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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皮飘香结局+番外

绿萝吉祥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只要能增加收入,该不该做的检查都要做,开药时有贵的就不用便宜的,能多开就多开,也不管需要不需要?”江宇宸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鄙夷。“也不全像你说的,大部分医生还是有底线的,不会太过分。”林珊珊急忙解释道。江宇宸鄙夷地笑了笑,说道:“这点我承认,不但不过分,还挺有人情味,听说过吗,有位农民到西安最有名的医院看病,开药时,医生先问病人:你带了多少钱?病人说:800,又问:回去路费多少钱?病人说:80,医生最后就给这个农民开了720元的药。”“别污蔑医生了,根本不可能的事。”珊珊生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信不信由你,当然,也有不少有良知的好医生,我单位的一个同事鼻子难受,专门挂了个三甲医院的专家号,给他看病的是耳鼻喉科的主任,说是鼻子和耳...

主角:江宇宸老李头   更新:2025-03-21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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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宇宸老李头的其他类型小说《凉皮飘香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绿萝吉祥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只要能增加收入,该不该做的检查都要做,开药时有贵的就不用便宜的,能多开就多开,也不管需要不需要?”江宇宸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鄙夷。“也不全像你说的,大部分医生还是有底线的,不会太过分。”林珊珊急忙解释道。江宇宸鄙夷地笑了笑,说道:“这点我承认,不但不过分,还挺有人情味,听说过吗,有位农民到西安最有名的医院看病,开药时,医生先问病人:你带了多少钱?病人说:800,又问:回去路费多少钱?病人说:80,医生最后就给这个农民开了720元的药。”“别污蔑医生了,根本不可能的事。”珊珊生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信不信由你,当然,也有不少有良知的好医生,我单位的一个同事鼻子难受,专门挂了个三甲医院的专家号,给他看病的是耳鼻喉科的主任,说是鼻子和耳...

《凉皮飘香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所以只要能增加收入,该不该做的检查都要做,开药时有贵的就不用便宜的,能多开就多开,也不管需要不需要 ?” 江宇宸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鄙夷。

“也不全像你说的,大部分医生还是有底线的,不会太过分。” 林珊珊急忙解释道。

江宇宸鄙夷地笑了笑,说道:“这点我承认,不但不过分,还挺有人情味,听说过吗,有位农民到西安最有名的医院看病,开药时,医生先问病人:你带了多少钱?病人说:800,又问:回去路费多少钱?病人说:80,医生最后就给这个农民开了720元的药。”

“别污蔑医生了,根本不可能的事。” 珊珊生气地打断了他的话。

“信不信由你,当然,也有不少有良知的好医生,我单位的一个同事鼻子难受,专门挂了个三甲医院的专家号,给他看病的是耳鼻喉科的主任,说是鼻子和耳朵是通着的,鼻子难受,主要是耳朵上长了小疙瘩,需要开刀,同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是有个小疙瘩,但没什么感觉,不想动手术,于是,主任就给他开了三盒消炎药,让他先吃吃看,他取药时一看,三盒药全是进口的,总共260元,而当时的国产消炎药一盒还不到10元。贵就贵点吧,只要能治病,可他把三盒药吃完了,啥效果也没有。后来,同事又去了另一家医院,掛的是普通号,医生只看了看他的鼻子,就认定他是萎缩性鼻炎,只开了一盒维E和一瓶薄荷油,还没等他把薄荷油滴完,维E也才吃了半盒,鼻子就彻底不难受了,总共花了不到四块钱。” 江宇宸认真地讲述着。

“是你编的故事吧,萎缩性鼻炎哪可能这么容易治好的?” 珊珊一脸怀疑地说。

“但也不用开刀吧?同事颇为感慨,庆幸自己没有迷信那位主任,真要开了刀,多花一河摊冤枉钱不说,万一有个啥闪失,后悔都来不及,要知道,耳朵可是个血管、神经、穴位密集的地方。” 江宇宸语重心长地说。

