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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红火日记景哥儿蒋崇安

微风吹树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这样热火朝天的干了4天,家里的10亩地总算是全都收完并收回家了。可是只把麦子拉回家里却不代表农事就做完了,接下来还需要打谷、晾晒、翻地、准备下一季的农作物一系列活计。作为依靠土地生活的农户,虽然在地里总是有忙不完的活,但是身为农户,大概是世上最不怕辛劳的人了。农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怕累会躲懒的人,种地、收麦这些地里的活计虽然十分辛苦,但是看着渐渐充盈的粮仓,大家的心中总是充满干劲,再累也是值得的。等忙完地里的活后,之后这两天村长就该挨家挨户统计收成,为官府征收赋税做准备。当朝国运昌盛,没有战事侵扰,人人安居乐业,当今皇帝对农户也很是仁慈,定的税赋轻,为二十税一。蒋家知道惯例,所以在村长来之前就准备好了需要上交的粮食。蒋家一共10...

主角:景哥儿蒋崇安   更新:2025-01-11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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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哥儿蒋崇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红火日记景哥儿蒋崇安》,由网络作家“微风吹树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这样热火朝天的干了4天,家里的10亩地总算是全都收完并收回家了。可是只把麦子拉回家里却不代表农事就做完了,接下来还需要打谷、晾晒、翻地、准备下一季的农作物一系列活计。作为依靠土地生活的农户,虽然在地里总是有忙不完的活,但是身为农户,大概是世上最不怕辛劳的人了。农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怕累会躲懒的人,种地、收麦这些地里的活计虽然十分辛苦,但是看着渐渐充盈的粮仓,大家的心中总是充满干劲,再累也是值得的。等忙完地里的活后,之后这两天村长就该挨家挨户统计收成,为官府征收赋税做准备。当朝国运昌盛,没有战事侵扰,人人安居乐业,当今皇帝对农户也很是仁慈,定的税赋轻,为二十税一。蒋家知道惯例,所以在村长来之前就准备好了需要上交的粮食。蒋家一共10...

《结局+番外红火日记景哥儿蒋崇安》精彩片段


就这样热火朝天的干了4天,家里的10亩地总算是全都收完并收回家了。

可是只把麦子拉回家里却不代表农事就做完了,接下来还需要打谷、晾晒、翻地、准备下一季的农作物一系列活计。

作为依靠土地生活的农户,虽然在地里总是有忙不完的活,但是身为农户,大概是世上最不怕辛劳的人了。

农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怕累会躲懒的人,种地、收麦这些地里的活计虽然十分辛苦,但是看着渐渐充盈的粮仓,大家的心中总是充满干劲,再累也是值得的。

等忙完地里的活后,之后这两天村长就该挨家挨户统计收成,为官府征收赋税做准备。

当朝国运昌盛,没有战事侵扰,人人安居乐业,当今皇帝对农户也很是仁慈,定的税赋轻,为二十税一。

蒋家知道惯例,所以在村长来之前就准备好了需要上交的粮食。蒋家一共10亩地,收了差不多两千五百斤粮食。

种地多的农户一般在留够自己吃的粮食后,会把多余的粮食卖出去一部分,这也是家里的收入来源。

蒋家有猪肉生意,倒也不怕日常没有进项,不指望卖粮食换钱,再加上家里人口也多,所以就不打算拿粮食出去卖了。

不准备卖粮食的话,家里今年的农事就算是结束了,其他的只要平时空闲了去地里看看除除杂草就成。

农事做完后蒋父与蒋崇安重新开始去镇上卖肉,家里其他人算是闲了下来,但是农家人哪有能闲的住的。

除了每日要做的活计,家里也没什么可做的,可家里的活计也有限,再加上人也多,往往做不了半天,就全部收拾妥当了,其他时间就跟着蒋母绣绣帕子、做做衣服,一日两日倒还好,日子长了就有些难熬了。

