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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

什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金桂飘香时,夜已微凉。相府里,各房各屋的灯陆陆续续熄灭,唯有大门处,反而聚起了几盏灯,映得人影绰绰。傅敏酥只着一袭单薄的青衫布裙,卸去了所有环饰,傲然立在门前,身后,跟着背着小包袱的枳香。“傅敏酥,夫人仁慈,给你留了后路,你可别不知好歹,出了这个门,他日你若再想回来,怕是连一个通房丫头的名份都不可能了。”后方,锦衣华服的娇俏少女微歪着头,笑盈盈的提醒,眼中却是毫无掩饰的恶意,“现在留下,你还能做臻哥哥的妾。”“那么好的名份,还是表姑娘自己留着吧。”傅敏酥回眸,淡淡的说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向了旁边惶恐而立的老管家,“立伯,劳烦您将这封信交给你家大少爷。”“大少奶奶,这……这……”老管家谢三立不安的看着信封,不敢接。他眼不花,也...

主角:傅敏酥苏子娴   更新:2025-02-08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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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苏子娴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桂飘香时,夜已微凉。相府里,各房各屋的灯陆陆续续熄灭,唯有大门处,反而聚起了几盏灯,映得人影绰绰。傅敏酥只着一袭单薄的青衫布裙,卸去了所有环饰,傲然立在门前,身后,跟着背着小包袱的枳香。“傅敏酥,夫人仁慈,给你留了后路,你可别不知好歹,出了这个门,他日你若再想回来,怕是连一个通房丫头的名份都不可能了。”后方,锦衣华服的娇俏少女微歪着头,笑盈盈的提醒,眼中却是毫无掩饰的恶意,“现在留下,你还能做臻哥哥的妾。”“那么好的名份,还是表姑娘自己留着吧。”傅敏酥回眸,淡淡的说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向了旁边惶恐而立的老管家,“立伯,劳烦您将这封信交给你家大少爷。”“大少奶奶,这……这……”老管家谢三立不安的看着信封,不敢接。他眼不花,也...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精彩片段


金桂飘香时,夜已微凉。

相府里,各房各屋的灯陆陆续续熄灭,唯有大门处,反而聚起了几盏灯,映得人影绰绰。

傅敏酥只着一袭单薄的青衫布裙,卸去了所有环饰,傲然立在门前,身后,跟着背着小包袱的枳香。

“傅敏酥,夫人仁慈,给你留了后路,你可别不知好歹,出了这个门,他日你若再想回来,怕是连一个通房丫头的名份都不可能了。”后方,锦衣华服的娇俏少女微歪着头,笑盈盈的提醒,眼中却是毫无掩饰的恶意,“现在留下,你还能做臻哥哥的妾。”

“那么好的名份,还是表姑娘自己留着吧。”傅敏酥回眸,淡淡的说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向了旁边惶恐而立的老管家,“立伯,劳烦您将这封信交给你家大少爷。”

“大少奶奶,这……这……”老管家谢三立不安的看着信封,不敢接。

他眼不花,也识字,一眼就看到了信封上写的“谢彧宣谨立放妻书”,这分明是和离书,借他几个胆也不敢替大少爷接啊。.

“傅敏酥,你假冒傅大姑娘嫁入相府,雀占鸠巢的享了四年相府大少奶奶的福,如今被揭穿,相府不跟你计较,还肯让你做侍妾,你不知足就罢了,还敢闹脾气回娘家?”

苏子娴见状,上前就要夺信,被傅敏酥避开后,她柳眉倒立,瞪眼嘲讽道。

“你是不是以为,写信给我臻哥哥,就能保住你大少奶奶的位子?我告诉你,我臻哥哥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要是知道你骗他,呵,你就等着吧!他定不会轻饶你的!还有我大表嫂……”

“表姑娘今年多大了?”傅敏酥睨着苏子娴忽然问。

“……我多大与你何干?!”苏子娴下意识的皱眉。

“我若没记错,四年前你初来相府,是十二岁吧?”傅敏酥说完,也不待苏子娴的答案,径自淡淡的说了下去,“十六岁的大姑娘了,素日里也通读过女戒、孝经的,怎么?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傅敏酥!你说什么?!”苏子娴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大步走向傅敏酥,怒目圆瞪,“你敢骂我是狗!”

