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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抢我男友,还让我当伴娘叶璇秦郅诚小说

金喜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片刻,向晨提着两份布丁上来。“总算是排到了。”他长吁口气,“今天还算幸运的,前面等的人不太多。”叶璇从后视镜暼了眼最后排的那位,知道这布丁是谁要吃了。回到酒店,跟着去了秦郅诚的行政套房,叶璇继续在工作。洗浴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目不斜视,坚守道心。隔会儿,门开。秦郅诚穿着件宽松舒适的纯黑居家服出来,额间碎发还有些渗水,平日的黑发就这样软趴趴搭着,半遮眼皮,令他那种沉稳且镇定的气质削淡半分,变得……叶璇形容不出他的气质,倒觉得网上有句话很适配。少年感的爹。秦郅诚也不知是否注视到她的目光,从容在她对面坐下,吃起布丁。有点反差萌是不是?更反差的还在后面呢。没过多久,秦郅诚的手机响起,他接通视频。那边响起热闹的声音:“小宝!在干嘛呢小宝!”...

主角:叶璇秦郅诚   更新:2025-02-16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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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璇秦郅诚的其他类型小说《舍友抢我男友,还让我当伴娘叶璇秦郅诚小说》,由网络作家“金喜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片刻,向晨提着两份布丁上来。“总算是排到了。”他长吁口气,“今天还算幸运的,前面等的人不太多。”叶璇从后视镜暼了眼最后排的那位,知道这布丁是谁要吃了。回到酒店,跟着去了秦郅诚的行政套房,叶璇继续在工作。洗浴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目不斜视,坚守道心。隔会儿,门开。秦郅诚穿着件宽松舒适的纯黑居家服出来,额间碎发还有些渗水,平日的黑发就这样软趴趴搭着,半遮眼皮,令他那种沉稳且镇定的气质削淡半分,变得……叶璇形容不出他的气质,倒觉得网上有句话很适配。少年感的爹。秦郅诚也不知是否注视到她的目光,从容在她对面坐下,吃起布丁。有点反差萌是不是?更反差的还在后面呢。没过多久,秦郅诚的手机响起,他接通视频。那边响起热闹的声音:“小宝!在干嘛呢小宝!”...

《舍友抢我男友,还让我当伴娘叶璇秦郅诚小说》精彩片段


片刻,向晨提着两份布丁上来。

“总算是排到了。”他长吁口气,“今天还算幸运的,前面等的人不太多。”

叶璇从后视镜暼了眼最后排的那位,知道这布丁是谁要吃了。

回到酒店,跟着去了秦郅诚的行政套房,叶璇继续在工作。

洗浴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目不斜视,坚守道心。

隔会儿,门开。

秦郅诚穿着件宽松舒适的纯黑居家服出来,额间碎发还有些渗水,平日的黑发就这样软趴趴搭着,半遮眼皮,令他那种沉稳且镇定的气质削淡半分,变得……

叶璇形容不出他的气质,倒觉得网上有句话很适配。

少年感的爹。

秦郅诚也不知是否注视到她的目光,从容在她对面坐下,吃起布丁。

有点反差萌是不是?

更反差的还在后面呢。

没过多久,秦郅诚的手机响起,他接通视频。

那边响起热闹的声音:“小宝!在干嘛呢小宝!”

“……”

叶璇默默将头低得更甚。

秦郅诚从她脸上挪回视线,面无表情看着视频里保养很好的中年妇女:“吃。”

对面并不在意他的冷淡,举起手机给他拍摄:“你看,这边老多鸽子了,多浪漫啊小宝,我跟你小姨在巴黎玩得都不想回去了!”

叶璇将头低得更甚,装聋作哑。

秦郅诚淡淡看她:“颈椎病犯了?”

