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宁白小雨的小说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枚硬币现在在哪儿?”“在余叔那儿!余叔说是落鬼钱,我现在阳气弱,他就给我先收着。”我如实回答。可宋尸头眯了眯眼:“他的死,极有可能就是他贪图小便宜,带走了女尸嘴里的那一枚硬币。硬币吸走了他一身阳气,让你在路过小湖的时候。被里面的脏东西吸引,最后丢了命。”张强一听这话,甩手就给自己四五个大耳巴子。“啪啪啪”的响,他一边抽打自己,一边悔恨道:“让我手贱,让我贪小便宜。老师明明不让拿走,让找到硬币的同学上交处理。我干嘛偏偏偷着拿走。现在好了命没了,命没了,呜呜呜……”张强悔不当初。我看着他,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宋尸头则开口道:“行了,你死都死了,也别作践自己了。生死有命,或许这就是你的命。而遇到我,也是你的命。你头七还没过,还能...
《姜宁白小雨的小说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精彩片段
“那枚硬币现在在哪儿?”
“在余叔那儿!余叔说是落鬼钱,我现在阳气弱,他就给我先收着。”
我如实回答。
可宋尸头眯了眯眼:
“他的死,极有可能就是他贪图小便宜,带走了女尸嘴里的那一枚硬币。
硬币吸走了他一身阳气,让你在路过小湖的时候。
被里面的脏东西吸引,最后丢了命。”
张强一听这话,甩手就给自己四五个大耳巴子。
“啪啪啪”的响,他一边抽打自己,一边悔恨道:
“让我手贱,让我贪小便宜。
老师明明不让拿走,让找到硬币的同学上交处理。
我干嘛偏偏偷着拿走。
现在好了命没了,命没了,呜呜呜……”
张强悔不当初。
我看着他,只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宋尸头则开口道:
“行了,你死都死了,也别作践自己了。
生死有命,或许这就是你的命。
而遇到我,也是你的命。
你头七还没过,还能回家看看。
看完了,我就让小姜给你点根香,你自己下去就行了。
要是时间久了,你身上还得出现煞气。
你还得失去理智,逐渐变成一只凶魂恶鬼……”
张强听完,连连点头。
说他想回去,想回去见见他爸妈最后一面。
但也说,他不知道怎么的。
突然之间,就有些分不清方向。
哪怕知道家庭住址,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走,怎么回去。
难以分辨距离和方位,也不知道路程远近……
我以前在村里吃丧葬饭的时候,听同桌的长辈提过。
说人死后,得竖起招魂幡,还得在门口点香,棺材前点燃一盏长明灯。
不然死去的亲人,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也分不清回家的方向。
以前我就当听故事,当作传统风俗,也没放心上。
可现在听张强这么说,才知道这是真的。
人死之后变成鬼,特别是这种横死鬼。
他们是需要有人引路,才回得去。
宋尸头见状,只是对着我开口道:
“小姜,你去我钓箱盒子里,把里面的黄口袋拿过来。”
“是宋大师。”
我当即答应,转身跑向了钓箱。
打开宋尸头的钓箱,里面乱糟糟的。
但有个印有太极的黄口袋。
也不知道装的什么,但迅速的拿了出来,往宋尸头和张强走去。
等来到二人面前。
宋尸头又道:
“小姜,你用里面的黄纸和笔。
写一个你同学的家庭住址和生辰八字。
在点根香,你同学就能回家了……”
听宋尸头这么说,我当场便迟疑了一下。
让我写?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尸头:
“我、我写?”
宋尸头却不以为然:
“废话,你得讨福气,自然是你写。
要是我写,这份功德,可就是我的了。”
听到这里,急忙点点头。
虽然没做过这种事儿,但为了活命,我也得尝试:
“好!”
