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怀亦娄南莲的女频言情小说《远离主角团,怎么开局就惹上大佬方怀亦娄南莲全局》,由网络作家“香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句话便将朝颜拉入了那天尴尬又羞耻的回忆里。眼睛仿佛被什么烫到,她的视线“噌”的从圆珠戒指上跳开。连同戒指戴到中指上传来的丝丝凉意也一并被她忽略。戴好戒指,周凛端详了几秒她细嫩的小手,一股莫名的满足感涌上心头。他神色微动,低头在她手背印上一吻。手上突如其来的湿腻触感小小地惊动到了朝颜,她转头看过去,与一双散漫含笑的眼睛对上。朝颜眼里罕见地闪过一抹羞涩,稍稍用力将手抽了回来。抛开其他不谈,这一幕真的很浪漫,女美男帅,漱阳和女佣们看得眼里冒星星,表示磕到了。不知是戒指有点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朝颜不太自然地转了转戒指。“今天宴会结束前不许摘下。”男人漫不经心出声提醒,腔调和往常一样,却在无形中透出几分压迫感。朝颜稍加思索,乖乖点头...
《远离主角团,怎么开局就惹上大佬方怀亦娄南莲全局》精彩片段
“……”
一句话便将朝颜拉入了那天尴尬又羞耻的回忆里。
眼睛仿佛被什么烫到,她的视线“噌”的从圆珠戒指上跳开。
连同戒指戴到中指上传来的丝丝凉意也一并被她忽略。
戴好戒指,周凛端详了几秒她细嫩的小手,一股莫名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他神色微动,低头在她手背印上一吻。
手上突如其来的湿腻触感小小地惊动到了朝颜,她转头看过去,与一双散漫含笑的眼睛对上。
朝颜眼里罕见地闪过一抹羞涩,稍稍用力将手抽了回来。
抛开其他不谈,这一幕真的很浪漫,女美男帅,漱阳和女佣们看得眼里冒星星,表示磕到了。
不知是戒指有点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朝颜不太自然地转了转戒指。
“今天宴会结束前不许摘下。”
男人漫不经心出声提醒,腔调和往常一样,却在无形中透出几分压迫感。
朝颜稍加思索,乖乖点头:“好。”
豪门世家一般都是委托代理人竞拍,这海螺珠和帝王绿玻璃种大单珠应该只有少部分人能猜到出自周凛之手。
而她父母正好不属于那少部分人,糊弄过去不成问题。
至于李家看不看得出来,看出来后又会怎么样已经不是她能左右的事。
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不公开和周凛的关系,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影响找凶手。
周凛拿起托盘里叠放整齐的薄纱展开,披到她身上。
朝颜眨了眨眼,原来这是一条披肩?
手感柔滑轻盈,约莫是乔其纱,右下角还绣有几朵花。
她的手指在刺绣上来回摩擦,轻声问道:“是栀子花吗?”
“是。”周凛言简意赅。
朝颜默默记下,没过多追问。
算算时间,她去到李家宴会应该开始了。
朝颜拢了拢披肩,娇柔的声音不自觉染上些许急切:“周先生,我该出发了。”
“嗯。”周凛斜睨了一眼漱阳左侧的女佣:“东西放车上去。”
朝颜的目光随之看向托盘上的雕花木盒,没等她问,周凛懒洋洋开口:“李老头喜欢书法国画,这紫砂双螭福寿水丞你给他送过去,他一定会喜欢。”
“记得,是以你的名义送。”他补充了一句。
李老头?紫砂双螭福寿水丞?
朝颜怔了怔,亲切的称呼,贵重的礼物,他和李家关系应当很好。
想也是,周家李家同为燕京大世家,怎么可能没点往来,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
朝颜歪了歪头,目露疑惑:“你不去吗?”
少女仰着小脸,扑闪的眼睛带了认真,花瓣似的粉唇微微张开。
她迷茫的样子像坠入尘世的精灵。
周凛眉头微挑,伸手捏了捏她白嫩软乎的脸蛋:“我倒是想去。”
朝颜了然,他今天刚从国外回来,应该还有事情忙。
漱阳和两名女佣已经端着托盘出去了。
“那我先走了,再见周先生。”朝颜转身走向梳妆台,她的包还没拿。
腰连着臀腿那片酸软得厉害,走没几步就打颤。
疯狗,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平时练舞都没这么累,做这种事却好像被车碾了一遍,哪哪都软似一滩烂泥。
朝颜咬牙,暗地里把周凛咒骂了一遍。
如果她此刻回头,她就会看见周凛姿态闲散地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
他狭长的双眸微眯,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摇摇晃晃的动作。
真犟,向他开口很难吗?