“骂你又如何?”傅敏酥微挑眉。

“放肆!”苏子娴清喝一声,就扬起了手,挥向傅敏酥的脸。

傅敏酥抬手格开苏子娴的手,反手就给了一个大嘴巴。

苏子娴毫无防备,被打得踉跄了几步,白净的脸上迅速浮现五根手指印,好半晌,她才颤抖的抬手捂住脸,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傅敏酥:“你!竟敢打我!”

“我早就想打你了。”傅敏酥淡淡回望,“你入府四年,明里暗里挑拨离间、事事鸡蛋里挑骨头,我容你忍你,不是怕你,而是不想让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让谢彧宣心烦罢了。”

“傅敏酥,你一个贱妾,你凭什么打我!”苏子娴快气疯了。

她从小被捧着长大,在家时,爹疼娘爱,来了相府,老夫人和她姑母都没舍得说她一句重话,今天竟然让这个贱女人给打了!

“就凭我还没出这道门,我还是你大表嫂,你口口声声直呼我名字,骂我贱妾,以下犯上,罔顾伦常,不打你打谁?”傅敏酥微微一笑,抬手扬了扬手中的信,“还有,纠正你一件事,今日,非我傅敏酥被休,而是我要休夫!”

“你说什么?”苏子娴有些不想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敏酥却不想再理会这个脑子不正常的表姑娘,转身将信塞进谢三立的怀里,微微欠身:“辛苦立伯了。”

说罢,直接转身,抬腿迈出了相府的大门。

“大少奶奶!”谢三立颤着手捧住信,如捧一个烫手山芋。

“她要滚就让她滚!”苏子娴一把拦住谢三立,冲着外面吼道,“傅敏酥,希望你一直保持这份骨气,可别回头又死乞白赖的缠着臻哥哥不放!”

傅敏酥头也没回的走远。

枳香见状,忙追了上去。

相府门外的阴暗处,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女子披着暗色斗蓬,帽兜遮去了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下巴。

她身后,跟着两个青衣粉褙、提着灯笼的丫环。

看到傅敏酥出来,女子抬起头,露出了修饰得过份精美的瓜子脸:“敏姐姐,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了。”

傅敏酥缓步走了过去,眼神淡淡的打量着这个比她矮半个头的女人,唇角微勾:“傅静珠,明人不说暗话,你如何打算,我清清楚楚,别事事拿没办法三字当借口。”

“敏姐姐,我今日也不是故意要来的,只是碰巧遇到了大夫人……”傅静珠眼中含泪,整个人散发着委屈。

“打住。”傅敏酥抬手阻止,淡漠的说道,“你如何与他们说,与我无关。”

“敏姐姐。”傅静珠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要赶你走的,我和祖母、婆母都说过的,姐姐先进门,侍奉长辈、夫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明白的,我愿意以平妻之位待姐姐……”

“如此为我着想么?”傅敏酥闻言,却是笑了起来,如玉般的脸颊上显现浅浅的梨涡,只是,这娟丽如繁花的笑容里,却透着浓浓的嘲讽,“那我真该好好谢谢猪妹妹你了。”

“你我同为傅家女,又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自该为彼此多想想。”傅静珠微笑,温婉的回道。

“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傅敏酥笑盈盈的说道,“当初替你嫁过门、替你拜了堂、替你喝了交杯酒又入了洞房,我想着,做人该有始终,今日便索性替你写了封休夫书,你不必太感谢我。”

“你说什么?!”傅静珠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傅二姑娘,祝你~好~运~”傅敏酥懒得跟这个脑子缺斤少两的堂妹多费口水,说罢,大笑着离开。

当初看不上谢家,特地将她从乡下接回来替嫁,如今眼见相府蒸蒸日上,又想和她换回来了?

