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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后续+全文

青岑可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爸还是最偏心你,生怕你在祁家过不好,给你这样的财产傍身。”“可惜他生前一定不知道,你这个好女儿,可以对娘家冷漠到这个程度。”“只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章秋阴阳怪气,依然在气她没有保住房子。许听雨假装没听见,只带着许嘉选房间。情绪总归是要有个发泄口的,如果章秋这样说她能舒服点的话,她可以接受。倒是许嘉,选了朝南的侧卧后,关上房门,拉住了她的手。“姐姐,妈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说的那些话,都不是有心的。”“爸爸一直教我,我是家里的男子汉,要保护姐姐和妈妈,现在爸爸不在了,我会按照他说的做的。”“只是,姐姐,我有很多事情不懂,需要姐姐帮我一起,我们一起撑住这个家,好不好?”大概是因为体弱多病的原因,许嘉要比同龄孩子敏感早熟...

主角:祁时风许听雨   更新:2024-11-04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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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时风许听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岑可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爸还是最偏心你,生怕你在祁家过不好,给你这样的财产傍身。”“可惜他生前一定不知道,你这个好女儿,可以对娘家冷漠到这个程度。”“只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章秋阴阳怪气,依然在气她没有保住房子。许听雨假装没听见,只带着许嘉选房间。情绪总归是要有个发泄口的,如果章秋这样说她能舒服点的话,她可以接受。倒是许嘉,选了朝南的侧卧后,关上房门,拉住了她的手。“姐姐,妈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说的那些话,都不是有心的。”“爸爸一直教我,我是家里的男子汉,要保护姐姐和妈妈,现在爸爸不在了,我会按照他说的做的。”“只是,姐姐,我有很多事情不懂,需要姐姐帮我一起,我们一起撑住这个家,好不好?”大概是因为体弱多病的原因,许嘉要比同龄孩子敏感早熟...

《复什么婚?我不过就是个备胎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你爸还是最偏心你,生怕你在祁家过不好,给你这样的财产傍身。”

“可惜他生前一定不知道,你这个好女儿,可以对娘家冷漠到这个程度。”

“只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章秋阴阳怪气,依然在气她没有保住房子。

许听雨假装没听见,只带着许嘉选房间。

情绪总归是要有个发泄口的,如果章秋这样说她能舒服点的话,她可以接受。

倒是许嘉,选了朝南的侧卧后,关上房门,拉住了她的手。

“姐姐,妈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说的那些话,都不是有心的。”

“爸爸一直教我,我是家里的男子汉,要保护姐姐和妈妈,现在爸爸不在了,我会按照他说的做的。”

“只是,姐姐,我有很多事情不懂,需要姐姐帮我一起,我们一起撑住这个家,好不好?”

大概是因为体弱多病的原因,许嘉要比同龄孩子敏感早熟许多。

许听雨看着眼前这个眼圈红红,却挺直着脊背的少年。

想起了小时候,章秋偶尔对她发脾气时,他总是挡在她面前。

“谁也不准欺负我美丽大方冰雪动人的姐姐。”

每次这种时候,所有人都会被他逗得大笑。

原本发脾气的章秋都会笑得直不起腰来,然后佯装打他一下。

“好好好,你们都姓许,是一家人,你护着你美丽大方冰雪动人的姐姐,就让我这个外姓人独自伤心去吧。”

然后许嘉就会扑进章秋的怀里,“妈妈也是最漂亮的妈妈,我跟姐姐都爱你。”

可以说,在许听雨和章秋时常有些微妙的母女情里,许嘉是最好的调节剂。

“好,我们一起撑住这个家。不过,你现在还是学生,只要负责好好学习就行了。”

“别的事情不要担心,姐姐会解决的。”

她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将眼泪逼了回去。

安顿好妈妈和弟弟,许听雨又单独给了妈妈一张卡。

“这里面有些钱,你先拿着用,妈妈,我真的会再想办法的。”

“这两天,我就陪你跟嘉嘉住在这里。”

她半蹲在章秋面前,语气中几乎带着恳求。

这段时间,章秋的情绪很不稳定,她也害怕她再出事。

章秋看了看卡,又看了一眼女儿,表情却没什么松动。

“知道了,不过,祁二少奶奶,你早点回去吧。”

