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老板小说 > 其他类型 > 【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全局

【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全局

谷一不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公公怎么来了?”季也坐起身子,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并道:“身子不便,还请公公体谅。”赵甘棠恭敬的哈腰,“殿下言重,奴才不敢。”说着带着拘谨的坐到了椅子上。“公公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吗?”季也问道。赵甘棠笑了笑,语气带着劝解:“世子勿忧,并没有什么要事,是皇上,惦念殿下脚上有伤,心中牵挂不已,特意让奴才来请殿下。”说着,还指了指那几个轿夫,“皇上还怕公国府的轿夫不稳当,特意让奴才从宫里带人来。这几个伺候过殿下,看着还算稳健,勉强能给世子当个轿夫。”季也顿了顿,点了点头,轻声道:“劳烦皇上记挂,也劳烦公公特意跑一趟,下次让人传个信儿就成,季也不会耽搁,自己就过去了。”赵甘棠依旧笑眯眯的,“世子金尊玉贵,奴才能给殿下奔走是奴才的福...

主角:季也楚黎   更新:2025-01-06 14:4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也楚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全局》,由网络作家“谷一不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公公怎么来了?”季也坐起身子,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并道:“身子不便,还请公公体谅。”赵甘棠恭敬的哈腰,“殿下言重,奴才不敢。”说着带着拘谨的坐到了椅子上。“公公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吗?”季也问道。赵甘棠笑了笑,语气带着劝解:“世子勿忧,并没有什么要事,是皇上,惦念殿下脚上有伤,心中牵挂不已,特意让奴才来请殿下。”说着,还指了指那几个轿夫,“皇上还怕公国府的轿夫不稳当,特意让奴才从宫里带人来。这几个伺候过殿下,看着还算稳健,勉强能给世子当个轿夫。”季也顿了顿,点了点头,轻声道:“劳烦皇上记挂,也劳烦公公特意跑一趟,下次让人传个信儿就成,季也不会耽搁,自己就过去了。”赵甘棠依旧笑眯眯的,“世子金尊玉贵,奴才能给殿下奔走是奴才的福...

《【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全局》精彩片段


“赵公公怎么来了?”季也坐起身子,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并道:“身子不便,还请公公体谅。”

赵甘棠恭敬的哈腰,“殿下言重,奴才不敢。”说着带着拘谨的坐到了椅子上。

“公公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吗?”季也问道。

赵甘棠笑了笑,语气带着劝解:“世子勿忧,并没有什么要事,是皇上,惦念殿下脚上有伤,心中牵挂不已,特意让奴才来请殿下。”说着,还指了指那几个轿夫,“皇上还怕公国府的轿夫不稳当,特意让奴才从宫里带人来。这几个伺候过殿下,看着还算稳健,勉强能给世子当个轿夫。”

季也顿了顿,点了点头,轻声道:“劳烦皇上记挂,也劳烦公公特意跑一趟,下次让人传个信儿就成,季也不会耽搁,自己就过去了。”

赵甘棠依旧笑眯眯的,“世子金尊玉贵,奴才能给殿下奔走是奴才的福分。而且......”赵甘棠看了看季也的脸色,轻声道:“皇上心里一直记挂着世子,定是不能让世子受着伤还受着委屈。”

委屈......季也暗自自嘲了一下,微微摇头,“公公言重了,季也没什么委屈,也不觉得委屈。”

赵甘棠顿了顿,到底没再说什么,低头喝着手边的茶水。

季也轻吐了口气,吩咐于归稍稍收拾一下,就坐进了轿子。

往日轿子都是在停在大门口,一般不往里面进的。

今日却不止进了大门,还直接停在了他的院儿里。府上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看的一清二楚。

季也懒得去想这番做法到底是真的心疼他,还是想给他撑腰,亦或者是刻意为止。反正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跟他没有关系。

轿子晃晃悠悠进了宫,最后停在了清河殿的宫门口。于归轻手轻脚的掀开轿帘,扶着季也下来。

抬头看了一眼高高挂在屋檐下的清河殿匾额,季也轻吐了一口气,企图缓解心口那莫名的情绪,顿了片刻,由于归扶着,轻车熟路的进去。

刚一进殿,就见罗汉榻上坐着一个人,头戴紫金鎏冠,身穿一身黑色绣龙纹的锦袍。虽是盘腿坐着,但周身气度却很是尊贵,身上虽带着一股莫名的阴冷,但他那唯我独尊的气势更盛三分,虽是一副少年相,却也是帝王相。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楚黎。此时正捏着黑玉棋子自己跟自己下棋呢。

