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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被狼族同胞背叛后,我和姐姐杀疯了花魁狼王

醒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以刚刚归家为由,宴请了表姐许芯荷,她是仅次于阿姐的粉白狼种,雪白的毛发上掺杂丝丝粉色。阿姐的丫鬟告诉我,正是许芯荷当初精心设计,才将阿姐送到了狼王面前。狼王本钟意的是容貌艳丽的许芯荷,但是她深知狼王的残暴,遂将本不起眼的阿姐巧妙引至狼王跟前。在我心里,她已经被判处死刑!府中,我特意找来两个半兽仆人,蹲守在门口。许芯荷刚一进门瞥见,便发觉不对,转身就想跑,但是可能吗?半兽人死死钳住许芯荷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表姐跑什么?你我多年未见,何不进门坐坐?我转动手中茶杯,嗓音巧笑嫣然,语中透着一丝不屑。许芯荷顿时噗通跪下,泪水止不住的滑落,青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表姐说的哪里话。我缓缓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愤懑,我的灰色尾巴控制...

主角:花魁狼王   更新:2024-11-19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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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魁狼王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被狼族同胞背叛后,我和姐姐杀疯了花魁狼王》,由网络作家“醒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以刚刚归家为由,宴请了表姐许芯荷,她是仅次于阿姐的粉白狼种,雪白的毛发上掺杂丝丝粉色。阿姐的丫鬟告诉我,正是许芯荷当初精心设计,才将阿姐送到了狼王面前。狼王本钟意的是容貌艳丽的许芯荷,但是她深知狼王的残暴,遂将本不起眼的阿姐巧妙引至狼王跟前。在我心里,她已经被判处死刑!府中,我特意找来两个半兽仆人,蹲守在门口。许芯荷刚一进门瞥见,便发觉不对,转身就想跑,但是可能吗?半兽人死死钳住许芯荷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表姐跑什么?你我多年未见,何不进门坐坐?我转动手中茶杯,嗓音巧笑嫣然,语中透着一丝不屑。许芯荷顿时噗通跪下,泪水止不住的滑落,青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表姐说的哪里话。我缓缓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愤懑,我的灰色尾巴控制...

《结局+番外被狼族同胞背叛后,我和姐姐杀疯了花魁狼王》精彩片段

我以刚刚归家为由,宴请了表姐许芯荷,她是仅次于阿姐的粉白狼种,雪白的毛发上掺杂丝丝粉色。

阿姐的丫鬟告诉我,正是许芯荷当初精心设计,才将阿姐送到了狼王面前。

狼王本钟意的是容貌艳丽的许芯荷,但是她深知狼王的残暴,遂将本不起眼的阿姐巧妙引至狼王跟前。

在我心里,她已经被判处死刑!

府中,我特意找来两个半兽仆人,蹲守在门口。

许芯荷刚一进门瞥见,便发觉不对,转身就想跑,但是可能吗?

半兽人死死钳住许芯荷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

表姐跑什么?

你我多年未见,何不进门坐坐?

我转动手中茶杯,嗓音巧笑嫣然,语中透着一丝不屑。

许芯荷顿时噗通跪下,泪水止不住的滑落,青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表姐说的哪里话。

我缓缓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愤懑,我的灰色尾巴控制不住的拍打着地面,扬起一阵阵灰尘。

她不是真的后悔,而是因事情败露的悔恨。

表姐为我阿姐谋了那么一门贵族,我又怎敢怪罪于你?

青儿方才归家,听闻表姐喜欢习武健硕的男子,这不,特意为表姐寻来了。

此时此景,岂不快哉!

我故作轻松,语气中却藏着讽刺。

许芯荷痛哭流涕,青儿,我知道错了!

我也是逼不得已,是狼王嫉恨表姐当年为你求情,拜托你放过我!

看着这满脸恶心的泪痕,我倾身而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我的眼眸,一爪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尖利的爪子,让许芯荷恢复了原身,掺杂粉色的雪白毛发被鲜红的血液浸透,煞是好看。

许芯荷,你真是个贱种!