这么叫她,那就是还有气了。

也不想看到她在这里吧。

许听雨敛下眉眼,又在瞬间调整好情绪,像是没听见一般。

“妈,嘉嘉的定期检查就在下个月吧,到时候我带他过去,您也顺便体检一下。”

“今天我先回去,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许嘉对爸爸去世这件事,接受得似乎并没有那么痛苦不堪。

这让许听雨微微松了口气。

她最害怕许嘉受到刺激,引发犯病。

现在的许家,已经经受不起半点打击了。

所以她回祁家的路上,要比来时放松了些。

更让她精神一振的是,导演李旸竟然给她打了个电话。

“许小姐,我这边最近在筹备一个舞蹈综艺,想邀请你参加,有兴趣吗?”

李旸自从上次见面之后,就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现在节目筹备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给她打来邀请电话。

这个消息对许听雨来说,无异于是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她现在缺钱,需要工作机会。

“我有兴趣,李导,我想参加的。”

李旸打电话之前,还以为自己要费一番口舌。

毕竟一来她家里刚出事,现在参加综艺节目,就是站在风口浪尖。


许听雨被电话吵醒时,发现自己体温又开始不正常了。

连接电话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听雨,房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等会儿你弟弟就要回家了,你过来亲口告诉他好不好?”

章秋略带讨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一句话,激得许听雨彻底清醒了过来。

房子没有保住。

怎么开口告诉弟弟爸爸的事情。

这两件事,都像是千斤担,重重地压在她的肩头。

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她简单收拾了一番,看到镜子里那个苍白憔悴的自己时,也吓了一跳。

不能让妈妈和弟弟看到这样的自己。

她撑着给自己化了个妆,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等她下楼时,张妈立马迎了过来,“少奶奶,您要出去?”

许听雨点点头,就准备绕过张妈。

张妈却为难地拦住了她,“少奶奶,今天祁总走的时候吩咐,说您身体不舒服,最近还是不要出门。”

看到张妈有些躲闪的表情,许听雨心如明镜。

“他要限制我的自由?”

“还有,他的原话不是这样吧。”

“他怎么会担心我的身体呢,他是害怕我出去给他丢人现眼吧。”

她脸上满是自嘲。

张妈连连摇头,“不是的,祁总真的很担心你的身体,早上他帮您量过体温,喂你吃了药才走的。”

祁时风原话是不好听。

“告诉她,既然不舒服,就待在家里,体弱多病这条路,不适合她,也威胁不到我。”

话是这么说,可担心她也是真的呀。

张妈拦在许听雨面前,“少奶奶,您就听我一句劝吧,这段时间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这样下去,身体肯定会扛不住的。”

许听雨已经被愤怒占据了上风,根本听不得劝。

“那你帮我转告他,我的身体是我的,跟他无关。”

他认为她许家的事情跟他无关。

那她这个许家人的身体更跟他没关系了。

说完,也不管张妈的劝阻,直接出了门。

张妈拦不住,眼睁睁看着她出门,连叹了好几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儿!

许听雨回到了许家老宅。

一踏进门,她便感受到了气氛的凝滞。

章秋和许嘉正坐在沙发上抱头痛哭,而钱秘书站在落地窗前,也是满脸愁容。

看来,许嘉已经知道爸爸的事情了。

她的心揪了一下,脚步也停了下来。

爸爸没了,房子也没保住,她不知道要如何将这个“噩耗”说出口。

还是章秋先发现了她。

“听雨,你回来了,房产证呢?”

她脸上还挂着泪珠,看过来的眼神里却带着惊喜的光。

许听雨有些狼狈地避开了母亲殷切的目光。

“对不起,妈妈,是我没用。”

连她自己都对自己好失望。

章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就变了脸色。

“房子没保住?许听雨,你是祁家二少奶奶,一套房子你都保不住?”

“你是铁石心肠,存心要看我们娘俩流落街头是吧?”

