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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你的小野猫又跑路了结局+番外

温暖的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生,白虎现在昏迷不醒,我需要将它们送到医院里。”兽医满头冷汗地说道,恶狠狠地瞪了夏乔夕两眼,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至于被连累?白虎没命,他的职业生涯也将会终止!厉锦霆微微颔首,允许了,单手拽着夏乔夕的衣领拖走。就这么被他毫无尊严地拖着,仿佛一只脏兮兮的布娃娃,夏乔夕心里堆满羞耻,但无力反抗,刚才被掠夺了空气,就算现在呼吸得到了自由,也依然觉得那只手还钳在喉咙上,被异物封堵着的难受一直都在。“如果我的老虎出事,你下半辈子就在牢里面度过。”男人危险的宣告仿佛死神的镰刀架在头顶,夏乔夕浑身打颤,瞳眸惊恐地扩大。她不能坐牢,坐牢了,妈妈这辈子都只能待在精神病院里,她会很痛苦的。“三叔,对不起。”她满怀愧意的声音,被风送到厉锦霆耳朵里,紧...

主角:夏乔夕林玉芳   更新:2024-11-26 2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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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乔夕林玉芳的其他类型小说《三爷,你的小野猫又跑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温暖的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生,白虎现在昏迷不醒,我需要将它们送到医院里。”兽医满头冷汗地说道,恶狠狠地瞪了夏乔夕两眼,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至于被连累?白虎没命,他的职业生涯也将会终止!厉锦霆微微颔首,允许了,单手拽着夏乔夕的衣领拖走。就这么被他毫无尊严地拖着,仿佛一只脏兮兮的布娃娃,夏乔夕心里堆满羞耻,但无力反抗,刚才被掠夺了空气,就算现在呼吸得到了自由,也依然觉得那只手还钳在喉咙上,被异物封堵着的难受一直都在。“如果我的老虎出事,你下半辈子就在牢里面度过。”男人危险的宣告仿佛死神的镰刀架在头顶,夏乔夕浑身打颤,瞳眸惊恐地扩大。她不能坐牢,坐牢了,妈妈这辈子都只能待在精神病院里,她会很痛苦的。“三叔,对不起。”她满怀愧意的声音,被风送到厉锦霆耳朵里,紧...

《三爷,你的小野猫又跑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先生,白虎现在昏迷不醒,我需要将它们送到医院里。”兽医满头冷汗地说道,恶狠狠地瞪了夏乔夕两眼,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至于被连累?

白虎没命,他的职业生涯也将会终止!

厉锦霆微微颔首,允许了,单手拽着夏乔夕的衣领拖走。

就这么被他毫无尊严地拖着,仿佛一只脏兮兮的布娃娃,夏乔夕心里堆满羞耻,但无力反抗,刚才被掠夺了空气,就算现在呼吸得到了自由,也依然觉得那只手还钳在喉咙上,被异物封堵着的难受一直都在。

“如果我的老虎出事,你下半辈子就在牢里面度过。”

男人危险的宣告仿佛死神的镰刀架在头顶,夏乔夕浑身打颤,瞳眸惊恐地扩大。

她不能坐牢,坐牢了,妈妈这辈子都只能待在精神病院里,她会很痛苦的。

“三叔,对不起。”

她满怀愧意的声音,被风送到厉锦霆耳朵里,紧跟着,娇小的身影打开车门。

“天,她跳车了。”兽医惊叫,这么快的车速还敢跳车,这女人的胆子可真大。

的确大,大到厉锦霆也没有设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他认识到这个女人就像一颗手雷,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能自己炸了。

透过后视镜,看到那娇小的身影熟练地在地上滚动,最终似乎是毫发无伤地爬起来,厉锦霆的眉宇刹那间爆发出磅礴的凌厉,车掉头追了上去。

看到突然转头的车,夏乔夕身体里的血液冰住了似的,两条腿失去知觉凭借本能地往反方向逃跑,但最终两条腿的人还是跑不过四条腿的交通工具。

“你还敢跑。”厉锦霆亲自下车,大长腿危险地朝着她迈去。

“三叔,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坐牢,我妈妈还需要我的照顾,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的。”

夏乔夕不停后退,看到男人加快步伐过来时她猛地转身,却不料拦着她的护栏松掉,本该从桥边逃走的人就这么从桥栏翻了下去。

“啊!”

