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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完结文

闵行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闵行洲把平板还给徐特助,下楼吃早餐。徐特助慢脚步跟着,好在总裁没有追究那两瓶葡萄糖注射液的事。徐特助小声试探:“网上的事已经对太太没什么影响,电影能保住,这样您投的资金就不会打水漂。”闵行洲没说什么。滑雪场的视频是易利顷提供,就在昨晚,速度很快,简直是怕林烟受不得半点委屈一样。同样,易利顷心思缜密周全,编剧这个身份接近又合理。哪怕传出什么绯闻,编剧和演员,最终都可以拿来当遮羞布。至于酒店视频的视频,是闵行洲查的,有意思的是,故意送玫瑰挑衅他,是真的。闵行洲想起一件事:“他们滑雪那天是什么时候。”徐特助应:“就是您对尤小姐账号出手那天,易利顷专门带太太去滑雪,哄太太。”闵行洲坐在餐桌前动筷,不声不响。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暗战,权,情,债,...

主角:闵行洲林烟   更新:2024-11-26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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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闵行洲林烟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偏期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闵行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闵行洲把平板还给徐特助,下楼吃早餐。徐特助慢脚步跟着,好在总裁没有追究那两瓶葡萄糖注射液的事。徐特助小声试探:“网上的事已经对太太没什么影响,电影能保住,这样您投的资金就不会打水漂。”闵行洲没说什么。滑雪场的视频是易利顷提供,就在昨晚,速度很快,简直是怕林烟受不得半点委屈一样。同样,易利顷心思缜密周全,编剧这个身份接近又合理。哪怕传出什么绯闻,编剧和演员,最终都可以拿来当遮羞布。至于酒店视频的视频,是闵行洲查的,有意思的是,故意送玫瑰挑衅他,是真的。闵行洲想起一件事:“他们滑雪那天是什么时候。”徐特助应:“就是您对尤小姐账号出手那天,易利顷专门带太太去滑雪,哄太太。”闵行洲坐在餐桌前动筷,不声不响。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暗战,权,情,债,...

《偏偏期待完结文》精彩片段


闵行洲把平板还给徐特助,下楼吃早餐。

徐特助慢脚步跟着,好在总裁没有追究那两瓶葡萄糖注射液的事。

徐特助小声试探:“网上的事已经对太太没什么影响,电影能保住,这样您投的资金就不会打水漂。”

闵行洲没说什么。

滑雪场的视频是易利顷提供,就在昨晚,速度很快,简直是怕林烟受不得半点委屈一样。

同样,易利顷心思缜密周全,编剧这个身份接近又合理。哪怕传出什么绯闻,编剧和演员,最终都可以拿来当遮羞布。

至于酒店视频的视频,是闵行洲查的,有意思的是,故意送玫瑰挑衅他,是真的。

闵行洲想起一件事:“他们滑雪那天是什么时候。”

徐特助应:“就是您对尤小姐账号出手那天,易利顷专门带太太去滑雪,哄太太。”

闵行洲坐在餐桌前动筷,不声不响。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暗战,权,情,债,无一例外。

以前面对尤璇池塘里的各种鱼,他确实在意过,好像有个姓李的,竟能让尤璇花费心思去伺候去撩拨,对方会写几句情歌会开机车带尤璇跑沙漠刺激。

尤璇说过就是年轻气盛很酷boy。

尤璇还真有一个怪癖,喜欢和人抢,或者别人都来抢她,一边冷落你一边撩骚你,怎么把男人的原始欲点燃怎么来,尽给你花样堵心。

姓李的真真实实被尤璇逼疯一段时间,爱尤璇爱得深,对方还真一天到晚表白,璇妖精是胃是肺是爱的甜蜜饯。对方还当面说尤璇臀上纹身的位置。

搞得闵行洲心堵好一阵出不来。

李姓氏这种情敌还好说,权能打发。

易利顷那样的才是高级对手,有底气豁得出手段,玩的是插圈弄套。

闵行洲觉得,其实自己也没多爱林烟,在林烟身上克制得住感情,否则港城少不了翻一翻。

终归是他闵行洲的太太。

看到女保姆端粥上楼,闵行洲提醒:“她刚睡,别打扰她。”

“好的先生,那我晚点再上去。”女保姆能意会,转身回厨房端菜。

片刻,女保姆找机会开口:“其实先生送回来的红玫瑰已经枯萎,太太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闵行洲问:“林烟常常不回家?”

