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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婳裴湛的小说惨死重生后,冰山老公变疯批了免费阅读

朝凤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房间里待了这么些天,姜婳还是下了酒店房间,去餐厅用餐。她坐在靠柱子窗边的角落中,独自坐一桌,她穿着浅色棉麻长裙,及腰的长发用水晶花蕊簪子挽了起来,盘在脑后,姜婳安安静静,端庄而又温婉,落地窗外的景色衬托,美得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一般,尖俏下巴,白皙稚嫩的肌肤,在阳光下整个人都透着白色光芒。姜婳五官长相属于浓颜系,一眼看去是明艳的高贵,就连是一根头发丝,都是那样的矜贵,让人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就算是在人群中,也能一眼就会被她勾走心魂。用完餐后,姜婳在服务员的帮助下,上了个洗手间。她准备洗手,突然,一个穿着白色裙子,面容清纯,神色仓皇着急,看似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孩儿,跑进了洗手间,她气喘吁吁,往走廊外看了一眼,像似有什么人在追她。姜婳在隔间...

主角:姜婳裴湛   更新:2024-12-26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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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婳裴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婳裴湛的小说惨死重生后,冰山老公变疯批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朝凤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房间里待了这么些天,姜婳还是下了酒店房间,去餐厅用餐。她坐在靠柱子窗边的角落中,独自坐一桌,她穿着浅色棉麻长裙,及腰的长发用水晶花蕊簪子挽了起来,盘在脑后,姜婳安安静静,端庄而又温婉,落地窗外的景色衬托,美得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一般,尖俏下巴,白皙稚嫩的肌肤,在阳光下整个人都透着白色光芒。姜婳五官长相属于浓颜系,一眼看去是明艳的高贵,就连是一根头发丝,都是那样的矜贵,让人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就算是在人群中,也能一眼就会被她勾走心魂。用完餐后,姜婳在服务员的帮助下,上了个洗手间。她准备洗手,突然,一个穿着白色裙子,面容清纯,神色仓皇着急,看似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孩儿,跑进了洗手间,她气喘吁吁,往走廊外看了一眼,像似有什么人在追她。姜婳在隔间...

《姜婳裴湛的小说惨死重生后,冰山老公变疯批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在房间里待了这么些天,姜婳还是下了酒店房间,去餐厅用餐。

她坐在靠柱子窗边的角落中,独自坐一桌,她穿着浅色棉麻长裙,及腰的长发用水晶花蕊簪子挽了起来,盘在脑后,姜婳安安静静,端庄而又温婉,落地窗外的景色衬托,美得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一般,尖俏下巴,白皙稚嫩的肌肤,在阳光下整个人都透着白色光芒。

姜婳五官长相属于浓颜系,一眼看去是明艳的高贵,就连是一根头发丝,都是那样的矜贵,让人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就算是在人群中,也能一眼就会被她勾走心魂。

用完餐后,姜婳在服务员的帮助下,上了个洗手间。

她准备洗手,突然,一个穿着白色裙子,面容清纯,神色仓皇着急,看似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孩儿,跑进了洗手间,她气喘吁吁,往走廊外看了一眼,像似有什么人在追她。

姜婳在隔间缝隙中看到了她。

没过多久,两个保镖,将躲藏在洗手间的女孩儿,抓了出去。

随即,门口就响起剧烈的争吵声。

女孩:“放开,你放开我!”

“裴湛!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我说了!我有男朋友,我是不会喜欢你的,更不会跟一个已经结过婚的男人在一起!”

从走廊转角处走来的男人,西装皮革,身形修长,气息带着凛冽强势的压迫感,“为什么不肯乖乖听话待在别墅,缺什么可以给我打电话。“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回到学校,完成你的学业,每天按时回家,断绝跟你那所谓男朋友的关系。”

“二…被关在繁花似锦哪也不许去。”

宋清然眼睛里的眼泪,顺势就流了出来。

宋清然被保镖控制着,裴湛抬手小心翼翼擦去了她眼角清澈的泪水,“想好怎么选了?”