听到动静,抬头看去,只见那俊美无双的少年带着一丝病意孱弱的站在那里。

心头上的软肉好像被轻轻撞了一下,捏着棋子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三分,随即松开,让手上的棋子随意的丢在棋盘上,上下打量了季也两眼,什么都没说,而是对赵甘棠吩咐道:“去偏殿将太医请来。”

心里则暗暗道:瘦了,脸色也不好看了。

赵甘棠低低应了一声,转身出门。没一会儿,便领着太医进来了。

楚黎指了指季也,“给世子看看他的脚好些了没。”

季也顿了顿,“劳烦皇上记挂,季也已经好多了,就不劳烦太医了。”

楚黎眉头微微蹙起来,“伤筋动骨不是小事,若不好好治疗修养,留下病根儿以后老了要吃苦的。”

季也死倔,依旧摇头,表情淡淡带着恭敬,“多谢皇上关心,季也并无大碍,已经用了药,慢慢就会好。”

楚黎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季也并不看他,微微垂着眸看着地,不知是不是在发呆。


潮湿阴凉的牢房不见天日,一股莫名的腐朽和穷途末路的感觉扑面而来,压抑的让人难受。

牢房还算干静,里面没有床,只有角落铺着一层稻草。不远处的小案桌上点着一盏煤油灯。

不点没有办法,只一尺大小的窗户根本照不进多少阳光。

刚一进去,季也就看见角落里有一个人,身上白色的中衣早已染了污,显得落魄又单薄。

短短几日的时间,本还是乌发的季斐生了许多斑驳的白发,黑白掺半的头发,再加上萎靡的精神和青白的脸色,竟有种日暮西山的凄凉。

季斐心里有种莫名的滋味,还不等他开口,季斐听到了零零当当的开锁声,抬头一看,混沌的眼眸中映出季也的身影。

浑浊的眼睛顿时爆出无尽的光,激动的连滚带爬赶紧起来,“儿子!儿子!你来啦!”

季斐淡淡蹙了下眉,“听说病了?好些没。”

季斐连连摇头,拉着季也的手,“儿子,为父在这儿很难受,你能不能求求皇上,让皇上把我放出去?”

季也觉得他的手冰凉刺骨,却格外用力。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季斐把他当成了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甚至连周旋都顾不得跟他周旋,找急忙慌的直接开口让他求情。

季也淡淡的看着他并不说话。

季斐被季也这么盯着,心里逐渐发凉,“儿子......怎么了?你这么......这么看着我干嘛?”

季也将胳膊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表情淡淡,带着冷漠,“现在知道求我了?当初把我送出去的时候,威胁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会有今天?”

季斐顿时急了,“儿子!我......”

季也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当初您是怎么说的?哦,对了,您说我四体不勤,偎庸懒惰,说我废物,说我只是皇上的娈宠,让我好好听话,为国公府挣到荣耀,等以后国公府还能给我一席容身之地,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将我扔在那偏僻的院子里自生自灭。”

“如今怎么求到我这娈宠废物的头上了?”季也声音淡淡的,语气虽未带着嘲讽,但依旧如钢针一样,深深的扎进了季斐的心里。

季斐的脸色瞬间扭曲,心里万般滋味涌上心头,羞辱,恼怒,愤恨,后悔一股脑的上来让他生出一种口鼻皆被掩住的窒息感。

“我......”季斐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季也深深呼了口气,看着季斐,也没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季也突然轻声道:“我是季也,我不是季也。”所以我不会帮你,也帮不了你。

季斐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但好不容易抓到的生机,让他就此放弃绝不可能!咽了口口水,缓解因紧张而发干发涩的喉咙,“儿子,为父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好吗?”

说着,颤着手,指着牢房,“这里昏暗又阴冷,我是真的待不下去了。这样......我不要求你让皇上给我官复原职,先让我从这里出去,让我出去总行吧?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季也被季斐这话气笑了,“你凭什么以为只要我求情皇上就会放你一马?你又凭什么以为我能让皇上给你官复原职,让你依旧风光无限?”

季斐压根儿听不进去季也的话,神色带着疯魔和癫狂,不知是冷还是什么,浑身不自觉的颤抖着,“皇上说的......皇上亲口说的......他说只要你答应给我求情,此事就掀过去了......”说着,又去抓季也的手,“儿子!儿子......看在我是你亲爹的份儿上......看在我把你养大的份儿上......你帮我求个情吧,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来烦你,再也不麻烦你......我在你眼前消失,再不出现......行吗?”


