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初薇赵庭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王妃阮初薇赵庭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阮初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近日兵部事务繁忙,阮谦宿在了衙门里,明日才回来。而苏清兰身子不好,服了一剂安神药,早早睡下了。一时间偌大的尚书府,全由阮初薇这个最得宠的二小姐做主。她让婆子把绘竹拖了下去,又命人将我按住。随后,她莲步款款,走到我面前,伸出手箍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着她。“阮轻絮,你傍上了楚王又能如何呢?你犯下如此丑事,等明天爹爹回来,为了我们阮家的声誉,他肯定会将你秘密处死。到时候,我看你还如何翻身!”她恨极了我,她总觉得是我抢了她阮家嫡长女的身份,只要有一个机会捏死我,她都不会放过。她看着我脖子上的红痕犹嫌不够,又亲自上手,在我身上掐了好几把,留下青紫痕迹,才满意地拍了拍手。“把她押下去吧,等明日父亲回来再发落。”我被扔进了脏乱不堪的柴房里,那...
《王妃阮初薇赵庭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近日兵部事务繁忙,阮谦宿在了衙门里,明日才回来。
而苏清兰身子不好,服了一剂安神药,早早睡下了。
一时间偌大的尚书府,全由阮初薇这个最得宠的二小姐做主。
她让婆子把绘竹拖了下去,又命人将我按住。
随后,她莲步款款,走到我面前,伸出手箍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着她。
“阮轻絮,你傍上了楚王又能如何呢?
你犯下如此丑事,等明天爹爹回来,为了我们阮家的声誉,他肯定会将你秘密处死。
到时候,我看你还如何翻身!”
她恨极了我,她总觉得是我抢了她阮家嫡长女的身份,只要有一个机会捏死我,她都不会放过。
她看着我脖子上的红痕犹嫌不够,又亲自上手,在我身上掐了好几把,留下青紫痕迹,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把她押下去吧,等明日父亲回来再发落。”
我被扔进了脏乱不堪的柴房里,那些婆子纷纷退了出去,关了门落了锁。
虽处境艰难,但我还是暗自庆幸,阮初薇只是捕风捉影,并没有看到赵庭轩。
只要这“奸夫”没被抓住,我就还有的辩。
我靠在墙角,蜷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我要养好精神,毕竟,等天亮了,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拂晓时分,那几个婆子又拉扯着我,把我带到了主屋里。
我的生父生母冷着脸,一左一右,端坐在椅子上。
阮初薇立在一旁,浅笑嫣然。
估摸着她已经添油加醋地把昨晚的事描述过一遍了,阮谦一见到我,就吼道:“不孝女,你给我跪下!”
苏清兰在旁边抹泪,哭诉家门不幸,生出了我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我冷笑一声,“呵,老爷和夫人这么快就给我定罪了么?
我好歹是圣上钦定的楚王妃,也不容我辩驳一句吗?”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阮初薇抢白道。
阮谦还是有所顾忌,便对我说:“我们阮家乃是书香门第,自然讲究一个以理服众。
你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便是。”
我反问阮初薇:“你说,人证物证俱全,那么你有什么人证,什么物证?”
“人证那可太多了!
昨夜府里好多巡逻的小厮都看见了,有个高大的黑影,从你院子里出去了!”
阮初薇扬起下巴,得意地笑。
“至于物证嘛,自然是你……”她的目光暧昧地在我脖子上逡巡着,遂转向苏清兰。
“哎呀,女儿不好意思说,母亲,不如您自己去看吧。
姐姐身上还有许多青青紫紫,真是叫人羞死了……”真是有意思,和太子都私通大半年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我止不住地想要笑。
苏清兰扫了我一眼,对我极为厌弃,“真是下贱胚子!
快给她披件衣裳,别传出去坏了阮府名声!”
我毫不脸红地昂起了下巴,“这脖子上都是虫子咬的,我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寒冬凛凛,哪来的蚊虫!”
