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宇晨宋阮倾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林宇晨宋阮倾》,由网络作家“噜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Y国的演出对于宋阮倾和剧院来说都非常重要,这是她第一次代表华国参加国家级的演出,剧院更是在众多剧院中拔得头荫,第一次站上国际舞台。剧院安排演奏者们都安排在了头等舱,所有人都很满意。同事万嫣戳了戳一旁的宋阮倾,低声调侃:“剧院很细心嘛,知道你和林学长是一对,座位都安排到一起啦!”宋阮倾低眸看着手里的机票,眸色微深,她如平常那般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下车走进机场时,林宇晨一如既往地和宋阮倾走在一起,帮她拖着行李箱,同事们早已见怪不怪。两人的座位紧挨着,宋阮倾早早落座,林宇晨被院长叫走,飞机起飞后才回到座位上。他看着认真看书的宋阮倾,并没有打扰,只是也拿出乐谱看了起来。飞机平稳地穿梭在云层中,宋阮倾看书看累了,便戴上眼罩,休息。她迷迷糊...
《结局+番外太子桀骜难驯?千金把他训乖了林宇晨宋阮倾》精彩片段
Y国的演出对于宋阮倾和剧院来说都非常重要,这是她第一次代表华国参加国家级的演出,剧院更是在众多剧院中拔得头荫,第一次站上国际舞台。
剧院安排演奏者们都安排在了头等舱,所有人都很满意。
同事万嫣戳了戳一旁的宋阮倾,低声调侃:“剧院很细心嘛,知道你和林学长是一对,座位都安排到一起啦!”
宋阮倾低眸看着手里的机票,眸色微深,她如平常那般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下车走进机场时,林宇晨一如既往地和宋阮倾走在一起,帮她拖着行李箱,同事们早已见怪不怪。
两人的座位紧挨着,宋阮倾早早落座,林宇晨被院长叫走,飞机起飞后才回到座位上。
他看着认真看书的宋阮倾,并没有打扰,只是也拿出乐谱看了起来。
飞机平稳地穿梭在云层中,宋阮倾看书看累了,便戴上眼罩,休息。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醒来时,耳边传来林宇晨的声音,语气略显急躁,还有几道陌生的声音。
她拧了拧眉。
“我再说一次,我不认识这位先生,也并没有他所说的什么打开阀门,我都没去过那里!”
宋阮倾摘下眼罩时,便看见林宇晨被一位空姐和空少围着,他的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可他们仍然不依不饶。
“林先生,我们的阀门显示确实有被动过,安全阀门被动,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请您耐心回答我们的问题。”
宋阮倾在一旁出声:“你们有证据吗?”
她的嗓音冷冷清清,一双水眸宁静自持,云润的清冷感,空姐和空少微微一愣。
她继续说道:“你们航空公司没有进行员工培训吗?你们身为员工,没有合理的证据,哪里来的资格在这里和顾客讲法?”
“要么拿出合理的证据证明你们的猜测,要么,我会向贵公司举报员工培训不到位,以及你们此刻的态度。”
二人似乎没想到宋阮倾一个乖巧温婉的小姑娘会如此刚,态度立刻变了:
“这位小姐,请您理解,飞机安全阀门是千万不能碰的,这位先生有嫌疑,我们也只是例行检查。”
“我们有目击证人。”
最后的一句话倒是让宋阮倾感到意外,她顺着空姐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袭黑色西装的高贵男人正懒洋洋地叠着长腿,淡冷的眉眼散漫地瞅向她。
盛时庭?
他居然跟他们是同一航班,上飞机的时候居然没看见他。
林宇晨此刻也看向一脸淡然的盛时庭,嗓音平缓:“先生,您哪只眼睛看见我靠近阀门?”
盛时庭继续低头翻阅手里的金融书籍:
“你希望我用哪只眼睛看?”
林宇晨:“……先生,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如果你没有看见,为什么又说看见了,你这是污蔑。”
盛时庭仍旧没有抬头:
“我很忙,没空和你开玩笑,我也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林宇晨皱了皱眉头,他是在说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可他想要的答案不是他的玩笑话!
“你什么时候见到我靠近阀门,你有证据吗?只凭一面说辞,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污蔑我?”
他话音刚落,盛时庭抬头,漆黑的瞳孔染着无数寒意,冰冷刺骨。
“污蔑你,你还不配。”
林宇晨:“你……!”