“已经一段时间,以前回也是住客房。”女保姆继续说。

闵行洲放下粥,交代一些事情。拿瓶跌打肿痛的药水回房间,放在床头,掠过床上一眼。

林烟睡得香,柔软的发铺在枕上还有些腻汗。

娇气。

闵行洲去衣帽间换衣服,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揭开薄绸就朝他奔来,也不穿鞋。

黏在怀里,闵行洲系衬衣扣子,不声不响瞥林烟一眼,睡衣吊带滑在她手臂,肤色还是泛粉的余韵,她也不动,直勾勾望他。

这坏坏的心机,怎么说。

索性,闵行洲把领带放到林烟手里。

她帮他打领带,盈嫩的手指一挑一勾,时不时压在他喉骨上撩弄。

论玩起暧昧,这个女人完全不需要被调教,随时拿捏男人本色。

闵行洲看她两秒,掐住她腰齐齐往后倒,俯在她耳边:“你没满足是不。”

林烟笑得娇艳:“开记者发布会,说我是你妻子,明媒正娶的,纵容我一次好不好。”

好不好。

换一个女人说出来不一定带好不好三个字,这就是林烟惯用的伎俩,处于弱方,用最低级最蠢的撩,试图达到她的目的。

心是不太撬得动,闵行洲对她也不排斥,林烟刚醒估计还没看新闻,人还迷糊,她手机都不知道被她放哪里。

他声音低的要命:“要不闵太太来教教,这个发布会我应该怎么开。”

换句话说,开个条件,姓闵的当真就这特性,资本且现实,两个人独处,情绪永远不会被林烟主导。林烟当即服软:“我以后等你回家,回吗。”

这个条件,闵行洲似乎没什么反响:“我花钱买的房子,我回来还需要你同意?”

林烟心里很闷气:“闵公子还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闵行洲笑一声,掠过她出门,舍得撩下一句话:“找手机。”

闵行洲走了,林烟找手机,找不到,爬回被窝里蒙头。

明明是风月,明明是协议联姻,她拎得清自己在闵行洲心里的份量。

其实闵行洲该给她的都给了,至于不属于她的东西,永远不会属于她。

他的心,他户口本上多出来的异姓氏,这辈子都不会是她。

每次她一出点事,电影都会跟着她死,可怜剧组跟她熬出来的黑眼圈。

真的,心里涩得很。

她必须要闵行洲出面承认结婚的事,所有的误会立刻迎刃而解。

包括二房的觊觎,也会收敛对付她。

不然她会被逼出娱乐圈,心心念念拍的电影都要被下架,协议上并没有隐婚这一条,这委屈,她不受。

她都被骂一夜,热搜估计都没掉,阿星那边不可能压下热度。

不是,她手机呢。

.

那辆车没驶远,刚好出铁门,徐特助是个眼尖的,看见女保姆追车,慢慢踩刹车停下。

车门降下,女保姆气喘吁吁:“先生,太太。”




林烟接着说,“想好一点,你是在包庇那个男人违法,你也逃不掉。”

赌徒咬牙道:“你没有证据。”

林烟低头问,“你知道港城廖家吗?”

赌徒:“知道又怎样。”

“三天。”林烟把一串号码递给赌徒,“只要你肯去做亲子鉴定,指认周启阳,廖家不会亏待你。”

赌徒可没被威胁:“那是我孩子,我指认什么。”

林烟搂廖未芝离开,话已经到这,该怎么选择留给对方。

等林烟离开干净后。

一名保镖把赌徒压到墙上,恶狠狠的威胁赌徒:“我老板让你接电话。”

赌徒哪知通话对面是谁,吊儿郎当:“谁啊,那是你女人吗,长得还挺水的。”

男人声音低沉冷漠:“你想碰我夫人?嗯?”

