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子阳陈姗姗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踹白月光后下乡发家娶村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焱焱必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青办的工作人员说着,目光故意扫过周琴琴,冷声道,“有个别同志思想觉悟很有问题,我希望日后能端正,改正,不要当害群之马。”周琴琴只能把头埋低,即便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此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她要是再敢哔哔,就得被扣上思想觉悟有问题的帽子,后果不堪设想。其实也有被分到差地方的知青心里有意见,想换个地方,可当看到周琴琴的“反抗”结果后,一个个也都不敢吭声了,只能认栽,听天由命了。下乡地点定好,工作人员便让知青们去到门口,各个公社和生产队来接他们的人已经在等候了。林子阳是恨不得立马飞到胡家湾生产队,当即就拎着包裹往外冲。涂卫国见林子阳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还真以为他阳哥的思想觉悟很高,迫切想去农村大展拳脚。除了林子阳和涂卫国周琴琴要去胡家湾生产...
《七零,踹白月光后下乡发家娶村花完结文》精彩片段
知青办的工作人员说着,目光故意扫过周琴琴,冷声道,“有个别同志思想觉悟很有问题,我希望日后能端正,改正,不要当害群之马。”
周琴琴只能把头埋低,即便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此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她要是再敢哔哔,就得被扣上思想觉悟有问题的帽子,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也有被分到差地方的知青心里有意见,想换个地方,可当看到周琴琴的“反抗”结果后,一个个也都不敢吭声了,只能认栽,听天由命了。
下乡地点定好,工作人员便让知青们去到门口,各个公社和生产队来接他们的人已经在等候了。
林子阳是恨不得立马飞到胡家湾生产队,当即就拎着包裹往外冲。
涂卫国见林子阳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还真以为他阳哥的思想觉悟很高,迫切想去农村大展拳脚。
除了林子阳和涂卫国周琴琴要去胡家湾生产队,还有另外一个女知青也和他们一起。
这个女知青名叫梁璐,虽然同为女同志,但她却不愿和周琴琴走近。
关于周琴琴在火车上一路的骚操作,她可是见识过的。
她很不喜欢周琴琴这人,觉得人品有问题。
那句话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
认同不了周琴琴的人品,梁璐可不愿和她走近。
见自己下乡的地方和林子阳是一个地点,梁璐倒是挺高兴的。
林子阳在火车上出手对付抢劫犯时的一幕,深深地印刻在她的脑海中,她就从来没见过比林子阳更厉害的男人。
加上林子阳说的那些话,让人热血沸腾,一看就知道是个思想觉悟很高的人,人格魅力爆棚。
如今分到同一个下乡地,她就有机会和林子阳多接触了。
梁璐没搭理周琴琴,而是快步跟上了林子阳和涂卫国。
此时,知青办的门口处等候了不少公社和大队来接知青的工作人员。
门口有两辆拖拉机来接知青,剩下的都是牛车。
用拖拉机来接知青的,其中一个就是大成公社。
整个安平县下面的生产队,只有两个公社给配了拖拉机。
拖拉机是大型物件,县里给下面的公社分配拖拉机,当然要优先效益好的公社分配。
像岭南公社这种拖后腿的吊车尾,除非是县里给每个公社都配备拖拉机,才可能有他们的份,按公社的效益高低来分配,轮到他们,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
林子阳倒是无所谓坐的是牛车还是拖拉机,只要目的地是对的就行。
来接林子阳他们的是胡家湾生产队的大队长,胡长平。
胡长平看到朝自己走来的几个知青,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这次分配给他们胡家湾生产队的竟然有两个女知青。
女知青最娇弱了,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她们去了下乡地,可干不了多少活儿。
干不了多少活儿,大队还需要养着她们,纯纯的负作用。
原本她们胡家湾生产队就过得很艰难了,哪里还能匀出粮食养活这些知青们。
虽然还有两个男知青,可这两个男知青看起来也不咋滴。
两人都瘦的不像样,不是说城里的条件很好么?这两人却和他们乡下人差不多,一看就知道平时都吃不饱饭,严重的营养不良。
瘦成这样,力气不可能大,也就干不了多少活儿。
胡长平被气得一时间都想骂娘了,知青办的人实在太过分了,给他送的都是啥知青啊?明摆着坑人啊!