对不起,她不答应!


相较于第一条报道,“某贵女天价请泼皮”就精彩多了。

讲的还是相觉寺发生的事,某贵女因为嫉妒,花了五百两白银清了几十个闲汉堵在山脚,意图挟持族姐毁其清白,其族姐及时察觉阴谋,提前避开,谁知,某贵女竟另有安排,重金请人驱使狼群过山,并在山中唯一的猎人山洞外投放了大量的毒蛇……

故事写得极其详尽。

傅敏酥看完才知,这其中还有那么多她不知道的细节。

“姑娘,这……不会说的是二姑娘吧?”枳香路上大概的瞄了一眼,正一肚子疑问,见傅敏酥看完,不安的问道,“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谢大人的伤是那个时候狼咬的?”

“嗯。”傅敏酥也没有隐瞒,直接点头,“这篇报道,可能也是他安排的。”

因为,她都没查到这些,更没来得及把傅静珠用的那些手段捅出去。

“啊!”枳香一下子白了脸,“都怪奴婢,奴婢当时不该走的。”

“你又不会功夫,就算留下,也帮不上忙。”傅敏酥卷起报纸,笑着拍了拍枳香的头,“好啦,都过去了,去煎药去。”

“是。”枳香咬着唇,抱着药包进了厨房。

傅敏酥想了想,拿着报纸上楼。

楼上房间里,谢彧宣倚坐在床头,正掀着衣襟看自己的左肩。

“现在知道担心了?”傅敏酥负手走了进去,看着谢彧宣的举动,撇了撇嘴。

谢彧宣立即松开手,坐正了身体,浅笑看向傅敏酥:“只是看看。”

傅敏酥点了点头,缓步过手,递出手上的报纸:“你让人做的?”

谢彧宣疑惑的看了傅敏酥一眼,伸手接过,展开瞧了瞧,淡淡说道:“泗平做的。”

“他还不是听你的。”傅敏酥微咬了咬唇,不得不承认,她欠他一句谢谢,“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谢彧宣没料到傅敏酥突然道谢,不由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他很少笑,这一笑,顿如春风化雨,俊逸中又添温柔。

傅敏酥移开目光,走上前,伸手探了探谢彧宣的额头。

没办法,手术刀可以手工打制,体温计这东西,她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用这种最笨的办法试体温。

谢彧宣垂眸,静静的坐着,任由傅敏酥的手落在他额头上,耳根后,瞬间染红。

“没烧。”傅敏酥收回手,松了口气,“我可告诉你啊,你的伤因没有及时处理,有发炎的症状,这几天是关键期,你必须无条件配合我的治疗,要不然,就只能请你另寻高明了。”

“都听你的。”谢彧宣抬眸看向傅敏酥,语气低柔,莫名有些撩人。

“嗯,歇着吧,一会儿给你送药送饭。”傅敏酥点了点头,指了指报纸,“借你看的,看完还我,我还没看。”

“好。”谢彧宣很好说话。

傅敏酥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脚步一拐到了桌边,取了纸笔写了一份免责书拿给谢彧宣:“签个字。”

谢彧宣接过,起身走到桌边,看也不看就直接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手印。

“你也不看看?不怕我卖了你?”傅敏酥看着谢彧宣的动作,心情微有些复杂。

他要是早这样,他们之间何至于此?

“不怕,我帮你数银子。”谢彧宣顺着傅敏酥的话应道。

傅敏酥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收起了免责书溜之大吉:“用不着,我自己会数。”

谢彧宣看着傅敏酥仓促的身影,忍不住低笑出声。

傅敏酥听到了这笑声,下楼梯的脚步差点儿踩空,她回头瞪了一眼,忍不住嘀咕:这狗男人不会脑子不正常了吧?怎么这么瘆人呢?


谢彧宣留意到了,他单手揽着傅敏酥的腰,另一只手扯去了自己的腰带。

“你做什么?”傅敏酥愣了一下,警觉的问。

“站好。”谢彧宣将腰带塞到傅敏酥手里,迅速的解开了自己官服的扣子,直接脱了下来,铺到了后面的缓坡上,扶着她坐下,“坐会儿。”

“……”傅敏酥愕然的看看手里的腰带,又看看铺下的公服,“这……会被弹劾的吧?”