最后一个嗯字,藏于喉中溢出。

港城的天选之子,玩的是杀伐果断。

赌徒没稳住神,皱眉问:“你…。”

男人咬着烟,好半响弹掉烟灰,“闵行洲。”

闵行洲三个字的份量太过于震撼,赌徒不太相信:“骗什么人啊,老子怎会接到他的电话。”

闵行洲浅薄的两个字:“动手。”

就一秒,保镖一拳打到赌徒嘴巴,都是血,牙没了好像。

闵行洲似不太满意:“重些。”

保镖又一拳。

赌徒瞬间颅内清醒,疯狂对着手机道歉:“对不起,真对不起,我手没有碰到你太太,我现在…我我我该做什么,您说。”

闵行洲扔掉烟头,缓声,“怎么?需要我教你做事?”

手机放到桌子,闵行洲往皮椅上靠,这女人,她自己都慌死了,还去帮别人出头。跟赌徒交易,她哪偷来的勇气。

边上的徐特助跟闵行洲说:“太太手受伤了,昨晚她拿了很多止疼药。”

闵行洲没说什么。

徐特助实在没忍住,想赌这个男人有没有一点感情,哪怕一丝愧疚感都行:“上回太太淋雨发烧了,但我没跟您说,我怕您不去横城,她会伤心。”

闵行洲抬了一下眼皮:“什么时候。”

徐特助记得:“11月9号。”

闵行洲仰头,没什么情绪:“我又不是医生。”

徐特助默默整理文件,看来,这份感情真不成了。

尤璇在总裁心中占比大,爱过伤过恨过挣扎过沉默过得不到过,还是放不下。

尤璇再怎么任性,他闵行洲的女人,他怎会不宠,身边人再觉得尤璇配不上他,他都乐意。

男人,偏爱得不到的。

和太太,是一场没感情的风月,玩腻就会散。

一间奢华的高档会所,门外皆是顶级跑车,天之骄子的富二代们,以及漂亮的嫩模,齐聚一屋。

环境不是烟雾酒味恶臭,只有沉香悠长的味道,毕竟闵行洲在。闵行洲挑剔,尽管他同样抽烟。

秦涛在打桌球,注意到那些漂亮妞眼巴巴地盯着闵行洲,像粘住一块巨好的肉。

闵家掌权人哪那么好啃,站在这个位置,名利地位都有,养一屋子金丝雀他那是随随便便,不过也要他乐意才得。

秦涛收杆,把那些漂亮妞赶走,坐到闵行洲身边:“今天忙不忙?”

闵行洲人很懒散,一个忙字,语气敷衍得不得了。

秦涛给台球杆擦巧克粉,“要不要喝几杯,我安排。”

闵行洲很淡:“不喝,开车。”

秦涛赔笑着脸试探,“叫小嫂子来接,她不是放假在家么。”

闵行洲显得烦躁,“提她做什么,她不重要。”

秦涛扇自己两嘴巴子,明知道这个男人的态度还去试探,他妈的。

秦涛换话题打趣:“唉,我孤家寡人的,突然想结婚了。”

闵行洲懒得跟秦涛说话,接过旁人递来的清茶,贴在唇边也不着急喝,笑着回话。

就是那种矜贵,浅薄,气场强,与生俱来的。

就这副皮相,真能一下子就把女人迷住。

闵行洲这个人身边有过很多女人,全是主动来的,贪图权势与皮相的都有,轮番上阵,他的心禁得没有半点动容,从不把谈情说爱挂在嘴边。

就一个尤璇走进他心里。

秦涛低声默念:“尤璇真你妈会玩弄男人!”