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

“我一个都不要!”

“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

宋清然挣扎了好几次,都没能从保镖的手里挣脱出来。

裴湛深邃的眸子拧着,眼底情绪翻涌,带着丝丝不悦,这是他生气时的预兆。

“这么久还学不乖,那就继续在家里,哪都不准去。”

宋清然疯了一样,崩溃对他怒吼:“…好啊!你说你跟你太太这是逢场作戏,有本事,你跟她离婚,娶我!”

“我就跟你在一起,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裴湛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也不可能做第三者!”

裴湛面色一沉,语气不喜不怒,清冷吩咐:“送回繁花似锦。”

宋清然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找到自己,她好不容易才从繁花似锦逃出来。

宋清然威胁着说:“你这么对我,难道你不怕我告诉她吗?”

裴湛清楚宋清然口中的那个‘她’是谁。

裴湛眸光顿时黯然:“带走。”

保镖:“是。”

宋清然被强制带走后,看着亮起的手机屏幕,裴湛拿起手机,看了眼,又将手机放回到了口袋中。

离婚吗?

裴湛深邃黯然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不明的厉色。

转身离开的男人,侧眸朝里面散发昏黄灯光的地方看了一眼。

恰巧左向楠走来,裴湛冷声吩咐:“处理干净。”

左向楠颔首点头:“是。”

等外面清净后,服务员才推姜婳出去。

姜婳压下内心窒息般的疼痛,微微淡笑:“送我回楼上房间吧。”

“好的,小姐。”

正走出门口,突然迎面而来的人。

左向楠瞳孔一怔。

大小姐?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在花苑吗?

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她都已经看到了?

经历过大风大浪向来淡定的左向楠在这一刻他突然开始变得不淡定。

不敢想象,等会有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比起左向楠错愕的神色,姜婳神情极为的冷淡,她没有去看来的人,而是装作不认识的从左向楠身边擦肩而过。

左向楠还呆愣在原地,就听姜婳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刚刚的一切,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不用把我的事,告诉他。”

身后推着轮椅的服务员以为这些话是对她说的,她应了声:“好的,大小姐。”

实际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左向楠心知肚明。

但是左向楠很难相信,这些话会是从姜婳口中说出。

看见刚刚那副场景,姜婳不应该第一时间站出,撒泼发疯一样大闹吗?

可是现在的姜婳却异常的平静…

姜婳到底是哪不对?

他有些说不出来。

姜婳回房间收拾东西,徐秋兰就过来接她回花苑,那边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宾利商务车里开着冷风空调,原本的热气很快被驱散。

裴湛手里握着手机,不知在等些什么,闭眸沉思,“她最近怎么样?”

裴湛已经换了新手机,大部分重要的数据资料,全都已经转移,除了丢失了一些照片…

那些照片,基本都是姜婳用他手机拍的自拍照,占内存,也没有保留的必要,索性也就没有在恢复数据。

一句话,顿时让左向楠的心提了起来,砰砰直跳,手紧紧抓着方向盘,“大小姐应该在家休息吧。”

殊不知,左向楠额角已经流出了一滴冷汗。

曾经裴湛只是个底层员工,后来第二年升职到销售经理,他就是他身边助理,一直爬到裴湛当了姜氏珠宝集团总经理的位置,他又一路飞升,成了他的助理。

左向楠跟着裴湛也见识过各种勾心斗角的商战。

每次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感到煎熬。

左向楠到底还是说了谎,没有告诉他实情。

裴湛没有在说话。

只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很快,他就将这抹异样,压了下去。

裴湛比姜婳先回到花苑。

到了地下停车场,见姜婳自己开的保时捷并不在,裴湛眉心黯然皱起。

按下指纹解锁,回到许久未回来的婚房。

只见里面的设施全都焕然一新。

家具被重新换了一套,原本客厅里放满了姜婳的东西,全部被清理的干净,就连被她挂在墙上的写真照片,也全部清空,又恢复以往的清冷。

裴湛去到主卧室,墙上的婚纱照还挂着,开着的衣柜,现在只有裴湛少的可怜的衬衫西装外套挂在角落。

平常姜婳喜欢购物,买各种款式衣服,挂满衣柜,现在她的衣服已经被清空。

裴湛前脚刚进门,后脚听见卧室外门被打开的动静。


裴湛嘴角微扬,眸光神秘莫测,“婳婳,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会跟你离婚。嗯?”

