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悠云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成豪门太太,谁还做牛马云悠云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夏初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天穿高跟鞋走路太累,所以今天换了个平底鞋。看谢砚舟的穿着也是休闲风,她走过去说了,“你这套挺显年轻。”谢砚舟顿了下,失笑:“谢太太,我才28岁,不算老吧?”“不算不算,只是你平时穿的太正式嘛,突然穿的这么休闲,还不是一贯的黑白灰,身上突然多了点活跃的气息,所以我才说显年轻的,显得你就二十出头吧。”温清越挎上小包,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我这样见你朋友,可以吗?”谢砚舟听到她说也就二十出头吧,明显被取悦到了,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她身上,定格到她细软的腰肢,回想起早晨那会儿搂着她时,手上的柔软触感。他移开视线,点点头,“可以的。”只是衣服的腰线收的太紧,她的细腰过于吸睛。今天是司机过来开车,他们两人坐在了后排。“能跟我讲讲你的那位朋友吗,提...
《穿书成豪门太太,谁还做牛马云悠云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昨天穿高跟鞋走路太累,所以今天换了个平底鞋。
看谢砚舟的穿着也是休闲风,她走过去说了,“你这套挺显年轻。”
谢砚舟顿了下,失笑:“谢太太,我才28岁,不算老吧?”
“不算不算,只是你平时穿的太正式嘛,突然穿的这么休闲,还不是一贯的黑白灰,身上突然多了点活跃的气息,所以我才说显年轻的,显得你就二十出头吧。”温清越挎上小包,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我这样见你朋友,可以吗?”
谢砚舟听到她说也就二十出头吧,明显被取悦到了,挑了挑眉。
目光落在她身上,定格到她细软的腰肢,回想起早晨那会儿搂着她时,手上的柔软触感。
他移开视线,点点头,“可以的。”
只是衣服的腰线收的太紧,她的细腰过于吸睛。
今天是司机过来开车,他们两人坐在了后排。
“能跟我讲讲你的那位朋友吗,提前了解一下?”温清越也不知道将要见到的是什么人物,觉得还是问下比较好。
“这位朋友叫许泽易,家里是早些年在南城做房地产生意的,他继承了家里的产业,我们那栋别墅就是他送的,他的太太孟冰是这边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副总裁。”谢砚舟原本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小憩,听到她说话,睁开了眼睛。
他抬手顺其自然地把她的手握在手心,“不用紧张,我在呢,就不会让你陷入尴尬。”
温清越的手掌微僵,这是第一次没有别人在的时候,他主动牵他的手。
可他牵的很自然,仿佛这是做过很多次的事情。
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也很好看,温清越心想,这是能当手模的程度。
谢砚舟注意到她的视线在两人牵着的手上,挠了挠她的手心,“这么喜欢我的手。”
眼睛都要黏上去了。
温清越抬起头,瞥向窗外,“谁喜欢你的手了。”
谢砚舟盯着她的后脑勺几秒,轻笑了声,没再说什么,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心想她的手怎么能这么软,又很嫩滑。
进入庄园的大门,车子七拐八拐,行驶了十几分钟才到达主院。