她扑过来,一边厮打许听雨,一边哭天抢地。

许听雨懂这种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觉,所以站着没动,任由妈妈的巴掌落下来。

“对不起,是我没用……”

她麻木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指甲也深陷进了手心里。

原本正在哭泣的许嘉,看到母亲在打姐姐,也扑了过来,挡在了许听雨面前。

“妈,你怎么能对姐姐动手,我们已经失去爸爸了,你还要逼死姐姐吗?”

十六岁的少年,长相清秀,身姿挺拔。

又品学兼优,一直被大家认为是校草级别的人物,十分受欢迎。

但因为身体原因,看着有些羸弱苍白。

不过这份苍白,并不削弱他的帅气,反而平添了一份充满了美学的破碎感。

也因为他身体不好,所以哪怕是男孩子,家里所有人也都格外娇宠他一些。

现在,好像一夜之间,他就长大了。

会体恤姐姐,安慰妈妈了。

“嘉嘉,你姐姐没保住房子,我们就要流落街头,可她明明可以保住的,我怎么能不怪她?”

章秋收回了厮打的手,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放声大哭。

许听雨的心被哭得揪起,心脏深处,传来撕裂的痛。

“姐姐,妈妈说的是真的吗?我们会流落街头吗?”

少年红肿的眼中,是迷茫和痛苦。

许听雨赶紧摇头,“不会的,我已经给你和妈妈安排了房子,你们先住进去。”

关于这套房产的复杂性,她也没法开口对妈妈和弟弟解释。

作为现在家里拿主意的人,她得从最优解出发考虑。

章秋却依然无法接受,瘫坐在地上,用怨恨的目光看着许听雨。

“我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你一直对我们对嘉嘉好怀恨在心,所以一有机会,就报复回来。”

“我真是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你爸爸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你的。”

许听雨知道,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会口不择言说一些话。

她告诉自己不要听,那不是妈妈的真心话。

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妈,嘉嘉,抓紧时间收拾行李吧,我答应你们,我会出去工作,我会好好挣钱,这套房子,我一定会赎回来的。”

她也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

也是到了这一刻,她才有些理解爸爸为什么跳楼。

这种明明做了许多争取,却依然改变不了结果的无能为力的感觉,太窒息压抑了。

反倒是许嘉这个孩子比章秋要更冷静。

他半蹲下身体,扶住章秋,又仰头看着许听雨,“姐姐,我相信你。”

少年的脸色惨白,眼圈红肿。

看向姐姐的目光里,夹杂着信任和依赖。

或许是有了儿子的介入,章秋的情绪这才好转,也接受了房子没保住这个事实。

可她仍旧要许听雨发誓,一定要将房子拿回来。

“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这房子是一定要拿回来的,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没有钱,就去求祁家,他们家老爷子不是很喜欢你吗?”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远比他们想象中要坚韧和看得长远。

现在,她参加节目,一来是为了挣钱。

二来也是要让那些债主看到,她不会跑的,会积极还债的。

这是她的态度。

李旸见她语气坚定,心头最后的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

两人很快敲定了细节,签下了合同。

“我们是直播形式,第一期在下个月8号,许小姐,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最后分开时,李旸朝她伸出手。

许听雨也站起身,握了上去。

“我会努力练习的,李导,希望不会让你失望。”

她跟李旸分开之后,第一时间便去了舞蹈教室。

她婚后是退圈了,可是对于舞蹈的热爱并没有褪去。

所以她长期租用了一间舞蹈教室,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练练舞。

这也是她在婚姻里很不快乐,却几乎没去过那套公寓散心的原因。

她有属于自己的调整情绪方式。

换了练功服,她站在镜子前,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她的启蒙老师曾对着许建民和章秋夫妇,对她大加赞赏。

“听雨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她若是在这条路上坚持下去,一定会取得了不得的成就。”

她是有着极高的天赋,却也离不开刻苦。

每天6点起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跳、转、翻的重复训练,挥汗如雨直到头昏眼花、精疲力尽。

在千百次的锤炼里,追求着体力的极限、线条的极限、耐力的极限,只为将作品展现得最好。

少不更事时,她跳舞,追求的是一次次站在领奖台上,接受万众瞩目的赞许。

后来慢慢的,她沉浸在舞蹈的世界里,是快乐的,放松的,自由自在的。

连陈春遥都说过,她只要在跳舞,整个人就像是在发光。

作为复出的第一支舞,许听雨很努力。

她几乎泡在了舞蹈室,从表情到动作,从细枝末节处精心打磨着。

也因为沉浸其中,所以她甚至连祁时风出差的事情都忽略了。

整整一周,她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不仅如此,连他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只每天早出晚归,练到筋疲力尽才回家。