阮谦将手中茶盏砸在了桌上。
阮初薇帮腔道:“就是,你还要狡辩!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寒冬凛凛,咱们阮府自然没有蚊虫。
但是前日我被扔在了山林里,山中也不是没有冬日里出没的虫蚁。”
我转向阮初薇,微微笑。
“妹妹,你说是不是?”
她将我扔在了云梦山,又雇了山匪来侮辱我,这件事虽被她找了借口糊弄过去,但是经不起细查。
她果然心虚,避开了我目光。
“至于身上的青紫,当然是这些婆子们掐的。
你们方才也看见了,她们将我押过来,是何等粗鲁。
想我堂堂阮府大小姐,未来的楚王妃,竟被如此对待!
也不知楚王殿下知道了,要作何感想。
“至于人证么,大半夜的,谁知是看到了树影还是花影?
若真有奸夫,奸夫抓到了吗?
怎么还不拖上来与我对峙?”
阮初薇气急了,狠狠瞪着我,可很快,她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笑得胜券在握。
她从怀里掏出一枚打着明黄缨络的麒麟玉佩,“那这个东西,是在姐姐床上找到的,姐姐又要作何解释呢?”
那是赵庭轩的佩玉!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做了赵庭轩八年的王妃,也被他折磨了整整八年。
只因他认定,我为了嫁给他,逼死了他原本的未婚妻阮初薇。
哪怕后来他登基为帝,而阮初薇“死而复生”,回到了他身边……他依旧没有放过我。
他把我囚在冷宫里,灌了我毒酒,眼睁睁看着我凄惨死去。
他说:“阮轻絮,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在云梦山救下你的性命。”
于是重来一世,我自己从深林中跑了出来,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
后来却听说,向来养尊处优的靖王殿下,竟牵着马在大雪覆盖的云梦山里找了许久。
他嘴里一直呢喃着:“为什么找不到了呢?
为什么?”
赵庭轩终究还是没饶过我。
哪怕我求他看在我腹中胎儿的份上,留我一命,他依旧没有心软。
他掐着我的双颊,亲自将那一壶毒酒,灌进了我的嘴里。
见我喝了大半,他扔掉酒壶,又一脚踹在了我的心口。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你是阮家亲生骨肉,真正的千金小姐,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为什么要夺初薇的姻缘,还把她往绝路上逼?”
这个问题,这么多年,他问了我无数遍。
每一次,我都说我没有。
可是他不相信。
毕竟阮初薇在临终前,给他留下了一封血书。
她字字泣血地控诉,我这个真千金认祖归宗后,对她这个假千金百般刁难,甚至逼她自尽,好代她嫁给她的未婚夫,成为尊贵的靖王妃。
如今他又问这个问题,我已经倦于为自己辩白了。
我忍着腹中剧痛,反问他:“阮初薇根本没死,你见到她了,也封她做了贵妃。
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呢?”
他紧抿着唇,凝望着我,目光复杂。
片刻后,他说:“你害我与初薇劳燕分飞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我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哪怕我与他夫妻多年,哪怕我腹中有他的骨肉。
我和孩子两条命,都不及他对阮初薇的深情厚谊。
我和这个孩子死了,便是他对此生挚爱的交代。
剧痛席卷全身,嘴角溢出腥甜的血,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泪如雨下。
弥留之际,我听见他说:“阮轻絮,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在云梦山救下你的性命。”
……我是死透了,但是我的魂魄,飘在了未央宫中。
于是我看到赵庭轩对着我的遗体,呆坐了许久许久。
他大概觉得我在这里分外碍眼,便说:“来人啊,把这具女尸拖去城外乱葬岗……”我的贴身丫鬟绘竹在殿外,听闻此言,竟挣脱了押着她的两个太监,哭着冲了进来,护在了我身前。
“请陛下看在娘娘腹中小皇子的份上,给娘娘一个体面的后事吧!
娘娘生前已经很苦了,莫要让她死后,和孩子一起做孤魂野鬼!”
绘竹声嘶力竭地喊着,顶的是杀头死罪,赵庭轩不由也正视起她的话。
“你说什么?