夏乔夕发出惊恐的尖叫。

那么多桥栏,偏偏她靠着的那个是坏掉的,厉锦霆加速过来就是发现了这点,并不是想逼她后退。

知道这一切都晚了,她不知道这幽深的江水里,会不会有致命的东西等待着自己。

夏乔夕深呼吸,闭上眼,平静下来之后,噗通掉进了江里。

她不习水性,水压涌过来时,浑身陷入窒息的难受里,原来被淹死的人死前竟然是这么痛苦,夏乔夕体会到了,惊慌地把手抬起来,就算是死,也要挣扎过才行。

更何况,她根本不想死。

“我不想死,我不能死啊。”黑茫茫的世界里,她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话,但身体无法掌控地不断下沉,下沉,越到下面,水压就越厉害,夏乔夕不知所措,一股要七窍流血的难受在身体里膨胀,扩大,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也正是这口气,剥夺了她生存的唯一机会,江水绵绵不绝涌入口鼻,两眼一黑,无力再挣扎一下,比刚才还快速地沉了下去,她带来的稀少水泡孤独地往上浮动着。

一片水纹冲来,水泡碎成泡影,一只手拽住下沉的身体,往上拉。

哗啦——

男人从水底冒出来,把人送到船只上,船上的渔民送了两条浴巾过来。

“谢谢。”厉锦霆把一件放在夏乔夕身上盖着,一件用来擦自己的头发。

渔民是亲眼目睹两人相继从桥上跳下来的,显然是女的不想活,男的想活,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于是送来一壶热茶之后,就离开了甲板。

“咳咳……”夏乔夕迷迷糊糊地醒来,嗓子好像被人割断似的难受,模糊的视线里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她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似的。

自己不是被淹死了么,怎么不在水里了?难道这么快到天堂了?

天堂……怎么像是一艘船?

身体的难受消除了些许,夏乔夕两手撑着甲板缓缓坐起,眨了眨眸子,视线顿时清明了几分,自下而上地将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人看清楚,夏乔夕吓得连连后退想逃,却逃不掉地被他抓小鸡一样拎在手里。

“还跑?”厉锦霆咬牙蹦出俩字,这女的病没好落了一趟水醒来反应还能这么快,还真是出乎意料。

“三叔,我真的不能去坐牢,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老虎的。”夏乔夕要哭了,想挣扎挣扎不了,想逃跑逃跑不了。

“做错事就要承担责任,难道从小到大没人教过你这个道理?”

“我……我……”夏乔夕咬住唇瓣,湿漉漉的睫毛沮丧地垂下。

滋滋滋……

就在这时,厉锦霆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他这才敛眉掏出来接听,夏乔夕隐隐听到一点,兽医说白虎没事,之所以晕倒大概是因为一下子吃得太猛,噎住了,这俩估计从小没缺过吃的,第一次噎,没适应,就晕过去了。

“太好了!”夏乔夕喜极而泣,自己这是保住了一条小命。

厉锦霆淡淡扫了她一眼,“跟我回去。”

见他没再说送去监狱,夏乔夕立马乖乖地跟着了。

兽医把车开到路边来接他们,笼子里面的白虎现在精神变得很好,眼睛炯炯有神,看到厉锦霆过来,还特地都站起来看着厉锦霆。

“看到你们现在没事,我就放心了。”夏乔夕伸手进笼子里抚摸白虎的头,白虎低头任由她触碰着,这一幕落入别人手里或许不是什么事儿,但在厉锦霆眼里很诧异。

因为这两只白虎之前除了他,都不亲近其他人,更别提让摸头。

老虎的头不是谁都敢摸,也不是谁都能摸。

而夏乔夕不但敢摸,还摸得很肆无忌惮,照顾了白虎半年的兽医,都不敢这么放肆地对白虎。

看着白虎像小朋友一样被夏乔夕摸着,兽医眼里升起羡慕的小星星,“这位小姐,你以前从事过驯兽师这类技能吗?”

“没有呀,我刚出生的时候是喝动物的奶长大的,一连喝了五年,其中最多的就是老虎奶。”夏乔夕一语既出,震惊旁人。

兽医相信但又觉得很不可信,“老虎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山头就有的,你从小吃老虎的奶,在动物园长大的吗?”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一抹半是戏谑半是严肃的声音从身后袭来。

夏乔夕吓一跳赶紧站起,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泪水,脚步匆忙地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厉金快人一步挡住路线,菲薄的唇角勾起,邪魅地说:“你鬼鬼祟祟地想要做什么呢,先生刚种下的栀子树,你该不会是想毒死吧?”

“你胡说,我才没有这么想。”夏乔夕太无语了,脸色冰冷地道:“我根本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你有。”厉金很是笃定的语气。

夏乔夕愣了下,这就纳闷了,她想都没这样想过,他怎么就这么确定?