看着主院内的三对男女,温清越才知道,今天是个小型聚会,除了他们俩和这里的主人,还有两对,关键她还看到了认识的人。
他们从车上下来,谢砚舟的两位朋友带着太太过来打招呼。
“砚舟,嫂子。”戴峤南牵着他的妻子朱雪走了过来,并给两人介绍身边人,“朱雪,我妻子。”
然后他朝温清越颔首,“嫂子,我是戴峤南,是砚舟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兼好友。”
朱雪穿着白色连衣裙,头发扎成丸子头,看起来跟个大学生似的,她笑的时候还有两个小酒窝,跟着戴峤南喊人,“谢总,嫂子。”
谢砚舟微微颔首,温清越笑着回应,“你们好。”
这时庄园的主人许泽易牵着妻子孟冰也过来了,“砚舟啊,我说今天邀请你们夫妻俩到家里来,这不峤南听说了也要过来一趟,说是跟你也好久未见了,主要是啊,还没见到过你太太,于情于理该来一趟。”
孟冰热情地走到温清越身边,“这位就是越越吧,瞧瞧多漂亮,你们结婚时,我正在坐月子呢,没能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今天才有机会见到真人。”
温谢两家联姻是轰动京圈豪门的事情,孟冰看过两人的婚礼视频,知道她叫温清越。
轩轩的哭声拉回了谢砚舟的思绪,他缓缓看去,小宝贝哭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小手还要去拿妹妹手里的米饼。
温清越伸手抱起来轩轩,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声音温润又带着点严肃,“不可以抢妹妹的哦,你可以说,妈妈拿,或者妹妹愿意分享给你才可以。”
她拿着纸巾给轩轩擦眼泪,“哭哭对脸蛋不好哦。”
轩轩撇着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妹妹手里的米饼,拍打着手,还是有点着急,“饼~”
“你可以说,妈妈拿。”温清越放缓了语速,重复一遍,“妈妈拿。”
“妈~拿~”轩轩的小眼睛期盼地看着温清越,嘴巴撇了撇好像又要哭。
温清越笑,“轩轩比妹妹爱哭哭哦。”
她觉得两个宝贝性格有很多不同,大概一个像爸爸,一个像妈妈。
比如轩轩性子有点急,哭的比妹妹多,而妹妹比较淡定,但是喜欢学哥哥。
她又拆了包米饼,掰开一半给轩轩,“只能再吃半块,等会儿回家吃辅食啦。”
轩轩拿过米饼,高兴地摇了摇小手,然后把米饼放入口中,咬了一小口,在嘴里慢慢咀嚼。
小悠悠看见妈妈手里的另一块,伸手要,小奶音不急不慢,“妈~拿~”
温清越噗嗤笑了,“悠悠学哥哥呢,好好好,这半块给悠悠。”
两个孩子吃着米饼,她看了下周围的景色,拿出手机,对着两个宝宝拍了一张。
周围的树上都有花花绿绿的毛衣,有小黄人、派大星、小雪人、皮卡丘等各种生动的图案,也有趴在树上的毛线猴子、小熊、小白兔什么的。
刚才说的拍视频也因为两人只顾着聊天没有拍成。
她把手机递给身边的男人,“谢砚舟,你帮我们三个拍照片呗,我想记录下来。”
谢砚舟本来翘着腿看着孩子发散思绪,闻声转过头,接住温清越的手机,“好。”
只见温清越站起来,推着小推车往对面一棵大树旁走去,那棵树上裹着黄色毛衣,挂着一只草莓熊。
她站在推车旁微微蹲下身子,两个孩子吃着米饼,她指了指对面的男人,“宝宝们,看爸爸哦。”
镜头对准他们,谢砚舟趁着三人都在看镜头,按下拍摄键。
温清越看孩子们吃完了米饼,拿纸巾给他们擦了嘴巴,然后把他们从推车里抱出来,一只手抱着一个,站在了另一个棵树旁。
她指挥着谢砚舟,“你站在我们正对面拍。”
于是谢砚舟起身,迈着大长腿走到他们对面的位置。
“蹲下来,不然你个子太高,那个视角拍我们,会显得我很矮的。”温清越好像忘了原主跟谢砚舟尴尬的关系。
他们原本小时候很熟,这几年的关系其实真的有点尴尬和生疏。
这一刻,温清越显然把谢砚舟当工具人使。
但是站在谢砚舟的角度,他看着对面轻松指挥他的女人,忽然觉得,小时候的温清越好像回来了。
他们回国后第一次见面,温清越很冷淡,对他爱搭不理,高傲的很。
