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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不治而死时,夫君在和庶母深情告白裴瑾柳月柔大结局

柳月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夫君的父亲有个妾室。那妾室身段妖媚,眼眸似水,盈盈一握的腰肢摇摆间气死了婆母。也让我的夫君对她恨之入骨。可后来公爹去世那天,我却看到夫君将那位小妈抵在墙角,眼中肆虐,“我会继承父亲的一切,包括你。”……“父亲死了,您如今能依靠的,只有我。”“讨好我,不然…”隔着院墙,我看到裴瑾恶劣的勾起唇角,“小妈,你应该也不想让二弟去守祖陵吧?”他背对着我,将女人抱在怀里,我只看到若有若无露出的白嫩小腿轻轻晃动,还有柳月柔那声,“嗯~瑾儿…慢些,我和林念比起来,怎么样?”裴瑾冷哼一声,“念念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室,你如何配和她比?”“不过若论床上功夫,还是和你更刺激,小妈。”院内的吟哦声渐起,门外,我脚下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我和裴瑾是青梅竹马自幼相伴...

主角:裴瑾柳月柔   更新:2025-02-25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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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瑾柳月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不治而死时,夫君在和庶母深情告白裴瑾柳月柔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柳月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的父亲有个妾室。那妾室身段妖媚,眼眸似水,盈盈一握的腰肢摇摆间气死了婆母。也让我的夫君对她恨之入骨。可后来公爹去世那天,我却看到夫君将那位小妈抵在墙角,眼中肆虐,“我会继承父亲的一切,包括你。”……“父亲死了,您如今能依靠的,只有我。”“讨好我,不然…”隔着院墙,我看到裴瑾恶劣的勾起唇角,“小妈,你应该也不想让二弟去守祖陵吧?”他背对着我,将女人抱在怀里,我只看到若有若无露出的白嫩小腿轻轻晃动,还有柳月柔那声,“嗯~瑾儿…慢些,我和林念比起来,怎么样?”裴瑾冷哼一声,“念念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室,你如何配和她比?”“不过若论床上功夫,还是和你更刺激,小妈。”院内的吟哦声渐起,门外,我脚下一软,直接瘫倒在地。我和裴瑾是青梅竹马自幼相伴...

《女儿不治而死时,夫君在和庶母深情告白裴瑾柳月柔大结局》精彩片段

夫君的父亲有个妾室。
那妾室身段妖媚,眼眸似水,盈盈一握的腰肢摇摆间气死了婆母。
也让我的夫君对她恨之入骨。
可后来公爹去世那天,我却看到夫君将那位小妈抵在墙角,眼中肆虐,
“我会继承父亲的一切,包括你。”
……
“父亲死了,您如今能依靠的,只有我。”
“讨好我,不然…”
隔着院墙,我看到裴瑾恶劣的勾起唇角,“小妈,你应该也不想让二弟去守祖陵吧?”
他背对着我,将女人抱在怀里,我只看到若有若无露出的白嫩小腿轻轻晃动,还有柳月柔那声,
“嗯~瑾儿…慢些,我和林念比起来,怎么样?”
裴瑾冷哼一声,“念念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室,你如何配和她比?”
“不过若论床上功夫,还是和你更刺激,小妈。”
院内的吟哦声渐起,门外,我脚下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我和裴瑾是青梅竹马自幼相伴,情窦初开之时他就向我表明心意,成亲那日,他更是当众起誓,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就连我怀孕后身子不便,主动提出给他纳妾时,也被他严词拒绝,声称此生有我一人,就够了。
婚后六年,裴小侯爷爱妻如命的名声传遍京城上下,人人都羡慕我命好,嫁给了裴瑾这样的好男人,可现在,这个曾经将我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却将另一个女人揽在怀里……
那人,还是他的继母,原先是裴老侯爷的妾室,后来被抬成正妻的柳月柔。
我还记得,婆母被柳月柔气死那日,裴瑾跪在她的床前起誓,一定会让柳月柔付出代价。
他隐忍多年,终于等到老侯爷去世,柳月柔没了庇护,我提出要将柳月柔送回别庄修养,却惹得裴瑾勃然大怒。
“父亲刚刚去世,你就要将她赶到庄子上,这让外人怎么看待我们侯府?”