你说她的肚子里,真的有朕的骨肉?”
绘竹重重地磕下头去,“奴婢不敢欺瞒陛下!
娘娘已经两个月没来葵水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赵庭轩呢喃着,目光定定地停在了我的小腹上。
“她怎么可能真的有孕?
御医不是都看过了吗?
她根本就是撒谎!
她惯会耍这些手段!”
“那些御医,定是被贵妃买通了,一口咬定了我们主子没有身孕。
可是奴婢略通医理,也为娘娘诊过脉,确实是有孕在身!
陛下若是不信,可是请个仵作来,为娘娘验尸!
“他怒不可遏,吼道:“来人啊,把所有御医都叫过来,朕倒要看看,谁敢犯欺君之罪!
“那些胆小如鼠的御医,在赵庭轩的威压下,很快就招了。
其中一个磕头道:“是贵妃!
都是阮贵妃!
她要我们谎报皇后娘娘的脉案,她还说,若是微臣泄露半个字,便让臣的家人都死绝!
求皇上明鉴,微臣也是迫不得已!”
帝王最忌讳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他沉声吩咐:“来人,把阮贵妃带过来。”
可是阮贵妃来不了了,因为宫监诚惶诚恐地进来禀报道:“陛下,大事不好了!
贵妃娘娘拿着您的玺绶,前往天牢放出了废太子,与那废太子一同出宫去了!”
事情好像变得更加有趣起来了。
我还想继续看这种狗咬狗的戏码,然而,好像有一股力量裹挟着我离去。
漫天梵音诵唱中,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睁眼时,我发现,我重生了。
我竟回到了,与赵庭轩初遇的那天。
“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平安符。”
他平静地对我说,“你也根本不可能,不计前嫌,和我从头来过。”
我点了点头。
重来一世,我不过是想摆脱噩运,好好活下去。
他却一步步逼我,那也不能怪我,奋力反击了。
我已做好了打算,他若追究此事,我便将他故意纵虎的事抖落出来,谁也别想好过。
可我没想到,他居然将那枚香囊扔进了一旁的炭火盆里,转而对我说:“絮絮,对不起。”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
我怔住了。
他垂下头,低声道:“生死关头走一遭,我才知道,那时候你有多痛,我伤你有多深。
是我对不住你。”
“我也害了你一次,我们两个,算是扯平了。”
“扯不平,永远扯不平。”
他将脸埋进了掌心,“还有那八年磋磨,还有我们的孩子……都是我欠你的。”
“絮絮,我之前总以为,我在你死后手刃了阮初薇,并对你极尽哀荣,我便是不欠你什么了。
如今我才明白,我欠你的永远换不清。
你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错,都是因为我没有相信过你,不断地辜负你,伤害你……都过去了。”
我说。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和赵庭云并肩而立,不禁红了眼眶。
“我心里总是过不去。
若不是我当初没有看清自己的心,若不是我那样伤害你……今时今日,出双入对,羡煞旁人的,应当是你和我才对。”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发自内心地说:“赵庭轩,在你与我说对不起的时候,我便真的原谅你了。”
放过他,也是放过我自己。
上苍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也想心平气和的,看看长安月,洛阳花,体验一下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
而不是往后余生,都活在仇恨里。
他眼睛一亮,却很快又黯淡了下去,“你是原谅我了,但你再也不会爱上我了。”
我微微颔首,有些事不必多言。
我若还对他余情未了,那我就不会把那枚香囊别在他腰间了。
香囊已在炭盆里化为灰烬,那个深深爱着赵庭轩的阮轻絮,也随那段爱恨痴缠的过往一起,如那香囊一般,烟消云散了。
赵庭云握住了我的手,与我十指紧扣,对赵庭轩说:“三哥,如今阿絮已经是我的王妃,你就不要再对她说什么爱不爱这样的话,叫旁人听见了不好。”
赵庭轩毕竟是坐过龙椅的人,怎能容忍他这样冒犯,一个眼刀便飞了过来。
赵庭云理直气壮,将我的手牵得更紧了些。
“以后我会对她千般万般的好,带她看大好河山,带她享世间乐事。
她上一世没有得到的,我都要一一补给她!