他伸出温柔的手将她耳边发丝撩到耳后,声音也同样都还是温柔的,让人不得不沉溺,但是在姜婳耳朵里听着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刃。

姜婳神情微微一顿,皱着眉,眼里透着迷茫看他,“…为什么?你难道不想跟宋清然在一起?如果被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她更不可能会跟你在一起。”

裴湛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耳珠,“要离婚,除非我亲自开口,否则…你做的没有半点意义。”

她的声音瞬间冷下:“裴湛!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裴湛没有回答她这句话,而是语气缓缓的告诉她说,“接下来三个月…你要是还想一直住在酒店,离婚的事到时候我也不确定会不会传到裴董耳里。”

姜婳怒道,“你在威胁我?难道你就不怕,我把我们的事,告诉宋清然,让她知道她就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我还会把所有的事告诉媒体,公之于众。”

裴湛放下手,笑,“…婳婳,别惹怒我,你知道的,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宋清然是我的底线。”

“没了我,姜氏珠宝集团还能撑多久?三年?还是三个月?”

“这段婚姻捆绑不住我,只要离婚,不出三个月…帝都百年世家的姜家,一夜就能化为乌有。”

姜婳面如死灰,内心的情绪极力的在强忍着什么,她的手紧紧抓着被子,目光紧紧看他,过了很久,她强压下胸口传来的阵痛,心脏再抽搐,这种痛比任何伤,都要来的疼痛、

她声音沙哑的说道,“好,我离开酒店,但是…我绝对不会再回花苑,我更不会跟一个对婚姻不忠的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在外人面前,我答应跟你逢场作戏啊,这样的要求…你满意了?”

裴湛没有沉默,看来他很满意,这个决定。

底线!

她是你的底线!

裴湛,你现在在我面前,都不屑再装了吗?

瞬间,所有情绪像惊涛骇浪席卷而来,冲刷着她。

姜婳挂着点滴的手,冰冷的在颤抖着。

这样的结果,可以说不是裴湛想要的,但…在他计划中!

“坐好你裴太太的位置。”

婳婳,这就承受不了了吗?

以后姜家没了,你该怎么办?

现在…仅仅只是个开始。

裴湛单手插兜站了起来,只是不冷不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一个冰冷的背影。

裴湛离开病房时,正好与拿着药回来的温淮时擦肩而过。

裴湛连一个眼神都不曾施舍,目不斜视,单手抄兜的从他身边离开。

温淮时走进病房,就发现姜婳开始不对劲了。

她痛苦的捂着胸口。

温淮时放下手里的药,“再坚持一下。”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到了一小瓶药,倒了一粒出来。

姜婳拒绝了,那双猩红好像随时都要落下眼泪的眸子,让温淮时心头一软,“…我总是要习惯的,我缓一下就好了。”

温淮时,“心里不舒服,要么哭出来,要么…有时候需要一个拥抱,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借你肩膀。”

“不要把情绪压抑着,难受就哭出来。”

姜婳急促的呼吸咳了好几口气,她靠在温淮时的肩膀上,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我没事,一会就好,忍一会就好了…”