“其实,医院的那些事谁都知道,谁也没有办法,算了,不说了,还是说我买车的事吧,我准备星期二或星期三来办手续,到时候,你能再陪我来一次吗?” 林珊珊转移了话题。

“上班时间不好说,我尽量吧。” 江宇宸犹豫着说道。

江宇宸最终没有陪林珊珊去办买车手续,至于他是真的因为工作繁忙抽不出时间,还是因为内心深处对用从病人身上赚得的钱买车这件事存在鄙视心里,就不得而知了。

这天,江宇宸到几个上市企业了解情况,途经晨曦科技时,突然心血来潮,决定上楼找办公室主任张凯聊一聊。

两人相谈甚欢,话题从企业的经营状况、新产品的研发,逐渐延伸到职工的薪资待遇、年终奖金,最后,不可避免地又聊到了何佩玲。

江宇宸问:“何佩玲最近表现怎么样?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张凯靠在椅背上,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还行吧,不过,我总觉得她这么拼命,实在有些不值得。”

江宇宸问:“怎么不值得?她还这么年轻,总不能当一辈子保洁工吧?”

张凯露出一丝苦笑:“凭着自考文凭就能不当保洁工?就能实现阶层跨越?她想得也太简单了。”

江宇宸反驳道:“有那么难吗?你现在的工作不就挺好吗?”


张凯长叹一声,苦笑着回忆道:“我啊,不过是自考生里的一个特例。你是正儿八经的本科生,体会不到我们自考生找工作的不易,稍微好点的单位一看我们的毕业证,连填好的应聘表都不收,直接就把我们拒之门外了。”

“那你是怎么进的晨曦科技?” 江宇宸好奇地追问。

张凯眼中闪过一丝庆幸,神情动容地说:“只能说是老天眷顾,让我遇到了伯乐。你也知道,一般招聘会来的都是各单位的HR(人力资源主管),那天碰巧,晨曦科技除了 HR,周副总也来了,就坐在HR旁边。我满心期待地把精心准备好的应聘材料递给 HR,可她只瞥了一眼我的毕业证,连个眼神都没多给,就直接把材料放到了一边,喊下一位了。我的心瞬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沉到了谷底,气愤却又无奈,谁叫自己只是个自考生呢?就在我尴尬地不知所措时,坐在旁边的周副总把我叫到了一边,他一边翻看我的应聘材料一边问我:‘小伙子,你以前在843厂工作过?’我点点头说:‘是’,周副总又问:‘家也是 843 厂的?’我说:‘是,爸妈都是厂里的老职工。’周副总笑了:‘你这个小军工我要了。’我当时就楞住了,旁边的 HR 也是一脸的懵逼。”

说到这儿,张凯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后来我才知道,周副总以前是 805 厂的,也属于兵工系统,后来辞职创办了晨曦科技,公司研发的产品就是为军工服务的,可能就是这份共同的军工情结吧,我被录用了。”

江宇宸一听,激动地连忙说道:“太巧了,我家是863 厂的,也属于兵工系统。”

张凯惊喜地一拍江宇宸的肩膀:“真的?看来咱们兄弟有缘啊!”

江宇宸说:“不过,我们厂是三线小厂,你们是大厂,还在市里,条件比我们好多了。”

“不管大厂小厂,咱们这些军工企业现在都处在转型期,日子都不好过。” 张凯感慨道。

“是啊,我们厂一半工人都下岗了。” 江宇宸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们厂连高工都内退回家了。” 张凯也跟着摇头。

“想想咱们这些厂,以前多好呀,不用出厂大门,就能从小学上到高中。” 江宇宸回忆道。

“你是从子校考上的** 财经大学?” 张凯脸露疑惑。

“是啊,我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在子校上的。”

“那你够厉害,我不行,高考那年比录取分数线整整差了二十分。” 张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那场决定他人生命运的考试带给他的创伤似乎还没有从他的脑海里抹去。

“没再考一次?” 江宇宸问道。

“没考,基础太差,再考希望也不大。” 张凯摇摇头。

“后来就直接参加自考了?”