就这样过了段时间,景哥儿觉得无聊就想着能不能另做些什么。

家里养的鸡鸭早就开始下蛋了,之前攒的多的时候就会让蒋崇安卖肉时一并拉去镇上卖掉。这几天要收麦没来得及卖,所以又攒了很多。

家里事不多,景哥儿就想跟着蒋崇安一块去镇上,自己也能帮着去卖卖鸡蛋,可是自己从小到大都没去过镇上,也不知道蒋崇安会不会同意,打算等晚上和他商量商量。

吃了晚饭,景哥儿打了洗脚水进屋,两个人面对面坐好,景哥儿自觉开始先洗脚。

说到这,景哥儿一开始是不习惯的,因为自己从小到大收到的教导都是以夫为尊,要服侍夫君洗漱,哪有夫君还没洗,就自己先洗的道理。

还记得刚成婚时,头两天都是景哥儿还没来得及打水,蒋崇安就早早打来了洗脚水。

景哥儿原想着是这人晚上定是要折腾自己所以先来哄哄他,再加上确实被蒋崇安折腾的有些疲累,所以也没说什么。

可是后来景哥儿就察觉出了不对,就在景哥儿又一次晚在蒋崇安之后,就问蒋崇安:“安哥,怎么你老是去打洗脚水,这些活都该是夫郎做的,哪有男子做这种事的?”

蒋崇安不满道:“打个水而已,怎么还分男子、哥儿,谁有空谁打就行了。”说着还去抓景哥儿的脚放进盆里。

景哥儿听了虽然开心,但是这跟他平时接触的不一样,还是说道:“没有这样的,你看村里哪家不是妻子、夫郎打水伺候男人洗漱的。还有,你怎么能给我洗脚呢,这让村里其他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蒋崇安不在意的说:“谁爱笑谁笑,他们不疼自己的夫郎,还不许别人疼了,我家景哥儿这么好,我恨不得什么都不叫你干。”说着就在景哥儿嘴唇上啄了两下。

这不正经的模样给景哥儿弄的一怔,赶紧推推蒋崇安,还好是在自己屋里,蒋崇安干这事除了两人没人知道。

“跟你说正经的呢,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虽说两人已经成亲但是景哥儿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很容易脸红。

“我在自己屋里亲自己的夫郎怎么了,怎么还不让亲啊。”蒋崇安看出了景哥儿害羞故意道。

“没说不让,只是…”只是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蒋崇安看着景哥儿的模样,就觉得景哥儿怎样,自己都喜欢的不行,哈哈笑出了声。

景哥儿听见知道蒋崇安一个劲笑自己,打了他几下,只是这点重量拍在蒋崇安身上能挠痒痒一样。

眼看话题跑偏,景哥儿严肃道:“不行,以后的水都要我打,也不要再给我洗脚了,我得给你洗,不然让人看到了不好,看村里人怎么编排咱们。”

蒋崇安看景哥儿严肃的模样,退让一步:“水你打可以,但是洗脚还是得你先来,你的脚那么嫩,我怎么舍得让你用我的洗脚水,再说了,谁还能来屋里看我给你洗脚不成。”

景哥儿看他不愿商量的模样也答应,心里甜滋滋的。

说回今晚,景哥儿开口:“安哥,明日我想同你一道去镇上卖鸡蛋,这几日没什么活计,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蒋崇安犹豫道:“村里离镇上远,早上出门又早,给你累着怎么好。”

景哥儿一听忙道:“没事的,早起不碍事的,我还没去过镇上,想去看看。”

蒋崇安听景哥儿这样说哪还有不应的,两人收拾完就拥在一起睡了。

第二日一早,景哥儿收拾好鸡蛋挎着篮子就跟着蒋崇安一道出门。

到了集市上,蒋父与蒋崇安支好摊子。

想要在镇上支摊子是需要交摊位费的,还好蒋家租的空地大,挤挤倒也够景哥儿也在旁边卖鸡蛋。

蒋父与蒋崇安卖肉卖惯了,做起事来都十分有序,景哥儿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卖的东西少,也不显得慌忙,所以几个人倒也都游刃有余。