朝服、公服皆是朝廷赐下的,代表着朝廷的脸面,就这样让她垫屁丨股底下,真的好吗?

“无碍。”谢彧宣无所谓的摇头,压着傅敏酥的肩,让她坐了下来,随即便蹲在了旁边,捞起了她受伤的脚搁到膝上,褪去鞋袜开始检查。

她的脚秀美匀称,脚趾圆润如玉,皮肤光洁细腻,落进手心里,谢彧宣情不自楚的心头微悸。

傅敏酥挣了一下没挣开,干脆坦然接受,她放松下来,双手撑在身后,歪头看着半跪半蹲在前面的男人,挑眉问:“谢彧宣,你不会是那有大病吧?”

谢彧宣侧头,疑惑的看向傅敏酥。

“哄着不走打着走。”傅敏酥边说,边还打量着谢彧宣。

谢彧宣听得脸微黑了黑,不理会傅敏酥,低头检查她的伤,她的脚底心,有些许破皮,四周青淤了一片,他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

“哎哟!”傅敏酥疼得想缩腿,却被谢彧宣控得死死的,“谢彧宣,你故意的吧!”

“忍着些。”谢彧宣低声安抚了一句,仔细的捏着傅敏酥的脚背,好在,并没有伤到骨头,他稍稍放心了些,“回去揉点儿药油,歇两天就能好。”

“我知道。”傅敏酥哼了一声,转头看了看四周,有些犯愁,她难的是现在,脚这个样子,虽说能走,但,这要真用走的,怕是得废。

谢彧宣也没带这一类的药,只好无奈的帮傅敏酥重新穿好鞋袜:“今晚怕是回不了城了,我们找个地方将就歇一晚,明早再回城。”

“这附近有地方?”傅敏酥往回看,“回相觉寺都得好些工夫吧。”

“不去相觉寺。”谢彧宣伸手扶傅敏酥起来,一边捞起了自己的衣服挂在手上,便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上来。”

傅敏酥站着没动。

谢彧宣等了一会儿不见后面有动静,侧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谢大人。”傅敏酥浅笑,“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不合适。”

“夫妻之间,有什么不合适?”谢彧宣反问。

“啧,你如今倒是想起来,你我是夫妻了?”傅敏酥挑眉,“过去四年你干嘛去了?”

“我的错。”谢彧宣动了动唇,最终没有解释,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温声催促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傅敏酥呵了一声,夸得很不走心。

“上来。”谢彧宣还一直保持着原来的蹲姿等着。

“才夸你,转头就忘记了。”傅敏酥弯腰,与谢彧宣平视,微笑道,“谢大人,知错,能改,才是善莫大焉……喂!你干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谢彧宣忽然起身,长臂一声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背了起来。

“谢彧宣!”傅敏酥完全没防到谢彧宣会来这一招,整个人都僵硬了。

“嘘~噤声。”谢彧宣忽然侧头看向某处。

“???”傅敏酥愣了愣,也看向了那边,只是,她什么也没发现。

“抓好了。”谢彧宣往上托了托傅敏酥,空出一只手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肩上,就往前窜了出去。

“你跑什么?”傅敏酥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住了谢彧宣的肩膀。

谢彧宣已然全力前奔。

“嗷~”后方,隐隐传来了狼嚎声。

“这地方怎么有狼?!”傅敏酥惊得冷汗都下来了,她之前还带着枳香在林子里钻来钻去的,还好没遇到狼。

“深山里,总有些野物的。”谢彧宣眸光骤冷。

这边离京城近,自然不可能有狼,显然,有人是真想要她的命,看似闲汉拦路,事实上,这狼才是真正的目的。

“这山又不算深,还在天子脚下呢。” 傅敏酥不太相信这话。

天子脚下还有狼出没,可能吗?