裴湛比上一世更早的跟她摊牌了。

他也亲口承认,宋清然是他的底线,是他…在乎的人…


从进门开始,裴湛看见了玄关处,摆放着姜婳最喜欢穿的高跟鞋已经不见了,沙发上她喜欢用来垫腰的玩偶,地上的地毯,全都已经消失不见。

保姆一见这样,肯定知道两个人不是吵架,就是闹离婚。

这夫妻合不合,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两夫妻哪里是个夫妻,简直就像是搭伙过日子的陌生人。

保姆每天不常在这里,但是每天都会按时过来打扫卫生,跟做饭。

平常这两夫妻根本就很少见面,听说是结婚了三年,可是佣人见他们在家一起吃晚饭的画面,屈指可数,也不知道这两人干啥了。

不过还好,每次这两夫妻吃不完,要么就是没动的饭菜,她都会打包回去,省得浪费了。

裴湛疲惫的脱掉身上黑色西装外套,“以后不用再过来。”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裴湛又打量着整个主卧室,该带走的东西,姜婳全都带走了。

床头上的婚纱照,她裁剪下来只留下他的那一半,放在床上。

除此之外,屋子里他们所有的东西,全都少了。

姜婳放在衣帽间的衣服,哪怕她心血来潮,从市场买来的仙人掌,放在阳台上全都被她带走了。

没有姜婳留下的东西,也没有…她经常乱丢在床上的衣服。

裴湛有洁癖,见不得一点乱。

姜婳不一样,她是千金之躯,大小姐脾气,穿的衣服,一周都是不重样的,喜欢乱丢衣服。

弄得房间里都是,裴湛回来的再晚,见到房间里乱,都会给她收拾。

那道深邃的眸光看向梳妆台时,原本堆着的瓶瓶罐罐,现在全都被搬为一空。

整个房间里,只是透了一股,没有烟火气的清冷,恢复了原本的空荡。

裴湛恍然间,仿佛出现了幻觉,围着浴巾的姜婳,扎着丸子头,耳边垂落着两缕碎发,光着脚拖鞋踩在凳子上,擦着草莓香味的身体乳,修长的腿笔直没有半点赘肉,等她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时,姜婳露出笑容,眯起如月牙般的眼睛,仿佛眼中蕴藏着万千星辰,然后跑到他的面前,勾着他的脖子,将沾有湿气的身体带给他,“是谁家的老公回来了呀。”

窗外,一滴雨水砸在阳台上,下一秒,稀里哗啦的砸在落地窗上。

裴湛缓过了神,方才的一切不过都是虚幻。

艾维尔六星级酒店。

姜婳在睡觉之前,好不容易能够画出一幅能够交的上去的设计画稿,等她站起来时,才察觉到,外面竟然下起了大雨。

姜婳手抚着僵硬酸软的脖子,站起来。

此刻正好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酒店门。

应该是她叫的宵夜。

姜婳走去开门,是酒店的客房服务人员推着一辆精致的小餐车,“姜小姐,晚上愉快,这是您点的甜粥,还有您要点心。”

“麻烦了,帮我送到房间里吧。”

姜婳有吃夜宵的习惯,吃饱就睡,从来就没胖过。

“姜小姐,需要让人来帮忙打扫吗?”

姜婳回头看了眼套房里,都是她堆积的衣服,包包首饰,还有各种化妆品跟护肤品,全都乱堆在地上,姜婳也不喜欢太陌生人进她的房间,加上她有些忙,就忘了还有这些东西的存在。

“明天再说吧,今天就暂时不打扰你们了。”

客房服务员嘴角露出标准化的微笑,“好的,姜小姐,有事随时为您服务。”

客房服务员离开后。

姜婳拿着手机,终于得到导师的满意时,整个人如负释重般,吃完点的宵夜,去床上洗漱后,就睡着了。

夜里凌晨一点半左右。

姜婳突然听见床头柜边上的座机响起,还在睡梦中的姜婳,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拿起话筒,放在耳边,“你好,那位?”