那是裴瑾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我被吓得不知所措,可事后他又向我道歉,说他只是为了侯府名声着想,一时情急这才失了分寸。
可是,一向淡漠的裴瑾,又何时在乎过名声?
那时我想不通,现在,一切好像都有了解释。
曾经那么爱我的裴瑾,原来,心里早就住进了另一个人。
……
我从海棠院仓皇逃离,一路浑浑噩噩回到正院。
女儿瑶瑶歪头看我,“阿娘,你怎么了?”
眼泪毫无征兆落下,我颤着手将她抱入怀里,“瑶瑶,你愿不愿意跟着阿娘去一个地方,可能会没有好吃的饭菜和漂亮的衣服,但是阿娘保证,会尽可能的照顾好你。”
瑶瑶四岁,已经能听懂一些简单的逻辑,她眨了眨眼,伸手为我擦去眼角的泪水。
“只要有阿娘陪着,去哪里都行。”
话落,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裴瑾大步走了进来,他看到我红肿的眼睛诧异一瞬,很快就心疼的将我揽在怀里,“怎么哭了?”
我不愿让他察觉,只好借口,“我担心瑶瑶。”
我怀瑶瑶时受到过惊吓,导致瑶瑶自出生就带有心悸的毛病,我用尽全身本事也只能稳定她的病情,若想根治,需用到关外一种极难寻的草药为引,
为此,我一直有意想去关外一趟,只是裴瑾身份特殊,不能私自离京,这才耽搁了下来。
“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寻,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千机草。”
听到是这个原因,裴瑾松了一口气,伸手想将我揽进怀里,却被我侧身躲过。
面对他诧异的眼神,我神色淡淡,“瑶瑶还在,当着小孩子的面不好。”
裴瑾挑眉,朝身后招呼,“裴辰,过来见过你嫂嫂。”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男孩。
裴辰撇撇了嘴,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嫂嫂。
他就是裴瑾口中的二弟,柳月柔的儿子。
“让瑶瑶和裴辰出去玩,天色晚了,我们也该干点正事…”
裴瑾笑着靠近我,若有若无的香粉气飘进我鼻间,我一愣,胃里泛起阵阵恶心。
正在我思考着怎么拒绝他时,门外突然响起争执声。
“那是爹爹送给我生辰礼物,你还给我!”
我出门一瞧,裴辰手里正拿着一个小金兔子肆意把玩。
瑶瑶属兔,那兔子是生辰时裴瑾特意送的,不算珍贵,但瑶瑶却格外喜欢,日日戴在身上。
看到我出来,瑶瑶委屈巴巴的落泪,举起破皮的小手给我看,“阿娘,他推我!”
她身上还带着争执中被裴辰踹出的鞋印,看得裴瑾瞬间皱眉呵斥,
“裴辰,把东西还回去!”
裴辰瞬间不乐意了,抬手就把金兔子扔进池子里,“一个金兔子而已,我才不稀罕,扔了也不还你!”
老侯爷在时,裴辰一向受宠,在府中横行霸道惯了。
眼见兔子没了,瑶瑶委屈的哇哇大哭,裴辰却还觉得不解气,竟然指着我的鼻子叫嚣,
“我娘说了,侯府的家业都是我的!我要把你俩都贬为贱奴,发卖出去!”
这话一出,我气得浑身发抖,怀里的女儿也在这时突然捂着心口喘气。
“瑶瑶!”
裴瑾吓了一跳,急忙将女儿抱进房间,“快去请太医!”
“起开。”
我一把推开裴瑾,将瑶瑶平放在床上,我本就出身医药世家,一手医术丝毫不逊色太医院,瑶瑶的病情又是我一手照料,自然无人比我更清楚她的情况。
裴瑾也知道,只是一时心急昏了头。
“把窗户打开,你们都出去,别在这碍事。”
裴瑾听话照做,“我就在门外等着,有事喊我。”
虽然是询问,但裴瑾的语气却相当强硬。
我敛下心中思绪,冷淡拒绝,
“不。“
“裴瑾,这里是长公主的地盘,你带不走我。”
裴瑾原先掌管刑部之事,深受当今信任,是实打实的天子近臣。
可现在不一样。
裴瑾私会继母之事败露,罔顾人伦的名声传遍大街小巷,加上他往日行事强硬,得罪了不少人,在多方加注下,裴瑾很快就遭到当今厌弃,被革职在家,空有个侯爷名头。
我知道,裴瑾自然也清楚。
可他还是不甘心。
“只要我一日不同意和离,你就还是我的妻子,纵然长公主权势再盛,也管不到旁人的家事。”
“念念,我是爱你的,柳月柔只是个意外,我已将她送走,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定神看他,突然问道,“你去看过瑶瑶了吗?”
