简短的一句话勾起了季砚寒的兴趣。
你去擦。
季砚寒说的你是谁不言而喻。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现在一抹布用力甩在季砚寒的脸上,但可惜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我这。
我敛下眼中的思绪决定养精蓄锐。
计划得逞的王妙琳还不忘偷偷偏过头,冲着狼狈不已的我露出一抹讽刺的奸笑。
嘴巴一张一合——活、该。
等人走远后我抹布一丢,灼热的阳光照在脸上火辣辣的疼,忽的一件洗到发白的校服外套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我顺着往上看,那人正是上辈子被王妙琳害死的学生会委员顾君。
干净的。
见对方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连忙摇头,谢啦。
顾君那张清冷的脸上波澜不动,只是很轻地嗯了声,需要我帮你找校长解决吗?
上辈子顾君也是这么对妙琳说的。
妙琳却不领情,还把顾君给羞辱了顿,那是我哥!
像你这种只会学习的乡巴佬懂什么?
你要是敢找我哥的麻烦,信不信我让你与高考无缘!
然而妙琳也是这么做的。
她到处说顾君对她x骚扰,说他是个伪君子、强x犯,最后甚至惊动了媒体,硬是把顾君给逼入了绝境,一个年仅十八岁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想着,我心里一动,笑嘻嘻地说:谢谢,但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只是还有一个不请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