闵行洲自然没听到,和朋友谈笑风生。

赵公子,顾公子过来给闵行洲递酒,秦涛始终坐在角落沉默发呆,呆不住,又把漂亮妞们招呼回来一起打台球。

这种场子已经习惯这种气氛,秦涛记得,尤璇和闵行洲就是这样的场合认识,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那时候的尤璇放在一堆女人当中,最绝色,勾得闵行洲欲火难消。

后半场,闵行洲要离开,秦涛收起那件西装外套亲自送闵行洲出门:“我送你吧。”

闵行洲瞥他一眼:“打什么心思。”

秦涛壮了胆:“你要踢小嫂子出局是吗。”

闵行洲说这句话的时候异常平淡:“等她想通,也该结束了。”

秦涛沉默了,狠还是他闵行洲狠,要把林烟踢出局。

薄情得离谱。

秦涛问:“你亲自跟小嫂子说过吗。”

闵行洲燃上烟,吸了好几口:“说过她不听,她跟我那么久,不太忍心一脚踢开。”

林烟太脆弱,又爱哭,突然说不要她她肯定适应不过来,放在港城,除了他闵行洲,没人养得起她的骄奢。

秦涛眉眼黯淡下去:“现在呢。”

闵行洲寡淡得很,不想说话,他已经很久没碰林烟,保持界线。

“你有够…”无情的字词秦涛憋回肚子,但凡面前的人不叫闵行洲,他真能动起手打人,可他不敢得罪闵行洲,真不敢。

也不能怪闵行洲,明着说过不谈感情签协议,明明是林烟糊涂陷进去。

这他妈的都什么事,秦涛自己都看糊涂了。

秦涛轻问:“尤璇想回来了对不对,我祝福你们恩恩爱爱永不分散。”

闵行洲嗯一声。

秦涛气得牙痒痒,尤璇怎就入闵公子的眼,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他闵公子还愿意纵。

秦涛低下头,“陆家小姐办婚宴,希望小嫂子去当伴娘,跟你说一声,毕竟是你闵家的太太。”


林烟没再看,抬头,半开的车窗外是十里摩天大厦,过中心广场,她甚至有点想问闵行洲,能不能下车陪她逛商场买部新手机。

于是,林烟没开口。

闵行洲的答案肯定是没时间。

目光瞥向闵行洲,发觉他正抽烟,闵公子和香烟的适配度,寂寞,,男人味。

又揉入几分禁欲的消世感,那氛围,他放佛太需要他爱的女人回到身边,重谈一场纸醉金迷的恋爱。

林烟的手无意划进相册,很空,只有一张,能看出是尤璇的背影。时间,两年前。林烟出神,心像是被抽一下。

大雪纷飞,半覆的电线杆和电轨,清楚发现地点是在北海道。

女人穿的黑色毛衣,栗色的大波浪扎起,那是不一样的尤璇。

千里冰封,黄昏,暖色柔光路灯,熟女。

真难想象得到,闵公子举起手机拍下心爱女人背影的样子,他们那时应该是互相翻翻滚滚,爱得死去活来。

闵公子那副薄情寡义的性子,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深情。

甚至能感觉到闵行洲那时的心境,‘回头看,我在你后面。’

林烟有那么一瞬间,很想问问闵行洲,联系方式已经拉黑,照片可不可以删掉。

没问。

林烟终于找到闵行洲两难抉择时的毛病。

尤璇甩过闵行洲,闵行洲心里的恨意没彻底消掉,被逼离婚时,抉择的天秤肯定有报复性,好比如相爱相杀。

他无非是要尤璇彻底低头,彻底不玩套路,好好爱他。

也许,闵行洲这个人是想和尤璇认认真真爱一场,而不是游戏人间。

林烟扯开闵行洲西装裤的兜,把手机放进去。

闵行洲挤灭烟,侧过身看她,“看了什么。”

这话问的,林烟同样看闵行洲:“看到她的照片。”