叶璇:“……”

明明很轻,那边敏锐听到:“小宝,你身边有别人啊……”为了阻止秦母兴奋又雀跃的继续说下去,秦郅诚将摄像头翻转,对准了对面的叶璇。

叶璇坐的还算端正,膝盖上搭着个抱枕,抱枕上放置电脑,正在处理工作,柔和的光线映在脸上,一袭泼墨长发很温润。

手机屏幕里,秦郅诚母亲和小姨都齐刷刷盯着她。

“……阿姨。”

“哎呀。”秦母笑起来,眼睛弯弯,“我还说我家小宝是铁树开花了呢,原来是小璇宝宝。”

相处多年,叶璇并未能够适应秦小宝这个称呼,自然也不能适应自己小璇宝宝这个称谓。但她依旧故作镇定,微笑:“好久不见,阿姨,小姨。”

“真是好久不见了,什么时候来家里玩呀,阿姨可想你了……”

“哎呀,小姨也想你!小姨上次给你寄的礼物你收到了吧……”

两位贵妇头挨着头,都挤进屏幕要跟她聊天。

叶璇正打算礼貌回复,秦郅诚已然收回手机屏幕,潦草应付半句,挂断。

室内骤然寂静下来,只剩下秦郅诚和叶璇面面相对坐着。

几秒之后,秦郅诚依旧不紧不慢,拿起布丁吃。

“……”

秦郅诚一直都是个很理性的人,叶璇没见过他发怒。

有那么一刻,她在想,如果今天是秦郅诚遇到跟她同样的情况,会怎么做?

她的注视被察觉,秦郅诚问,“有事?”

叶璇缓了几秒:“年纪尚小,阅历太浅,的确有件生活上的事想请教一下秦总。”

“你说。”

“我的一个朋友遇人不淑,当场撞见了她的男友出轨,她该怎么办?”

秦郅诚这种阶层的人不会在乎她们的事,听到了也只会当过耳云烟,不会过多在意,所以叶璇真的只是想听听他的意见。

毕竟她的人生中亲情贫瘠,没有这样能给她意见的长者存在。

秦郅诚头也不抬,继续吃布丁。

良久,他道。

“再遇一个。”

叶璇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愣了两秒,方才反应过来。

遇人不淑怎么办?

再遇一个。

不愧是秦郅诚,任何事情都能找到最冷静、最有效、最节省时间的处理方式。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无“难办”二字。

她抿唇,很淡的笑:“我没别的事了,不打扰秦总休息,晚安。”

——

回到房间,叶璇看到了手机里的未读消息。

孙佩佩: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呀,璇璇,来上沪,你的吃穿用度我买单哦。

如此大气,令叶璇想起今天孙佩佩拿着沈培延那张卡时有底气的样子。

那张卡最初还是两人一起办的,用的沈培延的名字,算是两人的共同恋爱基金,每个月都各自放两千工资进去,出去旅游都用这个钱。

叶璇不太爱管账,这张卡就一直是沈培延在管。

后来出去玩,无论怎么玩,卡里的钱都好像不会花光似的。

直到找旁边人问了他们当时去看的花火大会前排座席多少钱一张,叶璇才知道,那张卡里多出来的钱,都是沈培延自己的积蓄。

沈培延虽然家世好,但从不乱花,自己又吃苦耐劳,从高中就开始兼职做家教,连带着大学四年一共攒下来的钱,全都用在了旅游上。

叶璇是真有些心疼,一心疼钱,二心疼他。

沈培延却说:“我从没觉得自己做得多,只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多。”

爱你的人,只会觉得对你有所亏欠。

叶璇不是个真爱至上的人,很务实。通俗来讲就是爱钱。

但沈培延从不会说她什么,反而笑起来:“这样最好。我有钱,以后也会赚很多的钱,你可以多爱我一点。”

后来,生活也的确好了很多。

他也的确有了很多钱。

但是,叶璇清楚的知道,那个曾经说要自己多爱一点他的沈培延已经死了。

黑夜总是会放大情绪,眼睛忽然有些疼,她静静呼出口气,把心底如刀割的痛处往下压,眼前的酒杯不知不觉已经空了。

她坐在地上,环抱住双膝,像刺猬一样将自己锁起来,以此来获得安全感。

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沉寂。

“谁?”

声音隔着门,听不清晰:“客房服务。”

叶璇打开门,却看见秦郅诚站在门外,毫无征兆,她愣了下,“……客房服务?”

