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渊婉怡的女频言情小说《婉怡新生秦渊婉怡》,由网络作家“菡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进了客院。我才知,我以前的那些东西都没了,都给了梨落。包括祖母留给我的那些东西。我只提了一个要求:“其他我都可以不要,但是祖母留给我的那些东西,还有丫鬟浅碧,必须还给我。不然的话,这个家我不住也罢。”我娘还在试图劝我:“婉怡,要不,算了吧?这都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多不好意思啊......”我抬起眼皮看她:“不是我送的。如果你不去要,就别怪我撕下脸皮......反正,我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我娘似乎被吓了一跳,这才匆匆地答应了,临走前却又嘀咕一声:“这孩子,怎么完全变了个样......”我苦笑。从前什么东西都是大家捧着上前给我,如今,我不争不抢的话,是要被人踩在泥底里吗?浅碧是一个时辰后才过来的。小丫头瘦了许多,看见我就...
《婉怡新生秦渊婉怡》精彩片段
进了客院。
我才知,我以前的那些东西都没了,都给了梨落。包括祖母留给我的那些东西。
我只提了一个要求:“其他我都可以不要,但是祖母留给我的那些东西,还有丫鬟浅碧,必须还给我。不然的话,这个家我不住也罢。”
我娘还在试图劝我:“婉怡,要不,算了吧?这都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多不好意思啊......”
我抬起眼皮看她:“不是我送的。如果你不去要,就别怪我撕下脸皮......反正,我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
我娘似乎被吓了一跳,这才匆匆地答应了,临走前却又嘀咕一声:“这孩子,怎么完全变了个样......”
我苦笑。
从前什么东西都是大家捧着上前给我,如今,我不争不抢的话,是要被人踩在泥底里吗?
浅碧是一个时辰后才过来的。
小丫头瘦了许多,看见我就号啕大哭。
她说,小姐您还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她说她能再见我一面就知足了。
我细细地问过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这才知,自我不见后,开始我爹娘因着思念我,她们这些丫鬟的日子还好过些。后来,梨落进了府,她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最后,干脆被梨落赶去了庄子上......
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什么也没说,只是抱了抱她。
当即,我写了一封信,让浅碧帮我送了出去,叫她一定不要惊动任何人。
临到傍晚时,我娘才差丫鬟把祖母的遗物送了过来。
其实大多数都是些样式老旧的首饰。
我小时候,因着身体弱,我娘又怀了身孕,就被祖母接到跟前养着。
这一养,就养到了十多年,直到祖母过世,我才搬到独立的院子去。
祖母于我而言,是顶顶顶重要的人。
她留的东西,对我而言,也是有着不同的意义的。
清点了一下,我发现少了根玉簪子。
记得祖母还说过,那是她的娘亲传给她的,有些年头了,其实不值什么钱,但是,却极有纪念意义。
我皱了眉头,看了看天色,让浅碧第二天去找梨落要。
次日,浅碧是红着眼回来的。
“怎么了?”
浅碧哭着说,她还什么都没说,反被梨落姑娘冤枉着说簪子肯定是被他们这些丫鬟偷了的。
还说她现在要什么有什么,哪里会在意一支簪子。
又说,或许是我自己藏起来了诬陷她,让她受爹娘责罚。
我皱眉,起身带着浅碧亲自过去。
梨落见了我,言笑晏晏:“姐姐可是过来找那支簪子的?实在是抱歉,那簪子,我也不知道放哪里去了。不过,我记得,我是没动过那匣子的......”
这是不承认了之前对浅碧说过的话了?
我冷冷看她:“把簪子还我。”
“姐姐这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簪子,没了,折了,扔了......嘻嘻,姐姐是要去告状吗?其实不过是个旧物件儿,也不知道被哪些人戴过,臭都臭死了......哎呀,听说是姐姐的祖母戴过的......那不是死人的东西吗?那么晦气......”
她靠近我,低低地道。
我“啪啪”两巴掌就甩在了梨落的脸上。
梨落后落两步,突然就跌倒在地,捂着脸红着眼看我:“姐姐,你为何打我?就算我弄丢那簪子,也不是故意的......姐姐,我给你赔不是,你别怪我,好不好?”
我瞬间背脊发凉,一回头,果然是秦渊。
梨落轻呼一声,道:“那位神医是男是女?”
我淡淡扫她一眼:“梨落姑娘的关注点似乎错了。”
梨落的话似乎脱口而出:“这样看来,那大夫就是男的了。姐姐与一位男子朝夕相对五年......”
话没说完,她似乎察觉到不对,住了嘴,赶紧掩了口:“对不起,姐姐,我......我没什么其他意思......爹爹,娘亲,我就是......我就是一时口快......”
厅内所有人的脸色同时都变了。
我爹与娘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秦渊的则是一脸的嫌弃......