找他给零花钱的时候,也都是理所应当的样子。
今天温清越的话很多,也很活跃,他找不到理由解释,但好像觉得也合理。
合理之处在于,他觉得温清越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阳光明媚,活泼开朗。
他听话地蹲下去,按照温清越说的角度给他们拍照。
“好了。”他拍完后看了眼说道。
照片中的女人笑的很自然,像是发自内心地开心。
而两个小宝宝也被她逗的挥舞着小手,笑的眯起了眼睛。
看照片的时候,温清越已经把孩子们放到推车里推着走过来,她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给我看看。”
谢砚舟把手机给她,然后把手放在车把手上,“好看的。”
他担心温清越看完照片会说自己穿羽绒服好臃肿,所以提前说好看。
“好可爱啊。”温清越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的羽绒服上,而是发现了两个宝宝可爱的小表情,她由衷夸赞,“谢砚舟,你挺会抓拍的。”
照片中的三个人都很自然,不像是摆拍,她就喜欢这种效果。
谢砚舟眉头微挑,“你喜欢就好。”
她喊他谢砚舟,行,那个温清越好像是回来了。
他记得订婚那天,温清越喊他,“呦,联姻对象。”
婚后也是一口一个便宜老公,在外人面前才会装一装,说我们家那位。
谢砚舟,这三字很久没有听她喊了,今天真是被大小姐的改变震惊到。
不管她有没有受刺激,他看到她的改变都是开心的。
也许吧,也许她看在孩子的面上,没有一直冷着脸。
温清越拿起手机退后了几步,“我帮你们也拍几张,爸爸在孩子长大的过程也很重要哦。”
她调整着手机角度,完全没注意谢砚舟动容的神情,继续说:“他们一周岁的照片还没拍呢,我们是不是要给他们补上。”
时光被定格,谢砚舟跟孩子们有了第一张合影,他看着温清越翻阅照片,心里仿佛有暖流经过。
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点头,“这周末吧,带他们去拍。”
愧疚溢满心房,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哪怕父母再忙,他们过生日都会有照片留下来。
他和弟弟相差四岁,从他四周岁以后,家里的合照就从三人变成了四人,除了逢年过节,他们的生日照也从不会遗漏。
拍完了照片,温清越提议去花园再玩半小时就赶紧回家,“还好今天暖和,太阳高照,不然咱们在外面待这么久,真怕孩子们会感冒。”
“今天的户外时间,算是够了。”
她心里也在想,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周,见到了原主的老公,相处下来还挺不错。
其实这位霸总的性格还挺好嘛。
谢砚舟推着车子,他们一起走到了公园里。
温清越抱起来悠悠,朝谢砚舟扬了扬下巴,“你抱轩轩,牵着他们走会儿路。”
这是谢砚舟第一次抱孩子,他显得有点无从下手,学着温清越刚才的样子,双手伸到轩轩的腋下,把他托起来。
刚把他放到手臂上,一股暖流从手上蔓延到手腕。
谢砚舟点头,“带太太挑两件外套。”
“好的。”女店员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不忘眼神示意其他店员去喊店长,她带着温清越直接去看店里的最新款的外套。
谢砚舟的到来弄到店员紧张兮兮,却又不敢出差错。
他回头跟他身后的店员说,“不用跟着我。”
那店员才松了口气离开。
温清越余光里察觉前方有一道视线直愣愣朝她看了过来,她缓缓抬眸,心里再次觉得无语。
这人,怎么就这样出现了,还这个眼神看她。
乔明硕的眼神有点灼热,刚要喊了一声,试衣间里的女人已经换好了衣服朝他走来,“老公,这件怎么样?”
尽管他已经收回了视线,女人还是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去,扬着红唇一笑,“这不是越越吗?你也来南城啦?”