“张强,你家庭住址在哪儿……”
说话间,我打开了黄色袋子。
发现这袋子里,是一些黄色的纸张。
还有墨斗线、毛笔、砚台、朱砂等。
我拿出砚台,弄了点水,开始磨墨。
宋尸头还让我往墨里,加点朱砂。
做完这些,我就在宋尸头的指点下,拿起毛笔沾了朱砂墨。
在一张黄纸上,写下了张强的生辰八字,以及家庭住址。
写完后,我还给宋尸头检查了一遍。
他没用手碰,只是扫了一眼。
说我字写得还不错,让我烧了黄纸,点根香,张强就能回去。
说完,他又对着张强说道:
“你回去后,只要你父母睡着了。
男左女右,站在他们旁边。
对着他们耳朵念,说你回来了。
他就那么一脸木讷的,转过身去。
也不再看我和余叔也不说话。
踮着脚,就往天台大门口走去。
很快的,便消失了踪影……
而捂着脖子,艰难爬起身的余叔,见淹死鬼张强离开。
此刻却兴奋的对我开口道:
“哈哈哈,鸡叫了。
小姜,我们安全了安全了……”
听着余叔激动的声音,我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丝丝的力气。
也难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第一时间看向了之前,旁边一栋楼的天台。
只是再次看去,那里空空如也。
空气之中,也没闻到那一丝刺鼻的福尔马林味。
不过当前最要紧的,还是治疗余叔的伤势。
他脖子上被抓伤了一条口子,鲜血都湿透了他的上衣。
脸色也变得很是惨白。
如果不快速止血,进行治疗。
余叔很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出现失血性休克甚至死亡。
“余叔,你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我直接脱了上衣,当作绷带做一个临时的按压止血处理。
将龙头菜刀插入刀鞘之中,
也不管余叔愿不愿意,背起余叔便往楼下跑。
在路过七楼门口,发现门已经关上,但我还是加快了速度。
生怕那老妪,从房间里冲出来害我俩。
等我跑到楼下,余叔还在对我说:
“我没事儿,放我下来走吧!”
可我怎么可能放他下来,脖子上血管本来就多。
受到撕裂伤,必须尽快止血。
他越动,流的血越多。
“余叔你别说话,按压好伤口,我先送你去医院……”
等到了门口,发现余叔的电瓶车被人给偷了。
我手机被打湿用不了,余叔的手机还在那凶宅内。
路上也见不到个车。
我背着余叔,只能往前跑。
期间遇到三辆私家车,见我光着膀子,余叔浑身都是血。
没一个愿意拉我们的。
余叔的情况,却越来越不乐观。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
一辆早班公交车,却悄无声息的停在了我们面前……
突然出现的早班公交车,让我都有些意外。
而公交车刚停下,前车门便打开了。
然后便看到司机师傅手扶着方向盘,伸长了脑袋对我开口道:
“小兄弟,这是怎么了?”
我见司机师傅问话,急忙回了句:
“师傅,我叔受伤了,必须立刻送医院。”
司机师傅听我这么一说,没有丝毫犹豫:
“上车吧!我给你送过去。”
听到这里,我心情那叫一个激动,还是好人多啊!
而司机师傅,也对着车厢内的乘客开口道:
“诸位乘客,现在有个伤病患者,急需送往医院,所以原定路线有所改变。
如果有乘客赶时间。
可以提前下车,换乘其余交通工具。
请各位多多包涵。”
车厢内的乘客没说话,也没人下车,比较安静。
司机师傅见没人下车,没有人回话。
便继续开口道:
“那我们就上路了。”
说完“咔嚓”一声,门关了。
可刚上车的我,心头却是“咯噔”一声。
刚才,公交车师傅说过“上路了”?
一般开车的,谁会说上路?
都是说“出发”。
说上路,都是说死人的,活人谁用这两个字?
惊讶之间,我扫视了车厢一眼。
发现车厢内比较潮,像刚洗过的地板。
而且这公交车的款式,看着也很老。
好像是我小时候,乘坐过的那种老公交车。
车内的乘客,男女老少都有。
有抱着婴儿,喂奶的妇女。
有提蔬菜的花甲老人,架着公文包的销售或者白领,也有背着书包的学生。
小女孩站在墙那边,我在墙这边,尽量的和她拉开距离。
我也不想招惹她,只想快些离开。
可是,就在我靠近小女孩大概有五六米的时候。
她突然动了,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这一转,我看清了她的模样。
白灿灿的脸,没有一丝血色。
且她转动身体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墙上是没有影子的。
手心捏了一把汗。
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个什么……
可我退无可退,只能往前走。
她看着我,微微的歪了歪头。
对着我,便轻轻的吸了口气儿。
不由的紧张起来,手上握紧了龙头刀。
微微低着头,尽量不和她有目光交集。
只是贴着墙根往前走,不想在这里停留半分。
但是,那个小女孩却突然发出了一个稚嫩且冰冷的声音:
“大哥哥,给点吃的吧!”