这六月的天气,我却如坠冰窖。
没人问我痛不痛,没人问我累不累,没人问我是怎么支撑着走过来的。
他们只在意我的清白,只在意我的名声,甚至没有得到证实便已暗自里下了结论。
我瞬间觉得再说任何话都没意思了。
转身要回循着记忆回自己的院子。
我娘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她。
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那个,你之前......我们以为......不在了......你那院子,我们就让梨落住了......”
梨落立即在一旁道:“娘,我搬走,我马上就搬走......”
我爹皱起眉:“婉怡,你大度一点。不过一个院子,住其他院子是一样的,为什么非要赶梨落走?”
我笑了,这还真的是人善被人欺啊。
我回头对上我爹的眼,淡淡地道:“我刚才说了一个字吗?我似乎,什么也没说吧?”
我爹被噎住,却恼羞成怒了:“你一个未婚女子,在外与人同住五年,你还有理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我爹。
良久,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怒气与巨大的委屈,淡漠地道:“所以,我就该五年前就死去,就不该回来,就该让你们一家人和和睦睦是不是?”
“你......逆女......好好好!你有本事你别回来啊......你别说你是谢家女儿......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什么衣服......”我爹勃然大怒。
我抿了抿唇,朝他们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爬起来,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逆女!你要干什么去?”
“婉怡,你这是闹哪门子的脾气?”
身后的声音传来。
我却想起以前爹娘对我的那些疼爱。
瞬间有泪意盈于眶。
我闭了闭眼,将泪意压了回去,继续往前走。
秦渊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我的手:“婉怡,你别这样。”
我停下,定定地看着他,淡淡地道:“放手。”
秦渊不放手。
“伯父伯母这些年多想你啊,你怎么能让他们这么担心?伯父也是一时情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别跟他们闹。五年前,伯母差点哭瞎了眼,伯父更是连生意都顾不上了,四处找人寻你......若不是寻不到你......”
我怔住。
心里有涩意蔓延。
秦渊继续道:“其实他们也就是心疼梨落是孤女,没有依靠。伯父并不是真心要赶你走......也是话赶话气到了......你受的那些苦,我们都心疼。他们终归是你的父母,你也该心疼心疼他们,为他们着想......”
我娘也追了上来。
她红着眼看着我:“婉怡,你是还要娘再伤心欲死一回吗?五年前,你爹说你没了,娘去了半条的命啊......”
我心一软,也红了眼。
我千辛万苦地回来,不就是为了爹娘吗?还有秦渊。
秦渊另有新欢,可爹娘却是自己的。
我娘继续道:“一个院子的事儿,你别计较了好不好?娘求你了。你别再走了,娘受不住啊......”
我娘说着,就开始哭。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抱着她,轻轻地点了头:“好,我不走。”
我用了半盏茶的工夫才听完了整个故事。
五年前,秦渊被对家派人刺杀,我为他挡了一箭掉下悬崖后。
他们思我甚深。
最后,秦渊遇到了梨落,如获至宝,将她带至我爹娘跟前,以抚他们思念之苦。
总而言之,这五年,他们找了个替身,代替我尽孝,也代替我和秦渊你侬我侬,甚至不久之后将代替我嫁给秦渊。
“婉怡,你放心,现在你回来了,这婚事,肯定还是你的......”我娘红着眼拍了拍我的手。
我没出声。
她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梨落这丫头代替你在我们跟前尽了这么多年的孝,我们也是把她当成了亲生女儿的。我再给她寻一门好亲事......”
“不要......”
“不要!”
秦渊与梨落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意味深长地看向两人。
梨落一脸羞愧之色:“娘......啊,谢夫人......我......我自知各方面都不如姐姐,既然姐姐已经回来,我也是没有理由再留在府里了,我......我明日就走......”
我淡淡开口:“既然她要走,娘多给她些银两就是了。想来,这位梨落姑娘也是会高兴的。”
秦渊立马指责道:“婉怡,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梨落一个孤女,你把她赶走,她能去哪里?她好歹也替你尽了这些年的孝,你竟如此容不下她?”
我娘叹了口气,也开口:“婉怡,咱们不可如此绝情。好歹也是在我跟前养了五年的女儿。”
我爹更是一拍桌子:“婉怡,这五年你去哪里了?你也不交代,一回来,就要赶你梨落妹妹走,你像话吗?”
我愕然看向他们,一时间只觉得荒谬无比。
曾经疼我入骨的亲人,还有未婚夫。
如今为了个外人,对我咄咄相逼。
我垂下眼皮,沉默了片刻,我抬头看向秦渊:“你刚才说什么不要?不要与我履行婚约?”
秦渊脸色微变,片刻后,他脸上浮现怒色:“婉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要一回来就闹事好不好?我只是......”
我安静地接话:“只是什么?”
他大概有些恼羞成怒:“我只是觉得,我与梨落的婚事,这些年已经人尽皆知,如今事至临头,却换成了你......我们秦家怕是要受世人指谪......”
