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栖姻沈光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她一身反骨,重生送全家入土 全集》,由网络作家“沈栖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人还有何事?”萧琰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两样东西。一样,是沈栖姻之前无意间落下的那张面罩,同她脸上戴的这个一模一样。“已叫人清洗干净了。”萧琰如是说道。“……多谢。”“还有这个。”他将另一样东西推到沈栖姻面前,正是那日从水仙那“抢”来的荷包:“我瞧那上面的海棠花与那面罩上的一样,不知可是你的?”“是!”这荷包的出现,属实让沈栖姻感到意外。她问萧琰:“敢问大人,这荷包是从何处得来的?”“寻香阁。”“那儿的花魁说,是冯衡送给她的。”说这话时,萧琰一直紧盯着沈栖姻,他并非期待从那双眼中看到什么情绪,可当真见她波澜未兴,他的眸中倒是泛起了一丝涟漪。冯衡将她赠予的定情信物随手给了一个青楼女子,她竟半分恼意也没有?而事实就是——沈栖姻低头看...
《嫡女她一身反骨,重生送全家入土 全集》精彩片段
“大人还有何事?”
萧琰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沈栖姻之前无意间落下的那张面罩,同她脸上戴的这个一模一样。
“已叫人清洗干净了。”
萧琰如是说道。
“……多谢。”
“还有这个。”
他将另一样东西推到沈栖姻面前,正是那日从水仙那“抢”来的荷包:“我瞧那上面的海棠花与那面罩上的一样,不知可是你的?”
“是!”
这荷包的出现,属实让沈栖姻感到意外。
她问萧琰:“敢问大人,这荷包是从何处得来的?”
“寻香阁。”
“那儿的花魁说,是冯衡送给她的。”
说这话时,萧琰一直紧盯着沈栖姻,他并非期待从那双眼中看到什么情绪,可当真见她波澜未兴,他的眸中倒是泛起了一丝涟漪。
冯衡将她赠予的定情信物随手给了一个青楼女子,她竟半分恼意也没有?
而事实就是——沈栖姻低头看着手里的那枚荷包,温软的指腹轻轻抚过,她轻声说了句:“既是不稀罕我的东西,日后便不能再有了。”
话落,她反手就扔进了炭盆里。
“诶!”
酆六惊呼。
萧琰眸光微闪。
沈栖姻平静道:“此事多亏大人,日后必不忘报。”
萧琰没说什么,只还盯着那枚荷包在看,漆黑的眸中映着幽幽燃起的火焰,明明灭灭,讳莫如深。
回到广仁堂,沈栖姻发现她那久未露面的师弟居然出现了!
他像以前一样,戴着面罩,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鼓捣那一堆瓶瓶罐罐,阿黄乖巧地窝在他脚边,尾巴搭在身后偶尔扫动两下。
他年纪与沈栖姻相仿。
生得唇红齿白,美皙如玉,秀眉而长目,顾盼烨然。
眉间一点胭脂记,艳而不妖,勾魂摄魄。
他说自己叫三娃。
见了沈栖姻,他轻声唤了句“师姐”,便再无二话。
面上淡淡的,并不热络,只一双眸子亮涔涔的。
春生在后面厨房忙碌着,见沈栖姻回来了,便顶着一张被面粉蹭花的小脸跑了出来,满眼期待地望着沈栖姻:“二当家今儿能晚些时候再走吗?”
“有事?”
“今儿是中秋啊,难得三当家也在,咱们一起过节啊!”
“我……若不得分身便罢了。”
大壮竟也在,端着沾满面粉的手站在门口,说:“不过好歹等月饼好了,吃两块再走。”
“……好。”
春生似乎有些失望,耷拉着脑袋跟在大壮身后回了厨房。
前头便只有她和三娃在忙。
看病、抓药,陆陆续续,忙到了黄昏时分。
大壮和春生的月饼也出炉了。
大壮还炒了几个菜,烫了一壶酒,但只给自己和三娃各倒了一杯,没有春生和沈栖姻的份儿。
春生抱怨,他说:“小孩子喝什么酒!”
“那二当家不是小孩子,怎么也不给喝呢?”
“姑娘家更不许喝酒!”
沈栖姻默默掰开一块月饼往嘴里送,难吃得她不想说话。
两块月饼吃完,她心里琢磨忍冬今儿怎么还没回来,就见大壮变戏法似的,不知打哪儿翻出来四个沉甸甸的袋子。
“哐啷”一声搁到了桌子上。
他一一分给他们。
到了沈栖姻时,他给了她两兜,说:“另一包是给忍冬的。”
她打开一看,目光倏然凝住。
那厢春生直接倒吸一口凉气,震惊道:“大当家!
你是火点啊。”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枸迷杵?!
你控銮去了?”