温清越并不认识这女的,她刻意回想,记忆里也只有原主去民政局那天,见到过这个女人,但原主是偷偷地看,根本不认识。
不过她知道,书中乔明硕的妻子叫黎茵茵,是京大第一医院副院长的女儿。
不等她说话,女人走了过来,突然握住她的手,“你好呀,我叫黎茵茵,明硕的新婚妻子,我见过你们的大学毕业合照,知道你们是同学哦。”
原来如此,温清越觉得不可思议,谁会刻意看另一半的大学毕业合照并且还要记住别人的姓名和长相呢?
光是见过照片,见到真人的第一眼就熟络地叫出名字,叫的还这么亲昵,也是很让人匪夷所思啊。
温清越礼貌地点点头,抽出手,“你好。”
时间紧,她不想多说,也不想跟他们说话,于是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没时间聊,买件外套就要走。”
“这么着急。”黎茵茵尴尬地笑笑,朝乔明硕喊,“老公,这是你同学,你都不过来打声招呼吗?”
乔明硕的眼底蕴含着不明的情绪,抬腿走了过来,“清越,好巧。”
温清越敷衍笑笑,“是啊,有点巧合。”
在这都能碰上,她实在不想多说,还好谢砚舟走到了她身后,“挑选好了吗,要走了。”
“马上。”温清越脑子一转,忙走过去挽住谢砚舟的胳膊,娇俏地喊了一声,“老公,你帮我挑。”
谢砚舟身影一顿,努力保持着淡定。
看都没看对面的两人一眼,而是瞥了眼放在他胳膊上的小手,温声道:“走吧,陪你挑。”
看着两人走远,黎茵茵碰了碰乔明硕的胳膊,“她老公是谁,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乔明硕眼底的情绪已经恢复正常,声音不大,“谢氏集团,谢总。”
黎茵茵反应了半天,恍然大悟,悄悄捂着嘴巴看向那两人的身影,“天啊,你同学嫁了首富谢家?”
她这也是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个男人是谢砚舟。
婚前,她调查了乔明硕,要求他对自己毫无保留。
得知的信息也就是,他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家在某三线城市,通过自己的努力考入京大,又因为成绩优异毕业后得以留在京市工作。
她看上的是乔明硕的才华,还有喜欢他对生活的态度,喜欢他心思单纯和感情清白。
关于乔明硕的大学同学,她自认为非常了解,尤其是女生。
乔明硕说他从来没喜欢过其他女人,只喜欢她,黎茵茵很喜欢他的专一。
她看过乔明硕大学毕业的班级合照,把后面的名字都记得清楚,当然印象最深的就是温清越,因为太漂亮了,她一个女人都喜欢看。
刚才见到温清越,她在心里感慨,果然本人比照片还要漂亮。
不过除了漂亮,还有一个原因是温清越大学期间跟乔明硕的关系算是在班里走的近的。
没想到人家嫁到了京市谢家,没想到乔明硕有这样的同学,她还想问关于温清越的其他方面,但感觉到他并不想多说。
乔明硕淡笑,“走吧,跟我们又没关系。”
黎茵茵被他牵住了手,快走到外面才反应过来还穿着店里的衣服,她赶紧折回去买单。
买完单回来,觉得奇怪,她问乔明硕,“你怎么有点魂不守舍,连我还穿着店里的衣服都不知道,没买单就带我走。”
乔明硕沉默了一下,“就是一时忘了。”
“我看你是被漂亮女人勾住了魂吧?”黎茵茵已经觉得不满。
“没有。”乔明硕否认,牵着她的手哄她,“去那边再转转,给你买首饰。”
黎茵茵不信,偏要他给出解释,但被他牵着手离开了这家店。
店内,温清越随意拿了两件外套,谢砚舟说她穿裙子可能会冷,给她参考着选了条牛仔裤,她又给谢砚舟挑了一件黑色外套,走的谢砚舟的私人账户。
几位店员拿着袋子跟着送到了地下车库,直到看着车子离开,她们才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甚至都不敢多议论一句总裁的私生活。
“刚才那两位,你怎么没介绍一下?”谢砚舟开着车,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刚才温清越喊的那句老公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声音娇俏温软,拨动了他的心尖。
“哦,那个男的是我的大学同学乔明硕,旁边那个是他的妻子。”温清越手里拿着店员送的小玩偶,揪着玩偶耳朵上的毛,说的毫不在意。
“乔明硕?”谢砚舟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就是乔明硕?”