虽然胡长平拉着一张臭脸,林子阳走上前,还是笑嘻嘻主动向他问候起来,“叔,您好,您是胡家湾生产队派来接我们的人吧?”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胡长平对林子阳这小身板很不满意,但见对方还挺有礼貌,不像别的下乡知青那么傲慢无礼,胡长平对林子阳的印象大为改观,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胡长平点头,“对,我是胡家湾生产队的大队长,我叫胡长平。”
听了胡长平的自我介绍,林子阳也笑呵呵的介绍起了自己,“胡叔你好,我是下乡去胡家湾生产队的知青,林子阳。
这位是我的兄弟,涂卫国,也是下乡去你们生产队的。
往后我们兄弟俩可就麻烦胡叔您多照顾啦。”
胡长平见林子阳称呼他一口一个叔的,喊得怪亲热的,倒是不好给他摆脸色了,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他心中对林子阳的好感度也是直线上升。
不管这小伙子能不能干,好歹是个嘴甜的,说话听起来舒服。
“你们下乡后,只要乖乖听大队的安排,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胡长平把话说的滴水不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林子阳赶紧把自己的行李放到牛车上,涂卫国紧跟着也把行李放好。
梁璐跟在他们后面,先同大队长胡长平问候了一声,然后和林子阳他们一样,把随身的行李放上牛车。
周琴琴则是慢吞吞的扛着行李来到牛车旁边。
她带的东西不少,但是她一个女同志,力气小,扛这么多东西太费劲,所以速度就非常慢。
等她来到胡长平面前,看到牛车又破又脏,眼神里尽是嫌弃之色。
再看别的公社用气派干净的拖拉机来接知青,对比之下,周琴琴再次感叹老天爷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
心里这么想,嘴里就忍不住抱怨出声,“咋用这么破的牛车来接人?就不能整辆拖拉机来吗?
别的公社都用拖拉机,怎么岭南公社就用牛车?这是看不起我们吗?”
胡长平听到周琴琴的抱怨,脸色瞬间一变,暴脾气直接开怼,“我们岭南公社就这条件,上哪儿给你整拖拉机?
你要是想坐拖拉机,那就发挥你的才能,帮我们生产队发展建设,争取让我们也能分配到拖拉机,要是没本事,就不要嫌东嫌西哔哔赖赖。”
见胡长平语气这么冲,周琴琴倒也不敢再哔哔了,提着行李,满是嫌弃的放在了牛车上。
林子阳瞥了一眼周琴琴,心想这女人还真够蠢的,下乡第一天就得罪了大队长,往后有她“好果子”吃了。
薛凯帮着林子阳一起将行李提上车。
林子阳自己背了一个大的军旅包,手里提了一个小包裹。
薛家这边也给准备了一个包裹,一共就是三个包。
行李是有些多,但是大部分下乡的知青都是大包小包的东西,林子阳并不显得异类。
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林子阳将行李放好,随后冲薛凯道,“送到这儿就行了,你回去吧,回头咱们多写信,常联系。”
薛凯点头,“行,等你到了地方,写信和我说一声。
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或者有什么需要办的事情,你都可以写信和我说,回头我尽量的帮你办。”
林子阳和薛凯这么铁的关系,自然不会同他客气。
等着薛凯下了火车,林子阳便坐到了自己靠窗的位置闭眼休息,等着火车出发。
陆陆续续的又上车了一些知青。
林子阳闭眼休息的时候,便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道女声,“喂,你让让,让我坐里面。”
林子阳觉得这声音有点儿熟悉,结果一睁眼,发现还真是自己认识的老熟人。
眼前的这个老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周豫北的妹妹,周琴琴。
前世因为陈姗姗和周豫北的关系,他们两人处成了闺蜜。
当然,闺蜜关系是假,真实的关系是嫂子和姑子,只不过那时候的林子阳不知道陈姗姗这女人在背后给他戴了绿帽子。
林子阳给陈姗姗当舔狗,对周琴琴这个闺蜜出手也极其大方。
之前陈姗姗每次找借口出门,都说是和周琴琴约去逛街了。如今想想,很大可能是借着周琴琴帮忙打掩护,然后和周豫北厮混去。
看着眼前的周琴琴,林子阳只觉得还真是巧了,没想到竟然在下乡的时候遇到了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和他去同一个地方下乡。
不过此时的周琴琴还不认识林子阳,他之前只是陈姗姗的舔狗,陈姗姗可不屑于将他介绍给身边的朋友,更不可能告诉周琴琴。
林子阳淡淡的扫了一眼周琴琴,随后又闭上了眼,那无视又不屑的态度让对方十分的恼火。
周琴琴气呼呼的冲林子阳质问道,“喂,你听到我的话没有?你让我进去,我想坐靠窗的位置,我晕车。”
林子阳被周琴琴理所当然的态度气笑了,“你让我让我就得让?这是我的票位,凭什么让给你?”