案桌上的茶散着的清香,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儿,季也垂眸坐着,并未去端桌上的茶,他从来不喜欢喝茶。

宫殿里只有门口站着两个宫女,看模样像是侍奉的。季也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低着头暗暗思索着解围之法。

他可没兴趣当谁的小宠,也没兴趣当争权夺势的工具。他是喜欢男人,可前提得需在平等的关系下才行的。

更何况那个狗皇帝是个疯子!他可没兴趣跟个疯子在一起。谁知道哪天发起疯来会不会把他咔嚓了。

至于国公府......季也一脸冷漠,且不说季斐本就对原主不好,甚至做出将亲自送上男人的床这种没人性的事情。

单说季也自己,他可不是季斐的亲儿子,没那个情感也没那个义务为了国公府来牺牲自己。再者说,季斐如此威胁恐吓算计他,季也虽没明说,但心里早就呕的要死了。恨不得将季斐扔油锅里炸两圈儿,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个人渣委屈自己?

当然,以如今的形式,季也却不得不顺势而为,徐徐图之。原因无二,因为不管是狗皇帝还是季斐,手里的权势都足以碾死他。

封建社会,皇权至高无上,皇帝一句话,便是伏尸百万。如今的季也只是皇帝眼里的一个玩物罢了。他可没脑残的认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叫疯皇帝不杀他。

而且除去皇帝,还有季斐这个人渣,他身为卫国公,手里的权势也不少。季也可从没指望过季斐良心发现善待自己。他能做出将儿子送上龙床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可是没有半点儿把季也当成亲儿子的意思。

季也不由得有些纳闷儿,原主季也是季斐的亲儿子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国公夫人偷情生下来的呢。这么一副弃之敝屣的模样,既然如此嫌弃,当初为什么有生下来?真是让人头疼。

季也揉了揉眉心,吐了口气,舔了下嘴唇,正要将旁边的茶杯拿起来润一下嘴唇的时候,一位身穿明黄色九龙袍,头戴琉冕,长相俊朗,一身尊贵之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一见到他,季也就觉得脑仁跟屁股都痛的慌,纵使心里百般不情愿,还是上前两步,垂首行礼,“参见陛下......”

还没等他弯下腰,手腕就被一直大手拖住,那双手很热,仿佛能透过层层锦衣华服一般,直接烫到他。

季也头皮一麻,不敢乱动,面上丝毫不显,顺着楚黎的力道直起身子。

楚黎未语先笑,乐呵呵的将季也扶起来,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颜如不必多礼。”

季也,字颜如。

季也动了动微微有些僵的脸,低声道:“礼不可废。”

闻言,楚黎收回手,虽依旧带着笑,却比刚才有种莫测的感觉,“卫国公家的家教,果然是顶好的。”

季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才嘲讽自己,低头沉默不语。

楚黎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朝里间的书案走去。季也踌躇了一下,静静的跟在身后。

楚黎随意的在书案上翻找了一番,笑呵呵的将一本折子放在季也跟前:“听闻卫国公世子风采无双,亘古绝今,便麻烦颜如帮朕看看这上面儿写的是什么吧。”


楚黎笑笑,摸了摸季也的脸,安慰道:“初莫湖上的画船入水了,过两天天气好些,带你去游湖。”

季也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游湖听起来就不怎么好玩,不过聊胜于无,总比一天到晚圈在宫殿里强多了。

楚黎知道他无聊,也没拘着他,还专门让赵甘棠找了个小太监给季也带路。

皇宫确实大,虽说宫殿居多,但像御花园这种供人玩乐的地方还是有的。偶尔楚黎还会陪着他走走逛逛,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带着于归由一个小太监领着,在宫里走走转转。

这日楚黎有事,没陪他一起,季也倒也无所谓,看天气不错,便带着于归出门儿了。一连逛了几日,季也稍微熟悉了一些,所以也没叫那个小太监跟着,主仆二人晃悠悠的出门儿了。

结果刚走出清河殿没多远,还没到御花园,恰好路过一段偏僻路段的时候,不知从哪儿突然钻出来一个身穿宫女服的女人,跌跌撞撞,但速度极快的朝季也冲了过来。

季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在那秀女快要扑到他身上的时候,身后的于归急忙拉着他快速后退。

季也瞬间回神儿,察觉不对劲儿,再顾不得其他,急忙往后退。于归上前一步,欲挡在季也身前,却被季也猛拉一把。

结果还没等季也二人退远,浩浩荡荡的出现了一群人,宁妃为首,蕙贵人、纯嫔、襄贵人一干妃嫔。

不等季也反应过来,那名秀女跌坐在他的脚步,哭的梨花带雨。

蕙贵人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瑶前,你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何事?”