所以在又一个练到精疲力尽的夜晚,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祁时风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舞蹈动作,开门后,还举起手优雅地转了个圈。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了一声冷笑。

“看来,我不在家,你很快乐。”

她如至冰窟,举过头顶的手也垂落了下去。

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深沉微凉的黑眸。

卧室里暖意浓烈的橙光倾泻在他身上,却仍旧难以化开他身上的矜冷。

祁时风看着眼前的女人,眉梢勾人微挑。

明明刚才还像是绽放中的野玫瑰,生机盎然。

一见到他,就像是被霜打过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去。

他就这么让她倒胃口?

“你回来了。”

许听雨不想争吵。

准确来说,她是不想惹怒他。

不然,她复出的事情,肯定会泡汤。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也有几分自嘲。

果然,人是最会审时度势的,短短一个多月,她也学会在他面前权衡利弊了。

祁时风坐在沙发上,就那么冷尘卓越地看着她。

一周多没见,她还是那么漂亮。

简单的连衣裙,勾勒着她姣好的曲线。

未施粉黛,甚至碎发还微微湿着,贴在她白皙的额头。

但运动后的气色好到不像话,双颊白中透着微粉,是神采飞扬的漂亮。


华丽,却没有灵魂。

他没有回应对方的哭诉,也收回了视线,对着身后的助理呵斥道:“把经理给我叫过来。”

等经理来了,战战兢兢地跟祁时风汇报,满脸都是冷汗。

许听雨才知道,原来这家商场,早已经姓祁。

她还被祁时风圈在怀里,却觉得浑身刺痛,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章秋,却见她仍旧—脸期待地看着祁时风,眼中都是慈爱。

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这家商场,是由“许”变成的“祁”。

“出了这种事情,留客户自己对峙,你们都是死人?”

“我看你经理不要做了,这店也不要开了。”

祁时风甚至都没有耐心听经理絮叨完,就打断了对方。

这话—出,所有人都明白过来。

祁时风,确实是撑腰来了。

坊间那些夫妻离心的传闻,都是假的!

他周身的矜冷寒意,压得所有人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店员和店长,脸色都是惨白—片。

商场经理更是不住擦着额间冷汗,半句辩解的字眼都不敢发出。

祁时风不再看他们。

他冷淡地吩咐身后的助理处理,便拥着许听雨朝外走。

许听雨不好在这种时候破坏两人之间的“氛围”,便在他怀中,朝钱秘书使了个眼色。

钱秘书知道她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定会将章秋好好带回去。

—直到了车边,祁时风才松开了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

改为扶着她的背,将她推进了车里,随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的—瞬间,气氛顿时压抑下来。

她—抬头,便看到祁时风用那双寒湛湛的目光盯着她。

带着冷意,又像是气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不等祁时风说话,许听雨先开了口。

“祁总,你是不是该解释—下,这商场,怎么姓祁了。”

“你又是怎么得到的消息,这么巧就出现。”

她微微后仰,跟他拉开距离,刚才的乖巧依恋都荡然无存。

祁时风似乎不太习惯这样的她,在昏暗的光线里拧了拧眉头,“你又想说什么?”

怀疑他在许氏破产路上动了手脚。

现在又来怀疑他的资产来路不明?

“我说得还不够明显吗?祁时风,蔡澜是谢语的表哥,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冷着脸,轻幽幽地开口,声音飘飘渺渺,凝着寒霜。

“有人视我许家是块甜美的大蛋糕,处心积虑地也要咬上—口,吞之入腹。”

“现在,他们成功了,祁时风,告诉我,你跟他们是—伙的吗?”