三哥,你就不要再纠缠她了。”
赵庭轩紧紧地盯着他,怒火让他的手微微颤抖,良久后,他低垂了眼眸,似是什么放弃了什么,自言自语:“那天,我一睁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八年前。
我第一反应,便是去云梦山,找我的絮絮。
我想我一定要找到她,救下她。
我会对她好,我会补偿她,我会珍惜她。
可是,我没有找到。
我在山上找了好久,都没有看见她。
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永远失去她了。”
外间有宫人高声道:“靖王殿下,该喝药了!”
“拿进来吧。”
他从托盘上接过那碗乌黑的药汁,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苦。
我和赵庭云默默地退出了广明殿。
然而我们还未登上步辇,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大喊:“不好了!
这药有毒!
靖王殿下中毒了!”
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知道赵庭云会同别人拜堂成亲,送入洞房。
但是不知为何,亲眼看见,心里还是刺痛。
我不是只是把他当做救水的浮木么?
我应该没有那么喜欢他,也没那么想嫁给他。
我黯然神伤,听得一声:“阿絮?”
是赵庭云,他轻声唤道。
那女子柔声回应:“殿下,妾身在这里呢。”
嗓音竟也与我并无二致,只是语调分外柔媚。
我跌坐在一旁,面如死灰。
我知道我现在肯定很难看,我杀了人,我浑身是血,我哪里比得上那个赝品。
然而我没有想到,赵庭云会说:“我的阿絮,从来不会唤我殿下。”
我惊得抬起头,只见赵庭云撇下了那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女子,朝我飞奔过来。
他心疼地看着我肩上汩汩流血的伤口,撕了自己的衣裳,给我初步止了血,才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是不是很疼?
你且忍一忍,我带你回去,叫太医来。”
他都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人。
他只关心我的伤势。
我一张嘴,却发现自己哽咽难言,抽抽噎噎了半天,才拼出一句:“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我……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
他浅浅一笑,煞是好看,“我一揭盖头,便发觉不对,赶紧跑出来寻你。
还好还好,你就在这里,可把我吓坏了。”
我却还是哭,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么多眼泪。
被赵庭轩囚着的时候我没哭,被阮初薇差点杀死的时候我也没哭,可如今我看着他,我只觉得泪流不尽。
“赵庭云,我……我杀人了……”他哂笑,“杀个人算什么?
你既杀了她,那必定是她该死。
别怕,我会差人给你善后,我们先回去。”
那名唤柳儿的女子却拦住了我们,软声道:“殿下糊涂了么?
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楚王妃呀!”
她有着与我一模一样的相貌,但是眉眼含情,勾魂夺魄,比我娇妍妩媚的多。
但赵庭云冷冷地斜了她一眼,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冷酷神色,“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本王便不追究你欺瞒之罪了。
赶紧滚。”
柳儿极为受挫,不甘地看着他。
他置之不理,抱着我大步流星地离去,并说:“这个女人极为阴险,方才在房里,还想非礼我,还好我跑得快。”
听了他这番话,我忍俊不禁,却牵扯得伤口更疼,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唉,怪我怪我,不该逗你笑,咱们赶紧回去。”
他心里着急,加快了脚步。
我一手攀着他的脖子,目光越过他宽阔的肩膀,却眼睁睁看见,那柳儿手执锃亮的匕首,以极快的速度朝我们冲了过来。
她这身手,她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女子,分明是个女杀手。
她的目标是,赵庭云!