“你好歹是个男同志,咋这么小气?我可是女同志,你让给我不是应该的?”周琴琴一副理所应当的态度,还刻意拔高了音调,就是为了让周围的其他人听见。
她就不信了,林子阳一个大男人的不要面子,不愿意让位置。
林子阳微微眯眼,这是想道德绑架他?
他都重活一世了,还怕这些?
呵呵,只要他没道德,谁也别想道德绑架他!
就在林子阳准备说话时,坐在林子阳隔壁的靠窗位置的一个男同志附和道,“是啊,同志,你一个大男人的,别这么小气,给人家女同志行个方便怎么了?”
林子阳淡淡的扫了这人一眼,“你这么大方,你让给她坐呗,我这人小气,思想觉悟可比不上你。”
对方被林子阳的话一噎。
周琴琴觉得林子阳这边的希望不大,便看向了方才帮自己说话的那位男同志,“同志,要不你让位置给我坐吧,有些人一点儿大男人的担当都没有,你一看就知道不一样。”
这位男同志其实也不想让位子的,可是这会儿要是不让,不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他只好挤出来的笑容,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周琴琴。
周琴琴对着让位子的男同志道谢,随后又对着林子阳阴阳了几句。
随着知青们的陆续上车,二十分钟后,火车开始出发。
这一次他们去的是黑省,光是路上的时间就得两天两夜。
林子阳想到被下放的父母和妹妹,恨不得立马就到地方。
70年代还没什么娱乐工具,随着火车的前进,无聊的下乡知青们便在一起聊了起来。
林子阳所在的车厢里坐着的都是一起下乡的知青,差不多的年纪自然能聊得开。
林子阳旁边坐着一位身材偏瘦的男同志,人是瘦了点,不过性格倒是挺开朗的。
他主动的和林子阳搭话道,“同志,我叫涂卫国,你叫什么?这次是去哪里下乡的?”
林子阳见对方主动和自己搭话,还是很礼貌道,“我叫林子阳,是去黑省东阳市安平县下乡的。”
涂卫国一听林子阳这话,瞬间就激动了起来。
“真巧了,我也是去黑省东阳市安平县下乡的。咱们下乡去同一个地方,往后在一起还能有个照应呢。”
林子阳见涂卫国的眼神中带着清澈的愚蠢,想来这小子也不是有什么心眼的人。
对于这种没啥心眼的,林子阳还是愿意交好的。
下乡的地方能有人照应确实比一个人来得好。
涂卫国觉得和林子阳下乡一个地方是缘分,往后还能一起,所以多聊了几句。
这小子算是个话痨,林子阳的话不多,他的嘴却叭叭没停过。
关于自己为什么下乡的原因涂卫国都主动说了出来。
他是家里的老二,上面有哥哥,下面有弟妹。
作为家里的老二,爹不疼娘不爱,所以家里有下乡指标的时候,自然将他给推出来。
林子阳听了涂卫国的情况,有了对比后心里顿时好受多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当冤大头挺惨的,涂卫国这爹不疼娘不爱的受气包老二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涂卫国主动从自己的包里扒拉出来了两张饼子,给林子阳递了一张过去。
涂卫国见林子阳和自己一样消瘦,下意识的觉得林子阳的家庭条件肯定和他一样的困难。
看着涂卫国递来的饼子,林子阳想了想接了过来,随后也拿出来了自己的饭盒,这里面装着的是薛母给他准备的猪肉馅儿的饺子。
林子阳给涂卫国分了一半儿的饺子,涂卫国忙道,“林知青,这咋好意思?这可是白面饺子啊,我不能吃你的。”
“我分了饼子给我,还不许我分给你饺子?行了,快吃吧。”林子阳催促着,不想听对方唧唧歪歪。
被林子阳一下就猜中了,涂卫国觉得挺没意思的。
他阳哥应该少猜一点,然后他摇头说不止不止,挣的是满工分,好让他阳哥大吃一惊。
见涂卫国有点小失落,林子阳意识到他好像有点扫兴了,摸了摸鼻子,故作夸张的惊呼道,“我真猜对了啊?卫国,你小子牛啊,好样的!