反应过来后,不由自主往右走半步,用身子挡住屋内桌上的酒。

秦郅诚脸上没什么表情,将手里的纸袋递给她:“吃不完了。”

叶璇认出,是那个布丁。

虽然有些莫名,但她还是接过,道谢,“谢谢秦总。”

“晚安。”他道。

关门,回到房间,那个布丁一直放在那里没动。

洗漱完,准备睡觉,它还乖乖的在桌子上。

叶璇伸手晃了晃,它便DuangDuang的弹起来,可爱又憨厚。

沉默半晌,她还是吃了。

挺甜的。

至少在这个思绪紊乱的夜晚,令她有了十分钟静下心来,享受甜品的安静时刻。

第二天,叶璇醒来后已经充满能量,带着早餐去秦郅诚那边处理公务。

孙佩佩又给她发了几条消息,很热情的约她出去玩。

叶璇也就装作无事发生,给她回复。

叶璇:临时被老板抓住,要提前回北平了。

孙佩佩:啊……噗,真的好惨,我可怜的小璇璇。

孙佩佩:你老板,是那个特帅的秦总是吗?

孙佩佩: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孙佩佩: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去送送你。

叶璇没再搭理,设置免打扰后,拆开三明治的包装袋,边吃边处理工作。

“咯噔——”

过会儿,卧室的门开,她跟睡眼惺忪的秦郅诚大眼瞪小眼。

“……早,老板。”叶璇说。

秦郅诚的碎发有些毛躁,眼皮半撑不撑,透着几分懒散。面无表情看了眼她手上的三明治,安静两秒,什么话都没说,又扭头回屋,关门。

“……”

如果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她的上司,叶璇会用蜥蜴。看起来毒舌很凶,但实际上慢吞吞,没睡醒时还要犯懵。

二十分钟之后,向晨跟着前台小姐姐带了琳琅满目的丰盛早餐送上来。

叶璇其实已经吃饱了,但还是没忍住又吃了几口。

“秦总昨晚几点睡的?”

“叶经理你回去休息之后又临时有个跨国会议打进来,大概五点睡的吧。”向晨用叉子大口往嘴里塞着沙拉菜,吃出一种白菜炖粉条的豪迈感。

等秦郅诚出来,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俨然恢复了精英男士的姿态,正经八百。

秦郅诚扣上手腕的腕表,看一眼桌面上的丰富早餐,最后定格在她角落三明治的包装袋上,“哪儿买的?”

叶璇一愣:“楼下便利店。”

他顶着那张风度翩翩的脸,淡声讲:“我也要。”

“好嘞秦总!”

向晨两三口塞下片面包片,抱起外套就往楼下跑。

叶璇坐在沙发上,一脸不解。

“看你刚才吃的样子很香,味道应该不错。”秦郅诚神色很淡。

那是吃的样子很香吗!

那是着急工作狼吞虎咽。

何不食肉糜啊,秦郅诚。

这些话,叶璇只敢在心底腹诽,表面皮笑肉不笑,“秦总还真是亲民。”

秦郅诚:“我不也是民?”

“……”

中午十一点的航班,他们到机场,又有两个会议电话打进来,不得不在商务休息室又忙了会儿。因为视频摄像头取景很小,所以叶璇作为秦郅诚的发言人,离秦郅诚靠得很近。

对面那位西班牙的发言人照旧半小时放不出一句有用的屁,叶璇耐着性子听得昏昏欲睡。

耳边响起笔在纸上写字的沙沙声,她从屏幕挪开视线,低头看,秦郅诚用钢笔在她本子上那个会议简要旁,写了一个词。

“Tonterías.(废话连篇)”

叶璇忍俊不禁。

同一个航站楼内。

沈培延提着行李箱,也不偏不巧看到了他们。

“呀,叶璇不是来找我的吗?怎么跟个男人在一起。”孙佩佩吃惊。

沈培延毫无表情:“这不就是你想让我看到的吗?”


烟雾缭绕,服务员进来收拾包厢,看见他还在,小声询问他是否要继续喝。

沈培延没说话。

服务员被他冷冰冰的态度骇到,默默将门关住,包厢又陷入黑暗之中。

他神情淡漠,徒手掐灭了烟星。

明明没什么表情,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自己,正处在失控的边缘。

——

不出叶璇所料。

第二天圣诞节开会,她和沈培延分手多天的消息,已经在公司里不胫而走。上上下下,差不多都知道了个遍。

但沈培延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如此优柔寡断,叶璇需再下一剂猛药。

让男人破防的最好办法,就是——

击垮他不堪一击的自尊心。

她低头,看着孙佩佩发来的消息。

孙佩佩:璇璇,你这几天有空吗?能不能陪我去产检。

叶璇:抱歉,这两天太忙了。

孙佩佩:没关系的,那我找我老公吧,我们俩已经和好了,他也告诉我他和那个女人断干净了,所以我决定原谅他。

男人的谎言:我和她已经断了。

女人的自欺欺人:我决定原谅他。

叶璇觉得他们也挺可悲的,这种在谎言里编织的偷情,即使日后真的结婚,也不会修成正果。

恶因结恶果。

他们,自有他们的报应。

叶璇:我知道一家医院的医疗设施还不错,推荐给你。

发完消息,抬头一看,外面又飘起了细密雪花。

叶璇站在走廊尽头,肩膀轻轻一耸下:“怎么就又下雪了……”