不夸张地说,无论大型珠宝展览、个人收藏家展览,还是拍卖会,只要有绿翡翠,第二天便会送到周伯母手上。
而现在她居然在朝颜手上看到了比周伯母戴的那枚蛋面戒指还夸张得多的帝王绿单珠镶嵌戒指。
那单珠品相极好,直径目测19-20mm……
单颗就能拍出一百五六十万美金的天价。
钱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周凛竟然会送这么特殊的东西给朝颜。
而且还戴在了右手中指上,这令孟舒艺又惊又恼。
碍于今天是寿宴,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没发作。
这段小插曲来得快,去得也快。
众人走到了宴会厅。
宴会厅宽阔大气,陈设古色古香。
桌席分别摆放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中间留了个很大的空间。
每个席位都有名字,客人依次入座。
朝颜和家人的位置坐东面西,她正要过去,手却被人一把拉住。
她疑惑地回头,撞进一双水汪汪能溺死人的眼睛里。
李聿之皮肤冷白,五官生得漂亮,轮廓线条分明,但整体没有攻击性。
他眼巴巴望着她,眼尾晕开一抹粉红。
像只可怜的大型犬。
朝颜正要开口,李老夫人重新牵上她的手。
“小颜跟我一块坐吧。”
朝颜听着分外亲切的称呼,又看了看被紧密牵着的手,婉拒的话定然是不合适说了。
她灿然一笑,落落大方点头。
就这样,她跟着李老夫人走到西墙前的席位。
现场的席次很有讲究,坐西面东为最尊位,李老爷子和李老夫人的位置挨着,左右分别是儿子女儿的。
孙辈一般安排在南北两个方位。
“奶奶……我不要和颜姐姐分开。”
李聿之低着头,双手摇晃李老夫人的胳膊。
他乌黑的大眼又水又亮,蔷薇花般美丽柔软的唇瓣开开合合,撒起娇来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好好好。”李老夫人眼里溢出宠溺地笑,她招手让佣人添了一个位置。
现场全部人落座,身穿中式制服的男子拿着话筒主持寿宴仪式。
他语言简洁凝练,把开场白、感谢来宾、祝福寿星……等等浓缩两分钟不到讲完了。
他下去后,一名身着霓裳羽衣的女子出现宴会厅门口。
她舞步轻盈,长袖飘逸,翩翩而至宴席中央。
她不曾停顿,舞姿还在继续。
裙摆如花般绽放,披帛似水流动。
门口又依次进来几个人,她们身着精美的古代服饰,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乐器,有琵琶、古琴、笛子……
悠扬婉转的旋律在宴会厅响起。
众宾客桌前陆续摆上佳肴美酒。
身穿着统一中式制服的佣人有条不紊忙碌。
宴席中央的表演换了一批又一批,桌上的菜撤了一道又一道。
现场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朝颜恍惚觉得自己在参加什么宫廷宴会,她细数了一下,自己一共吃了30道菜。
虽然每道只吃了一小口,但胃已经有点撑了。
反观旁边的李聿之,他一直抓着她的手,眼巴巴要她喂这个,喂那个,不喂就不吃。
“姐姐,我想吃这个。”
李聿之声音温软,指着一盘白灼鱿鱼。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关节呈淡淡的粉,指甲修剪整齐,很漂亮。
朝颜的目光不由地顿了几秒,拿着他的筷子夹起一块鱿鱼放到他嘴边。
宴席中央在表演戏曲剧目。
招父的眸光不时穿过表演者看向举动亲密的两个人。
海螺珠无法被人工培育,它的珠子形状千奇百怪,少数才能用于首饰加工。
而像这样完美圆形,直径约有35mm的海螺珠她只在珠宝展上见过。
据说当时是被一位神秘富商以一百六十万美金的价格拍走了。
今天看来,那位富商八成就是周凛……
朝颜走神间。
男人拿出一颗翠绿的珠子。
她有些疑惑。
………
周凛放下她的裙摆。
贴心地替她整理了压出来的褶皱。
随后抱着她坐到腿上,拨通了杨助理的电话。
周凛:“现在回来,去檀园,吩咐人准备吃的。”
“好的,周少!”