这个季节的鸡蛋下的多,一只鸡几乎每天都能下个蛋,所以鸡蛋也卖得便宜,卖一文一个。

景哥儿因没卖过东西,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见旁边猪肉摊已经开始上人,而自己这里还无人问津不免有些着急。

景哥儿观察周围一些卖菜的小贩嘴里会喊过路的人来看看自己的菜,结果还真有去的,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喊几句。

想到这,景哥儿便鼓起勇气喊:“卖鸡蛋了,看看我家新鲜的鸡蛋呦,都是新捡的,好吃不贵。”

这话不仅把过路的人喊住了,也给一旁忙活的蒋崇安吓了一跳,心想没想到平时在家里文文静静的小哥儿还有这么胆大的一面。

过路的人听见这边有人卖鸡蛋,需要的就停下来看看,问过价后心里清楚也不贵,现在鸡蛋的价格都是这样,需要的就会买一些。

慢慢地景哥儿越发熟练,动作也快了不少。

在一旁猪肉摊前有些老主顾,看到景哥儿在蒋家的摊子旁,好奇地问:“这小哥儿是你们家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蒋崇安听到回:“是一家的,我夫郎,之前都在家,今天想来卖些鸡蛋就跟着一块过来了。”

问话的人一听恭喜道:“安小子什么时候成婚的,恭喜恭喜啊!夫郎好看又能干,是个有福的。”

蒋崇安见他夸自己的夫郎,心里高兴又见他是老主顾,便给他又便宜了几文。

老主顾一看给自己少算几文也很是高兴,也不是爱占便宜的,就是沾个喜气。

蒋崇安还对人群说:“旁边那是我夫郎,在卖鸡蛋,各位要是需要可以去看看,好了挑几个。”

听到这话还真有好几个去景哥儿那看鸡蛋的,买的也不少,一时间景哥儿那围的人更多了,鸡蛋自然卖得快。


回到家,景哥儿把买的东西拿出来分给蒋母和福宝。

蒋母拿到给自己的面脂也觉得新奇,毕竟村里很少有用面脂的,虽感觉价钱应该不便宜,但也知道这是孩子心疼自己,也没有说什么浪费钱的话便开心的收了。

福宝就开心坏了,拿着自己的两条发带,一会儿拿这个往头上比划,一会又换那个,好像不知道明天带哪个一般,一张小脸又是开心又是纠结。

好在也没纠结太久,就拿着新发带去自己屋里乐呵了。

平淡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

这天景哥儿就打算去后山看看有什么山货可以采回来,若是能采到做点吃食也是给家里的吃食多点新鲜花样。

“娘,我打算去后山上看看,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看看能不能碰到。”景哥儿问。

后山路难走,蒋母自景哥儿进门后就不怎么往山上跑了。

景哥儿嫁进来后知道蒋母年轻时要照顾一家子,还时不时要受那老太太磋磨劳累,腿脚就落下一些毛病,也不愿再让蒋母上山劳累,平时的活计也自己多做一些,减轻了蒋母许多负担。

蒋母道:“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只是这个时候板栗可能快长成了,你若能看见,就摘回来点,咱们也能做点吃食。”

“好,我去了仔细瞅瞅,若是熟了多摘回来点,也给咱家换换口味。”景哥儿道。

蒋母:“行,若是有等你们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带上福宝一起去,你们两个人还能有个帮衬。到了也别太往里进,仔细着安全,小心碰着那些个凶兽,可就糟了,为了这点山货不值当的。”

听着蒋母关切的话,景哥儿感到很是暖心,自打嫁进蒋家后,家里的每个人都待自己极好,以往那些活受罪的日子,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

幸福的景哥儿感觉自己好像掉进蜜罐里一样,竟有些不真实。

“好嘞!放心吧娘,我们就在外面转转,不往里走。那我出门叫上福宝就往山上去了。”景哥儿等蒋母应声后拿好东西往外走。

家里今日无事,福宝吃过早食后嫌在家里无聊,就同村中同龄的姑娘小哥儿一道出门玩耍去了。

景哥儿到了他们平时玩耍的地方,果然见一群姑娘哥儿凑在一起。

走到近前,喊出福宝问道:“我打算去后山看看能寻什么山货,你可要跟我一起去。”