盛时庭也没打算继续和他纠缠,坐在他身边的助理站起身处理起问题来,宋阮倾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身上,男人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淡然自若,低头看着书。
他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应该是想装作不认识,也是,两人只是联姻,不到订婚宴那天,装作陌生人,没什么不好。
下飞机时,林宇晨再次被院长叫走,她也没等他。
Y国的温度确实很低,她穿上带在身上的织衫外套,戴好口罩,随着人群流动。
头等舱的顾客不算多,可在同一时间下飞机确实堵了一会儿,她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耐心等待着。
忽然,一个小女孩穿梭进人群,不小心撞在宋阮倾身上,她没有控制好平衡,往后仰去。
拥挤的人群中,她靠在了一个坚硬的身体,她下意识地想转身道歉,可这时人群开始涌动,她的身体也被人从后推着往前走去。
混着人群的纷乱,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一推就倒,你是公主吗这么娇气?”
她微微一愣,这声音就算她再不熟也听出来了。
盛时庭。
此刻,他的手掌放在她的两肩,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慢慢地走向舱门。
走出飞机,她还没来得及和男人说一句话,他就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随着风声,他那懒散的嗓音絮絮飘来:
“以后别戴这玩意儿。”
宋阮倾定睛一看,才看清他手里拿的,是自己的藏蓝色鲨鱼夹。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的乌黑长发一落而下,没有了束缚,它们在微风中凛凛飞舞。
他带走她的鲨鱼夹干什么?
剧院安排的酒店就在演出地点附近,到了酒店,宋阮倾先是去了一趟晚上演出的地点——Y国罗英市最大的演出厅,璞兰达。
她和林宇晨为首席演奏,关注他们的目光不会少,因此也不能掉链子,中间一段还有她的独奏。
距离演出还有三个小时时,剧院安排了化妆师过来为他们化妆,宋阮倾的休息室是单独间,她的化妆师也是秦雨棠配给她的。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林宇晨西装革履地走了进来,她从化妆镜中看见他倚在门上,满眼温柔地看着她。
“学长,还有两个小时才演出,现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林宇晨摇了摇头:“没事,就过来看看你。”
他抬脚走来,摸了摸她的头,俯身轻笑:“倾倾越来越漂亮了。”
宋阮倾心口微动,礼貌地弯唇一笑,却也没有给予回应。
秦雨棠原本是要陪宋阮倾去盛家,可她的公司临时出了问题,不得不过去处理,她安排安玉沁陪着宋阮倾。
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柏油路,盛夏午后,阳光明媚,摩天大楼折射着光线,晕化在盛丛密叶,夙栗落影,浅婳微风。
车辆缓缓驶入一座庄园,宋阮倾弯腰下车,映入眼帘的庄严古堡,令她寒涩一瞬。
是一座极其古老却异常华丽奢侈的古堡,紫绿色藤蔓攀爬过窗台,像是笼罩住巨物的藤蛇,处处透着一股高奢神秘气息。
虽然好看,可宋阮倾第一眼就不喜欢这里。
它带来一种隐隐的压抑感,吐露出的是灰暗,晦寒。
踏入室内,迎面走过来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她引着宋阮倾和安玉沁走向里面。
室内的装修风格依旧是古色古香的老早风格,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装修风格极其相似。
墙上悬挂的猫头鹰大钟进门开始就一直在有规律地摆动着,使本就压抑的心情变得不安起来。
阿姨领着她们来到了一处大客厅,走进时,宋阮倾不安的心再次被推上了高潮。
客厅里围坐着一群女人,年龄各不相同,可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看人的眼神,是从头到尾的凝视,让人极其不舒服。
“我的孙媳妇终于来喽!”
坐于最中间的老太太开口,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宋阮倾立刻俯首朝老太太礼貌打招呼:
“盛奶奶好。”
她的嗓音清甜,却有着一股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稳感,即使在这么多人面前,依旧淡定优雅。
她被招呼着坐在了老太太身边,安玉沁却被其中一个女人安排在了最边上的沙发上。
老太太笑眼眯眯地看着宋阮倾,苍老的皱纹褶起,她很亲切地握着宋阮倾的手,说道:
“这宋家的千金果然很漂亮,又美又乖巧的,看到照片的时候,我就喜欢了。”
“左盼右盼可算给我盼来了。”
紧挨着老太太左侧的中年女人温婉笑着,优雅地品着手中的茶,她抬眸看向宋阮倾,再次轻笑:
“妈,阮倾是您钦定的孙媳妇,日后会常常来看您的,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却含着一副不容拒绝的高傲,一旁的安玉沁眸色暗了暗。
这帮人是把大小姐当成附庸品了吗?