“总有意外。”谢彧宣随口应道,不想让傅敏酥担心。

“嗷~”

又一声狼嚎响起,似乎又近了不少。

傅敏酥回头看了一眼,隐约看到几条影子在林中忽隐忽现,不由低呼:“谢彧宣,好像是狼群。”

“莫怕。”谢彧宣再次加速。

傅敏酥有八十六斤重,谢彧宣背着她,在山间奔走依旧如履平地,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山壁前,几个跳跃,他停在一处小平台上。

平台内侧,有个比较隐蔽的山洞。

“这边是猎人偶尔歇脚的地方,很安全,你坐会儿,等我片刻。”谢彧宣放下傅敏酥,再次把公服铺在了石头上,扶着她坐下。

“你做什么去?”傅敏酥疑惑的看向谢彧宣。

“我一会儿就回来。”谢彧宣顺势揉了揉傅敏酥的头,转身跃了下去。

“嗳……”傅敏酥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拦下谢彧宣,却晚了一步。

谢彧宣已经到了下面,拔刀闯进了狼群里。

下面追上来的有七头狼,一头比一头高大,月光下,一双双狼眼泛着绿光,格外的瘆人。

傅敏酥看得心惊胆战,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

虽说她现在不待见谢彧宣吧,可也没办法忍心看着他被狼撕了,再说了,他要出了事,她也没办法脱身。

谢彧宣的功夫极好,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转眼间就劈了两头狼,只是,狼太多,每头都很凶猛,他一双手难免有疏漏,而且,他的左手似乎有些不自然。

傅敏酥看着,一下子皱紧了眉头。

这不对劲,他的肩……很不对劲!

下一瞬,一头狼扑上来,咬中了谢彧宣的左肩。

傅敏酥惊得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搬起了石头砸了下去。

“呜~”一头狼被石头吓到,嘶咬谢彧宣的动作中断,嚎叫着退开。

谢彧宣得了缓解,手起刀落,又砍翻了一头,抽空,他抬头看了一眼傅敏酥,提醒道:“当心些,别摔下来。”


傅敏酥看到来访者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老人家,您……有事?”

“姑娘莫慌。”来的人正是之前在相觉寺救的老者,身后跟着福宣,看到傅敏酥,福宣笑着先开了口,“我家老爷今儿是特意来感谢姑娘的。”

说着,他转身朝后面招了招手:“把东西搬进来。”

后面,立即进来几个抬着箱笼的小厮,放下六个大箱笼后,立即又退了出去。

傅敏酥想要拒绝都来不及:“老人家,福老伯,我并没有做什么,您这……太客气了。”

“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老者摆摆手,温和的说道,“要不是姑娘及时援手,老朽这条拿就丢在相觉寺了,比起小命,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我只是做了医者该做的事,您不必这么客气的。”傅敏酥说着,把人往里面小厅让,“寒舍简陋,两位海涵。”

枳香不用吩咐,及时送上了茶水。

老者也不客气,在小厅的上首落座。

福宣笑成了一朵花,站在老者身后侍候着。

“福老伯,您也坐呀。”傅敏酥客气了一句。

“不用不用,老奴站着便好。”福宣摆了摆手,笑着对傅敏酥说道,“傅姑娘,今日来,还得麻烦您帮我家老爷把把脉。”

“行。”傅敏酥爽快的点头。

她也想知道老者现在有没有好些。

枳香又送上脉枕。

老者很配合的伸手。

傅敏酥搭上脉,细细诊断,时不时看一下舌苔,问一下平时的情况,片刻,她松开手。

福宣立即期待的看着傅敏酥:“傅姑娘,如何?”

“老人家的消渴症有很多年了吧?”傅敏酥笑看着老者,“平时要忌糖忌多食,您一样都不曾控制吧?”