福宝一听要去寻摸吃食,跟她的小伙伴打了声招呼就要跟着一起走。

景哥儿看她这般心急,心里只觉得福宝真是可爱的不行。

路上就听福宝问:“嫂嫂,这个时候有什么吃食啊?你说娘会给咱们做些什么?我跟你说娘做饭可好吃了。”

这话景哥儿也是十分同意的,之前在林家因为忙着做活,自己做饭的手艺差,再加上就算做了好吃的也没自己的份,所以景哥儿自己也不愿意琢磨做饭的花样,只管熟了就行。

自从嫁进蒋家之后,每次蒋母做的饭就没有剩下过,嫁过来的这段日子,景哥儿觉得自己都胖了。

只是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毕竟每次对蒋崇安说自己好像胖了之后,他总会借口说要摸摸感受一下,接着就是对自己动手动脚,嘴里说着不胖,但事态总会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神游一会,景哥儿收回自己乱飞的思维,重新瞧着眼前这个一蹦一跳的小丫头回道:“现在快入秋了,娘说板栗应该快熟了,若是能遇到,就有板栗吃,之前总听说镇上的板栗饼可好吃了,就是不知道娘会不会。”

福宝一听就也馋了,跟景哥儿说:“娘会的,以前娘做过一次,可好吃了,听你一说我就感觉好像尝到了板栗饼似的。咱们一定得好好寻寻,等回去我再求求娘,让娘给咱们做板栗饼吃。”

景哥儿听此也有些馋,忍不住开心道:“好,那咱们好好找找,回去让娘给咱们做。”

说着两个人就进了山,因为常来,所以对山里的情况也比较熟悉。

两人因为目标明确就不约而同的往有板栗树的方向走去。

到了树前,果然见树上挂满了果子,只是树上挂着的果子一般是还没有成熟的。

成熟的板栗会自然掉落,他们要在地上搜寻掉落下来的板栗。

只是现在离板栗成熟还差些时候,地上的板栗不多,只有一些熟的早的掉了下来。

地上掉落的板栗还需要扒开最外层的毛壳,这些毛外壳拿回去也是要扔掉的,背着不仅占地方还沉,所以两人就顺手扒开扔了。

虽然地上掉落下来的板栗是成熟的,但是掉下来的板栗也不一定都是能吃的,还要先挑出没有虫洞和病斑的板栗,再观察板栗的情况。

新鲜的生板栗外表颜色多呈现出红褐色或者黑褐色,而熟了的板栗颜色会变得更深,看起来也更加光滑。

不止如此,熟板栗可以闻到很明显的香甜气味,外壳捏起来也比较脆,相对来说也比较软,因为板栗成熟后会流失一部分水分,捏的时候能感觉到果肉与外壳之间有较大的空隙。

将挑选出的能吃的熟板栗收入筐内,因为成熟的板栗不多,所以两人搜寻的也十分认真,生怕错过。

可是再仔细也有捡完的时候,两人细细搜寻完也才捡了半筐,虽觉得有些少,但是也够一次的吃食了,回家让蒋母先做一次解解馋也是好的。

时间还早,若是只带半竹筐板栗下山就太可惜了,所以两人也就没有急着回去。

又在周围仔细寻摸其他的山货,准备装满了竹筐再下山。

两人运气也很是不错,在板栗树的不远处又发现一棵核桃树。只是核桃树的果子都比较高,两人不好采摘,打算过几天等板栗再成熟一点,把蒋崇安也带过来,不仅能多背些山货,还能爬上树摘核桃。