“有什么问题吗?”
可能是过于放松的原因,温清越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有一些冷淡。
谢砚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淡淡回应,“没什么问题。”
她可能不会记得,他们的新婚夜那天,她做梦说了梦话,嘴里念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就是乔明硕。
刚才她在那两个人面前为何要那样表现?
各种疑惑充斥在脑海,他莫名烦躁。
温清越后知后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时,车子已经开到了离海边不远处的停车场。
男人打开车门,微冷的海风钻入车厢,他正要下车,温清越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实在不忍他出来玩还要蹙着眉,脸上显然没了之前提起烟花秀的兴致。
说是放松的,他要是情绪不好,这趟旅行倒是没了放松的意义。
谢砚舟已经迈出去的一只脚收了进来,重新关上车门,眼眸看向远处,“你是不是喜欢乔明硕?”
温清越:!!!!
她在脑海里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原主做的什么事情让他怀疑她喜欢乔明硕。
本来以为,这事不会爆这么快,没想到谢砚舟这么敏锐的,他肯定以前就发现了什么。
在这之前,她也想过,郭夕梦被逼急了可能会爆出来,毕竟原主跟她的聊天是实证,否认不了的。
“我不喜欢。”温清越毫不犹豫地摇头,她本来就不喜欢乔明硕那一类啊。
三观不正,有了妻子还给别的人发那种消息,就是个渣男。
谢砚舟瞧着她认真的眸子,喉结滚动,“以前喜欢过吗?”
婚前协议四个大字映入眼帘,两人瞬间明白白漫歌生气的原因。
两个育儿嫂见客厅气氛不对,已经带着孩子们转移到了婴儿房。
陈姨自觉跑去楼上打扫卫生,管家也在院子里没进来。
白漫歌指着那份协议,“砚舟,你知道的,两家联姻是你们的爷爷奶奶定下的,你当初也是也答应了你岳父照顾好越越,可你们俩竟然背着我们签署协议,婚后一年离婚?”
她声音愈发生气,“你们俩这是把我们大人当什么了?啊?”
平时优雅精致的白漫歌,此时气的都忘了维持自己的形象,她看着两人,“你们到底离了没?”
电视剧里边常有离婚后还瞒着父母的事情发生,她觉得自己已经来晚了,说不定他们早就偷偷离了,毕竟离协议日期已经过了两个月。
“妈,您先别生气,我们没离。”温清越在长辈面前,尤其长辈还生气的时候,会下意识害怕,她声音小小的。
这份协议,除了律师和原主,还有原主的闺蜜知道。
律师是谢砚舟最信任的私人律师,一般情况下不可能会爆出这份文件,在看到这份协议的一瞬间,她就想到了郭夕梦。
她小声问,“妈,这份文件您在哪看到的啊?”