那声音幽幽冰冷,毫无感情。
而且说话间,她又往道路中间挪了挪脚步,挡在了道路中间。
她没有穿鞋子,却微踮着脚。
见拦路,知道不摆平这个小女鬼,我怕是过不去了。
只能迅速的抓出一把花生米扔在地上。
只要她去捡地上的花生米,我就立刻跑过去。
花生米“哗啦啦”的落在地上,落在小女孩周围到处都是。
可是她,也只是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我摇了摇头。
也不再说话,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抬手指了指我的背篓。
意思很明显,她根本没瞧上地上的花生米。
这是想要吃,我背篓里的阴菜。
开什么玩笑。
这些阴菜,是拿去送张强那淹死鬼的。
拿给这小鬼吃了,那我还怎么送张强?
我见对方不让路,还坚持要吃我背篓里的阴菜。
绕又绕不开,只能开口道:
“小妹妹,这些饭菜不能给你吃,是我留着救命用的。
还请给哥哥让条路,事后一定回来给你烧香烧纸。”
我尽量用着和善的语气开口。
可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吃我这套。
我说完,还对我摇头。
而且,踮着脚就往我走了过来。
她走路没有声音,但我却感觉到一阵阵阴冷的气息,不断往身上扑。
那感觉,就如同大夏天突然打开了冰箱门的感觉。
刺骨的阴冷,让我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心头,也多了一些紧张和惶恐。
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一步。
继续开口道:
“小妹妹,请让路,我不想得罪你。”
说完,我又撒了一把花生米。
可人家还是瞧不上,甚至还眯了眯眼。
嘴角也微微翘起,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对方却咄咄逼人,一咬牙,一把就抽出了龙头菜刀。
“嗖”的一声,一把寒光逼人的龙头菜刀,便被我拿在了手里。
那小女鬼见我抽出龙头菜刀,脸色也是瞬间骤变。
上一秒还带着冷笑,这一刻却被吓得面露惊恐。
不仅不往前了,反而往后倒退两步。
非常忌惮的看着我手中的龙头菜刀。
见对方这样的反应,心头大喜。
余叔给的菜刀,果然不是普通之物。
必是上面的杀气,吓到了对方。
但我也没得意,只是继续开口道:
“小妹妹,无心得罪,请让个路。”
说完,我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两步。
而对方,明显有些忌惮。
急急忙忙的就退到了之前的墙根位置。
紧紧的贴着墙壁,然后缓缓蹲了下去,也不看我。
只是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捡地上的花生米……
看着挺可怜的,就好像那种无父无母,被抛弃在街头流浪的孤儿。
可我现在,却没那么多慈悲心肠。
只是警惕的看着她,真怕她趁我不注意,突然偷袭我。
握着龙头菜刀,贴在墙的这一头,急急忙忙的往前走。
等经过小女鬼的时候,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
凌乱的发丝挡在她的脸上,一张惨白的脸,露出一颗有些怨毒的眼珠子,看得我心头发毛。
我没敢多看一眼,急忙往前跑去,快步远离了这条巷子。
直到好远,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路,就是昨天走过的大马路。
两边都是绿化带,也没什么房屋。
我快步的往前走,四周总给我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似有人盯着我、跟着我。
但我没回头,也没左顾右盼。
只要那些东西不出来打扰我,我就不想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等我走到昨晚,我遇到外卖小哥的岔路口时,我停了下来。
在这里,我抓了两把花生米,放在了路口边。
对着空旷的马路道:
“兄弟,昨晚多谢你了,你的碗我也给你弄碎了,对不起啊!