核桃虽没摘到,但是两人记下了核桃树的位置,在附近采了一些其他的山货,等将竹筐装满后才准备下山。

虽然除了板栗,其他的都是一些常见的山货,但是两人也很知足,收获满满的归家去了。


翌日清晨,景哥儿按照往日蒋母起床的时间起床,给蒋父与蒋崇安做饭。

蒋父和蒋崇安也与平常一样起床。

只是,吃了饭蒋父与蒋崇安说今天不去镇上了,让蒋崇安一会跟自己出去一趟。

蒋崇安虽然疑惑,但觉得蒋父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也没有多问。

一过饭时,蒋父就带着蒋崇安去了村长家。

路上,蒋崇安问蒋父去村长家干嘛,但蒋父绷着脸,神情低落没有回话。

见此,也不再多问,索性一会到了村长家自然就知道了。

到了村长家,就见村长媳妇在院里忙活。

蒋父问:“嫂子,村长在家吗?我找村长说点事。”

村长媳妇回:“在屋里呢,你进去吧。吃了吗,给你弄点吃的吧。”

蒋父忙说:“不忙嫂子,吃过才来的,既然村长在屋里,我就先找村长把事说说。”

村长媳妇挥挥手:“那快去吧,先进屋坐坐。”

村长在屋里就听见了两人的对话,披上衣服坐在床边等着。

见蒋父进来,招呼两人赶紧坐下。

“刚听见你在外面说来找我有事,先说说,咱们一块合计合计。”村长说。

蒋父思索着开口:“想必昨天我家发生的事,村长你也听说了。”

昨天闹的那么大,村里都传开了,村长自然知道,静静等着蒋父说完。

“这些年我娘对我家什么样,我不爱多说,但想着村长你多少也知道点,她拿着我家的银子给我大哥,我一直是也忍着没说什么。”

作为一村之长,自己的消息当然是灵通的,王氏常去蒋父家闹事的事,他也有些耳闻,却不曾想是拿钱给他家大儿子了。

“怎能如此,你家大哥在镇上做工,想是过的还成,哪有拿自己弟弟家的钱过日子的说法。”村长不满。

蒋父听村长这话苦笑,一个外人都会对这事感到不满,但他的亲娘,从没想过自己的不易。

“我娘生了我,她怎么样我都忍着,但是现在我媳妇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我是真怕再这样忍下去,我家就散了,所以我想断亲,该给的银子我不会少,但是这个亲我得断。”

蒋父因为自小被王氏使唤着做活,没有感受到多少母爱。

又从小看王氏呵护大哥、小妹,所以骨子里是渴望的,这也是这么多年一直容忍王氏的原因。

但是现在,他不想再容忍了。

这么多年的现实也让他看清楚自己在王氏心中的地位,这份母爱他怕是这辈子都感受不到。

如今这话虽说的艰难,但语气格外坚定。

村长听他这么说也没觉得太意外。

倒是一旁的蒋崇安有些意外,王氏这些年如何对自己家,他是看在眼里的,虽然厌恶,但他到底是孙辈,不好说什么。

王氏虽然可恶,但到底隔了一层,断亲这种事自己虽然想过,却从不敢提。

这次王氏搞这么一出,也是最后刺激了蒋父一把,让他有了决心。

村长见他说的坚决,点点头同意了,断亲这种事虽然少,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先例。

村长收拾收拾与蒋家父子一同向王氏家走去。

到了王氏家把事情说了,王氏当然不同意。

这种时候村长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毕竟经的事多,处理起问题来,也有自己的一番章法。

“婶子,你也不用不愿意,这些年咱们的为人,村里人都看的清楚,如今你做出这样的事,蒋兄弟想断亲也是能理解的。”


就这样又过一月,景哥儿的生意也稳定下来。

只是生意不如刚开始那么好,板栗饼做起来不算太难,陆陆续续也多了几家卖板栗饼的。

卖家多了,但是买家就这么多,他家的生意自然比不了之前。

只是,他们毕竟是第一个开始卖的,传出去的口碑也不错,所以积攒了不少老客户。

因此,他们家也是一众卖板栗饼中卖的最好的。

虽然生意不如往前,但是毕竟是一个进项,他们也不是那不知满足的,依旧日日赶着去集市上。

一天晚上,蒋崇安像往常一样与景哥儿在屋里闲话。

蒋崇安问景哥儿:“你说咱们买头牛怎么样,现在拉的货也多,家里也没什么大花销,咱们买头牛路上能快许多,人也能轻松些,农忙时还能耕地。”