白漫歌提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看得出温清越有点怕她,还是不忍心冲她发脾气,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越越,有个事我必须提醒你,别被人给利用了。”
她接下来说了一大堆的话,全部是在说郭夕梦这个人。
昨天晚上,她刚下完课走出教学楼,在林荫道上碰见了温清越的闺蜜郭夕梦。
是郭夕梦先喊的她,她自然知道眼前的女孩是儿媳妇的闺蜜,所以停下来跟郭夕梦说了会儿话。
但是她当天课多,腰有点不舒服,着急回家休息,所以兴致不高,不知道郭夕梦怎么就理解成她不开心了,询问是不是因为儿子和儿媳妇离婚的事情心烦。
看起来非常贴心地要安慰她。
在白漫歌诧异不解的时候,郭夕梦一拍脑门,连忙道歉,“对不起啊白阿姨,我不知道您还不知道他们两人离婚的事情,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离婚,就是猜测而已。”
白漫歌更加疑惑她为什么无端猜测。
然后郭夕梦看起来非常不得已地把两人婚前协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还非常懊恼自己一时口快说了出来,让白漫歌一定不要生气。
她分析着,“他们的协议离婚的时间已经超期两个月,这段时间我不在京市,想着谢总出差回来后,他们已经离了呢,您看我,还没弄清楚就乱说,给您造成了困扰。”
甚至她还好心地安慰白漫歌,“白阿姨,我想他们两个婚前必然是当时没感情,又不得不听家里长辈得话,所以才想了这个办法。”
白漫歌哪里还顾得上听这么一番话,她敷衍回应两句,刚要走,郭夕梦就喊住了她,“阿姨,当时越越心里有事没人倾诉,才跟我分享了这个事,还把协议发给我,您可不要说是我说的呀。”
从学校回到家,白漫歌心里堵了一晚上,把联姻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个彻底。
当初联姻,确实是两家老人商议的,但是谢砚舟的态度比较无所谓,他说反正是要被家里逼着结婚,娶谁都一样。
而且温清越的父亲温梓梁那个时候重病在身,怕自己突然离世,想把女儿托付给谢砚舟,所以找谢砚舟说了这事,让他答应娶温清越。
这份协议,不管从哪一方面都是对温清越非常有利的,一定是谢砚舟的意思。
至于是谁提的签订婚前协议,白漫歌猜测是温清越。
原因有两个,一是谢家的思想比较保守,谢砚舟从小就被爷爷教育,娶妻不可负妻,娶了就得负责,谢家有不到万不得已不离婚的家规。
谢砚舟知道这条家规,还答应联姻的事情,必然是做好了思想准备。
二是谢砚舟既然答应过温梓梁,必然会信守承诺对温清越好,一年后离婚的事情,要是温清越不提,谢砚舟不可能有这想法。
不过白漫歌也知道,温清越定是被家里管的太严,不敢反抗,所以答应了联姻,而后才出此下策。
一年后说夫妻不和离婚,长辈们都拿他们没办法。
今天一早,白漫歌先去堵谢砚舟的私人律师,从他那里拿了协议就来到了这边。
她非常生气两人瞒着大家签这个协议,同时也担心他们已经离了,又在瞒着大家。
温清越听着婆婆说的,心里一直在骂郭夕梦这个大漏勺。
刚回来就等不及了是吧。
书中原主离世后,她就迫不及待勾引谢砚舟,用阴招得到了谢砚舟。
昨天从外地拍戏回来,都没跟她说一声,先去京大偶遇婆婆,然后装作无意实则有意地说出协议的事情。
想从婆婆口中打探他们两人有没有离婚,同时让婆婆来促成此事。
真是好心机。
就这样的女人,她以后绝对要离得远远的。
不过,眼下肯定要跟婆婆解释这事。
温清越眼神求救地看向谢砚舟,希望他能说几句,可谢砚舟眸色淡淡,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也是,事情已经暴露,多说无益。
她为了安慰婆婆,坐在沙发上帮婆婆顺着气,“妈,我知道了,以后不跟郭夕梦来往就是。”
不得不夸一夸这个婆婆,果然是经历过大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郭夕梦这人不咋滴。
要是原主,就是妥妥地被郭夕梦利用。
白漫歌敲了敲桌面,“现在先说你俩离婚的事情。”
她扫了眼一旁站着的谢砚舟,“你给我坐下,今天这事给我解释清楚。”
谢砚舟随意往沙发上一坐,“没什么好说的,事实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们原本打算拖到年后离婚,不是怕影响过年吗。”
“啪。”白漫歌气的又拍了下桌子,“你俩是真过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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