来找章秋的路上,她接到了私家侦探发来的信息。

那天,在浅水湾—号听到的那个名字,被放在PPT中,出现在她的手机里。

蔡澜,—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白手起家,短短两年间,已经在京都站稳了脚跟。

若他是个天才或者勤者,白手起家的奇迹,也是合情合理的。

可他偏偏是读了个末流大学,还因沉迷游戏挂科太多而退学,回去之后—直啃老的废物。

这样的人,三年前突然得到了—笔投资,在京都注册开了家公司。

随后,这生意就—直稳扎稳打,平步青云。

他的身家也—路水涨船高,逐渐有了身份地位,也娶妻生子了。

哪怕是许听雨这种对生意不懂的人,在看到蔡澜的成功时间线时,也觉得匪夷所思。

怎么会这么巧,他可以精准地走好每—步?

而且除了前期,后面两年,都像是跟在许氏后面的野狗—般,专门盯着许氏。


她顺着他往下演。

可她不知道,这句话听在祁时风耳朵里,极为不顺。

所以下一秒,身上那件裙子就遭了殃。

“刺啦”一声,领口处被撕开,大片白皙皮肤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透出些粉色来。

在灯光下,十分浮华艳丽。

她下意识捂住胸口,似羞非恼地瞪他,“你干嘛?”

难道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吗?

怎么能把她的衣服撕了。

男人嘴角的笑意渐深,少了些剑拔弩张的针对,多了几分愉悦,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低头亲来时,带着一种高级的欲色。

一直到被扒去裙子,许听雨才明白他这个“嗯”字是什么意思。

伪装的淡定从容立马抛之脑后,抵在他胸前的手也变得慌乱无措起来。

她不想这么快,她还有话没有说。

可男人哪给她说话的机会,修长的身躯倾覆下来。

只几个动作,便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化成了无用功。

许听雨本就累,没用多久便丢盔弃甲,一边往床头缩,一边气喘吁吁地表示。

“你刚出差回来,不宜劳累,睡、睡觉吧。”

男人食髓知味,哪容她逃避,一把将人拽回来,缠绵的吻便重新将她缠绕了进去。

许听雨始终惦记着自己要说的事情,强撑着没有睡去。

只等他结束后,终于困倦地开口,“祁时风,我要出去工作。”

大概是她今晚处处表现出配合,祁时风的心情看上去还不错。

此刻,他倚在床头,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

床头的灯亮着,映着他黑眸里事后的餍足。

听到她的话,他也不看她,只盯着手中的酒杯,“现在?是觉得还不够累?”

在痕迹明显的床上说这种话,显得暧昧又下流。

可那声音清冷至极,没有半点情色意味。

若是以往,许听雨大概不会再争取。

毕竟答非所问就是答案。

可她现在没有退路,只能撑着坐起来,争取可以与他平视。

“我需要工作,我是个人,不是被豢养的宠物。”

她尽力说服自己放低姿态,可心头翻涌的情绪,让她险些控制不住。

祁时风手里还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闻言,终于朝她看了过来。

他眸间有些混沌的迷离之色,与矜冷的神情大相径庭。

两相对比,轻易就让她失了几秒的神。

祁时风也看着她。

她胸前拥着被子,长发散落下来,隐隐遮住精致的锁骨,却遮不住吻痕潋滟的雪白肌肤。

整个人肌肤莹白得耀目,但此刻,连漂亮纤细的脖子上,都蔓延着一道道暧昧的事后痕迹。

祁时风知道,她那凝脂似的肌肤,比身下的丝绸床单还要柔滑。

因他而晕开的羞红还未完全褪去,眉间妩媚,似一朵绽放的玫瑰花。

美得惊心动魄,勾得人蠢蠢欲动。

“谁说你是宠物?”

他捏住她精巧的下颌,质问。

不等她说话,他一手拢住她圆滑的肩,一手掐上她的细腰,将她重新推倒。

许听雨猝不及防,蹙紧眉尖挣扎了几下。

那本放在腰上的手骤然收紧。

酸软再次被勾出,她被迫直起背来。

如玫瑰般娇艳的人,几乎贴进了祁时风的胸膛当中。

“哪有这么不乖的宠物?”

还学会在床笫之间谈条件了?

他将她嵌在怀中,清冷的声音终于染上了一丝欲色。

灼烫得许听雨脸颊透红。

“祁时风,我现在在跟你谈工……啊,你疯了!”

这个男人发了什么疯,怎么都不知道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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