景哥儿沉思一会儿也觉得合适,现在每天去镇上都要走一个时辰,往返就是两个时辰。

虽说他和蒋父能在后面推推,但是走上这么远,还要拉着东西,人总是要吃不消的。

而且,现在虽说还不算冷,但是拉的货多,人难免要出汗,到时候再被风一吹,人保不准就要生病。

景哥儿开口说:“我觉得可以,如今家里一天进项大概三百文,一头牛最多也就十二两银子。”

如今天冷,镇上活少进项就少,为了省银子,所以来买猪肉的也少了。

不止如此,天冷之后猪肉放的时间长,他们的猪肉摊子生意难免也受影响。

景哥儿一边说,还一边掰动手指,像是在算什么。

“钱都是娘那放着,虽然不知道现在够不够,就是不够也是不怕的,咱们再攒攒想必很快也能凑齐,有了牛拉车你也能轻松轻松。”

两人也算是想到一块去了,只不过想的都是让对方轻松。

自己每天去镇上都习惯了,也不觉有什么。

可自从景哥儿卖吃食后,每天都要跟着走两个时辰。

回来的时候拉的东西少,蒋崇安便想让景哥儿上板车歇歇。

只是景哥儿总是不依,蒋崇安拉着货本就辛苦,自己再坐到车上,蒋崇安得多累。

他心疼自己,自己也心疼汉子。

蒋崇安心想自己娶景哥儿想让他嫁给自己享福的,可现在却没有做到。

景哥儿却不觉得累,以往在林家,一家子都不把他当人看,只不停让自己做活。

现在来到蒋家,不仅有蒋家人的疼爱,而且自己做活还能赚银子,景哥儿心里别提多有干劲了,一点都不觉得累。

两人说好便决定明天再与蒋父蒋母商量商量,相拥着睡了。

两人互相关心半天,没一个提到蒋父的,可怜的蒋父不知儿子儿婿的想法,在另一个屋子里呼呼大睡。

第二天晚饭时,蒋崇安趁着吃饭人齐,便把买牛的想法提了,好在蒋父蒋母也没反对。

想让几人安心吃饭,等吃了饭再给他拿钱。

饭后,蒋母在屋里一阵捣鼓,掏出家里积攒的银钱。

蒋母捧着银钱,晃了晃,就听银子磕碰的响声,叮呤咣啷的格外悦耳。

等蒋母把银子放到床铺上,景哥儿便知道自己想多了。

亏他还跟蒋崇安说怕银子不够,谁知道家里居然攒了不少银钱,蒋崇安居然也不跟自己说。

蒋家卖肉卖了十来年,中间除了最开始蒋父蒋母出来单住盖了房子,后来买过十亩地,好像也没什么大花销,按照现在的生意攒下来倒也不算难事。

蒋父蒋母身体都算康健,这些年也算是攒了不少银子。

不论在哪个村子,家里干屠户的都算是村里有钱的人家,也正是因为如此,王氏才能时不时来蒋家要银子。

说起来,村里见蒋家的日子好,不是没有看上蒋崇安的,想把自家的女儿、哥儿嫁给蒋崇安的。

想着他家盖了房、买了地虽然没有太多家底,但是有屠户的生意,想着以后也不会有大花销,想来也是吃不了苦的。

毕竟,真能嫁给他的话,不止自家孩子过得好,还能帮衬帮衬娘家。

还有一些眼光放的远的,甚至许诺说若是娶自家哥儿的聘礼可以再少些。

只是当时蒋崇安一心都是景哥儿,便都拒了。

其实也不怪景哥儿不了解,蒋家瞒的好,景哥儿没嫁过来之前也同村里其他人以为的一样。

知道蒋家做的屠户家里应该是有些家底的,但也因为当时盖房子手中没积蓄,是借了钱盖的,后来还买了地,确实没想到家里能攒那么多。

王氏心狠,他们家分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给,说是分家却与其他家断亲一般做法。

蒋父蒋母都有心气,虽然什么也没落下,但是他们都是能干的,如今终于能出来单过,迟早能给自己干出一番家业。

凭着这份心气,蒋父蒋母生生还了盖房借的钱,后来又陆续买了十亩的地,这才开始攒银子。

还以为他们这些年能还清欠债就算不错的了,哪里会想到还能攒下来这么多。