这么快接到电话杨助理还有点不太敢相信,等他上了车就更疑惑了。
他不经意瞥了一眼后座,两人衣衫整齐,只是女孩有些奇怪。
她侧着坐在周凛腿上,脑袋死死埋进周凛怀里,雪白的香肩有细微的抽动,像在啜泣。
周少这是把人骂了一顿?嘶……这也不太像周少的风格呀,杨助理摸不着头脑,只好专心开车。
檀园。
劳斯莱斯驶入庭院大门,经过草坪,绕过喷泉池,缓缓停在华美的别墅前。
候在门口的管家立刻上前将后座车门打开。
朝颜借着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他身后还跟着四个女佣,巨大的羞耻感袭来,她将头埋得更深,环在男人脖子上的小手都绞了一起,骨节泛白。
周凛感受到怀里人的紧绷,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轻轻将她放下,在她耳边密语了两句。
朝颜险些背过气。
从门口走到客厅并不远,周凛牵着她的手,朝颜走得极其缓慢小心,两人足足花了半小时。
管家和女佣跟在身后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出声。
客厅宽敞奢华,柔和明亮的光线从空中巨大的水晶吊灯一泻而下。
………
所有人皆停下脚步,身为当事人的朝颜也不例外,她浑身僵硬。
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不是不舒服?”周凛体贴地问道,不等她回答就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踏上楼梯,留下疑云满腹的众人。
吟风捡起珠子。
不同于普通的女佣,顶级豪门的女佣都接受过培训,学历高见识广,专门服务上流圈子,是以吟风稍微思考了一会儿便估出了珠子的价值。
她脸色顿时严肃起来,小心捧着珠子,生怕摔碎了赔不起。
突然一颗好奇的脑袋探了过来。
手指飞快地戳了戳她手上的珠子。
“咦,真挺漂亮。”
“这么大直径的帝王绿玻璃种单珠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吟风咳了两声,那叽叽喳喳的颗脑袋立刻收回去,乖乖站在一旁。
吟风拿出手帕,正要擦拭,别墅门口传来响动。
“大少爷。”
管家钟叔:“大少爷您回来了。”
吟风急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和身旁的女佣一齐转过身问好。
男人面容俊美,身材高大挺拔,结实的手臂上挂着西服外套。
西裤裹着的大长腿沉稳有力,每踏出一步都像踩在钢琴键上,优雅从容。
他向问好的佣人回以一个极淡的微笑,淡到不太清晰,和他天然上翘的唇角重叠。
可就是这样的笑,却近乎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吟风保持着擦拭的动作,目光呆呆的随着男人的移动而移动。
周柏川要上楼前无意瞥到了女佣手中那一抹惹眼的绿。
他问道:“珠子哪儿来的?”
这颗稀有的大直径极品玻璃种帝王绿一看便价值不菲,国内拥有它的买家不会超过十个。
仿佛只要朝颜说一个不字,漱阳就会派人过来强制带她回去。
朝颜踢了踢脚下枯黄的树叶,无奈应声:“知道了。”
“小姐,接您的车停在京大东南门。”漱阳语气柔缓恭敬。
朝颜坐上了接她回檀园的保姆车,望着窗外闪过的夜景,她不停地祈祷周凛在国外多忙些时日。
一晃三天过去。
李老爷子的寿宴仪式定在今天中午十二点举行。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朝颜被一通夺命连环call吵醒,她闭着眼睛在床头柜摸了摸,按下接听键。
“小朝,快来一趟实验室!”裴院洪亮急促的声音响在耳边。
朝颜一个激灵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发生什么了?”
裴院轻易不会找她,找她就是大事。
裴院语气沉重:“有学生在研究糖尿病的时候发现我们用于胰腺癌临床的小分子抑制剂能令到胰岛β细胞再生。”
朝颜刷牙的手一顿,问:“这不是好事吗?”