“没有,那时候还没意识到文凭的重要性,以为还像父辈所处的年代,以当工人为荣呢,于是就进了厂。没想到被分配到铸造车间,又脏又累,工资还低,就这,才干了两年,企业裁员,就又下岗了,因为没文凭,找工作四处碰壁,没办法,才参加了自考。”

“那你怎么还说自考文凭没用呢?” 江宇宸不解地问。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么,我是特例,那天要不是碰上周副总,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瞎晃悠呢。” 张凯解释道。

“但要是你没有自考本科文凭,周副总就算有军工情结,估计也不会录用你。”

“那倒是。”

“这不正说明,有了自考文凭总归还是有希望的?”




何佩玲去晨曦科技公司上班不到半个月,办公室主任就给江宇宸打来了电话:“小江,最近有时间吗?”

“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请你喝个酒。”

“平白无故请我喝酒?”

江宇宸很自然地想到了何佩玲,该不会是因为她的事?是好事还是坏事?心里不免一紧。

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哈哈的笑声:“你说的对,不是平白无故,我是要感谢你,给我们推荐了一位优秀的保洁员。”

“她表现的还可以?”他的心一下子放松了。

“不是还可以,是相当的可以,自从何佩玲来了之后,我们公司简直就像变了个样,地板擦得锃光净亮,桌子洁净如新,会议室更是窗明几净,就连卫生间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就像酒店的客房,现在,大家不但对小何赞不绝口,就连我这个主任都跟着沾了光,说我有眼力,找了这么勤快能干的一位保洁员。”

江宇宸自然要客气一番了:“你们满意就好,那些也都是她应该做的,她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们该说的就说,该批评的就批评。”

主任心生好奇:“你这话怎么像家长说的?她是你什么人呀?”

江宇宸笑了:“你看她像我什么人?”

“亲戚?不像?你的亲戚不可能干这种活,同学?中学同学?”

“你不用猜了,你肯定想不到,实话给你说,她以前是摆摊卖凉皮的,我是到她摊上买凉皮的,去的次数多了,就认识了,就这么个关系,你说她是我什么人?”

主任惊的舌头都打卷了:“什么,她以前是卖凉皮的?你们是因为凉皮认识的?”

“是啊,她做的凉皮味道好得很。”

“那咋不卖了?”

“说来话长,以后见了面再说。”

“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就这么个关系,和路人也没啥区别,用得着帮她找工作吗?”

“她人不错,现在又遇到了难处,能帮就帮帮吧,说到这,我还得感谢你,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

“说的是,谁都有不顺的时候,你放心,我一定会善待她的,对了,约个时间,我请你喝酒。”

“还是我请你吧,不过,现在不行,等我忙过了这阵,我给你打电话。”

“也好。”

一通电话打下来,江宇宸心里轻松了不少,看来,何佩玲能长期在那里干了。

可何佩玲为什么还没给自己打电话说说情况呢?问问吧,可再一想,也许她正忙着备考呢,离春季自考只有一个星期了,还是不打扰她为好。

果不然,考试刚一结束,何佩玲就给他打来了电话:“试考完了,多亏你,给我找了份这么好的工作,在考试前的关键时刻有了复习功课的时间”

“考的怎么样呀?”

“还行,基本上都复习到了。”

“成绩什么时间出来?”

“五月底吧。”

“等你的好消息。”

“如果这门课过了,就剩下七门课了,秋季我准备报四门,明年这时候再报三门,就全考完了。”

“四门课?你有那么多时间学习吗?”

“应该有,每天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有八个小时,一个星期再休息一天,时间不少了。”

江宇宸笑了:“你就光学习,别的什么都不干了?”

“除了学习,我暂时也没什么事,再说,也就再辛苦一年,以后就轻松了。”

“还是要劳逸结合,不要把身体搞坏了,对了,工作怎么样?”

“挺好的,这里的环境好,人也好,比我在小吃街卖凉皮、给人当保姆都好。”

“那就好,合同签了没有?”