“民以食为天,这饭都不让多吃,做人还有什么意思?”老者说道。

“所以,您便加大了药量。”傅敏酥最无语的就是这一类的患者了,不遵医嘱,擅改医方,最后出了事说不定还要怪药方无用庸医误人。

“傅姑娘,我家老爷那日发病,与往常可不一样。”福宣见状,忙打圆场。

“治消渴症的药量是不能乱改的,少了控制不住,严重了会伤及血管、肾脏,容易引起视网膜病变……说白了,就是会瞎。”傅敏酥说着,看向老者的眼睛,“您如今可有视物模糊或重影?”

“确实有。”福宣连连点头。

“消渴症患者平常洗澡或者泡脚,水一定不能太烫,如有烫伤,伤口不容易好,严重的会导致足部溃疡,甚至截肢,甚至会截肢。”傅敏酥把糖尿病的各种后果和并发症都讲了一遍,“您的病,怕是已经很严重了,已经影响到了心脉,那日,必定是加大了剂量,物极必反了。”

“傅姑娘,还请姑娘出手,为我家老爷消病解灾。”福宣说着,对着傅敏酥一揖到地。

“这个病,要治的话可不是一天两天能行的,起码要坚持两个月以上。”傅敏酥实话实说,“不过,我没有行医资格……”

话没说完,老者冲福宣扬了扬下巴。

福宣立即从袖袋里取出一块令牌,双手送到了傅敏酥面前:“傅姑娘请看。”

傅敏酥疑惑的看了一眼。

令牌似铁非铁,整个呈黑色,看起来就很高级,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令字。

福宣似乎能猜到傅敏酥的心思,抬手一翻,便把令牌翻了个面,反面是太医院三字。

“这是?”傅敏酥惊讶。

“这是太医院颁发的医令,有了它,傅姑娘便可以放心大胆的治病救人了。”福宣解释道。

“有了这个,我就不用去衙门考行医资格了?”傅敏酥眼中大亮。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这个医令,顶多就是证明你入了门,能择情救人,想要办医堂开药铺,还是需要考的。”老者泼下一盆冷水,浇来了傅敏酥心里的火热。

“也就是说,能救人了,但是,不能开医馆开药铺?”傅敏酥冷静下来,抓住了重点。

“正是。”老者点头,“你一个姑娘家,又不会去做大夫,应该够用了。”

傅敏酥想了想,也没有纠正老者的话,抬手接下了医令:“如此,多谢老人家和福老伯了。”

只要能救人就行,明觉大师远游,其他三位大医不知行踪,她想参加考试就剩下拿到万民书了,可,想让老百姓认可她,总也得让他们看到她的本事才行,无行医资格,她怎么让人看本事。

这块医令倒是雪中送碳,解了她当下的燃眉之急了。

“傅姑娘,现在您能为我家老爷治病了吧?”福宣笑眯眯的问。

“你们愿意相信我,我自当竭尽全力。”傅敏酥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是她的突破点,她必须抓住了。

“信,信。”福宣高兴的连连应道。

“老人家,您呢?可能完全配合我的治疗?”傅敏酥则笑看向老者。

“能吃饭吗?”老者有些迟疑。

“能。”傅敏酥点头。

“忌荤腥不?”老者又问。

“不用。”傅敏酥摇头。

“你做饭手艺如何?”老者又问。

“两位来这么早,可用过饭了?”傅敏酥忍俊不禁,她看出来了,这位的脾气有些老小孩,估计平时也贪吃,才会折腾出突发性低血糖的事儿。

“没用过没用过。”老者一听,立即抢话。

福宣在旁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歉意的看着傅敏酥。

傅敏酥秒懂:“两位若是不嫌弃,稍后一起用些粗茶淡饭。”

“不嫌弃不嫌弃。”老者高兴的连连摆手。

傅敏酥笑了笑,去了厨房。

谢彧宣昨晚流了很多的血,需要补充一下。

杜太医也住在这儿,也得给他安排一份早饭。

那位老者有糖尿病,饭食更得注意。

傅敏酥琢磨了一下,开了个方子让枳香去抓药,自已则开始准备水煮鸡蛋、菜包子,可惜家里没黄豆没石磨,不然,再来杯原味豆浆就更好了。

枳香出去没一会儿就抓回了药,还带回了一条新鲜的鱼:“姑娘,路上遇到有人卖鱼,奴婢就带了一条回来,你看,还活的呢。”

“来得正好,加一个鱼片粥。”傅敏酥高兴的接过。

有了鱼,早餐又丰富了。


“哪个混蛋敢踢老子!”最后,惨叫的声音愤怒的冲回到院门口。

谢彧宣扶正傅敏酥,缓缓转身:“老子踹的,你有意见?”