“她死的时候还在念叨,为什么爹爹不愿救她。”
听到这句话,裴瑾面色骤然一白。
他嗫嚅着说不出话,只看到我眼中的讥笑,
“我跟你回去,对得起瑶瑶吗?”
沉默许久,裴瑾低声开口,
“是我对不起瑶瑶。”
我不想听他再说,“如果不是你杀了桃红,瑶瑶根本就不会死。”
“是你害死了她。”
“裴瑾,你真让我恶心”
“念念…”
他似是被这句话打击到,猛然后退一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你就这般狠心吗?”
“裴侯爷罔顾人伦,与继母私混,气死亲父,害死亲女,论起狠心,谁能比得过你?”
长公主大踏步从门外走来,打断了这一幕。
“还是说,裴侯要从我的地盘抢人?”
裴瑾面色难看,“林念是我的妻子,随我归家,本就天经地义!”
“你的妻子?”
长公主冷笑一声,“林念,你怎么想的?”
我回过神,低声道,“我早就想和离,是他迟迟不肯签字。”
长公主点头,执笔刷刷写了一份休书扔到裴瑾脸上,“既然不愿和离,那本宫做主,予你一封休书,从今日起,林念与你裴家再无关系!”
“你!”
裴瑾还想说什么,却被亲卫挡了回去,“我们殿下今日不方便待客,侯爷,请吧。”
——
裴瑾离开后,长公一改之前冷硬,笑眯眯的开口,“第一批试药结果已经出来,药方对吸入瘴气的患者很有效。”
长公主丝毫不掩饰面上喜色,“念念,多亏了你。”
她筹备对年,底下人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只是苦于瘴气所害,一直无法真正拿下南中。
如今瘴气问题迎刃而解,拿下南中指日可待。
……
半年之后,边关传来捷报。
长公主骁勇善战,一举攻入南中国都,逼得南朝王室跪地投降,消息一经传出,当今圣上大喜,连夜册封长公主为一品镇国将军,享三千食邑。
甚至力排众议,将燕都一带赐予长公主做为封地。
只是我没想到,册封的圣旨中,还有我的一份。
原来是班师回朝那日,长公主将我的名字一并报了上去,直言我献出药方,又在军中劳累多日,救下无数战士,理应受封。
圣上感念我的贡献,特赐我一品诰命夫人之称。
虽然没什么实际用处,但也足够我免受裴家打扰,在这世上立足。
圣旨赐下的那日,裴瑾想强逼我回裴家的计划彻底落空,他在林府门前站了一夜,苦苦哀求想要见我一面,也只能遗憾离去。
事后,裴瑾心灰意冷,自请外放,却在离京的途中偶遇山匪,尸骨无存。
至于是意外还是人为,那就无从得知了。
此时的我,正跟着长公主在返回封地的路上。
走到城外,我偶然遇到一个蓬头露面的乞丐缩在墙角,我瞧着可怜,本想给她留些糕点,却在她抬起脸时愣住。
“柳月柔?”
我这才知道,当初裴氏族老明面上将她送到庄园静养,私底下却恨她连累裴氏名声,将她关进宗祠日日折磨。
时间久了,柳月柔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下变得疯疯癫癫,裴家嫌她丢脸,索性将她赶出门,她被迫沦落为乞丐,一路乞讨,也算恶有恶报。
我看了她好一会,还是将手上的糕点递过去,她欢欢喜喜的接过,蹲在角落狼吞虎咽。
马车渐行渐远,在我放下车帘的那一刻,前尘往事尽散。
裴瑾一愣,满腔的火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侯爷,要派人手去寻夫人吗?”
想起前两天林念提起的要去庄子上小住,裴瑾松了口气,想来林念也离不开自己,用不了几日就会乖乖回来的。
“让她去散散心吧,三日之内,她会回来的。”
他笃定林念离不开他的同时,又有些无奈,
“偏偏赶在今日闹性子。”
想着前院的宾客,裴瑾叹气,
“算了,念念既然不在,侯府宾客却不能无人接待。”
他思虑一瞬,让人将林念的掌家令牌取出,送到柳月柔院里。
“侯爷…这将夫人的脸面置于何地?”