“还没有。”

“好好干,争取早点把合同签了。”

江宇宸没有将办公室主任那番赞扬的话告诉她,其用心就是让她有一种危机感,继续把工作做好,不论她将来干什么,目前这份工作对她来说还是至关重要的。

“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对了,我秋季自考准备报高数了,到时候,少不了麻烦你。”

“没关系,有问题随时问。”

何佩玲放下电话,感慨良多,以前一个人,无依无靠,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现在,身后就像有了一座山,有依靠了,她的心里变得踏实起来了。


珊珊感慨道:“如果能天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空气新鲜,景色优美,该有多好,在医院里都快把人憋死了。”

江宇宸笑道:“你不是整天夸你们医院好吗,怎么又憋死了?”

珊珊叹了口气:“那是以前,现在是越干越没劲,每天面对的都是病人,一张张哭丧的脸,心情能好吗?再说,我的学历太低,总是给别人垫底,心里不平衡。”

“五年的本科不低了呀,我们公司基本上都是四年本科,像我这种双学位的都很少。”

“本科在你们那里可以,在医院不行,这两年进来的基本上都是博士,硕士都很难进来。”

“那你就继续考研呗。”

“考研?每天从早忙到晚,哪有时间复习功课!”

“毕业那年你怎么没考?”

“博士三年、硕士三年,总共六年,到那时我爷爷都退休了,我就是博士毕业可能也进不了三甲,所以当时就想,还不如先进来再说。”

“你进六院,是你爷爷的关系?”

“这还用说吗?我们班三十六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进了三甲医院。”

“其他同学呢?”

“有五个考上了研究生,其余的有的去了基层医院,有的当了医药代表。”

“既然这样,那你就更应该珍惜现在的工作了。”

“怎么说呢,现在这工作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鸡肋,放弃可惜,继续干又觉得憋屈。”

“你还是想得太多了,学历低,无非就是以后晋级、评职称比别人晚几年,晚就晚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别把那些看得太重。我妈常跟我说,好事里面有坏事,坏事里面有好事,你本科毕业能进三甲是好事,自然也有不好的一面,就像你刚才说的,同样,你现在的处境不是很理想,但其中肯定有它好的一面。”

“有什么好的一面?我怎么没发现。”

“你不是说你总是垫底吗?那你就不用承担太大的责任了,有那些高学历、高职称的在前面顶着,你也就有时间有精力享受生活了,试想,如果你现在是科室的骨干、大拿,你今天能这么随便出来闲逛?”

珊珊笑了:“你分析的还挺有哲理,我心里好受多了。”

看着珊珊情绪好转,江宇宸想,何不趁这个机会把何佩玲的事情解释清楚,免得她胡思乱想,再闹出笑话。

于是,便问道:“珊珊,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去过我们公司?”

珊珊正陶醉在江宇宸为她分析出的美好意境中,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由得紧张起来,像犯了错误似的,低下头小声嗫嚅:“你知道了?”

江宇宸说:“不光我知道了,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珊珊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没……没给你造成什么影响吧?”

江宇宸笑道:“没有。”

“他们没笑话我吗?”

江宇宸调侃道:“说不上笑话,只是羡慕保洁员老胡有个时尚漂亮的表姐。”

显然是调侃,不是责备,珊珊心里总算放松下来,嗔怪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说那个女孩是你们单位的保洁工。”

江宇宸解释道:“她确实是个保洁工,但不是我们单位的,是其他单位的。”

“那你为啥说是你们单位的?”

“我怕一时半会说不清,就顺口来了一句,没想到你竟然当真了,还不辞劳苦地去调查了一番。”

“难道我不该去了解一下?”

“我没说不应该,只是你想了解那个女孩,可以直接问我呀!”

“现在还可以问吗?”




星期一,江宇宸被单位派去广州参加一个金融系统的会议,住在五星级酒店里,环境、条件都非常好,唯一不如意的就是吃饭,一日三餐不是鱼、肉就是海鲜,面条里面都要放上几粒小虾米,他实在吃不惯,常常想起女孩那酸辣可口的凉皮。

星期四下午回来,他单位都没回,就直接去了小吃街。

这次运气不错,他老远就看见了那个女孩,只是摊位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女孩一个人站地那里东张西望。

他赶紧跑了过去,笑着问:“可算是见到你了,还有凉皮吗?”由于女孩上次对他的特殊照顾,见到女孩,他无形中有了一种亲切感。

女孩似乎也有一种久盼而至的感觉,连说了两声:“有呢,有呢,”并笑着说:“你怎么才来呀?”