数数竟攒了有将近一百七十两,想到昨晚,怪不得自己说怕银子不够的时候,蒋崇安一点担心都没有。

不仅如此还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原来就是在这里等着看自己吃惊的表情。

景哥儿看蒋崇安,果然见他一副得意的神情,景哥儿不想让他得意,偏过头不去看他。

虽然一头毛牛最多也就十两,但是蒋母觉得钱多些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也不怕,就拿给了蒋父十五两银子。

想着用不完拿回来也不会浪费,让蒋父带着明天去牲口市场瞧瞧。

得了银钱,一家子又说了会话,各自回屋了。

景哥儿等蒋崇安也进了屋,问出了心里的疑问,毕竟刚刚人多,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

“家里也攒了不少银子,怎么之前不想着买牛?”

“刚开始是因为家里确实穷,爹拉着板车还了欠账又买了地,怕在村里太扎眼,就没有买,想着先买些要紧的。后来我也大了,有我帮着也没那么累,天天走的也习惯了。”蒋崇安解释说。

景哥儿回想,确实是这样,他们家的十亩地也不是一下子买的,都是隔年买一亩。

“爹可真厉害,都说财不可外露,是要这样慢慢攒,让人看不出来。”景哥儿夸。

蒋崇安见夫郎只夸爹有些不满意,故意挠景哥儿痒痒:“只有爹厉害,我不厉害?”

景哥儿被痒的受不了,求饶道:“你也厉害,你最厉害了,谁都比不上你。”

见景哥儿笑出泪来,蒋崇安才收手。


郎中来了时候,细细检查了蒋母的伤势。

好在蒋母的伤势看着严重,却没有伤到骨头,卧床好好休养休养就成。

蒋母动不了,家里又没人,只能让留下来的林婶帮自己拿来放在桌子上的零钱袋,这才付了诊金。

郎中看这边也没大事,惦记着自己院里的草药,叮嘱蒋母万不可下床走动,收拾好东西也就走了。

等郎中走后,留下来的林婶才有空关心蒋母。

“你真是受苦了,之前也没听你说过,没想到你家老太太能做的这么过分。”

这个时候蒋母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毕竟是家事,家丑不可外扬,谁知道她现在越来越过分。”

“要说你家有福是真不容易,蒋老太太偏心就是出了名的,要不是后来娶了你,才慢慢过上好日子,要不这个名起的真是…”林婶说着连连摇头。

林婶话虽没说完,但两人都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说着蒋母又伤心了:“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这老太太怎么能偏心成这个样子。”

老一辈的事没人跟她们说,自然也不清楚内情。

只是要有多大的恨,才能这么看不得自己儿子过上好日子。

林婶见又勾起来蒋母的伤心,连忙把话往别处引。

两人闲话了好一会儿,林婶见蒋母情绪好了许多,看天也不早了,就回家去了。

末时,蒋家三父子推着东西进村。

刚到大槐树下就有人喊蒋父过去,神情着急,喊的蒋父一头雾水。

“有福兄弟,我跟你说个事你别急。”下午去蒋家看了全程的一妇人说。

蒋父听她这样说,便意识到事情不对:“行,你说,我先听听。”

这妇人便把蒋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与蒋父说明。

蒋父越听,脸色越难看,听到最后蒋母伤了,一屁股坐到石墩上。

这妇人一看蒋父脸色不对,急忙说:“让郎中来看过了,说是没啥大事,养养能好的,你也别太揪心。”