刚下乡,第一天干活,就挣了十个工分,你已经打败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知青,太猛了。”
听到林子阳的夸赞,涂卫国这才露出笑容,又嘚瑟了起来。
“那必须的,阳哥,你这么牛逼,作为你的好兄弟,我肯定不能给你扯后腿啊。”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勾肩搭背朝知青点走去。
晚饭林子阳蒸了一锅杂粮米饭,炒了一盘豆角和一盘土豆丝,两个大小伙,吃的风卷残云,又是光盘行动。
等到夜深人静,大家都入睡之后,林子阳悄悄地爬下床。
没人注意到他,林子阳蹑手蹑脚走出知青院,然后飞奔着朝牛棚跑去。
白天林子阳已经把路线记熟了,这会儿摸着黑,也不怕找不到地方。
农村天一黑,大家就都上床睡觉了。
毕竟没通电,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天黑只能上炕睡觉。
有的小夫妻会折腾出一点动静来,这是唯一的深夜娱乐活动。
林子阳在路过几家门口时,听到屋里传出一阵阵“打架”声,那声音,高亢而奔放,让人忍不住想停下来多听一会。
说华国人保守,林子阳觉得那都是瞎扯淡,实际恰恰相反,大家内心里都是“如狼似虎”。
华国人如果真保守,就不可能生出世界上最多的人口。
大半夜的,根本没人出门,所以一路上,林子阳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没遇到人自然最好,省的担心暴露了。
大概走了十分钟,林子阳终于到了牛棚边上。
因为没弄清楚牛棚里的具体情况,和父母住在一起的下放人员,到底靠谱不靠谱,所以林子阳不敢贸然和父母相认。
可是不进去,怎么能和父母见面呢?
林子阳的脑袋飞快运转,突然,他想到了前世和父亲玩的一个游戏。
学狗叫!
林子阳学狗叫,学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林父一度觉得,他这个儿子是学口技的好苗子。
林子阳来到牛棚后面,清了清嗓子,汪汪汪,学起了狗叫。
他学的狗叫不是扯嗓子乱嚎,而是有规律有节奏的叫。
此时,牛棚中,林怀均和妻子许柔已经上床睡下了。
听到外面的狗叫声,林怀均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许柔听到丈夫的动静,也跟着坐了起来,疑惑的问道,“怀钧,怎么了?”
林怀均侧着耳朵,聆听外面的声音,过了几秒钟,冲许柔问道,“外面的狗叫声,你听到了吗?”
许柔点头,“听到了,这有什么的?农村有狗叫声,不是太正常了嘛,有啥大惊小怪的?”
林怀钧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不对,这狗叫声不对劲,像是咱家子阳学的。”
听了林怀钧的话,许柔的脸一黑,“说什么胡话呢!那臭小子怎么可能在这儿?”
当初林家出事,林子阳可是想都没想,就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划清了界限。
虽然当时情况特殊,就算林子阳不主动和他们断绝关系,当父母的,为了孩子着想考虑,肯定也会建议他那么做。
但是林子阳主动那么做,和被逼着那么做,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主动和他们划清界限,就说明他是打心眼里抛弃了他们。
江建军能评上知青点队长,除了和他下乡的资历最久有关,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平时的表现非常好,不管是大队长还是队员们,都觉得他吃苦耐劳又能干,知青队长给他当,别的知青才不会有意见。
江建军见周围的人都帮他说话,昂起头,洋洋得意的看向林子阳,神色中带着三分自傲,七分嘲弄,“林知青,不是我故意让你用差的农具,是你实在太弱了,等你以后慢慢有了长进,我肯定把好农具分给你。”
林子阳嗤笑了一声,“我都还没干活呢,就因为我的身材和个头,就敢断定我干活儿不如你?