裴瑾不在意的挥手,“念念不是在乎这些俗物的人,先让海棠院那边盯着,等念念回来我再同她解释。”
“对了,瑶瑶呢?”
突然想起什么,裴瑾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嬷嬷。
“怎么没有看见瑶瑶?是身子还没好利索吗?”
嬷嬷猛然抬头,眼中闪过惊诧,“侯爷……您,不知道吗?”
她欲言又止,“瑶瑶小姐,昨日,已经去了啊!”
长久的沉默后,嬷嬷悄悄抬眼,却突然对上裴瑾猩红的眼眸,
“放肆!”
他厉声喝斥,“贱奴!你竟敢诅咒主子?”
他的女儿好好的,怎么可能没了?
定是这贱奴在胡说。
嬷嬷扑通一声跪下,“侯爷!奴才不敢撒谎,瑶瑶小姐确实……确实已经没了。”
“夫人带着瑶瑶小姐的尸体一早就走了,就连夫人平日常穿的衣物也都一并带走,留下的,除了这件被损坏的嫁衣,就只有…”
嬷嬷小心翼翼的从身后取出一份信纸。
裴瑾接过,他颤着手打开,就看到上面白纸黑字赫然写着,
和离书……
裴瑾再也撑不住,一口心头血吐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侯爷!”
……
离开京城后,我回了一趟胥阳老家,用了一天的时间将瑶瑶的尸体火化,又在父母的墓碑旁挖了一个小土坑,将瑶瑶的骨灰埋葬。
离开时,我回头望了一眼,小土坡上的尾巴草轻轻飘摇,就像小丫头还在时,摇晃着我的裙角喊娘亲。
我伸手拂去眼角泪水,在心底发誓。
瑶瑶,我一定会给你报仇。
一路奔波,三日后,我终于抵达边关。
在这里,我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长公主。
和话本中英姿飒爽的女将军不同,长公主身形瘦削,精瘦的脸庞,平平无奇的五官,加上边关多年苦寒被晒得黢黑的皮肤,单论相貌,她属实算不上好看。
可在大雍,长公主的存在确实一个传奇。
她是先帝长女,是先帝醉酒后与宫女所生,自幼就不如别的公主受宠,容貌普通,才学也平平无奇,可这样一个人,却在成年之后偷偷跑到边关,女扮男装混入军队,从基层一步步高升,曾以三万军队对战敌军十万精兵不落下风,扬名朝野。
又在最得意时恢复女子身份,以女子之身征战沙场数十载,立下战功无数,亲手创建的黑虎军,不输于朝中任何一支军队。
对于这位,我是打心眼里敬佩的。
“见过殿下。”
我弯腰行礼,长公主笑眯眯的将我扶起,面容温和,
“林娘子,我等你许久了。”
她没明说,我也清楚。
她看重我,除了我这一身医术,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林家祖传的药方。
“南中地形崎岖,瘴气环绕,蚊蚁蛇虫遍地,军中许多战士被瘴气所害,听闻林家有一秘方,可治此病…”
南中迟迟攻打不下,也有其中原因。
不等长公主说完,我就主动应下。
“药方本就为救死扶伤而生,若能为殿下所用,救下更多人,是它的荣幸。”
顿了顿,我低声开口,“只是殿下,我有一事相求…”
幸好这次情况不严重,随着银针一根根落下,瑶瑶的情况渐渐好转,人也不抽畜了,我松了一口气,朝门外喊了两声裴瑾,却无人应答。
“裴瑾呢?”
我皱眉看向一旁的侍女,后者深深低头,“刚刚老夫人过来,不知道和侯爷说了些什么,他们就一起离开了。”
这个老夫人,指得就是海棠院那位年轻貌美的花魁娘子。
闻言,我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为瑶瑶,也为我自己。
夜里,哄睡了瑶瑶,我从枕下取出一封信件,犹豫许久,还是提笔应下。
“敬仰长公主风姿已久,愿随殿下前往边关。”
既然下定决心,就没有再犹豫的道理,离京的时间就定在明日夜晚,裴瑾回来时,我正看着长公主的回信思考离京应带的东西。
看到我忙里忙外收拾着大包小包,裴瑾心下涌起一丝异样,“岁岁…你这是?”