提尤璇,他眼睛不费吹灰之力就是薄情的味道。

林烟问:“光明正大的官宣你怕不怕她吃醋,因为我。”

闵行洲手臂支在车窗,一贯淡漠:“她没把你放在眼里。”

林烟闭嘴了,距离老宅还有一段路程,头靠车门休憩。

男人,当真是,一边对别的女人深情,这头跟你,你你我我。

昨天是谁吻她说她好美,那天又是谁说送她红玫瑰。

不,他与你,是消遣。

爱,他不爱,他也能,只要对他胃口,只要他有那个想法。

忘了是谁先主动的,先投降的是她。

半个小时后到老宅,林烟带好帽子,迷迷糊糊跟闵行洲进门,老宅今天小聚餐。

大门敞开,院里已经有不少笑声。

其实,林烟也就嫁过来结婚那天见过闵行洲的父母。他父母一直住外省,这样的家族关系,其实事事互不相干,他父母完全脱离闵家,也不管闵家,都很少接触,甚至可以说成血脉在,情不在。

林烟去后院找老爷子,老爷子在摘柿子,丢一个到她怀里:“软了,尝尝。”

皮一捏就烂,还是最大的那个,林烟剥开咬,滑溜溜。

林烟跟老爷子去逛园子,老爷子一路炫耀他种的花花草草和果树。

“谢谢爷爷今天给我撑腰。”

“都是小事,一家人谈什么谢谢。”老爷子说完,给林烟递帕子擦嘴角。

只要她在闵家一天,闵家都给她撑腰,她不在那也就是没关系了,闵家这群人,没有无利益的交好。

又或者,闵太太换人,肯乐意闵家帮她?

林烟问:“记者发布会是他同意还是闵家自己做主?”

老爷子有些想笑:“你不问他?”

林烟哪敢问,提尤璇,闵行洲眼神都变。

老爷子笑意更重,耐心说:“闵家都是他说了算,他要是不愿意我们能?中场被逼停都不一定。”

尽管如此,闵行洲还不是不愿意亲自出面。

老爷子:“只要他没提离婚,你要好好的在他身边。”

林烟嗯一声。

老爷子问:“他对你有没有改变。”

林烟摇头,“一点没有。”

两个人走到塔楼上,林烟拿走老爷子的拐杖扶他坐下。

林烟坐在对边,倒温水递给闵老爷子。

闵老爷子喝完水:“别让他住外面,没家回我都嫌丢人,他不回家你怎么有机会搞他。”

“试过,他没答应。”林烟说。

闵老爷子低声说:“要努力,要上进,你怎么每次答应我努力拿下他却又放我鸽子,忙着去拍电影也不管管他。”

林烟露出苦恼:“爷爷你这太强人所难,该用的我都用了,都没用。”

闵行洲太深情,太偏执。

闵老爷子若有所思瞥她:“你现在可不拍电影了啊。”

林烟不敢搭话,目光投向下方,花园很热闹。

从这里能看到闵行洲站在老太太身边,教老太太玩麻将,大抵是胡牌了。

老太太乐得清闲,直拍闵行洲的手:“你手气好,再帮奶奶摸一把牌。”

一贯淡漠的闵行洲最是乐意哄老太太,弯腰摸回来牌,倚在边上教。

“行洲,你的小娇妻这回怎么不粘着你了,不是一起来的吗,她上哪去了。”

说话的是同堂下来的十三姨,也是姓闵。

闵行洲笑得懒散,一本正经地说:“老先生抢走了。”

闵行洲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管你爱不爱。

十三姨碰牌:“你能不能借给我们,让她住老宅几天打打牌。”

闵行洲像是笑了:“十三姨说的什么话,她乐意才得。”

十三姨抬头看闵行洲:“你也三十了,怎么还不打算摆满月宴,姨都好几年没见过闵家添人口,要是能添一个,姨把淮央海那座岛留给他建木马城,要什么,你们说。”

闵行洲弯腰摸牌,瞬间收起笑意:“不急。”