连自己的亲表姐都出卖!

我的声音中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恨意。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许芯荷的脸上满是惊恐,她拼命地摇头,想要挣脱桎梏,却无济于事。

表姐别怕,今天的款待,必会让你满意。

我冷笑一声,对着两名半兽人简单示意。

两名大汉相视而笑,然后毫不犹豫地提起许芯荷,拖入内室。

紧接着,内室传来许芯荷刺耳的惨叫......我慢步走进,许芯荷幻化出的真身下,露出大片雪白的皮毛,被两名大汉肆意蹂躏。

我不禁有些嫉妒,凭什么她还能拥有如此完美的皮囊。

我的手指悄悄化作狼爪,锋利地指尖地在许芯荷身上留下血的字迹,那些出现在阿姐身上的肮脏字眼,我全都一字一字地划在了许芯荷身上!

许芯荷颤抖着身体,惊恐地向我求饶,可是,她叫的越惨烈,我越兴奋。

鲜血染红了她的雪白毛发,顺着滑腻的肌肤滴落,宛若地狱中的血雨,不知是否是狼种天生对血的贪婪,竟一时间让我愉悦。

她再也承受不住,终于昏死过去。

我撇撇嘴,这么快就死了?

真是废物!

我的心中不曾有丝毫怜悯,许芯荷不过是个开始。

那个真正该为长姐赔命的人,还在狼王府里欣赏歌姬演奏!

我发誓,一定会挖出他的心脏!

次日,我化身人类,下山去寻找上京城最大的青楼老鸨。

我直奔主题,教我如何勾引男人。

老鸨欲言又止,直到看见我拿出的银锭,于是二话不说,安排了花魁教导于我。

花魁轻笑:你想学什么?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我要学最下贱,最让人不齿的本事!

花魁黯然一笑,纤手轻拈一条朱红丝带,用口舌在我面前打了个精致的樱桃结,然后递给我:用嘴解开它。

我看着那鲜红的丝带,只觉得刺眼无比,仿佛看到了阿姐玉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怎么?

这就恶心了?

花魁似笑非笑。

学会用口舌解开这樱桃结,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小姐可要好好学啊。

我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眸,颤巍巍地接过丝带,将它含入口中。

丝带光滑如冰,在我的唇齿间滑动,我强忍着恶心,笨拙地尝试着用舌头解开那个结。

不对,舌头要灵活些,这样……花魁轻步至我身后,素手顺着我腰肢上攀,握住我颤抖的手,一点一点地教我如何用舌头打结,如何用嘴唇摩擦丝带,如何发出能让男人心痒难耐的娇吟。

在狼种的天赋下,我很快学会了用口舌打出樱桃结,又利落的解开。

花魁只是微微惊讶,她见过太多奇能异士,这叫‘坐纸’,专为训练腰肢而设,你且试试。

她柔声细语,轻轻握住我的腰肢,我接过那张薄如蝉翼的纸片,只觉得轻若无物,我心中不禁生疑,这纸片又有何用?

别小看它,花魁似是看穿我心思,莞尔解释道,想要男人对你欲罢不能,这腰肢的功夫可是至关重要……花魁说话的功夫,我惊见,我手中掉落在地上的那张薄纸,竟随着花魁的蹲下的身体,冉冉站起……我深知狼王癖好特异,喜欢功夫了得的女子,水牢中那七天七夜的折磨,让他失去了雄性的标签。

可是他偏偏喜欢折磨女子,企盼自己再起伟岸。

那我就要圆了狼王的梦。


终于,我以狼妾的身份进入狼王府,没有人看出我的端倪。

踏入府邸,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却处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我低眉顺眼,努力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卑微的侍妾,但这一身粉红衣裳却如同烙铁般灼烧着我的肌肤,更束缚着我的野性。

狼王的侧妃阮若水,她端坐在石桌旁,手里端着一杯青茶,姿态优雅,却掩盖不住眉宇间的凌厉之色。

雪白的尾巴一扫一扫的,仿佛在嗤笑我的血脉。

你就是沈燕青?