我淡淡地问:“所以,与你订婚的,到底是谢家大小姐,还是梨落姑娘?”
秦渊哑口。
我爹却更怒了:“婉怡,几年不见,你的教养呢?你如何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我娘在一旁和稀泥:“行了,都嚷嚷什么?好好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开口:“我问的不过是一个很正常的问题。当年,我跌落悬崖时,毕竟没有与秦渊正式定亲。我就想知道,这与秦渊定亲的,到底是我这个谢家大小姐,还是这位梨落姑娘?”
室内一静。
最后,我爹一锤定音:“既然秦渊与梨落两情相悦,那就继续这门婚事好了。至于婉怡,我们再为你重新寻一门好亲事。这样也省得麻烦......反正,咱们也正打算收梨落做养女,咱们将她养在膝下多年,本就已和亲生的没什么区别......”
我娘愕然地看向我爹:“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今天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吧......”
梨落却含着泪上前屈膝道:“爹爹......您不能这样......娘,您放心,我不会抢姐姐的婚事的......我......我明日便走......”
我娘反而心软了,红着眼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傻孩子,你和你姐姐,于我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罢了,反正你和秦少爷两情相悦,这马上便要成亲了,婚事不变也是好事。我再与你姐姐寻一门好亲事便是......”
我爹欣慰地抚须而笑:“这才是嘛,一家子和和乐乐的。”
我笑笑,起了身:“既然这样,我便先回院子了。对了,爹刚才不是问我这五年都去哪了吗?我当初掉下悬崖,浑身骨头尽数摔断,幸得遇上了位神医,在崖底躺了四年,一年前才能下地走路......这一年,采药炮制药材,以抵工钱......花费了数月,历经九死一生,才从崖底爬上来......”
我是秦渊的白月光。
定亲前,我为秦渊挡了一箭,跌落悬崖。
五年后,我从悬崖底爬了上来。
却发现,秦渊身边已有了一个与我七分似的替身。
他为她抢我最喜欢吃的梨糕,为她抢我身份,甚至毁了祖母给我的遗物,逼我当众下跪给那替身道歉。
他说,婉怡,梨落已经这么惨了,你就不能让让她吗?你什么都有,而她什么都没有......
后来,我披上大红喜袍另嫁他人。
他却又红着眼捧上万贯家财,让我别走......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人更是。
......
“哪里来的叫花子,赶紧一边去,别挡在这里,不然等下别怪我不客气......”谢府门口的仆从呵斥着赶我走。
我耐心地解释:“我是府中大小姐,你去通报家主,或是主母,自知真假......”
“搞笑!我们大小姐难道我还不认识?滚滚滚......哪里的叫花子,大小姐也想冒充......”一个继续驱赶我。
远处有马车声传来。
另一个声音笑道:“大小姐回来了,你这乞儿赶紧走,等下挡了大小姐的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被推到一旁,差点摔倒在地。
那两个门房没空搭理我,而是往马车的方向去,殷勤地请安。
我皱了皱眉。
我不知道,除了我这个大小姐,谢府还有什么大小姐。
我狐疑地抬头望了眼府扁,是谢府没错啊。
马车上,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一愣,旋即心里大喜。
是秦渊,我未婚夫。
我立即上前。
还不等我出声,马车里又伸出一只纤细葱白的手。
秦渊回身扶住了那只手,温柔地搀扶着她下马车。
我愣住,心里有绵绵密密的疼。
时隔五年,难道秦渊已另有新欢?
待看见女子的面容时,我完完全全地愣住。
这女子,竟与我有七八分相似。
“秦大哥......”
秦渊顺势牵住了她的手:“我送你进去。乖,我会和伯父解释,别怕。”
我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被膈应得不行。
我不再迟疑,走了过去:“秦渊!”
秦渊回过头,看到我的时候,面容里有几丝茫然。
很快又浮上惊喜:“婉怡?!是你吗?”
他松开女子的手,欲朝我走过来。
就在这时,那女子突然轻呼一声,倒在了地上。
秦渊立马转过头,心疼地扶起她:“没事吧?怎么不注意点?可摔疼了?”
满脸满眼都是疼惜之色,一如当年他对我。
我眼里的从容一点点散去。
安慰好那女子,秦渊这才回过头看我:“婉怡,你回来了怎么不进府?伯父伯母见着你,肯定会高兴得不行......”
我无奈一笑:“进不去,门房不让进,也不给通报。”
门房那两人立马跪在了地上,对着秦渊磕头求饶:“秦少爷,我们也不知道啊......这姑娘说她是咱们府上大小姐,可大小姐不是梨落小姐吗?”
秦渊脸色一变。
他飞快地看我一眼,似乎想解释什么,又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那位梨落小姐开了口,柔柔弱弱的:“秦大哥,这位就是姐姐吗?”
秦渊点头:“嗯,这就是婉怡。婉怡,这是梨落......咱们先进去,进去后再和你慢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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