说完,闵行洲抬头:“下来林烟。”

林烟同样看着他,有点埋怨:“你态度能不能温柔点。”

倒是惹得家中长辈笑了。

老太太探完茶,朝林烟招手:“别理这个浪荡子,下来和奶奶一起玩。”

林烟下去顶替老太太,老太太说猫狗没喂要离席,闵行洲同样离开,和她擦肩而过。

林烟是真玩得开,声音软人不傲,闵家上下哪个不爱跟她玩,林烟会打麻将都是她们教的。




水汹涌呛入口鼻,体验一番才伸出水面,离开闵行洲,用父亲留给她的财产,好好演戏赚钱这辈子确实可以过得安稳平淡。

至少林烟现在觉得这样选择似乎才最简单,甘心吗?林烟不甘心,林烟打电话回林家:“他身体怎么样。”

私人医生说:“大小姐,我希望您能有个心里准备,如今只能用药物吊着一口气。”

林烟挂掉电话,刷手机看剧组的动向,横城大暴雪,拍戏延期,甚至逛了一遍自己的超话。

最开始是自由爱好演艺,那时候觉得挣钱的事情跟她无关,可以从小学京剧不用被逼去学金融,大学没毕业她就进娱乐圈,到现在看着不多的粉丝在里面叽叽喳喳的乱夸,挺搞笑。可想想才发现,林家上下早就乐意她这样选,终有一天送出去联姻。她是林闻歧唯一的女儿,林闻歧也不希望她涉及商场,毕竟在所有人眼里,她从不适合。

她连娱乐圈都不适合,代言掉,前公司嫌弃,就连粉丝看到她的热搜都心慌慌不敢点开,也就演的电影能看。

天亮,林烟和两位老人吃完早餐告别。

闵老爷子看着管家端走那杯过夜的牛奶,皱眉:“没喝?”

管家摇头。

闵老爷子拄着拐杖,瞧那一池泰鳄:“难怪行洲昨晚离开那么早。”

半响,闵老爷子问管家:“查过吗,他去哪。”

管家说:“私人会所喝酒。”

闵老爷子迷惑:“他不回檀园?”

管家说:“没回,先生往日都住起居室和酒店总统套房。”

闵老爷子冷声:“整得像没家回的浪荡子。”

管家接着说:“他偶尔和秦公子他们在私人会所玩到天亮。”

闵老爷子突然问,“有女人在吗?”

管家摇头:“不清楚。”

闵老爷子苦恼了,他们姓闵的都偏执些,认定的人或事不容易改,管你对错。

闵老爷子打电话给朋友:“行洲在檀园的房子你试着帮我收回。”

那边:“抱歉老先生,是闵总名下的,我们真的无法办理。”

闵老爷子吩咐:“帮我约尤璇。”

当天约在私家车上,尤璇也爽快,闵老爷子问尤璇:“开个价,你永远离开港城,不要纠缠他。”

尤璇拨了波那头卷发,“甩支票?跟我演偶像剧吗,我只要闵行洲这个人。”

闵老爷子哧笑:“那你当初跑什么。”

尤璇对镜子补口红:“情侣吵架不正常,不这样子他会记得我?你们姓闵的太需要调教,权势大了精神空虚。”

谈判无果,行洲愿意留在身边的女人这可真不简单,目的明确有手段,现在就是把闵太太的位置捧她面前,她都不屑一顾,就要人。

正正,林烟和廖未芝谈资源碰上尤璇。

电梯内,三个人一开始默不作声,林烟淡定从容,先问:“尤小姐,你去几楼,电梯按不按?”

尤璇是没想到遇见林烟还能出神:“我给忘了,是37层,麻烦帮忙一下谢谢。”

尤璇个性挺御姐的,穿旗袍,嘴里舔棒棒糖:“闵太太,你会不会也甩支票给我,让我离开港城?”

林烟从小包里取出手机,示意尤璇递二维码过来:“你缺钱吗?我可以借你。”

尤璇:?