她是不怎么喜欢雪的,漂亮归漂亮,但像她这种要出门工作的打工人来说,走不了几步裤腿就会湿,很麻烦。

雪的缘故,天也阴下来。

昏沉沉的空气,他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雪惹你了。”

叶璇回身。

秦郅诚一身黑高领毛衣,外羊绒大衣,肩宽衬得版型更加挺括,布料永远是干净清澈的微冷意,像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

他没有抽烟的习惯,身上也永远都是清澈的气息。

那阵清冽拂过面颊,叶璇鼻尖略微有些发痒,抬手轻抵着蹭了蹭,哂笑:“雪没惹,只能怪我自己不够努力。”

就像买奢侈品,哪里都好,只是自己不够好,太穷,养不起。

秦郅诚显然没能明白她的玩笑话,毕竟他这种有司机车接车送,脚下踩地毯的人,怎么会理解打工人的痛。

“周女士那边的老班章,你送的?”

经他提,叶璇点了点头。

“是了。”

老班章茶饼,白房子手提包的回礼,“天冷,阿姨常手寒,也算我个小辈尽心意。”

“她说很好喝,托我来谢你。”秦郅诚语气温沉,“只是下次就别买了。”

虽然秦家不缺好茶,但08年的老班章,要找也着实费一番功夫。

叶璇只当是客套话,笑:“阿姨送了我那么贵重的东西,我自然要回些,这些天我瞧着如果再有不错的茶饼,再送去些。”

“真不用。”

秦郅诚淡淡打断,“她不爱喝茶。”

“……”

原来不是客气,而是真不爱喝。

叶璇顿了下,“那阿姨喜欢……”

秦郅诚若有所思几秒,“她喜欢喝奶茶。”

“???”

秦郅诚淡道,“带珍珠的那种,其他没什么要求,你看着来。”

叶璇无语凝噎。

儿子爱甜点,母亲爱奶茶,这母子俩爱好还真是出奇的一致。

“那就,一点点?”叶璇第一时间只能想到这个牌子。

秦郅诚颔首赞同,“一点就够了,嗜糖太多对她而言不好。”

叶璇反映了两秒才听懂他的话,并且再次深刻感受到了两人的代沟。


叶璇笑:“我既然敢主动向你提出来,就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

唐虹也不再犹豫,主动伸出手:“既然你敞亮,我也敞亮。如你所说,这个项目我的确不能丢,也不敢丢。”

叶璇为表尊重,站起来,高跟鞋轻踏地面,“那就,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握住手的那一刻,唐虹又问了句。

“不过我还是不理解,你身后都有秦总了,为什么还肯让我跟你分一杯羹?”

叶璇很平静:“如果我告诉你,我从未有底气,认为秦总一定会站在我这边,唐总监信吗?”

“可他昨天……”

唐虹唇微动,在叶璇的眼底试图探究些什么,可什么都没有,她依旧清清白白,便什么都不用再问,“我明白了。”

如果叶璇和秦郅诚真的有什么,就昨天她护着秦郅诚那一下,秦郅诚一定会心疼她,叶璇也一定会十拿九稳。

而她此刻提出平分,只能说明她跟秦总的确没有那层关系。

既如此,合作就合作,唐虹不怕她会压在自己身上。

只不过……

唐虹想起昨天秦郅诚那个紧张的神情,不像有假。她离开前又偷偷瞄了眼叶璇。

难不成,是郎有情妾无意?