沈栖姻扶额。
这一嘴的黑话,官府不抓他抓谁!
果然,随着春生的话音落下,大壮和三娃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后者是困惑,前者是惊疑。
最后还是沈栖姻将即将跑偏的话题拽了回来,她问大壮:“师兄,我们各自的事情,彼此之间向来是不过问的。”
“只是你今日忽然如此,却不知是为何?”
大壮:“我要出趟远门。”
“这些银子是我攒的老婆本儿,想来一时半会也用不上,便给了你们吧。”
春生立刻追问:“什么时候走?”
“明日就动身。”
“这么急!”
春生皱紧了眉头:“那多早晚回来呢?”
大壮没回答,只是端起酒盏,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末了才道:“归期不定。”
春生手一松,手里的袋子“哐”的一声掉回了桌上,眼眶瞬间便红了。
沈栖姻却不怎么意外。
她知道,这一日早晚要来的。
心里却不免有些后悔,早知道方才在栖鹰阁就不把那瓶金创药给萧琰了,如今再配一瓶,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忍冬学艺回来,见她家小姐并未像之前那样悠闲地等她回来,而是还在忙碌着,奋笔疾书的样子。
她心里不禁嘀咕,今儿病人这么多吗,还在开方子?
再看看三当家的,竟也是一样。
这一日,天边只余一抹残红,沈栖姻方才和忍冬回了沈家。
她如今有着栖鹰阁的“差事”在身,倒也无人敢过问。
眼见夜幕降临,该是一家人围在一起赏月的时候,沈家各院却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热闹团圆的景象。
也对。
这府里的人病的病、伤的伤,禁足的禁足,还有被赶去庄子上的。
人都聚不齐,还过什么节呢!
沈栖姻倒是乐得自在。
她和忍冬兀自在海棠院内摆了张小桌,月饼、葡萄、螃蟹……应有尽有。
明月高悬,夜凉如水。
风摇叶动,树影娑娑。
沈栖姻仰头望着那轮圆月出了神。
忍冬坐在她身边,吃完了螃蟹和月饼,她又拿了串葡萄一颗一颗咬着吃,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活像只仓鼠。
余光瞥见沈栖姻的神情,她咀嚼的动作不禁顿住。
小姐好像不大开心……忍冬默默放下了手里仅剩几粒的葡萄串,悄然起身回了屋里。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沈栖姻本非伤春悲秋之人,可时逢今日佳节,却是她前世忌日,便不免有些多思。
正暗自伤怀呢,忽闻背后传来一阵哀音,夹杂着“敷敷敷”的漏气声,磕磕绊绊,每一个音都是足以撼动乐界的程度。
嗯……有送葬内味了。
但沈栖姻又觉得,真要是踩着这个曲儿去黄泉,又走得很不甘心。
难听的嘞。
别说,倒是顾不上伤心了。
沈栖姻正想哄着忍冬“收了神通”,不想院外忽然行来一人,打断了忍冬的笛音。
“不想离开时,东月楼内不知出了什么事,看热闹的人你推我搡,将街巷围得水泄不通。”
“我不小心扭到了脚,便回医馆去上了些药,等感觉好些了才回来。”
东月楼内发生了什么事,沈苍原不关心,可眼瞧着沈栖姻这话说完,沈光宗难看的脸色藏也藏不住,沈如姻更是打翻了茶盏,让他想不注意都不行。
“方才见着时,我便想问了,你们兄妹俩是怎么回事?”
沈苍眉目沉沉,透着不快:“怎么形容如此狼狈?”
这下,便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东月楼的事的确是沈如姻的错,但沈光宗与她对打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面上挂不住,匆忙回府后便一直窝在自己的院子里没出来,原想等晚些时候无人注意再去与祖母说,好好惩罚沈如姻。
谁能想到,父亲竟在此时回府了!
沈苍虽然看重儿子,但对比沈老夫人的溺爱还是有区别的,在关乎沈光宗和沈耀祖的学业和名声问题上,他尤为严厉。
因此在他问及沈光宗脸上的伤时,后者支支吾吾半天也没个明白话。
沈苍耐心尽失:“到底怎么回事?!”
沈光宗当即便跪下了。
“回父亲的话,都是儿子不好,是儿子的错。”
沈光宗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接下来,他将自己意外在东月楼撞见沈如姻的丑事娓娓道来。
“故事”里,他是那样好言相劝,而沈如姻却是那般不知好歹,不止当众对他***奚落,甚至说到激动之处还拉扯厮打。
而至于他,不过是混乱当中误伤了沈如姻而已。
他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叫沈如姻如何不火大!
可她方才跪下,还没等为自己分辩两句,老夫人便先怒声问道:“三丫头不是在她自己院中思过吗?
怎么会跑到外面去?