这两把花生米,你先开开胃。
我这事儿过来,一定再来给你烧香烧纸,烧一栋大别墅。”
说完,我对着岔路口鞠了鞠躬。
表示我对外面小哥昨晚的仗义相助,表示感谢。
而就在我鞠躬之后,这岔路口突然吹起了一阵晚风。
树木摇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但也就只是几秒钟就完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外面小哥在向我回应。
只是对着路口站了几秒钟,便继续往人民公园走。
没多久,我便来到了人民公园。
按照余叔所说,我得在距离湖水三米远的岸边摆桌。
因此,我在进入人民公园后,径直往湖边走去。
但也绕开了昨晚的那个凉亭。
天知道,那凉亭里今晚是不是还有那么一群脏东西在。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状况发生,我特意绕了路,去了距离凉亭稍远的位置。
今晚的月亮很大,月光洒在湖面,波光粼粼。
我在湖边三米远的草坪上,摆放好了折叠桌。
同时,将那碗白米饭,放在了桌子中间。
并且在上面,点上了一根长香。
现在我要做的,就只需要等。
等张强那溺死鬼闻着味儿从湖里爬出来,化了他怨气我应该就彻底安全了。
我警惕着湖面,心里默默想着。
可谁知道,我这香一点。
该等的我没等来,不该来的却招来了不少……
凉亭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人。
刚才围住我的十多只鬼,现在全跑了没影。
身后依旧有着一阵阵冰凉,空气中还有一点怪味。
我有不好的预感,我身后可能出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要不然,那老头也不会露出那种表情。
我没敢第一时间转过身去,而且紧张到冒冷汗。
手中捏紧了白瓷碗。
我以前听人说过,如果身后站着脏东西,就不能立刻回头。
因为头顶的三把火,会熄灭。
脏东西,就会在这个时候咬你脖子。
我不知道真假,但现在我是真不敢猛回头。
但是,我渐渐发现,空气中的味道好像有些熟悉。
那味儿虽然很轻微,但闻着闻着,真像是福尔马林的味儿。
又很像,我前女友小雨身上的那种怪味。
我心头一震,有个大胆的猜测。
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小雨,是你吗?”
虽然我已经知道,和我在一起一年多的小雨不是人。
但小雨和我在一起,除了问我要硬币外,从来没有害过我。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让我去用掉硬币,又为何匆匆和我分手。
但至少,我们在一起时,我对她是有真感情的。
我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反而是那种冰凉和气味,在逐渐减弱。
我无法百分百确定是不是小雨来了。
只能捏紧了手中白瓷碗,很是紧张的,一点点的扭过头去。
万一真有什么异常,我一白瓷碗,就能给他呼上去。
但是,等我一点点转过头时。
却发现我身后空荡荡,除了摇弋的湖边翠柳,空旷的路道以及昏黄的路灯,就剩下那濛濛细雨……
别说小雨人了,一个鬼影子我都没瞧见。
我站在空旷的凉亭里,听着雨声,瞪大了眼睛不断扫视四周。
除了雨声风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
紧张的站了一会儿,最后无力的坐在了凉亭中间,手里拿着那么一只白瓷碗,默默煎熬。
感觉没过多久,空气中又多了一股味儿。
一股腥臭的味道,就好像烂鱼烂虾的那种味道。
这个味道始一出现,我脸色瞬间骤变,急忙蹲了下去。
因为这个味道我之前闻到过,就是张强过来找我时,出现的那种气味。
我蹲在凉亭里,瞪大了眼睛往四周查看,特别是不远处的湖边。
昏暗的路灯下,我依稀的发现,真有个人影从那水里缓缓的爬了出来。
那模样很吃力,湖水好似很粘稠,让其不得不用尽全力。
他爬了好一会儿,才从湖水里爬了出来。
然后站在湖边,抖了抖衣服,就开始往我这边走。
一个黑黑的影子,我也看不清。
但随着那人影越来越近,腥臭味却是越来越浓。
而且身形,看着也越来越熟悉。
我没敢抬头,就那么蹲在凉亭里看。
过了一会儿,那人走进了一些。
他浑身湿漉漉的,脸色很苍白与之前凉亭里那些脏东西,蜡黄的脸色,有着很大的区别。
等他在靠近一些,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嘴大眼睛小,一张大脸盘子,看着有些浮肿。
正是我那淹死不久的室友张强。
他就那么惦着脚,任由雨点落在他身上,一拐一拐的往凉亭走了过来。
我心里很是意外,这鬼东西刚才不是来过了吗?
现在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我暴露了?
也没敢出去,外面还在下雨。
寻思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的时候。
张强停下了脚步。
这会儿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凉亭。
我怕他看见我,就背过身去,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
只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他。
他就那么站在雨里,也不动、也不说话。
但他身上散发出的腥臭味,却越来越浓烈,几次都差点让我作呕。
可能有十几分钟的样子,他突然对着凉亭里的我,毫无感情的说了一句:
“姜宁,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宿舍啊?老师让我来叫你回去!”
听到这话,我先是一惊。
惊讶他是不是认出我来了。
可听到后面一句话后,我却微微眯起了眼睛。
老师让他叫我回去?
简直离了个大谱。
你死都死了,哪个老师能让你来叫我?