他说:“我已经来过两次了,都没见到你。”

女孩说:“我听卖馄饨的师傅说了,可这几天一直没见你来呀。” 说着,便端出了一个盖着白纱布的不锈钢盆盆。

他说:“我到外地出差去了。”

女孩揭开盆盆上的纱布,是已经切好的凉皮,只是还没有调。

江宇宸喜不自胜,急忙掏出十块钱递给女孩,女孩却说:“给什么钱呀,我还欠你七块钱呢,算上这碗,我还得给你再找四块呢。”说着,从钱盒子最上面拿了一张五块钱递给他。

江宇宸笑了:“都一个多星期了,你还记得我那天插队的事?”

女孩说:“插队不插队我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你给了十块钱,我没给你找钱。”

江宇宸说:“既然这样,我就不给你钱了,你也不用给我找了。”说着,把掏出的钱又塞进了裤兜。

女孩却继续伸着捏着五块钱的手,固执地说:“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可不想占你的便宜!”

江宇宸觉得这女孩挺有意思,便笑着说:“你这么较真,那好,我再给你找一块钱。”说着,便开始翻钱包。

女孩说:“一块钱就算了。”

江宇宸说:“不行,一块钱也是钱。”

但他翻遍了钱包和身上所有的口袋,也没找到一块钱,只好说:“那四块钱,就算我寄放在你这了,下次再来,我就不给你钱了。”

女孩眼睛一亮,问:“你下次还来?”

江宇宸说:“你做的凉皮太好吃了,说不定我以后就成你的常客了。”

女孩脸上露出笑容:“那好呀 ,你一般几点来?我给你留着。”

江宇宸说:“你千万别留,我说不准什么时候来。”

女孩端起不锈钢盆盆开始往里加调料,加到油泼辣子时,特意问了一句:“辣子多点还是少点?”

他说:“多点。”

女孩笑了:“看你文质彬彬的样子,不像是能吃辣子的人。”

他说:“文质彬彬的人就不能吃辣子了?我可是从小吃辣子长大的,我们家一年四季就没断过油泼辣子。”

“那你肯定是陕西人。”女孩说。

“爱吃辣子就一定是陕西人?湖南人、四川人也爱吃辣子呀!” 他说。

“湖南人、四川人是爱吃辣子,可他们并不爱吃凉皮。”

江宇宸笑了:“说得没错,我就是陕西人,你呢?哪的人?”

女孩抬起头,反问:“你看呢?”

他说:“不是西安的,就是西安周围的。”

女孩叹了一口气,“要是西安人就好了。”说着扯下一个塑料袋,把调好的凉皮倒了进去, 递给他。

江宇宸提着塑料袋,路过卖馄饨的摊位,摊主看见了,笑着说:“小伙子,你总算来了,知道么,小何已经等你好几天了。”

江宇宸一楞:“谁是小何?她等我干什么?”

摊主瞅着女孩的凉皮摊说:“就是刚才卖给你凉皮的女娃,姓何,我们都叫她小何。她说她欠了你七块钱,一定要等你来,还给你。”

江宇宸惊讶道:“就为了七块钱,天天在这等我?”

摊主说:“可不就是,自从我告诉他,你找了他几回,她就每天留一碗在这等你。”

看摊主一脸认真的样子,他信了,于是忍不住又回头望了望女孩,谁知,女孩也正在望着他,他笑了一下,女孩也笑了笑,但很快就收了目光,骑上车子走了。

江宇宸却还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直到女孩出了巷子,看不见了,他才离开。

回到宿舍,江宇宸打开塑料袋一看,比上次买的一倍还多,女孩却只给他算了一碗的钱,这不是沾人家女孩的光吗?想想女孩为了还他七块钱等了好几天,心里挺不得劲的,好在还有四块钱寄存在她那里,就算是这次的钱了,下次再去照常付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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