沉默下来,尤璇憋不住:“你不讨厌我吗,是我让他不碰你。”

林烟没什么不舒适:“猜得出来。”

尤璇贴到电梯角落,说着,“真没见过他身边的女人有这么和气跟我说话,你是第一个。”

叮、电梯门开了。

没人动一动,林烟提醒:“37层到了,尤小姐你出去吗。”

听见尤璇咯吱咬碎糖的声音,似乎才反应过来,“我给忘了。”

电梯门关上,林烟的衣袖被廖未芝扯住:“我怎么看不出来你们是情敌?都赶上朋友了。”

林烟低头划手机玩,漫不经心。

廖未芝提醒:“她钓男人段位很高的,你不怕她对付你?”

林烟还在刷手机:“她不会,闵行洲看上的女人不会那么蠢。”

廖未芝看林烟的态度,跟个没事人似的,觉得:“你并不是很在意尤璇的存在。”

林烟没说话,拎着限量版小包包去见电视台方,电视台最近要搞综艺节目,有很多素人网红要参加出境,林烟要捧人捧刚签回来的网红。出来后同样遇见尤璇,似乎在等人来接。




闵行洲坐在驾驶位抽烟,手臂搭在车窗,衬衣扣子从上面解下来两颗,一片潦倒落魄的味道,尤璇开车门关车门都用一种极为大力的声响。

她进副驾驶,立马勾走放在中间控制台的车钥匙,“刚刚对她动心没有?”

闵行洲咬着烟,没说话。

尤璇扯走他嘴里的烟自己抽,男人依旧无动于衷,摸出烟盒重燃一支。

尤璇问他:“你吻她哪里。”

闵行洲淡淡吐字:“没吻过。”

男人的谎言,也不知道是怕眼前的女人难过,还是另一个女人并不重要,尤璇冷笑:“多少次,全身吗。”

男人没回答,不知道是不记得还是不愿承认。

尤璇直接开口:“回东城檀园,你家。”

闵行洲没看她,淡得很:“下车。”

“要不公司起居室。”尤璇红唇微弯,腿勾着他裤腿,她最了解他,该点哪里最合适。

闵行洲头往上仰,静静抽烟,吞云吐雾中性感得要命,好半响他低笑一声,态度稍带些戏谑,“我已经结婚,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在一起?情人么?”

“是不是只要我回头,你就会跟她撕协议。”尤璇把烟扔出窗外,坐到男人身上搭着,脸上笑容像是调戏且不明确态度。

她勾他脖子想吻他,闵行洲一把将人推开,“给过你,你不要。”

尤璇也傲:“我还不稀罕,闵太太算什么,敌得上闵行洲的心头宠?”

这话实在刺激到男人的劣性。

闵行洲捏住她下巴带回来:“除了我,谁能惯得了你。”

尤璇抚了抚火辣辣的下巴:“你是不是想弄疼我。”

闵行洲咬烟,呵了一声。

“那就不要回家找她。”尤璇把他跑车钥匙丢出窗外,挑衅。闵行洲两指拿出烟,一口烟雾喷在尤璇脸上,“你脾气是真不会改,太纵你了是么。”

纵。

尤璇同样记得,闵行洲在游轮拍卖会上拍一条项链送给她,她当时扔海里了,因为吵架。

三千万的项链都不带犹豫,别说车钥匙,闵行洲手机她都能扔,闵行洲乐意纵。

尤璇觉得,她和闵行洲的游戏,看起来像是谁也拧不过谁,其实是闵行洲情愿被她玩弄。

男人都是,捕猎的最终目的只是享受过程刺激和征服,白开水一样淡的女人真没有挑战,你得让他得不到,吊着。

尤璇深谙此道,像蛇蝎,像黑猫,像狐狸精跳脱,挖空男人的偏爱全放自己身上。

她歪着头弯唇,一点一点欣赏男人英气硬朗的脸,究竟这张脸让多少女人吃过亏。

她低头,红唇印在闵行洲衣领,黑与红,夜晚的关系并不明显,“觉得我不够她乖是吗,可你照样拿我没办法。”得意的补了句,“你再高傲又怎样,永远拒绝不了我。”

闵行洲弹掉烟灰,“在外面找不到比我更宠你的男人了?”