“娘娘......”那名叫做瑶前的秀女哭的肝肠寸断,扑通跪在地上,嘭嘭嘭磕了好几个头,直把头都磕出了血,“求娘娘给奴婢做主啊!求娘娘做主。”

几人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立在一旁冷着脸的季也,“你先起来,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瑶前并未起身,跪在地上又磕了几个头,“宁妃娘娘,您执掌凤印,协理六宫,求您给奴婢做主啊。”

季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自己这是被人给算计了。

宁妃居高临下的睨了季也一眼,转向瑶前,“你且慢慢说,若有冤屈,本宫自会给你做主。”

“是......是......”瑶前悲愤的看了季也一眼,季也心下一咯噔。

“是世子殿下,他......他.......”瑶前一副说不下去的模样,捂着脸羞愤欲绝,一副被人污了清白一样。直把季也看笑了。

他还没说这女人想占他便宜呢,她倒好,竟然说自己辱没了她,真是六月飞雪他比窦娥还冤呢!

旁边于归气的要死,“胡说!明明是这女人冲我们家公子扑过来的,我家公子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后面的话就不好说了。

蕙贵人紧紧皱着一张脸,看似调解,却带着刻薄:“那你世子爷的意思是瑶前舍了自己的名声,故意要陷害您吗?可是她陷害您的目的是什么呢?”

于归一噎,这疯女人跟有病一样,他哪知道为什么陷害他们。

蕙贵人看于归不说话了,眼中闪过一道尖酸刻薄的得意,“其实......世子爷若是看上了瑶前......直说就成,瑶前是嫔妾宫中的人,得了世子的青眼,嫔妾自然荣幸至极,定是忙不迭的去找皇上求个恩典,好放瑶前觅得如意郎君。世子爷实在不必如此......”

若说季也开始还不明白这到底唱的哪出戏的话,那现在便是再明白不过了。


季也有种疲累的感觉,闻言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楚黎见他恹恹的,心里那股烦躁更甚了三分。

送走太医后,楚黎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见季也给他行了一礼,恭敬道:“皇上,季也叨扰数日,委实太久,这便向您请辞,季也该回去了。”

楚黎也体会到了话堵在嘴边儿怎么也说不出口的感觉,一股莫名的憋屈让楚黎很难受,腾地一下站起来,眼眸冷冷的看着季也。

季也微微垂着头,并未与他对视,但身上却没一丝害怕的情绪,让楚黎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火气再也压不住,楚黎冷笑一声,“随你,不过你且记着,朕何时叫你来,你便何时给朕乖乖的过来。”

“季也谨记。”季也淡淡道。

楚黎觉得更加憋屈了,一股子气没地方发,一甩袖子,带着浓烈的暴戾转身就走。

待楚黎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了之后,季也轻轻吐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看都没看小太监放在桌上的药,将于归招呼进来,让他扶着自己。

他现在就走,现在就出宫!一刻都不想再多呆!

季也刻意忽视心底的委屈,扶着于归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刚出清河殿门口,赵甘棠将他拦住,恭敬的朝他行了一礼,“殿下,您还伤者,等等再走也不迟。”

季也深吸了口气,缓解喉咙口的紧涩,沙哑着嗓子摇摇头,“劳烦赵公公记挂,时辰不早了,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早走晚走都是走,不用挑时间。”

赵甘棠暗自苦笑一声,见季也执意要走实在拦不住,只得松口,“那殿下稍后,奴才这就去备车马,送您回国公府。”

季也点点头,“劳烦公公了。”

“殿下言重了,您且稍等片刻。”说完,赵甘棠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季也并没再进殿中,由于归扶着,忍着脚踝的刺痛,一如刚醒来那天一样,眯着眼睛看着高高挂着的日头,静静的等着轿撵过来。

不知是不是巧合,这几个轿夫正是当初送他回国公府的那几个。

季也实在没心情感叹缘分,蹒跚着钻进轿子,忍着心里的委屈闭上眼睛,生怕一时失态哭出来。

楚黎这边儿也憋闷的很,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让他特别想发火。脸色阴沉的可怕,周围的宫女太监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桌椅柱子里,让楚黎看不见。生怕万一碍了楚黎的眼,成了楚黎的出气筒。

殿中静的恨不得落下一根针都能听见,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出,所以赵甘棠进来的声音倒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赵甘棠苦笑连连,只得恭敬的行礼,心里也在祈祷楚黎别把他当成了出气筒。

“走了?”不等赵甘棠开口,楚黎就冷着脸问道。

见惯了楚黎笑呵呵杀人的样子,赵甘棠见他阴着脸更显新奇,不过为了小命着想,他可不敢表现出来,愈发恭敬道:“回皇上,世子殿下已经走了。”

楚黎又阴了两分。手里那两个核桃被他盘的咯吱咯吱作响,仿佛成了他的出气筒。

赵甘棠顿了顿,又道:“世子走时,并未带走太医开的药。”说着,看了一眼楚黎的脸色,又说了一句:“药方也没带走。”

此话一出,死一样的寂静,楚黎眼眸冰冷如寒潭,冷笑了一声:“他这是给朕使性子发脾气吗?”

无人敢应楚黎,皆是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