“害,有这么简单就好啰。那个学生在我们的抑制剂基础上做了改动,用sd大鼠模型连续试验了半年,她见数据什么都没问题,未经临床直接用到了身患糖尿病的室友身上……半月前人还挺好,各项指标正常,现在胰岛功能急剧恶化……医院那边只能尽力稳定她的情况,我们还在分析原因……电话里讲不完,你过来再说。”
裴院忧心忡忡讲完,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显然是连续忙了几天实在没办法了才喊她过去看看。
朝颜简单收拾了一下赶往实验室,一直忙到中午九点多,期间又和裴院去了趟医院看望那名学生的室友。
等她拿着一大叠病理报告和实验数据从研究院出来时已经中午十点了。
檀园。
朝颜回到就先洗了个热水澡,顺带把头发也洗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漱阳安排的妆造师站在一旁替她擦头发、吹头发。
妆造师捧着少女乌黑柔顺的发丝,满眼赞叹:“朝小姐,您的发质是我见过最好的。”
“谢谢。”朝颜礼貌一笑,垂眸继续看手中的病理报告,“帮我化个淡妆做个简单的发型就好。”
“好的朝小姐。”
朝颜五官皮肤优越,头发浓密且柔顺,根本无需太多雕饰,妆造师手脚麻利,十五分钟就收拾出了妆容和发型。
镜中的少女脸蛋小巧,五官精致,头发半披,妆前妆后并无多大区别,美的纯粹。
妆造师在做完妆造后便悄无声息离开了。
仔细看过病理报告后朝颜在脑海里分析了一通,打开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发给裴院,见时间差不多了,她起身想要去拿包。
后背传来点点凉意,胸前也有些空荡,似乎是礼服的拉链没有拉上。
朝颜弯曲着手臂摸向身后,不会吧!?妆造师刚才没有发现问题吗?
她喊了喊漱阳,以往在门外候着的人今天却没了回应。
朝颜没多想,以为漱阳临时有事忙去了。
这件礼服做了类似抹胸的设计,胸围放量小,自己穿要费很大劲。
朝颜捏住拉链头,一点一点艰难地往上提,拉到一半时头顶突然投下一层阴影。
她似有所感应般,身体僵在那儿,捏着拉链头的手被一只大掌包裹、操纵,拉链瞬间落回原点。
没了拉链的束缚,礼服自然向两边张开,半遮不掩露出少女洁白的脊背,沿着优美的背沟一路向下,性感的腰窝和迷人的丰臀若隐若现。
“好牛。”许知乐满眼崇拜,同时又有点疑惑,“可你从小学的不是艺术嘛,什么时候连黑客技术都会了?”
朝颜神秘兮兮,故意不说:“你不知道的还很多呢。”
许知乐有些吃味的说:“哦,那你父母知道吗?”
她可是知道朝颜的父母一直致力把女儿培养成艺术大家。
什么小提琴芭蕾舞国际象棋的样样都要精通。
无论把朝颜放在古代还是现代,她都妥妥一个才女。
朝颜摇头:“她们不知道。”
要让她们知道,她们又该说些“女孩子家家学这些又累又苦的做什么,学点艺术陶冶情操多好”之类的话了。
“嘻嘻,那我就放心了,我是第一个知道你会黑客技术的。”许知乐顿时喜笑颜开,捏了捏她的脸颊。
这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不由得感叹,朝颜的父母把她养得真好,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精致,又香又软。
朝颜拿起开了静音的手机,不出所料看到了很多条未接电话都是父母打来的。
正犹豫要不要回拨,一条通话视频突然打了过来。
朝颜心里咯噔一下,她一把握住了许知乐的手:“快快,知乐你快去拿粉底液过来。”
“要是让她们看见我脖子上这些痕迹我就完蛋了。”
许知乐瞥了一眼她手机,“卧槽”一声立马跳下沙发,冲进去房间把所有粉底液和遮瑕一股脑抱出来摊在桌子上。
朝颜仰着头,许知乐争分夺秒手忙脚乱给她涂粉底。
她的脖颈细长优雅,像是白玉雕刻而成的,紫红色的痕迹格外明显。
许知乐来回涂了几层粉底液,皱着眉道:“不太好遮。”
“还有牙印呢,他属狗的吗?”