我要是真傻不拉几的听他的,我死了也活该。
我就没理他,继续在凉亭里蹲着。
相对于张强这淹死鬼的话,我更相信那个车祸身亡的外卖小哥的话。
站在凉亭外的张强见我没回话,又突然往我这边走了几步。
见他靠近,我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捏紧了手中的白瓷碗。
如果被认出来了,那就和他拼了。
管它凶不凶,反正我不能束手就擒,让这孙子把我给害了。
就在我高度紧张,随时准备动手的时候。
张强却在凉亭口停下了,微微的偏了偏头。
然后有些木讷的对着我说了一句:
“哦!你原来是个要饭的。
我还以为你是我舍友呢!”
说完,张强这家伙就那么机械的转过身去。
一拐一拐,一踮一踮的又往湖边走。
而且他边走,还边低语道:
“他去哪儿了?找不到人,回去怎么跟老师说呢?好烦呢!”
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声音我也听不清楚。
不知道他后面自言自语说了什么……
但我总感觉。
张强相比昨晚,除了那一身腥臭味外,自身也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
好像他自己都没搞明白,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似的?
“看到没,就是他。
那个长得又瘦又黑。
身前七八根杆子,还在和别人吵架的老头,就是他了。”
我定眼看去,便见到一个黑瘦老头,正对着旁边一个中年胖子吵架。
吵的是什么听不清,但骂人的国粹,反正是听懂了好几句。
出口芬芳,连句成脏。
这就是余叔的师兄,收尸人宋德财。
真·大师。
只是没想到,见到他的第一面,竟是在“祖安”。
曹师傅在旁边尴尬的笑了笑:
“别看他这样,但是他的确有真本事。
凡是收不了的尸体,他都能收。
名声特别响。
这边的人,都叫他宋尸头。
意思是尸体的头。
就是脾气古怪、暴躁了点。”
我点点头,认清了人。
而曹师傅则继续道:
“那我就不跟你过去了,他要是见了我和你在一起,肯定不帮你。
记住我给你说的,千万别在他钓鱼的时候跟他说话,也别踩他的影子。”
“明白曹师傅,多谢了。”
曹师傅“嗯”了一声,对我点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曹师傅走后,我便在码头等。
我没过去,按照曹师傅所说。
这宋德财最为忌讳,别人打扰他钓鱼。
我也不敢过去触霉头。
见时间还早,就在码头的阴凉处等。
我发现,这个宋尸头是真的抗晒。
那么热的天,别人都撑把伞,就他一个人顶着太阳在那儿钓鱼。
从早上,一直钓到了下午,饿了就啃了两个馒头。
我都没见他从钓位离开过。
难怪又瘦又黑。
而且,但凡周围有谁声音大点,他都会扭头去吼人家。
周围的钓鱼人,也都离他远远的。
可人家,多多少少都有点收获。
但就这宋尸头,一个人的钓竿最多,面前七八根,但就是没动静。
我坐在码头边上,一直没机会过去。
只能等他钓完了,或者等他钓到了鱼,我再过去。
可我等了又等,从上午等到了傍晚。
就算再困,我都没睡。
一直在观察他,毕竟要活命,就得找机会。
真睡着了,错过了机会,今晚我就得死。
我是又累又困,还不能走。
见太阳都快下山了,他还没走的意思,我便有些坐不住了。
便站在他后面不远处徘徊,祈祷他运气好点,钓条鱼,或者收杆回家。
可就在此时,只听“嘶啦”一声。
那老头拽着杆子,终于扯了一下。
“哈哈哈,终于上钩了,上钩了……”
说话间,他还很激动。
周围的钓鱼人,都伸长了脖子去看。
结果下一秒,“砰”的一声,线断了。
周围的钓鱼人,都“呵呵呵”嘲笑了几声。
结果这老头,一脸怒意的盯着人家,直接就开骂:
“你们笑个屁,霉死老子了。”
其他人可能都知道这老头怪脾气,也就扭过头没看他。
他骂骂捏捏,准备再套上钩子扔一杆。
“真是晦气,好不容易中一杆,都给丢了。”
可就在此时,我却发现他另外一根杆子有动静。
而宋尸头却蹲在地上绑鱼钩,根本没瞧见。
见到这儿,我急忙开口道:
“老爷子,鱼、鱼上钩了……”
宋尸头听我声音,抬头看向我。
当他看向我的时候,却突然愣了一下。
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拿中鱼的鱼竿。
反而皱起了眉头,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起我来。
我见他没动,继续开口道:
“老爷子,上鱼了。”
他再次听我开口,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才转过身去。
将上鱼的鱼竿抓在手中。
只见他一边拉鱼,一边背对着我说道:
“小子运气不错。
想活命,今晚就陪在我身边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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