“为什么不和她去民政局,为什么不和她公开,让她在网上备受争议。”尤璇一语戳中,“你不爱她,闵行洲。”

闵行洲依旧那副寡淡的态度:“我愿意娶她养她,她让我高兴。”

尤璇贴到他脸上,捉他衣领:“闵行洲,我很不爽。”

视线相对,闵行洲沉默,半响,他推门下车:“不爽就回来,什么都是你的。”

深夜,车流少。

交通灯边,尤璇脱掉高跟鞋跟上去,抱紧男人的腰,“不许再睡她,听到没有!”

“你听到没有,我不许!”



接下来几天,闵行洲没回过别墅,林烟也没找他,听徐特助说他住在檀园,檀园离公司近。

闵行洲在檀园的房子,林烟没去过,那里的大平层是港城位置最优越的,也贵。

后面林烟听说,那晚是徐特助去中川路开那辆跑车回来,而司机接闵行洲和尤璇回檀园。

闵行洲当真是让她疯,让她纵。

闵行洲这是表明态度,那天在卫生间故意丢给他烂摊子,他的选择已经明确,果然是敌不过前任。

林烟问秦涛个问题:「你那位短发女友养的猫,会不吃腥吗」

秦涛:「她养过猫吗,我不记得,前天刚分手」

林烟:「节哀」

秦涛:「共勉」

秦涛他们吧,女朋友名字能叫混,什么春春、coco、莉莉,他们能认得哪个。

当然他们也是有底线,不乱睡,就是单纯谈恋爱。

再看协议书。

交易就是交易,林烟觉得自己真贪心。

自从饭局上没谈回代言,公司简直是皮毛资源不再分给她,什么事跟林烟没关系,在娱乐圈是喝西北风的状态。

林烟又约住北区的周太太来家里做客,周太太一来就教她揉面发面。

女保姆觉得这种事本不该太太亲自出马,但想闵先生好久没回别墅,估计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没上前插手。

周太太常来,多少了解些,“闵先生又想吃你做的点心了?男人啊你得先捉住他的胃让他挑剔。”

徐特助回别墅拿文件还赞扬,“太太就是贤惠,总裁有口福了。”

林烟只笑,最后一个人学完拎小盒子去郊外的墓地,两块相邻的墓碑,没有遗像没有名字,林烟放下点心,呆几个小时才走。

徐特助在公司等半天,饭点都过了还是没等来太太的点心,以前太太一闲都会来公司,在总裁办腻歪得很,整个下午都出不来。

打阿星电话,阿星说:“她没通告,公司不管她,她能忙什么。”

徐特助打趣:“太太和你在娱乐圈混得可真惨。”

林烟确实挺‘惨’的,跟闵家老爷子去爬山、下海、打高尔夫球。

“听说那女人回来了?”闵老爷子说,“你倒不用怕,有爷爷撑腰。”

林烟递帕子给老人家,“没怕,主要心里不舒服。”

老爷子擦汗时,突然问,“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既然行洲爱她,她爱行洲,那她为什么要提分手?”

林烟摊手:“我觉得不重要,当然我也猜不出。”

“可不是闵家拆散他们。”老爷子笑了,“道理以后你会懂的。”

“小烟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舒适。”林烟想着,“主要有爷爷奶奶宠。”

老爷子拿挥杆轻敲她头,“你就是嘴甜,平常也这样哄他,拿下。”

林烟笑着没回话。

老爷子问:“你怎么想。”

林烟挥杆击球,慢慢声,“林家家业继承权和闵太太的位置,我都要,但不能心急不是。”

闵家老爷子笑起来,“有时候看你娇娇弱弱的,都怕你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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