她又不是她们的雇佣工,随时随地召唤。
宋阮倾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温润如玉的眼眸带着浅笑:
“盛奶奶,我最近工作比较繁忙,可能无法频繁过来,实在抱歉。”
这是在回应女人刚才说的话,婉拒的意思大家一听就听出来了。
女人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目光再次投向宋阮倾,认真中携带一丝犀利:
“阮倾啊,你既然要嫁到我盛家,就该懂的这礼仪,孙媳妇过来看看奶奶,孝敬长辈,这是本分。”
这句话的意思隐含太多信息,宋阮倾心里跟明镜似的。
还没订婚,这盛家人倒是命令起她来了。
她若猜的不错,这女人就是盛家二爷的妻子,盛时庭的二伯母,苏肖。
盛时庭是三爷盛墨林的儿子,听说三爷自小与盛家不和,带着他的妻子早就分家了。
他虽然分家了,可却也是三个儿子中能力最强的,很早就继承了家业,全权管理盛氏。
妈妈说,三爷的妻子是一名舞蹈演员,由于职业不被盛老爷子看好,在整个家族里也经常受到挤兑。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妻子意外去世,三爷伤心过度,无心管理集团,他自愿退出董事会,带着年幼的盛时庭离开了京城。
集团落到二爷的手里,由他代替三爷继续管理集团,可盛老爷子始终都没有把实权交给他,集团还是在三爷名下。
这苏肖在盛家很有发言权,看来也是基于二爷曾管理过盛氏,哪怕现在盛氏是盛时庭的,她依然把自己当成这盛家的女主人。
她弯唇:“二夫人说得有道理,我身为晚辈,的确有这份责任,可您貌似忘了一件事——”
“我还未嫁到盛家,我与各位阿姨,顶多是见过面的陌生人,没有本分这一说。”
安玉沁嘴唇翘起,她家大小姐可不是人人可欺的小兔子,如果这二夫人是想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命令大小姐,那这算盘,打歪了。
她可是京城宋家的千金,这偌大的京城,就没有她怕的人。
苏肖的脸色彻底难看了起来,她放下茶杯,语气不好:“宋阮倾,你迟早会嫁到我盛家,这难道还分前后吗?”
宋阮倾挑了挑眉:“我还没嫁过来一天,二夫人一天就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还望您知晓。”
客厅陷入了暂时性的沉静,包括老太太在内的众人都没有想到这宋家的女儿,外表温温柔柔,说起话来却如此呛人,简直目无尊卑。
老太太的脸色也沉了下去,声音冷硬,命令式语气:
“我听说你的工作是大提琴演奏者,我盛家的孙媳妇不需要在外抛头露面,你去把工作辞了,在我身边学习一些女孩子该学习的东西。”
此话一出,宋阮倾顿时哑然,这老太太是在跟谁说话?
“阿庭回来了?”
随着一道惊讶的女声,门口处突然传来震动,声音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大门掉下来了。
宋阮倾含着惊奇的目光看去,在一阵喧嚣过后,一道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男人依旧是深色西装,长腿裹在西裤中,修长挺立,寒冷刺骨的冰气扩散在空气中,客厅里的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人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迈步走来,射出的每一记眼神都仿佛淬了刀,锋锐致命,步伐缓慢且慵懒,单手插兜,黑眸掀起,定格在老太太身边的宋阮倾身上。
老太太表情惊讶:“时庭?你怎么来了?”
她这孙子可从来不踏入老宅的,请都请不来,今天居然不请自来了。
盛时庭锐利的眼神扫了一圈在坐的人,很自然地坐到了宋阮倾的身边,剑眉微挑:
“好久不见了,各位还活着呢?”