酒店前台:“姜小姐,有位先生电话找你,是否要接听。”

姜婳脑子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稀里糊涂就应了一声,“嗯。”

话筒在响了三下之后,姜婳摸着眼睛,一副还未睡醒的模样,趴在床上,手上还是握着话筒的动作,里面除了电流的滋滋声,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姜婳总共也就清醒了几秒钟,很快立马又睡了过去。

隔着几十公里之外的平层豪华楼房小区里,夜深人静,绿化带中快速窜过一只猫。

三十层的平层楼房,全都陷入在一片漆黑之中,除了…在十一层,整个客厅,房间,全都亮着灯。

穿着深色睡衣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的手机通着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间,过去三分钟…

电话,只有女人睡着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一轮弯月从云层之中透露出来,这雨下了不知道几个小时。

银色的月光将男人的身影拉长,一阵孤独的寂寥感在房间里渐渐蔓延…

这一夜,有些人难安,一夜无眠。

有些人…睡得天昏地暗,早晨起来,神清气爽。

希尔顿五星级酒店离帝大并不远,姜婳收到课表,上午八点半有两节课,手里拿着酒店准备的早餐,边走边吃,路程大概也就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

昨晚下过雨,地面依旧是潮湿无比。

姜婳穿着针织米色长裙,白色定制款的限量包包,走在路上,正好接到电话,上面显示的来电信息,姜婳原本洋溢弧度的嘴角淡了下来,这是从姜家别墅座机打过来。

姜婳犹豫着接起电话,一阵熟悉浑厚的声音,从电话中响起,“爸爸,这么早?”

姜卫国晨练打完太极回来,“还不是怕你起不来,课表都收到了吧!赶紧起床,别迟到了,让裴湛送你去学校,把帝大毕业证书拿回来给我看看,别让我丢脸。”

“到时候要是传出去,我姜卫国的女儿,读个大学都毕不了业,你让我怎么跟你那些叔叔伯伯交代。”

“当时让你去国外留学,你偏不听!”

姜婳走路的步伐慢了下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面拂来的微风带着凉意,发丝微动,“留学的事情,我会考虑,做事情你教我的嘛,总要一步一步的来,现在谈这些还太早。”

姜卫国倒是被她逗笑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听王启说,你交上去的设计稿,全都得被打回来了?”

姜婳:“我又不是吃这碗饭的人,真不知道,当初开什么珠宝公司,现在好了,要是被老师同学知道,我是你的女儿,对珠宝设计一点不通,我会被人笑死的。”

“你啊!自己不学精,还怪公司…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少给裴湛添麻烦,这么多年,他给你摆平的事还少吗?你把电话给他,我有话要跟他说几句。”


宋清然。

要不然,裴湛又怎么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她。

对于宋清然,前世姜婳知道的并不多。

姜婳查过宋清然的信息资料,可是由于裴湛将她保护的很好。

姜婳用费尽心思,看见照片的那刻,姜婳差点疯了!

她看到照片里,一家三口在高级餐厅里,裴湛怀里抱着孩子,对着蛋糕许愿,一年四季,从来没有错过,那个孩子的生日,每年最重要的时候,裴湛全都陪在他们母子身边。

可是…裴湛却连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都不记得的。

为了想要名正言顺给她一个婚礼,裴湛就给她甩了一张离婚协议书。

姜婳不许,大吵一架之后,他摔门离开,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最后的一次见面,是…她去世的前一晚。

可是如今再次看见,站在床边的男人,身形修长挺拔。

躺在病床上的姜婳,纤细瘦弱的身躯都在他的笼罩之下。

除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姜婳在他身上又闻到了一股不难闻的烟味,还有酒精的味道,细细的闻还有一股其他女人清甜的气息。

注视了裴湛很久。

愣了好一会儿的姜婳大脑还慢慢变得清醒过来。

姜婳躺在病床上看着面前男人,眼泪汹涌流了下来。

裴湛嘴唇间抿着锋利的弧度,眉眼间充满着疲惫之色,伸手捧着她的脸,用粗糙的大拇指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轻声细语的声音现在轻哄着。