我顿了顿,“瑶瑶身子不好,我准备带她去庄子上住两天,后天就回来。”
裴瑾闻言松了口气,他环住我,“这些日子公务忙,忽略了你,等三日后你的生辰,我再补偿你。”
我恍惚一瞬,这才想起,三日后是我的生辰日。
以往,裴瑾都会早早着手为我庆生,各种珍宝更是流水一向送到我院里,而如今……
我瞧着他眼底的餍足,突然有些讽刺。
裴辰做错事却没受到任何惩罚,想必昨夜海棠院那位没少犒劳他吧。
“母亲身子不适,你医术好,暂且帮她调养一二。”
像是想起什么,裴瑾眼底不自觉闪过一丝笑意,又仔细叮嘱我道,
“切记,少让她碰寒凉之物。”
“好。”
不愿让他察觉异样,我低声应下。
裴瑾临走时还提醒我道,“你出府时别忘了禀告母亲。”
……
我到海棠院时,柳月柔正没骨头似的歪靠在贵妃榻上,精致白皙的脸蛋埋在银狐裘里,更显得姿容出众。
“这银狐皮最是难得,侯爷好不容易得了一匹,就巴巴的给您送来了,侯爷啊,还是最心疼您。”
底下的侍女纷纷恭维,柳月柔轻笑一声,得意的看向我,“都说裴瑾爱妻如命,我看,也就那样吧。”
她有心激怒我,我却不接招,只沉默着拿出遮帕,准备为她把脉。
只是我的手刚碰上柳月柔的手腕,她就娇呼一声,“好疼!”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巴掌甩在我脸上,“你是不是存心的?宋家教出来的女儿就是这般规矩吗?”
“我这做母亲的,合该给你立立规矩”
她冷哼一声,纤细手指指向门外,
“去,廊下跪上三个时辰长长记性。”
此时正值冬季,风雪簌簌而落,那廊下的雪都有三指厚了,别说跪三个时辰,就是站一小会都冻得浑身直哆嗦。
若是真跪三个时辰,我这双腿恐怕就要废了。
侍女桃红忍不住了,“我们夫人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被迎进侯府的,您一个青楼出身的继室,有什么资格给我们夫人立规矩?”
“放肆!”
我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一道怒喝从身后传来,谢瑾一身官服,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脚踹在桃红心窝。
“贱婢,主子的身份岂是你能议论的?”
他转眼看我,眸光冷冽,“林念,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抿着唇不愿说话,平白挨了一巴掌,裴瑾却只顾着给他小情儿出头,这让我如何不寒心?
他目光略过我脸上的肿胀红痕,再看到面露不满的柳月柔,心下已经有了几分计较,“这贱婢胆敢妄议主子,拉下去,掌嘴二十!”
桃红浑身一抖,扑通跪下请罪,“侯爷赎罪,老夫人要罚我们夫人在廊下跪上三个时辰,外头风雪凌虐,奴婢一时担心说错了话,这就是领罚,还请侯爷不要迁怒我们夫人!”
她这话说得没问题,奈何柳月柔不愿意,“凭什么就掌嘴二十?”
“这府中人人都看不起我,我只有你能依靠,裴瑾,难道连你也看不起我吗?”
“你若是也不愿要我,就给我一个准话,大不了,我就下去陪老侯爷!”
她赌气般的大吼,眼泪却顺着两颊落下,瞬间引起了裴瑾的心疼。
他沉思一瞬,就下定决心,要拿桃红杀鸡儆猴,“念念,我知道桃红是你的贴身婢女,可她口无遮拦,肆无忌惮议论主子,若是放过她,日后府中下人皆有样学样,侯府岂不是要乱套了?”
说罢,他也不理会我,沉声道,“来人!多嘴的贱婢拖下去,杖毙!”
“不行!”
我浑身一颤,急忙挡在桃红身前,“桃红是我的人!裴瑾,你要是敢动她,我恨你一辈子!”
裴瑾一顿,眼中闪过犹豫,就在这时,柳月柔突然惊叫一声,“我的孩子!”
她捂着肚子,面容痛苦,裴瑾瞬间急了,一把将她抱起,“快去请太医!”
孩子?
我愣愣望着他的背影,大脑一片混乱。
什么孩子?
谁的孩子?