朝颜抿了抿唇,耳尖泛红垂下眼眸。
昨夜她实在受不了就咬了周凛几口,还给他挠出血了。
周凛报复似的在她身上也咬了回来。
只是下嘴没她那么重就是了。
但……他在其他地方地方重了,两人也算扯平。
“只能遮到这种程度了,现在的手机都带一点滤镜,你爸妈应该不会发现。”
许知乐还不知道短短几秒钟朝颜就想了那么多,她放下化妆刷和遮瑕,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朝颜思绪回笼,拿起镜子看了一眼,没问题就接通了电话视频。
“呼——,终于通了。”
“吓死妈了,小颜你上哪玩去了?”
屏幕上招母脸色煞白,神情慌乱,细看眼下还有黑青。
朝颜为自己先前因为泼水那点事就怀疑妈妈这十几年的付出而感到愧疚难安。
她露出一个让母亲安心的笑容:“妈妈放心,我今天晨跑完顺道去找知乐玩了。”
“招阿姨上午好啊,您又漂亮了。”许知乐自觉地把脸凑了过去,“小颜在我家呢,你们吃中午饭了吗?”
被许知乐这么一打岔,招母把原本想问的话都给忘了。
两人还莫名聊了起来,朝颜在一旁看着,偶尔回应几句。
快挂电话时,招母神色温和:“小颜,拍几张自拍给妈妈看看,你不在家妈妈好想你。”
“小颜的家庭氛围真好。”一旁的许知乐羡慕道。
招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知乐要是喜欢可以常来家里做客。”
“下次一定,招阿姨。”
朝颜发完自拍,和许知乐吃完饭已经快中午了,她草草的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与此同时,极光会所最顶层。
阳光洒满大半个房间,仿佛要蒸干空气中暧昧潮湿的气息。
周凛悠悠转醒,伸手揉了揉酸痛的侧颈,眼神逐渐变泛冷。
除大哥外,他还没在谁手里吃过这种瘪。
忽略床上的狼藉,周凛起身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出来时他没有找到自己的衬衫和裤子,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女人拿走了。
他拿起手机拨打杨助理的电话,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
“周少,是我。”杨助理早上过来时看见房门开了一条缝,他守着没敢离开。
“去拿套衣服过来。”周凛坐到床边点了一支烟,头也不回吩咐。
缕缕金色的光线倾洒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烟雾缭绕模糊了他此刻的神情。
他的背影略显清冷孤寂,可背部纵横交错的抓痕破坏了这一氛围。
杨助理他把衣服给他,自己站到一旁,眼神不由的飘向凌乱的床。
杨助理跟了周少二十几年,印象中周少对女人的兴趣仅限于需求,强迫是压根不会发生的事。
可床单上的褶子和血迹太可疑,看起来很像反抗过的痕迹。
“看够了吗?”
周凛穿好了衣服,声音冷淡。
杨助理迅速收回视线,低下头,实话说:“觉得周少和以往不一样,多看了几眼。”
周凛不置可否,伸手去拿昨晚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
叠成一摞的红色的百元钞票被碰倒,一阵风恰好从窗外吹过来。
刹那间,红色的钞票纷纷扬扬散落在地上,如同下了一场桃花雨。
一张纸条混在其中,几个红色的大字无比刺目。
周围的气压骤然变低。
杨助理打了个寒颤,匆匆瞥了一眼那几个字,老脸一红,连周少被人睡了还给钱这件事都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周凛脸色比锅底还黑,他捡起那张纸条,手掌缓慢收拢。
“好,好得很!”
冰冷的嗓音夹着怒气,杨助理缩了缩脑袋,下一刻周凛点了他名,“你派人去查那个女人是谁。”
“好的!”杨助理点头,立即打电话安排人,转头有些迟疑地问道:“周少,您要先用餐还是现在出发去栖云山?”
原本的行程是上午九点过去,但现在已经迟了两小时。
“现在。”
周凛迈着修长的双腿离开,经过门口时他顿了一下。
“你再派人查一下昨晚谁还上来过。”
栖云山字如其名,山顶高耸入云,在半山腰可以将碧蓝色的大海尽收眼底。
去栖云山要经过海城最大的海滩
——蓝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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