她的声音如同碎玉落盘,青脆悦耳,却带着一股寒意。

我强忍着跪下,恭敬地行礼:俾妾见过侧妃娘娘。

她放下茶杯,细长的丹凤眼上下打量着我,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倒是个美人胚子,和你姐姐倒是有些像的。

我抬头,对上她那双冰冷的双眸,脸上强作微笑,内心却是恨意滔天,当然像,这副皮囊本就是照着阿姐的模样,医治了整整一百三十年......阮若水又冷哼一声,神情颇为得意,一样的狐媚子!

我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恨意,谦卑不语。

她说错了一点,我不是狐,而是嗜血的狼...阮若水似是对我的顺从颇为满意,站起身走到我身边,经过醉心楼的悉心调教,我能清楚的看出,身为狼王妃的阮若水,竟还是处子身。

果然,世人对狼王的议论并非毫无根据。

阮若水尖尖的护甲轻挑起我的下巴,眼神犀利,但是她没想到,这次,我躲开了。

我轻轻抚开阮若水的手,挑眉凝视,语气淡淡:侧妃娘娘可仔细您的护甲,王爷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有了瑕疵。

阮若水的手顿了一下,恨恨的收回,倒是有几分口才,你最好期盼王爷多爱你一阵子,免得和你姐姐得了同样的下场。

我笑容灿烂的看向阮若水,直接站起身,多谢侧妃还能记得我姐姐,这府上这么多侍妾通房,侧妃娘娘一定很辛苦。

我每一句话都咬重了侧妃两个字,显得格外刺耳。

阮若水拂袖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再次笑出声来。

也不过如此,色厉内荏的东西。

狼王回来的时候,夜色已深。

今天是我的新夜,也是狼王首次探房。

我轻披一件红纱如烟般的薄衣,内衬一片雪白,连一寸布料都没有。

阿姐,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陪葬!

我谨慎地在床尾点上一盘熏香,细心吹出一口精气,房间中顿时布满了迷幻。

这点法术的消耗,对我来说不是大事。

一入房中,狼王不出意外的惊艳到,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欲望。

我被狼王抱起,狠狠甩在床上。

本就轻薄的衣衫被撕碎,狼王的牙齿如狼吻般咬在我的脖颈处,传来一阵疼痛。

我没有叫喊,而是强忍着恨,迎合的狼王笑意,我在他的耳边吹出一口精气。

一股野性的躁动在狼王身体下雄起。

狼王在我的法术加持下,恢复到了以往的气魄。

清洗过后,狼王拥着我,我知道他生性多疑,但是我也知道,他不会吝啬疼爱每一个他喜欢的女人。

你父亲身居首领,你甘愿做狼妾,为什么?

狼王粗粝的手指一下一下轻抚着我的皮毛,我的皮肤被磨的生疼。

青儿刚刚下山,没人认得青儿,众人只道我是沈燕琼的妹妹。

青儿自小在山上长大,仰慕世间英雄。

我瞧瞧抬眼看了一眼狼王,继续道,而且,王爷战功赫赫,是妾身心中理想的倚靠。

我心知这一点不足以让狼王放下疑虑,但只要他喜欢我这幅皮囊,就足够了。

你确实长得不如沈燕琼娇媚。

但是你比你姐姐会讨我的欢心。

狼王握住我的下巴,今天起,你就乖乖留在本王身边。

夜色深沉,漫如无尽,长到我不断地昏睡又清醒。

烛火燃尽,狼王要了四次水,却没有伤我分毫。

但是听说,阮若水的院子响了一夜瓷器碎裂的声音。


我本应是狼族千金。

可是当我可以幻化真身那天,竟然是个人脸狼身没有尾巴的下等半兽人。

我被狼族判定为血脉不纯的杂种,从高高在上的千金变成最低劣的存在。

我的父亲说因为他爱上了我身为人类的娘亲,所以才会生下我。

狼族的所有人都要求把我送到奴隶窟,我被狼荆棘鞭笞的几乎神魂俱灭,阿姐跪求父亲,苦苦哀求,遍寻天下,终于如愿将我送进药王谷。

在药王谷,我被奇药浸泡一百三十年,阿姐则陪伴我一百三十年,不离不弃。

阿姐说,让我好好医治,将来彻底蜕变成狼,入世相随。

可是回狼图山那一日,阿姐却因我受尽狼王惩罚,我看到阿姐身上布满污秽的刻字,本应高贵雪白的毛发染成血红,后来,我求花魁授艺,誓入狼王的府上复仇。

我想挖他们的心为阿姐陪葬!