“先在医院好好养伤,车祸的事,我会找到肇事者,其余别多想。”

姜婳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暗自神伤的看向落地窗的位置,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好半天,姜婳排斥的拍开他的手,撇着头不去看他。

见她这样裴湛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带着一丝还算关切的声音对她说,“好好休息,明天我再过来看你。”

裴湛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停顿,起身离开,走出了病房。

听见合上门的声音,姜婳看了这扇门,很久很久…

裴湛走出病房站在十层楼,深邃的眸光眺望着黑夜景色,走廊外,助理左向楠走出电梯手里还拿着一份报告,他走在裴湛身边停下,“…这是大小姐的检查报告。”

“说!”裴湛目不斜视,也没有接过助理的报告,声音清冷。

左向楠直接向他汇报道:“…检查报告说,腿部粉碎性骨折,轻微脑震荡,也受了很严重内伤。”

“此外,大小姐还有先天性遗传心脏病,除了这次事之后怕是以后很难怀孕。”

总而言之,大小姐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现在司机肇事逃逸,全市的警察都在抓捕。三天前的那场连环车祸,姜小姐是唯一的幸存者…”

“嗯。”裴湛的声音冷漠,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黯然。

听不出丝毫的关心担忧,反而给人的感觉像是遗憾,姜婳能够在这场车祸中幸存下来。

明明是自己的妻子,男人眼里只有薄冷,仿佛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繁花似锦那边的情况如何?”裴湛突然问。

左向楠答:“一切安好,宋小姐已经开始吃东西了。”

裴湛迈出长腿远离了病房门口,相似一刻都不想多待,“接下去,我会去海市出差一周。”

“海市?可是裴总,你这一周的行程…”

左向楠像是知道了什么,他立马噤了声,没有在说话。

一辆高档的豪车里,助理坐在驾驶位,看着后视镜,问:“裴总,回花苑还是…”

“去繁花似锦。”

“是。”

十楼,护士见那辆车开远后,才走到姜婳床边告诉她说,“姜小姐,车已经离开了,是往左边开走了。”

“我知道,麻烦你了。”姜婳苍白的脸上扬着淡淡的笑容,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听到这个答案后,她的心,还是破碎了一地,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不客气。”护士将门关上,直到冰冷的病房中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让护士去看看裴湛车开往的方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去了哪里!

然而裴湛想去的地方,跟姜婳想的一样,他去了宋清然的别墅。

那是裴湛为她所打造的城堡,她像个公主一样,享受着一切。

这一夜,姜婳陷入梦魇,沉浸在自我的痛苦之中。

半夜里护士查房发现姜婳,正在发高烧,体温三十九度。

着急赶忙来的医生,皱着眉头给姜婳打了退烧针,“伤者的家属也真是太不负责了,这个样子,身边也没有个人。”

“你!去打电话,把她的亲属叫过来。”

护士战战兢兢的说:“…我们已经联系过了,电话一直不在服务区。“

“其他人的电话呢?”

护士摇了摇头:“除了那位先生,没有留下其他人任何的联系方式。”

最后医生还是没办法,找了个护士暂时看着她。

姜婳的危险期暂时还没有过去。

不能有半点马虎。

姜婳醒来已经是翌日清晨,幸好烧已经退了。

昏沉的睁开双眸,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直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有人走来,“大小姐,你醒了?”

“身子还难不难受?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我去给你叫医生。”

姜婳感觉到肿痛眼睛有些干涩,她摇了摇头,“我没事。爸爸呢?他知道我出车祸的消息吗?”