会议结束,这个项目成功分派给了叶璇和唐虹两人。

回到总裁办,向晨自然也悟透了叶璇的想法。

这么做,项目既到了手,秦总和叶经理的绯闻以后也会少很多。

还真是一举两得,滴水不漏的法子。

叶经理,真是个有大智慧的姑娘……

他边感慨着,边抽出那份文件,打算等会儿放下去公示。

可刚放到桌上,向晨的目光定格在了秦郅诚投票的那一栏上。

眸光微颤。

二十分钟后,叶璇看到了那份公示名单。

秦郅诚,居然将那票投给了她。

一个在这种小决策中向来弃权懒得投票的人,一个被她惹怒的人,居然还投了她。

叶璇看着那份名单,默默打了两个喷嚏。

算了……

依照秦郅诚的脾气,估计是真的觉得她放上去的项目做得好,才会公平公正的给了她这一票。

毕竟那可是秦郅诚。

砍掉他一条胳膊,都不可能让他徇私枉法的主儿。

不过可惜了。

他这一票投出来,他俩以后的绯闻在公司可算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回到办公室,叶璇又打了好几个喷嚏,脑仁嗡嗡响。

这感冒竟是也不好了。

她揉揉鼻子,接到了沈培延的电话。

这位这几天一直都没怎么烦她,应该是被孙佩佩缠的脱不开身,此刻不知怎么变了性。

“璇璇。”他沉吟,“今晚有空吗?想找你聊聊。”

“阿姨来北平了是吗?”叶璇平淡回复着,“我该去拜访的。”

“不用。”

沈培延安静几秒,“我去找你就可以。”

叶璇本来也就是客气一下,没打算真去,毕竟之前爱他,才会愿意在他母亲面前低头,如今,她凭什么热脸去贴冷屁股?

她又不是喜欢受虐。

叶璇看了眼日程表,“那明天吧,今天有些忙。”

“好。”沈培延的声线很沙哑,带着疲惫,讲到最后时,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璇璇。”

他又叫了她一声,想说什么似的。

叶璇恍若未闻,随即无情挂断电话。

她对他,实在是没有一分一秒多沟通的欲望。

明天,就是智华和致和目前项目的最后收尾。

不出意外,沈培延也会来致和。

到时候,沈培延就会知道她已经拿下了超声项目。

好戏,也就要开场了。

鼻尖发痒,叶璇又打了个喷嚏,她下意识抬手捂住,却牵扯到了背后的伤口,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整个人都定住了。


沈培延挑选了几款适合叶璇气质的包。

他选的这几款,都需要1:1的配货。

就好比二十万的包,要先配二十万的货,一共付四十万才能带走。

像紫鳄鱼皮Birkin这种抢手货,拿下来需要六十几个。

为了能让叶璇开心,沈培延便买了,带去前台付款时,SA却告诉他说余额不足。

沈培延若有所思,又换了张卡。

还是余额不足。

不应该。

他轻轻蹙眉,想起了什么似的,冲SA轻声说:“抱歉,包暂时替我留下,我很快回来。”

走去外面,他给孙佩佩打了电话。

“我卡里的钱去哪了。”

孙佩佩那边声音蔫答答的:“我还以为你是来哄我,结果你……”

“我在问你话。”

他的音量提高变重,声音泛冷,“孙佩佩,需要我再问你一遍吗?”

“……是妈妈,是你妈妈让我都花了的。她说这样你就不会再给别的女人花了,而且你的钱本来就该是给我和孩子花的呀。”孙佩佩很委屈,“更何况我也没有全部花光,你两张卡我也有留了三十多万,你要买什么连三十万还不够,你是不是要给叶璇买东西——”

不等她说完,沈培延已经挂断电话。

他性子自小都很淡,也被父母教育要情绪稳定,不要冲动做事。

但这次,沈培延额心的太阳穴骤痛。

他闭了闭眼,情绪在五脏六腑里横冲直撞,径直将孙佩佩拉黑,连着将她的几个账号全部删除。

沈家不缺钱。

也不差他工作的这点钱。

沈母此举已经是在逼迫他回去了。

夜晚寒风一吹,沈培延阖眼,再次想起秦郅诚的那个眼神,像是被闷拳捶着,心底不上不下。

片刻,他回去,用两张卡里最后的钱买了另外一个三十万的包。

“抱歉,今天暂时先买这个,打扰你们工作了。”

临走前,不知想起什么,沈培延在手机里找了张同款照片。

“我想问下,这一款,这里有同款吗?大概需要多少钱。”