江知青,你也是城里来的知识青年,难道没听过一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活儿干得好不好,不是看谁高谁壮就行的,得实践见真章,再高再壮,也可能是花架子,不顶用。”
江建军觉得林子阳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不如他。
既然如此,江建军不介意用实际行动打林子阳的脸。
江建军盯着林子阳,冷笑一声说道,“林知青,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如你所愿,咱俩用实际行动比一比。
这样,这两堆土,咱俩一起挑,看谁挑的快。
如果我先挑完,你就乖乖的承认不如我,以后凡事都听我的吩咐,别再对我的命令指手画脚。
要是你先挑完,以后干活的农具你先选,既然我不如你,也就没资格管你了。”
江建军觉得林子阳肯定比不过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决定用行动打脸林子阳,树立自己的威信。
这个林子阳,好像觉得天底下他最大,今天让他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林子阳见江建军对他下了“战书”,毫不犹豫的应战,“行,没问题,就按江知青你说的来。”
林子阳也想给江建军一点教训,等会儿好好给他上一课。
两人卯上了劲,要进行挑土比赛,吸引了不少人过来看热闹。
不过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林子阳是鸡蛋碰石头,一个新来的瘦弱知青,和江建军比什么?自取其辱!
人家江知青下乡已经六年了,经过六年的磨炼,他干活的技巧和耐力,甚至比很多本地队员更出色,在知青队伍里更是断层领先。
林子阳竟然妄想胜过江建军,这小子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当然,林子阳这种自命不凡的年轻人他们也不是没见过。
对于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被比他强的人多打击几次就老实了。
大家一个个都等着看林子阳的笑话。
涂卫国却对林子阳信心满满。
“阳哥,加油,干死他丫的。”
别人都不看好林子阳,涂卫国却觉得他阳哥赢定了。
就冲林子阳在火车上展现出的身手,肯定不比江建军差。
呵呵,这些质疑嘲笑,不看好他阳哥的人,待会都等着惊掉下巴吧。
林子阳冲涂卫国挑了挑眉,让他放心,他肯定不会掉链子。
梁璐也对林子阳信心满满,从林子阳下乡一路上的表现来看,他不是莽撞的人,没有把握的事他不会做。
既然他敢和江建军叫板,肯定是有稳赢的底气。
不过梁璐和涂卫国不一样,她一个女同志,不能公然给林子阳加油,不然会让人误会她对林子阳有好感。
虽然她确实对林子阳有点好感……但是,这种事不能拿到台面上说。
听到林子阳的吩咐,这才有知青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随后赶紧往乘务员所在的车厢跑去。
林子阳一直等到乘务员和乘警过来之后才将这几个抢劫犯转交出去。
“同志,你好,具体什么情况你和我们说一声。”乘务员开始找林子阳询问情况。
林子阳将车厢里发生的事情都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车厢里的知青也是经历者,所以听完了林子阳描述的情况,乘务员又找了其他的知青再询问了一遍。
林子阳则是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此时回过神来的车厢里的知青们看着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男同志的眼神中带着崇拜,女同志的眼神中则带着一丝爱慕。
等林子阳坐过来,涂卫国看着他的眼神更是冒着星星。
对上这小子的目光,林子阳实在有点受不了。
要不是涂卫国看着不像基佬,他还真有点担心这小子对他有意思。
“阳哥,你太牛了,真没想到你的身手这么好哩,我方才可是白担心你了。”
涂卫国觉得,林子阳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消瘦,所以两人的武力值应该也差不多。
可是方才看到了林子阳出手对付那些抢劫犯,涂卫国才知道,他和林子阳完全不在一个层次的。
就凭着林子阳这样的身手,以后谁能是他的对手?
他跟着他,不等于傍上了大腿?