宋阮倾的脚步停下来,转身看向身后四个人,他们的眼睛此刻都在她身上,好像都在问同一个问题。
她抿了抿唇:“我让玉沁姐给我买早餐了,我今天早上有演出,来不及了。”
说完,她就匆匆跑出去了。
粉红色长裙裙摆摇曳着,搭配白色高跟鞋,娇盈的背影逆着晨曦,明媚活泼。
她刚跑出去三秒钟,安玉沁正好跑进餐厅,也拿起桌上的牛奶就往外走。
秦雨棠连忙叫住她:“玉沁,你给倾倾买什么早餐了?”
安玉沁一愣:“什么早餐,我睡过头了刚起来。”
“夫人我得走了,不然来不及了。”
说完,就跑的没人影了。
餐桌上的四人:……
秦雨棠:“倾倾有事瞒着我们?”
宋君尧狐疑地看向一旁呆愣的宋煜行:“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宋煜行一口面包差点噎住:“天地良心!我根本不知道,这丫头什么都没跟我说!”
宋景洲低头吃着饭,沉默不语。
褐色瞳孔下璇转的平静蕴睨着一切,只是那深处,还有一闪即逝的云廖,缠绕其中。
宋阮倾到剧院门口时,林宇晨的车也刚好出现,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衣西裤,很干净阳光的打扮。
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掀步朝她走去,英俊的面容携着温和的笑容,温文尔雅,斯文儒气。
“倾倾,我给你打包了你最爱吃的三文鱼,尝尝是不是你爱吃的那个味道。”
宋阮倾站在阳光里,文雅粉裙衬得她俏丽活泼,编起的公主麻花辫温温柔柔地梳在左肩,珍珠发卡别在发髻,高雅淑静。
她垂眸看着林宇晨给她递过来的保温盒,清冷的眉目泛着犹豫,可片刻后,她还是礼貌地接过了。
“谢谢学长。”
林宇晨目光灼热,紧紧地注视着宛若公主般靓丽的女孩。
“今天真美。”他说道。
宋阮倾听到夸赞,表情没有太大的起伏。
忽然一个霸道的卡宴穿过林宇晨的车和大G之间,极速车魂停在离他们不远的空地,像是土匪进村,蛮横无理。
车尾很“不小心”呲到林宇晨的SUV车身,划开一道长长的划痕。
林宇晨脸上还温热的笑容立马僵住了,立马跑了过去查看自己的车子。
那辆卡宴却异常尊贵,高高在上地停在那里,毫无动静。
林宇晨看着自己的车子被划开的划痕,走过去敲了敲卡宴的车窗,当车窗缓缓降下,一张冷峻高贵的侧脸出现在几人的视野中时,林宇晨的神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男人侧骨线条流畅,锋利硬朗,眉峰深壑,瞄过的线条匀着冷色,狂妄不羁。
他厉眸缓缓撩起,扫过不远处的女孩,瞳孔中那抹戾气渐渐疏散淡化,寒刺收起触角,藏匿于身后。
他冷眼瞧了瞧那被自己划开的SUV,语调慵懒:
“不好意思,刚拿到驾照,技术不成熟。”
林宇晨知道他是故意的,不然也不可能划开那么大口子,跟个深仇大恨似的。
“时总,如果车技不好可以不开车,毕竟您还有司机,用不着这样辛苦。”
盛时庭冷冷地盯着他,轻哂:“这是交警的台词,你想换岗啊?”
林宇晨被一句话哽住了,他正要开口,盛时庭打开车门,长腿一迈,从车上下来了。
他的目光定格在向他们走来的女孩身上,眉宇间的冷意随着她的靠近淡漠下来。
他姿势懒散地倚在车上,黑色衬衣衬得他气质沉稳矜贵,可还是剔不出他骨子里的傲冷和邪魅。
宋煜行的表情凝重,抿着唇望着自己的妹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宋阮倾不禁被他这一副要说不说的犹豫模样逗笑,开口道:“二哥,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大晚上家里来这么多人,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发生吗?”
宋煜行漆黑的瞳孔中藏匿着许多的难以言说,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向现实低了头。
他温柔地抚摸着宋阮倾蓬松的柔发,声音放的格外缓:“阮阮,该回来了。”
他瞳孔中倒映着他妹妹茫然的神色,语气稍顿,这一次明显语气深沉了不少。
“家族利益面前,哥哥也无能为力。”
“哥哥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没能改变他们的决议,哥哥对不住你。”
宋阮倾第一次看见她二哥如此凝重又无力的神情,神经深处似乎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尽数断裂。
她的秀眉蹙起,笑容也消失殆尽:“什么意思?家族利益.......是牺牲我吗?”