……

回到家,沈培延又烧了一桌子菜。

等叶璇回来,还看到了桌面上的布丁。

“上次看到你买,觉得你会喜欢吃,所以就顺道拐去买了一趟。”沈培延放轻声音,“如果觉得好吃的话告诉我,以后都给你带。”

叶璇将大衣挂在玄关处,瞥到了沙发上的那个爱马仕包装盒。

沈培延对她花钱向来舍得。

但叶璇这个人花钱比较理智,她总觉得在应该的时候花应该的钱,像三十多万的包于叶璇而言就算是溢价严重了,至少不该是她这个阶层的必需品。

沈培延当时听到她这个言论,立马拿自己工作的存款给她买了人生第一个六位数的包,告诉她,她配,她值得,她比谁都该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他从不会讲大道理,只会付出行动。

从前叶璇就是被这些小细节所感动,认为自己会和他走一生。

现在看来,一文不值。

再好的人,烂掉了,也就是烂掉了。

叶璇还是没能吃下他亲自下厨做的饭。

刚坐没多久,她便接到了个电话,说:“今晚应该还要忙,别管我了。”

沈培延一怔,要替她往盘子里夹菜的手一顿。

“吃两口再走也不行吗?”

叶璇没理会,抄起大衣朝外走,“你走之前记得把我家门钥匙放在地毯下,这几天我很忙,你也别来了。”

门“嘭”的关上。

一室静谧。

那个包包和那个布丁,满桌的菜,还有沈培延,都无人问津。

他沉默地低着头,吃菜,扒饭。

又给自己舀了一碗排骨玉米汤。

可能是冷掉的缘故,有点难喝。

不知麻木喝了多久,抬起头,碎发遮挡下的眼眶渐红,沈培延缓了缓,接着埋头喝起来。

——

而此时此刻,叶璇正坐在杜莘的办公室里喝着她的养生茶。

“我就知道沈培延这混蛋出轨了!我就说,正常人看到女朋友做手术,怎么可能整整四天都没回消息。”

“什么?!那女的还有孩子了??还冲你挑衅,他妈的!”

“……孙佩佩是吧?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大学最好的朋友嘛,真服了,算是开了眼了我*……%**。”

听完全部,杜莘的表情像是吃了屎。

到最后她竟一时凝噎,不知如何来形容这对狗男女的骚操作。

“那女把你约到上沪挑衅就已经够恶心了,回来你还要承受沈培延对你的假深情,璇儿,我的璇璇儿啊,你真的受苦了。”

叶璇喝了口茶:“所以我来你这里了。”

“辛苦。”杜莘爱怜揉揉她的脑袋,“姐姐晚上请你吃好吃的。”

“对了。”想起什么似的,杜莘又抬手去掀她的衣服,“你的缝合线我看看长好了没。”

做医生做惯了,杜莘的眼里看人体都是一堆骨头架构,对这些格外不在意。

叶璇连忙压住她的手。

“不用……”她稳声下来,“真不用。”

“怎么不用,哎呀,你我又不是没看过,别说你光着身子了,你剖开皮里头那血管和器官长啥样我都比你清楚,快来快来……”

“真不用。”听着如此血腥的画面,叶璇硬着头皮,“我已经复查过了。”

杜莘脸立马垮了。

“你有别的狗了?”

“……”叶璇,“是赵副院长。”

“赵副院长?我们医院没有姓赵的院长啊。”杜莘还思索着,听叶璇说完,才愣住,又不确定的当复读机重复发问,“北平中医院的赵副院长?给你,看阑尾炎缝针?”

杜莘反应过来后的第一秒,是沉默地轻吸了口气,像是被老师检查作业一样:“早知道我就把针缝的再漂亮一点了。”

“……”

叶璇:“下次一定给你这个机会。”

“哪里还有下次,做一次你还不够受罪啊!”杜莘敲她脑袋,“秦郅诚带你去的吧?”