蒋父被这消息冲的气短,坐着大口喘气。

蒋崇安和景哥儿听了这话,也是十分恼怒。

景哥儿着急就要往家里跑,想回家看看蒋母的情况。

让蒋崇安在这看着蒋父,自己先回家瞧瞧情况。

蒋父看景哥儿走了,也缓过神来。

伸手让蒋崇安扶自己起来,也要赶紧回家看看。

虽然她们说没什么大事,但没亲眼看见,心里总归不放心。

蒋父和蒋崇安进门时,景哥儿也刚到家。

蒋母躺在床上,见一家人都回来了,强装无事。

王氏来家里闹的时候福宝因为在外面玩,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等有人跟她说了家里发生的事,跑回来后闹剧已经结束了。

福宝看蒋母受伤,心疼的大哭,后悔今天跑出去玩。

福宝虽这么想,但是蒋母却很庆幸福宝出去了。

福宝一直是受全家人的疼爱长大的,蒋母希望她平平安安长大就好,不想让她看那么多糟心事。

福宝回来后,蒋母就哄了她老半天,好不容易见她不哭了,现在看人都回来了,瘪瘪嘴又有想哭的意思。

回家之后见蒋母受伤,福宝就因为自己贪玩后悔,后来蒋母哄了哄自己情绪稳定下来。

现在见家人都回来好像找到了主心骨,整个人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爹,这可怎么办啊?娘伤了,现在站不起来了。”福宝哭着说。

福宝毕竟还小,只是看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就着急。

下午听那些妇人说娘伤了腿站不起来了,心慌的也没听她们后来说了什么,只能听到蒋母站不起来。

蒋母哭笑不得,总算知道福宝一直哭着给自己按腿是什么意思了。

笑着说:“没事,娘就是现在站不起来,等娘躺床上养几天还能起来跟咱家福宝玩。”

福宝抽泣:“真的吗?娘你真的还能站起来。”

蒋母拍福宝的屁股:“怎么,你还不愿意啊。”

福宝破涕为笑,窝在蒋母怀里:“真好,家里的活以后都让我做,娘你好好养,快点站起来,你这样我难受。”

蒋母摸摸福宝的头:“好,娘好好养。”

一圈人听着两人的对话,心安下来不少。

晚上景哥儿做了饭,因为蒋母受了伤,专门给她多蒸了碗鸡蛋羹。

只不过,因着今天发生的事,众人都有些食不知味。

晚上,蒋父躺在蒋母身旁,开口:“因为家里的事,这些年,跟着我真是苦了你了。”

蒋父蒋母这些年的感情一直很好,安慰蒋父:“没事的,这些年咱们不是过得挺好的,我这伤养养也就好了,你别担心。”

蒋父听着蒋母安慰的话,拍拍蒋母的肩头,语气坚定:“没事,睡吧,以后都会好的。”

蒋母也没在意,安慰蒋父几句也就睡了。

另一边,蒋崇安与景哥儿也在聊天。

景哥儿:“咱娘这个样子,明天开始我就不跟着去镇上了,家里得有人看着,只有咱娘和福宝在家,我不放心。”

蒋崇安也是这样想的:“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娘这个样子,福宝还小,只留她俩,万一再有人来闹,我真怕。”

景哥儿也说:“是这样的,娘现在动不了,我得在家照顾她。”

蒋崇安被今日的情况吓的够呛:“要是再有人来闹事,你自己看情况,若是闹不过,也别硬来,再伤着自己。”

“你放心,娘刚受伤,想必祖母也不敢再来了,就算再来我不给她开门就是。”

蒋崇安点头。

景哥儿又说:“好在板栗现在剩的也不多了,本来就再做几天就做不了了,现在提前几天也不妨事。”

蒋崇安:“嗯,生意倒不妨事,就是家里要辛苦你了。”

景哥儿:“这哪有什么累的,娘之前都能做,我现在有什么做不了的。”

话虽如此,但是照顾人哪有轻松的,只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尽力减轻他的负担。

“家里的重活你别做,留着等我晚上回来弄,你辛苦辛苦,也别给自己累着了。”

景哥儿知道他关心自己,一再保证累了就歇,蒋崇安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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