宋煜行无力地闭上了双眼,坐在了沙发上,搓了一把自己的脸。
宋阮倾向来淡定,发生再要紧的事情她都能做到淡然处之,冷静理性,可唯独这一次,她失了理性。
今天突然到访这么多人,原来是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可他们有没有想过,在这场利于所有人的联姻中,最大的牺牲品,是她。
她蹲在宋煜行的面前,双眼无助:“二哥......可不可以拒绝?我有喜欢的人,我不想......”
在她满怀期待的眼神中,宋煜行只能摸摸她的头,安慰她:“我已经通知了大哥,如果他那边收到消息应该会在第一时间回复,只要大哥回来,两家联姻的事情可能就会终止。”
宋阮倾眼底燃起一丝希望,可下一秒便消失了,大哥身处北极,那里没有信号,怎么可能会收到消息,更别提他回来。
所以,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是哪一家?”
她的嗓音冷静了下来,好像找回了一丝理性。
宋煜行抬眸:“盛家,盛时庭。”
........
宋阮倾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她下楼时,楼梯口倚着一道俽长的身影,男人西装笔挺,偏偏姿势慵懒,浑身散发的矜贵气让人不容忽视。
他骨节分明的手里旋转把玩着一个银色打火机,衬衣袖子挽起,露出有力的腕骨,斜垂着的粗细黑色刘海遮住他左眉骨,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近乎完美的侧脸。
她踩着轻盈的步伐走下台阶,走到他的身前停下,抬眸:“先生,如果要抽烟可以到抽烟区,我可以让保姆领你过去。”
话落,男人冷冽的眼神缓缓抬起,他漆黑的深眸染着暗沉,落在眼前的宋阮倾身上。
他盯着女孩看了几秒,随后挑了挑眉:“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抽烟了?”
“你有读心术?”
宋阮倾一愣,完全没料到男人会这样反问,她眼神指向男人手里的打火机:“你拿着打火机,不是要抽烟吗?”
男人眼神散漫,低垂睨着她,喉咙里渗出一声漫不经心的低笑:“你定的规矩吗?”
“什么?”
男人殷红的薄唇勾着一抹邪笑,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散在女孩水清剔透的明眸,居高临下。
“一个首席演奏者,管的事还挺具体,以前是当差的啊?”
宋阮倾:........
不是,这人是有点毛病在身上吧?
她不再搭理男人,转身就走,走出一段距离时,她听到身后响起的脚步声,不急不缓,皮鞋落在地上很清韵。
盛家来的人不少,加上宋家长辈,足足有十几号人聚集在大客厅,不过因为客厅足够宽敞,看上去也不显得拥挤。
她冲着两家长辈打过招呼,在她母亲秦雨棠身边落座,精致的外表透着文静乖巧。
她的目光扫过盛家人落座的位置,一次次又收回,寻找着哥哥口中那个与她联姻的男人。
可一圈下来并没有看到与她年龄适当的男人,只有长辈。
难道他本人没来?
联姻如此重要的事情他都没有亲自前来,那是不是就说明他其实根本不想要联姻。
那是不是.......
耳边再次传来皮鞋落地的脚步声,她悄然抬眸望去,客厅拐角的小阶梯上,那道熟悉的俽长身影正缓步走来。
男人闲庭信步,走的散漫,每一步却透着与生俱来的高雅矜贵,优渥的身材精瘦有度,身形笔挺。
他在盛家一位长者的身边坐了下来,长腿交叠,姿势慵懒,一身深色西装衬得他明月如松,可那张冷冽硬朗的面容,却透着随然与邪气。
宋阮倾平静的眸底在此刻也漪起一丝波澜,紧紧地注视着对面的男人。
盛家所有人都在这里了,而他坐在盛家人身边,那就说明他也是盛家人。
长得如此年轻,难不成是.......