“先生还不知道,是裴先生的助理给我打的电话,要我来照顾你。裴先生要去海市出差,一周的时间,他说要你好好在医院养伤,乖乖听话。别看裴先生性子冷对谁都漠不关心,其实他还是很在意你的。就是怕你会胡思乱想,才让我瞒着先生过来。”

徐秋兰是一手将她带大的保姆,除了亲人之外,也是姜婳身边最亲近的人。

姜婳靠坐在床上,垂着眸,她安静的时候,美的像是一幅画,五官精致,头发乌黑亮丽如瀑,她的模样是一眼能够让人记住的美人,带有攻击性,就像是娇艳的玫瑰上带着尖锐的刺,而…现在的姜婳就是一朵没有刺的花,娇艳柔弱。

姜家是帝都最大珠宝商,而她就是最大珠宝商的千金。

见姜婳没有说话,徐秋兰温声细语的说:“大小姐,要是想裴先生了,可以打个电话给他。”


帝都大学。

许晴跟薛如瑶见到同样站在门外的姜婳时,两人的脸色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怎么在哪都能碰见她啊!真的是阴魂不散。”

“真够晦气的。”

宋清然小心翼翼看了眼姜婳的脸色,赶忙站出来说,“你们别这么说,姜学姐对不起,希望你不要介意。”

姜婳不知道她们从何而来的敌意,她身材高挑比她们都高出半个头,她语气冷冽的说,“我不擅长吵架,要是觉得论坛的事没有完,可以找校领导讨个说法,我随时配合。不过出门在外也最好管住自己的嘴,我脾气不算很好。”

薛如瑶是体育特长生被特招进来的,也是体育系特分配到宋清然宿舍的。

她性格向来直爽暴躁,心中藏不住事,“你还有理了,明明就是你欺负清然在先。要不是沉宝儿给撑腰,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在学校待下去。”

“你不过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身后有什么大人物,我告诉你,我们几个可不怕这些,到时候真的要是闹起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丢人,还是我们丢人。”

“就你那点事,光想想就知道,指不定就是被谁包养了,才能够在学校混下去…”

将气氛僵持着身边想过来的视线也有不少,宋清然不想把这件事情闹这么大。

她只能上前拉着薛如瑶让她不要再说了。

‘啪’

姜婳—巴掌直接打在了薛如瑶脸上。

薛如瑶,“你敢打我?”

宋清然赶紧阻拦着她,她的脾气就是这样就跟炸药桶—样。

要是真的打起来,吃亏只会是姜婳。

薛如瑶:“清然你今天别拦着我,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她,抓花她的脸,看她以后还怎么勾搭男人。”

姜婳住了—个星期的医院,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些,现在看见宋清然这些人,姜婳只觉得阴魂不散的是她们。

“敢对我动手之前,先掂量掂量你的身份,以及之后你会承受什么样的代价,以我的能力能让帝都大学将你退学。”

“想想你努力十八年得到的结果,别因为你的这些举动,毁了以后得生活。”

薛如瑶,“你这么厉害,清然被退赛的事情,肯定也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你知不知道,这次的珠宝设计大赛对清然有多重要!现在…毁了清然的人是你!”

姜婳皱起了眉头,什么设计大赛?

设计大赛…姜婳想起来了。

这个比赛,她早就已经不准备参加了。

宋清然的事,姜婳根本半点不知道,她不耐烦的皱起眉头,看向—副满脸委屈宋清然,她上前—步,极具压迫力的气息,让宋清然胆怯害怕的往后退了步,“你的裴先生,不是很厉害吗?退赛的事,我想他随便查查就能够弄清事情真相。”

“要是随便的将污水泼在我身上,我不介意,用别的方式证明我的清白,明白吗?”

宋清然有些怯怯的看着她,“对不起!这件事是我朋友的不好…”

“我跟你道歉!”

见她—直不停弯腰道歉的模样,—委屈起来,真的是让人觉得她可怜极了,这张充满委屈小白花的脸,姜婳也怕她说的太过火,她又在裴湛耳边吹什么枕边风,再来报复她什么。

“对不起,姜婳学姐!都是我的错!”

姜婳懒得在管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偌大的像庄园—样的海景别墅里,上下亮着灯。

佣人强忍着困意说,“先生,宋小姐今晚放学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吃不喝,我们谁劝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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