失血过多,我意识模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执着利刃刺向赵庭云的后背。
“赵庭云……小心……”寒光一闪,血花四溅。
她狞笑道:“楚王殿下,主子说过了,若不能诱你圆房,便杀了你,以绝后患。”
冬去春来百花开,上林苑春猎也拉开了序幕。
赵庭轩一身劲装,来我房中同我道别。
他一手执长弓,一手抱住我的腰,在我颈项间深吸了一口气,“前世这个时候,你已是我的王妃,能随我一同去春猎了。”
是了,前世我与他云梦山过夜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我们的婚事也办得很快,还没过年关,我便过了门。
我颇为遗憾地想,若是我和赵庭云,也不拘那什么礼数吉日,快些成婚,也许今时今日,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如今婚期将近,他将迎娶他人过门,那人与我一模一样,也不知他能不能认出来,能不能发现,我不见了……我走神了,赵庭轩有些不满,轻轻地拧了拧我的脸颊,“想什么呢?”
“我在想,此番上林苑围猎,你若想在你父皇面前得脸,还得有个好彩头才是。”
我从广袖中掏出一枚香囊,彩绣的龙凤,喜庆的福寿纹,散发着浓浓的香味。
“这佩囊我绣了好些天,里面放了安神的香料,还有我上次去净业寺求的平安符。
你且贴身带着,莫失莫忘。”
我亲手将香囊系在了他腰间,笑得温柔而恬静。
他也笑了,反握住我的手,“龙凤呈祥,福寿绵长,确实是好彩头。”
他又低声道:“你放心,我已经布好局了,赵庭琛逃不过的。”
外面在催了,他在我手背上印下一个吻,又看了看绑在我腿上的链子,便转身离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轻声道:“是啊,赵庭琛逃不过。
但是,这一次,你也逃不过。”
他肯定想不到,他腰间那枚我亲手制作的香囊,不是什么好彩头,而是他的催命符。
我在里面放了好些香料,野兽一闻,便会失去理性,不听使唤。
我倒要看看,这一世,当他亲手放出的猛虎扑向他时,他是否还能全身而退。
……我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总算是等到靖王府大乱。
我按捺住内心的兴奋和惶恐,问赵庭轩安排监视我的丫鬟:“外面怎么这么吵,出什么事了?”
那丫鬟去打听了一番,哭着回来了,慌张道:“大事不好了!
殿下在上林苑围猎,为了救驾,被一只大虫伤了!”
“哦?
伤得重吗?”
我佯作慌乱模样,将手中汤碗摔在了地上,并悄悄用脚踩住其中一块碎片。
“伤得极重!
听说这会儿还昏迷不醒……是么?”
也不知他被那猛虎撕咬时,可有我前世被鸩杀那般痛。
他出了这么大的事,靖王府也人心惶惶,守在我院子里的护卫,明显松懈了许多。
我用了足足两天时间,用那块我偷藏的碎瓷片,悄悄磨断了绑在我腿上的金链子。
又观察了一天后,我在晚间打晕了伺候我的小丫鬟,换上了她的装束,从房里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
好在我前世是这里的女主人,对府中路线了如指掌,很快便找到一处偏僻小门,溜了出去。
我知道我不能回阮家,阮谦早就上了赵庭轩的船,我若出现在他面前,他肯定会再次把我像牲口一样卖出去。
我要去找赵庭云,我只能去找赵庭云。
我一路狂奔至楚王府,却见府上张灯结彩,歌舞不断,一片喜气洋洋。
我才想起来,今日是我和他成亲的日子。
可月已上柳梢,他可能早就和那个假冒的阮轻絮,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了。
我还是不死心,我找到了门房,告诉他我是阮轻絮,我要见赵庭云。
“你?
阮家大姑娘?
楚王妃?”
那小厮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十分轻蔑。
“那我还是天王老爷呢!”
也是,我一身丫鬟装束,灰头土脸,还跑丢了一只鞋,哪里像什么楚王妃。
小厮没好气地说;“滚滚滚!
咱们王妃娘娘早就被迎进了府,你算哪门子东西,赶紧滚!”
我被一路轰了出去,扔进了外面的小巷里,跌在地上。
一个身影停在了我身边,她宛如鬼魅一般俯视着我,苍白的唇轻启:“姐姐?
你怎么在这里?”
诧异过后,她又得意地笑了,“你在这里呀,那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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