她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远处一位长辈的声音应证了她的猜测。
“既然时庭回来了,那咱们就正式商议吧。”
他就是盛家现任掌权人,盛时庭,也是她的联姻对象。
想到刚刚在楼下她与男人的对话,宋阮倾不禁重新审视起男人。
这男人骨子里携带的冷邪气质很难让人忽视,不仅长得攻击性十足,嘴还毒。
她也听到过一些关于盛时庭的言论,说他是盛家的祸,性格桀骜不驯,更是放荡不羁,是出了名的大浑球,坏到了骨子里。
可为什么就这样一个人,居然当上了盛家掌权人,宋阮倾有些不理解。
她想的太过入迷,对面的男人不知何时迎上了她的视线,朝她掀眸而笑,冷傲的眉眼染着淡淡的笑意。
她急忙挪开目光,逃避男人的视线。
两家长辈商议了很久,最终定下二人的婚礼定在明年初旬,可订婚礼却定在下个月。
他们的意思是让两个孩子先接触,培养培养感情,不能太着急。
半年时间,这是宋阮倾的母亲为她女儿争取的最大努力。
宋阮倾以为结束了,可没想到男人的吻再次落下,可这一次明显温柔了不少。
他轻轻地吻她,声线低了几分:
“他刚刚碰你了。”
“你还冲他笑。”
“他叫你倾倾。”
三句话砸下来,宋阮倾打心眼里觉得男人幼稚极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也只是让他不再亲她。
男人的手掌还抚在她的腰上,挺拔的身影笼罩着她,她双手抱臂,仰头望着男人:
“盛时庭,你讲不讲道理?”
男人哂笑一声,扬眉:“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讲道理?”
宋阮倾被这句话噎了一下,又反驳不了,一时间憋的脸都红了,玉沁姐说的对,她根本不是盛时庭的对手。
宋阮倾不想和男人争论不休,去推他的手臂,试图逃避。
可她的力气对男人来说,就像挠痒痒,根本动不了他分毫。
她越挣扎,男人抱的越紧,他索性把她完全抱进怀里,低头亲她的脸颊,她刚抬起手准备打男人,就听到一道令她难以置信的声音。
“对不起,我错了。”
宋阮倾愣了愣,她都怀疑是不是她幻听了。
可慢慢地,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攀在耳畔,勾她心弦。
“昨天晚上是我的错,我太气了,口无遮拦,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亲吻她的耳朵,嗓音低沉极了:
“小公主别生气了,好不好?”
宋阮倾被男人抱在怀里,听着他哄着她,直到听见男人的那句“小公主”,她的眼里才露出了一丝笑容,可很快又恢复了高冷。
她没有抬头,刚刚和男人斗智斗勇有些累了,索性靠在他身上休息一会儿。
“那你为什么生气?总不能因为我回家住吧?”
她问完,男人突然安静了,可下一秒,她的耳后覆上一抹湿润,他的气息打在耳畔:
“我看见他扶你了。”
宋阮倾:……
“幼稚!”她忍不住吐槽。
刚说完耳朵就被咬了一口,男人蛮横不讲理:“我不介意把整个京城剧院都买下来,把他踢出去。”
宋阮倾知道他能做得出来这种事,也不再与他争论,可公和私还是应该分清楚,于是她开始给男人顺毛:
“林宇晨的确有实力坐上首席的位置,你不能公私不分,我以后会保持距离的,尽量做到……不碰到他。”
她知道这个男人非常介意她和学长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他们俩还频繁上热搜,给他了不少刺激。
她从男人的怀里探出头,还想再给他说一些话,可男人不由分说地低头亲她,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稀里糊涂地,她被男人带着走,他吻的很温柔,她也渐渐沦陷,闭上眼睛,双手攀上他的脖颈。
温柔炙热的吻持续了一段时间,男人放过了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梁相触:
“不许再分房睡,不然我把所有的客房都拆了。”
宋阮倾被他的无理要求逗笑,眉眼弯了下去:
“盛时庭,你幼不幼稚?”
男人轻吻她的眼睛:“我都失眠两天了,你说呢?”
她脸上的笑容顿住,望着男人那双深邃瞳孔,脸颊醺红了一下,心跳盘绕在耳边,心口的浮动渐渐加快。
这个男人总是能用一句话就可以让她脸红心跳。
而且,失眠的又不是他一个人。
她傲娇地抬起下巴:“我饿了。”
她说完头顶就传来一声低笑,她还以为男人又要挖苦她,却没想到他只是抬手给她捋着碎发,并且很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
“我已经让齐宇给你准备了早餐,你回休息室就能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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