小姐,我们就快到狼图山了,虽然您还没有纯正的雪白皮毛,但是已经和咱们狼族无二了。

铃铛抚摸着我摇晃的灰色尾巴一脸欣慰。

三岁被送入药王谷,被奇药浸泡一百三十年,阿姐这一百三十年的为我寻医问药和陪伴,终于让药王狐为我把狼身幻化出来。

药王狐那各种奇异的汤药将我浸泡了一百三十年,让我九分似狼。

幼时被狼荆棘鞭挞的皮开肉绽的肉身,终于长满了浅灰色的皮毛,当年狼王和族人强烈要求父亲把我送进奴隶窟,让我成为最下等的贱奴,是阿姐三跪九叩,为我向大王求来一丝生机。

而我的心早就飞到了狼图山,想抱着阿姐撒娇卖萌。

可推开门,我只看到阿姐满身污秽的刻字,以及那副残败不堪的样子,原本雪白的皮毛,在鲜血的映衬下,变成血红。

原来,几日前,阿姐自被狼王送回来后,脸色苍白如纸,形容枯槁。

完全没了当初来药王谷看望我时的亭亭玉立,容貌昳丽的模样。

没几日,府中便传来阿姐悬梁自尽的消息。

我的心,也随着那段白绫,吊死在了那根梁上。

父亲只是低着头,紧紧地攥着拳头,面沉如水。

他不过是一介小首领,在这狼图山,根本掀不起一丝波澜。

而狼王,乃是所有族众的救命恩人。

当年,狼王带领族群和人类大战七天七夜,守住了我们狼族的天下!

可却在被医醒后,手斩太医,性情陡变,成了万人的噩梦。

那一夕,我跌跌撞撞地冲进阿姐的绣楼,血腥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熏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阿姐的皮毛上,全是触目惊心的伤口,手臂上划痕累累,一道道皮开肉绽,深可见骨,像是被什么野兽撕咬过,暗红色的血迹斑斑,令人心颤。

鲜血让我的兽毛耸立,那是我身为狼的血性,可却无法对她有一丝贪欲。

我想轻轻触碰,却又怕惊扰了她,我颤抖着手,解开她破烂的衣衫,可我看到了什么?

白皙的肌肤上,青紫交错的伤痕,新伤叠着旧伤,没有一处完好!

鞭痕烙印……都在无声的诉说着她遭受的惨烈折磨。

更令我心如刀绞的是,她胸口上,整片雪白的皮毛被硬生生割下,粉色的血肉上竟深嵌着贱人这样污秽的刻字!

难怪……难怪阿姐回府后,说什么都不肯让丫鬟近身伺候……原来是这样……我的阿姐,那个会笑着说要保护我,会把唯一的糖塞进我手里的阿姐,她就这么冰冷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记得八十岁时,阿姐上山来看我,她曾说:青儿,你好好调理,阿姐等你回来,带你一起走遍这个世界。

此时光景,宛若昨日,而如今,却是一切成了虚幻。

对不起,阿姐。

我轻声喃语,将她的衣衫整齐,为她穿好,用手帕细致地抹去她身上的血迹。

对不起,阿姐...是青儿回来的太晚了。

青儿再也不能听你的话了。

我答应过阿姐,不怪父亲,不怪天命,努力活着,恢复狼族的身份。

为了阿姐的承诺,我温驯了130年。

可是阿姐,对不起,我要食言了。

你既无法见我回归狼族,我又将如何面对自己的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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