叶璇愣住:“神了。”

杜莘挑眉:“你能认识赵副院长,也就只能是老秦介绍了。”

杜莘跟秦郅诚的关系,算是家里祖上交好。杜莘自小是住部队大院的,性格也大大咧咧,小学初中和秦郅诚都是同学,两人因此还算相熟,前些年秦杜莘的父亲有意撮合两个小辈,却遭两人强烈拒绝,才没了后音。

杜莘也是在那个时候和叶璇认识的。

“他带你去赵副院长那儿,许娴那丫头没给你弄话听呀。”

杜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在叶璇眼里简直成了神算子。

“你的真神了。”

杜莘散漫双手环臂,“那丫头脑子有病,整个人都奇奇怪怪的。”

“知道什么叫私生粉吗?许娴简直就是秦郅诚的私生粉,妈的心理变态一样,整个人又沉沉郁郁的,我都怕她背地偷秦郅诚鞋底子闻。”

“……”

饶是叶璇不怎么感兴趣这个话题,也还是被她粗鄙的话给惊到了,茶呛在喉咙里咳两声。


“还不是公司里那些人,沈总监现在来的次数少之又少,之前来过几次也都是不欢而散,他们都猜……你们是结束了。”

唐虹没把话说完,叶璇淡淡将她后面的话补充。

“然后,我去傍了秦总?”

唐虹抿唇笑笑:“这个没有因果关系,就算您之前没分手,这传言也都没断过。”

“……”倒也是。

叶璇安静几秒:“我们确实已经结束了。”

唐虹顿了下,眼微微瞪大。

“分了很长时间,前几次他来也只是处理留下的那堆陈芝麻烂谷子事,毕竟谈了七八年,不短。”叶璇喝了口咖啡,“还希望这事唐总监先替我瞒着,我不想影响到工作。”

唐虹磕绊点头:“理解,理解的,一定守口如瓶。”

过会儿唐虹提着包先走,和她笑语盈盈道别完后,扭头就拿出手机给公司里自己几位老朋友分享。

你们还真猜对了,这俩人早就分了……

叶璇站在远处,看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又不疾不徐喝了口咖啡。

依照唐虹的大喇叭,这周内公司就会传遍。

她撂下咖啡杯,进了研究室,投身于工作。

等傍晚出来,手机里是沈培延的讯息,约她出去约会。

她回复了个好。

发现秦郅诚居然发了朋友圈。

秦郅诚这人,微信只有最基础的功能——收发信息。

发朋友圈,还真是青天白日头一回。

只有一张照片,是肉嘟嘟的小培培,在圣诞树下,抱着黄油小熊大玩偶的腿,咧嘴笑得很开心。

叶璇给他点了赞。

还评论,没有小孩子能逃过黄油小熊。

等换完衣服,收到了秦郅诚的回复,只有熊,没有黄油。

“……”

真想不到他是如何顶着一本正经的脸给她发“没有黄油”这几个字的。她轻扯唇,将手机揣进兜。

而这边,车内的秦郅诚抬起头,在那棵浮华而硕大的圣诞树上停留。

培培小声音横冲直撞凑过来。

“叔叔在看什么!”

“在看黄油。”

他叔淡定回复。

培培眉头皱起,小屁股撅着,扒在车窗上往外环绕一圈,也没看见哪里有黄油。

周女士过会儿上车,问俩人在看什么,培培指着圣诞树说:“叔叔说这里有黄油。”

“哪儿有。”周女士表情像是见了鬼,“小宝你没睡醒?”

“叶璇说有。”

周女士刚收回的视线又再次投到了那棵树上,“那应该就是有……新鲜,黄油挂树上,挂这儿了?还是哪儿,让我再仔细瞧瞧。”

三人都隔着车窗仰头,望着霓虹灯闪烁的圣诞树,视线逡巡。

连带着司机也帮忙找。

差点错过了周女士这边亲戚的饭局。

周女士娘家家世大,大哥是市里的二把手,二哥局长,四妹夫祖上是清朝王爷的旁支,哪位来头都不小。

可即使有这么三位娘家头,当日秦家压着周女士不准离婚时,也愣是差点没将她捞出来。

男人,痴情时一个样,绝情了又是一个样。

周女士那时候情景凄凉,只告诫秦郅诚一句,这辈子要么不结婚,要真结了,就得一生一世对那姑娘好。

别学他父亲的做派,心狠手辣,待几十年的枕边人如敌人。

狠起来,下死手。

——

他们的车驶出繁华街巷,另一辆奔驰驶进来,擦过。

沈培延订了一家法式餐厅的席位。

下场,他绅士替叶璇开那侧车门。

叶璇抬手从他肩膀上捻起一根头发,“卷发,黄色的。”

沈培延一滞。

“现在是都流行这个发型吗?我们公司的女员工也都做这种发型。”叶璇随意丢掉,语气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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