答案在心底呼之欲出,可我却不敢相信。
我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上前,“让我看看吧…”
我擅医,裴瑾是知道的。
可现在他却挡在我面前,“太医很快就到。”
我恍然抬头,看清了他眼底的防备。
原来…他已经不信我了。
我没有多说,带着桃红回了院子。
可片刻后,裴瑾就提剑闯了进来,他一句话没说,剑光一闪而过,就要了桃红的命。
满院的侍女吓得四散而逃,裴瑾提着滴血的剑,双眼猩红,一字一句看着我道。
“她的孩子没了!”
“我要你给我的孩子偿命!”
“小事,好说。”
长公主答应得很利落,拿到药方后,长公主匆匆离开,看样子应该是去找人试验。
我则被亲卫带着直奔军营。
“边关医疗资源紧张,伤员又多,林娘子,您多多受累。”
我看着满帐篷缺胳膊少腿的伤员,一时有些哑然。
知道边关苦,但是不知道这么苦。
索性,我离京时带了不少家当。
叹了一口气,我从随身的包裹中一一掏出药瓶,金疮药,止血药,定心丸等等,巴拉出不少,再按照伤势轻重挨个分发下去,一眨眼的功夫,帐外就又送来了两名伤员。
其中一个甚至整条右腿都被砍断,伤口源源不断的出血,它的主人正闭着眼躺在担架上生死不知。
“但凡能起身的都在坚持,被送到这里的,基本上都是重伤濒死的。”
来不及废话,我连忙给他包扎伤口,总要先止住血再说别的。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我在营帐里忙得打转,外面的伤员还源源不断的送来。
忙碌的同时,我也只能默默祈祷药方能起到作用,好助长公主早日拿下南中,结束这一切战争。
……
边关的日子清苦,我却前所未有的安心,一眨眼三个月过去,我收到了京中传来的消息。
我离开后,瑶瑶的死讯传出,裴瑾无法接受,细细调查之下才发现,一切都是柳月柔有意为之,怀孕流产都是她买通大夫假造,为的就是故意害死瑶瑶。
裴瑾得知真相后突然发疯,提剑冲进海棠院要杀了柳月柔,任凭柳月柔怎么解释求饶都无济于事。
柳月柔慌乱间逃窜惊动了前院的宾客,她本以为当着众人的面裴瑾会收敛一些,哪成想裴瑾更是疯了一样逼着她偿命。
柳月柔慌乱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扯过裴辰挡在身前。
“一个丫头片子,死了就死了!辰辰才是你亲儿子!你杀了我,辰辰会恨你的!”
这句话一出,全场哗然,众人异样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最后看着柳月柔那张年轻貌美的脸蛋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
最后还是裴家族老匆匆赶来,结束了这一场闹剧。
柳月柔被以静养的名头送到别庄,裴辰则被过继到裴氏旁支名下,裴家出手很快,可侯府的风流韵事还是传了出去,包括裴辰实际是裴瑾和继母的孩子,老侯爷其实是被两人谋害身亡等等一系列风流韵事被京城百姓津津乐道。
毕竟小妈和继子无论放到哪里都是相当劲爆的话题。
谣言是真是假无从考证,但是侯府的名声一落千丈,裴瑾也被当今厌弃,革职在家。
……
来边关的第三个月,我大多数是在军营打转,实在忙不过来,我就起了收徒弟的心思。
长公主听说后,让手下给我送来了一群孩子,
“教一个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深厚精妙的学不会,能识些草药,会些简单包扎也好。”
“边关的人手实在太过紧缺,军营的大夫根本忙不过来。”
我看到面前一群怯生生的孩子,艰难的点了点头。
行吧。
人手实在稀缺,半大的孩子也只能当大人用。
索性边关的孩子懂事早,人也勤快利落,平日做一些简单的伤口包扎也够用。
这日我从营帐忙完,已经是傍晚时分,回到住所推开门,择菜淘米做饭,忙忙碌碌一通,刚端着饭碗在桌边坐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角落阴影处站着一道人影。
我后背一凉,就听到人影开口,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念念。”
是裴瑾。
他竟然,找到了这里。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我看着眼前男人,有一瞬间的恍然。
和半年前相比,他变了很多,记忆中的意气风发不再,如今的他,眼底疲惫,面色冷硬。
“念念,跟我回家,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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