“你谁啊……你、你、你、你……”

门外,站着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年,一个个穿着色彩鲜艳的锦袍,七彩缤纷的,跟开了屏的花孔雀似的,此时,被谢彧宣踹开又蹦上前的少年抬手指着门内,一脸见了鬼般的震惊。

“你……你……”

少年“你”了半天都没“你”出来。

他身边的几人也同样的表情,好像谢彧宣是什么洪水猛兽般。

“你什么?”谢彧宣转身正对着众人,淡淡的问。

“谢……谢哥哥。”少年一下子正经起来,讨好的冲谢彧宣笑,“您继续,继续。”

说罢,他伸出手,要帮着关门。

“继续什么?”谢彧宣冷眼扫了过去。

那少年立即收回了手,乖得像只鹌鹑。

“说。”谢彧宣往前迈了一小步。

门外的少年们立即退后一大步。

傅敏酥看得惊奇,不由好奇的跟在了谢彧宣身后。

“谢哥哥,对不住,我们不知道你在这儿。”少年讨好的说道。

“嗯,我若不在此,你们想做什么?”谢彧宣依旧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却让这些少年们又退了一步。

“没想做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想做。”少年们齐齐摆手。

傅敏酥这会儿也已认出了他们。

这几位都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天天招猫逗狗,什么荒唐做什么,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忌惮他们的偶像谢彧宣。

没办法,他们这一辈人中,基本上都是在谢彧宣优秀的光环和阴影下长大的。

为首的少年长得和苏子娴有些相像,应该是苏家二房的那位纨绔少爷苏子意。

“那你们来此做甚?”谢彧宣半个字都不相信。

“我们……我们……”几个少年面面相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苏子意。”谢彧宣盯住了为首的少年。

“谢哥哥,我……”苏子意被点名,顿时垮了脸。

“今天出没门带舌头?”谢彧宣再次扫了苏子意一眼。

“谢家哥哥,我们是来找女神医看病的。”苏子意旁边的少年鼓足勇气,弱弱的解释了一句。

“对对对,我们是来看病的。”苏子意眼中一亮,重重点头。

“你家请不到太医?”谢彧宣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苏子意尴尬的笑:“不是不是,我们就是听说了长青巷出了个女神医,一时好奇,就来看看。”

“只是这样?”谢彧宣质疑。

“真的。”苏子意重重点头,只差指天发誓。

后面的少年也跟着作证。

谢彧宣抿了抿唇 ,没说话。

“谢哥哥,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苏子意想溜,后面少年也跟着转身要溜。

“站住。”谢彧宣眉头一皱,淡淡的开口。

苏子意等人刚迈出去的脚一下子就僵住了,停顿片刻,又整齐的转了回来,乖乖听命。

傅敏酥看得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知道谢彧宣的威名,没想到,他在这些纨绔子弟当中竟然这么有威信。

“不是为了女神医来的吗?”谢彧宣微侧身,露出后面的傅敏酥,“见了人不行礼?”

“见过女神医。”苏子意等人很听话的朝傅敏酥行礼。

“她是我夫人。”谢彧宣又淡淡的开口。

“啊?”苏子意等人顿时愣住,齐齐的看向傅敏酥。

“啊什么?”谢彧宣挑眉。

“见过嫂子。”苏子意反应很快,笑着给傅敏酥见礼。

“叫我傅姑娘就行。”傅敏酥纠正道。

众人看傅敏酥的眼神顿时变得奇怪起来。

傅敏酥看到了,不过,她也没在意。

他们无非就是听说了她和谢彧宣的事情,对她存了八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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