底下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是谁放了她出去?”
沈光宗道:“这就要问问郑姨娘了。”
话音未落,被点到名的郑姨娘便瑟瑟起身,跪在了沈如姻的旁边。
事到如今,沈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敢情这小娼妇说回家里筹措银子是假,拐带小姐出去私会男人才是真!
“真是反了你们了!”
老夫人怒不可遏,沈苍却有些云里雾里。
最后,还是周姨娘“贴心”地将近来发生的事一一说与他知道。
在听到沈如姻和冯衡在静安寺中苟合,沈栖姻便退了与冯家的婚事后,沈苍似是终于承受不住,两眼一闭便倒了下去。
众人瞬间就慌了:“老爷不会是被气病了吧?”
沈栖姻却乐了:父亲不会是被气死了吧?
沈老夫人叫沈栖姻过去给沈苍把个脉瞧瞧,她过去搭了一把,失望地发现他只是晕了。
“你父亲如何?”
“急火攻心,一时气血上头方才昏了过去。”
沈栖姻估摸着,他这些日子在牢里怕是惊惧难安,吃不好、睡不下,身子早就撑不住了。
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了,结果先是被老夫人那么一闹,紧跟着又听说这府里发生了这许多事,自然是要上火的。
“我去开个方子,叫下人去药铺抓些药回来煎了,想来父亲喝下便会好些。”
“好好好。”
沈老夫人忙命人准备笔墨纸砚。
都这个时候,她却也不忘薅把羊毛,说:“就去广仁堂抓药吧,你在那坐诊,想来拿些药材,他们也不便收银子。”
“行。”
沈栖姻点头:“正好告诉他们,我就是沈家的二小姐。”
“这……”沈老夫人却迟疑了。
沈苍方才被近来这些糟心事给气晕了,她若再擅作主张,保不齐他醒来又要埋怨她,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
于是改口道:“罢了罢了,也不是出不起那点子银子,没得叫那起子穷酸笑话咱们小气似的。”
“是。”
沈栖姻不再多言,走到旁边去开药方。
由于沈苍的忽然晕厥,沈如姻一事看似不了了之。
可沈栖姻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揭过。
果然,沈苍夜里醒来,甚至等不到第二日,当即便下了令,翌日一早就将沈如姻送去庄子上。
对外只说她病了,需要静养。
至于郑姨娘……则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打。
那日没有抽在沈夫人身上的藤条,终是落到了她的身上。
沈苍怒火中烧,就连沈耀祖开口求情都没能管用。
沈栖姻得知此事的时候,正在用早膳。
忍冬小嘴叭叭叭地说个不停,连吃饭都顾不上了,沈栖姻也不催促她,只默默往她碗里夹菜,都是她素日爱吃的。
忍冬身量小,饭量却大得很。
一连造下三碗饭、两根鸡腿、一碟子虾仁,外加一碗蛋花汤后,她方才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饱了……嗝……”余光瞥见自家小姐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己,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下巴:“嘿……嘿嘿,小姐别看奴婢吃得多,可不是白吃的,奴婢力气可大了!”
从前在乡下,她下地干起农活来一点也不比那些汉子差。
只是老也吃不饱,多少影响了她发挥。
如今吃得饱、穿得暖,感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能一脚蹬开老黄牛,自己上去犁他个两亩地。
想到这,她便激动地对沈栖姻说:“小姐,等日后沈家没了也不怕,奴婢可以种地养活您!
保管不会让您过得比如今差!”
闻言,沈栖姻先是一愣。
随即想想,她接连几番操作,都是奔着搞垮沈家人去的,忍冬若是还意识不到她想做什么,那才奇怪呢。
只不过……“忍冬,你不觉得我心狠手毒吗?”
她不在乎世人如何看她,可到底不愿身边人避她如蛇蝎。
可忍冬却道:“奴婢只觉得您菩萨心肠,忍到这会儿才对他们下手。”
“若换了奴婢,早就一把耗子药药死他们了!”
她才来这府里不过一两年的光景,便已见识到那许多丑恶嘴脸,恨不得榨***家小姐身上的最后一滴心血。
这样的家人,不药死难道留着过年吗?
闻言,沈栖姻失笑,心下释然。
用过早膳,她依沈老夫人所言又去瞧了瞧沈苍,回到海棠院后照旧教忍冬识字。
午膳过后,她们便出门去了。
只是今日去广仁堂的路上,她特意绕去京兆府门前转了一圈儿。
衙门外的高墙上贴着几张告示:今有张三调戏王寡妇一案,乡邻俱可为证,张三拘捕私逃,现下令缉拿,知情不报者与之同罪。
翻江大盗一条虫重现江湖,劫掠筇江两岸来往客商,现悬赏白银五百两,缉拿此贼归案。
罪犯画像见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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