“嗯,之前练过几手,刚才也就小试牛刀罢了。”
涂卫国一听,眼神中的崇拜更浓。
这样还只是小试牛刀?涂卫国都不敢想象林子阳的实力到底多厉害了。
坐好了后,林子阳拿出来了白纸和铅笔,开始画起来了人像素描。
方才跳下火车的两个抢劫犯的长相林子阳还记得,将这两人的长相提供给公安,回头公安能更好的抓捕。
乘务员则继续调查情况,关于这一次大家的伤害和损失,他们也在本子上做了一个详细的记录。
回头这几个抢劫犯都需要扭送公安的,这些知青们的经历的情况必须做好了记录,方便公安对罪犯量罪定刑。
将这些情况统计完毕,乘警也控制住几个抢劫犯将抢回来的东西退给了被抢的知青们。
大多数知青被抢的东西都给退了回来,但是也有几个被抢的知青东西没有被退回来。
这其中便包括周琴琴,她被抢的钱和票在另外两个逃离火车的抢劫犯身上。
这两个抢劫犯没有抓到,周琴琴的钱和票自然没办法追回。
周琴琴立马又嚎哭了起来。
她怎么这么倒霉,都是被抢钱,大多数人的钱和东西都退回来了,只有和她一样为数不多的几人钱票没退回。
“都怪你,你怎么把那两个抢劫犯给放跑了,你要是及时控制住他们,没让他们逃了,我的钱也不会丢。”周琴琴将钱没追回来的责任推到了林子阳的头上。
林子阳看到冲到自己跟前,朝他咆哮的周琴琴,顿时被气笑了。
“有病就去看医生,没事别学疯狗在我跟前瞎叫唤。”林子阳继续写写画画,并没有抬头看周琴琴。
像周琴琴这种女人,别搭理就好,不然她闹腾的更欢。
周琴琴一听林子阳这么说,果然更加恼火了,继续咆哮道,“你骂谁是疯狗呢?你给我说清楚了!”
林子阳见周琴琴还在他耳边聒噪个不停,就“腾”的一下起身,如鹰隼般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虽然他不屑于打女人,但是遇到上赶着找抽的他依旧不会客气。
周琴琴见林子阳这样,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见身边还有其他的男同志,这才安心了点。
她就不信了,林子阳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她一个女同志动手。
而且车上还有乘务员和乘警,他要是敢对她动手,肯定有人阻止他。
林子阳见周琴琴的反应,就猜出来了这女人的心思。
欺软怕硬的主儿,方才给抢劫犯抽了一个耳刮子,怎么没看到她逼逼。
“骂你是疯狗,怎么了?老子欠你的不成?
你的钱是被抢劫犯抢走的,又不是老子抢走的。
老子好心帮着大家控制住了抢劫犯,就因为逃走了两个,你就怪到了我头上来了?
你这么牛逼怎么不自己去抓抢劫犯!”
涂卫国此时也站了出来,维护起来了林子阳,“就是,这位同志,做人不能像你这样不讲理吧?
方才要不是我阳哥,大家不知道被抢了多少钱和东西,还可能遭到人身伤害。
你的东西没追回来,那就自己去追,凭啥怪我阳哥?”
车上大多数知青还是明事理的,都觉得周琴琴在无理取闹。
所以在涂卫国站出来帮着林子阳说话后,都纷纷站出来力挺,指责周琴琴的不是。
甚至有的女同志还站出来,对着周琴琴一顿喷。
不管怎么样,林子阳制服了好几个抢劫犯,避免了大家的损失,做出来的贡献已经足够够大。
当时那样的情况,林子阳总不能跳车去追那两个抢劫犯。
周琴琴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能说出责怪林子阳的话,这是不讲道理,把自己丢失财物的气撒在了林子阳的身上。
周琴琴哪里想到竟然没一个人帮着自己说话,连带着男同志都没一个为她出头的。
被当做众矢之的数落的周琴琴瞬间觉得臊得慌,也不敢再指责林子阳了。
乘务员和乘警将情况做好了记录,又走到了林子阳跟前道,“同志,方才的情况真的太感谢你的出手,感谢你帮忙打击这些犯罪的分子。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这次下乡的地方是去哪里,回头我们联合公安给你发一封表扬信。”
就冲林子阳方才的行为,确实立了一个大功,值得发表扬信,这样好列为榜样,号召其他人都来学习。
对于乘务员提出的发表扬信这件事林子阳并没有拒绝。
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林子阳想要照应父母,就得让自己多点儿价值。
这种公安发的表扬信可不好拿,作为知青,如果他拿了表扬信,那等于给大队,给公社争取到了荣誉,能给大队或者公社的评选评优增加筹码。
他能给大队或者公社带来好处,往后在大队或者公社的地位自然是不一样的。
林子阳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还有下乡的地址。
目前他只知道下乡到哪个县,具体哪个公社,哪个生产队还不清楚,得去那边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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