“证据呢,你拿出来。”

“因为你喜欢先生。”

“哈哈哈,你这个理由也太可笑了吧哈哈哈。”

夏乔夕笑得弯了腰,眼泪都快要掉出来。

厉金微微蹙起眉心,倒是没想过她竟然是这种反应,正常来说,应该是很心虚或者惊慌失措地掩饰一下,可她都没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毫无形象,不过她长成这样就算再端庄人家也会觉得她没有形象,厉金心想。

“好了别笑了。 算我猜错,你自己交代一下你偷偷摸摸来这里做什么吧,要是让先生知道你的行径,他能把你扔到老虎嘴里当午餐。”

“哈哈哈……你真的好好笑啊,你到底是怎么想到那么离谱的答案的?哎哟,我要笑死了。”夏乔夕努力遏制住笑声,气息断断续续地说:“我是看三叔在这个地方种栀子花,到时候开花了,和这花园的其他布景有点格格不入,所以我就蹲在这里想三叔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听她这么说,厉金才有意思地看了下花园的布局,发现夏乔夕说得没错,默了几秒后说:“先生想种在哪里就种在哪里,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

或许这就是有钱人的自由吧!只要有钱,就可以不改变自己的喜好,而是去改变周围服从自己的喜好。

“对了,你来这里又是做什么啊?”夏乔夕反问回厉金,摸着下巴打量着厉金,“我已经说出我来这里的原因了,你呢,突然间过来,你好像更加可疑。”

厉金笑了笑,游刃有余道:“我路过,正要说去北院看看!”

“那你去吧,我不叨扰你。”夏乔夕就这样离开了,厉金站在这里很久很久,才朝着北院的反方向走去。

深夜,夏乔夕躺在床上难以入眠,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热烈燃烧,又好似有无数蚂蚁在啃噬骨头,难耐不已。翻来覆去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是忍受不住下楼找冰水灌下去,短暂地获取了舒适,可没几秒,全身就继续热得不像话,她就继续灌冰水,如此一来,怎么喝也喝不够似的。

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头顶,伸下来抢走水杯。

“大半夜喝冰水,是想明天开溜?”低沉的声音响在安静的空气里,夹着几分慵懒。

这把声音不管多好听,在万籁俱寂在她专心应付喝水已经没有心力注意周围的情况下响起,都和鬼魅没有差别。

夏乔夕从身体到灵魂都颤抖了下,转身认出他的时候,脑海猝不及防闪过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这时她恍然大悟。

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定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让身体出现了类似中药的反应。

白天里除了一日三餐,就是吃点水果什么的,来厉家一直都是这么吃,不可能出问题。

不对。

鸡汤,是鸡汤的问题。

老夫人让她送过去的鸡汤,一定不是普通的鸡汤。

排除其他可能之后,夏乔夕对“鸡汤”这样食物当场PTSD。

醉翁之意不在酒,老太太想让自己儿子浪荡一回,却没想到厉锦霆没有喝鸡汤反而是她喝掉了。

夏乔夕那个气啊:怎么受伤的老是我!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厉锦霆的视线有一种很强的穿透力,不用对视就能感受到其威严带来的强大压力,夏乔夕抬头的同时两只手捂着脸,说:“我有点热气,没事的,喝点冰水就行了。”

“让我看看。”她是找医生的关键人物,如果出了什么事明天行程会耽搁,厉锦霆不想浪费时间,于是靠近夏乔夕想看看她的脸。

夏乔夕看到他走过来,警惕地后退,把脸捂得更紧,手掌之下,喉咙轻滚,“我没事!”说完转身冲出厨房哒哒哒跑上楼。

厉锦霆缓缓皱了下眉心,有时候真的不想觉得一个人傻逼,因为众生百态,必有其存在道理。

可有些人除了用傻逼似乎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摇摇头,把冰水倒进水池里,放好杯子,只当这是一个小插曲,没有继续理会。

夏乔夕回到房里,直奔浴室,躺在浴缸泡了好几个小时的温水才好了点,但好也是一阵阵的,半夜里还是会时不时像被架在火堆上炙烤,第二天时到车上,还是很难受。

“也不知道奶奶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药效好惊人。”夏乔夕心累,目光有时候会禁不住的迷惘,看厉锦霆的时候会口干舌燥,如果不是还要意志在克制,自己早就像饿兽扑向猎物那样爬到厉锦霆身上。

终于停车,夏乔夕飞快下车跑去厕所。

厉锦霆早就察觉到她不对劲了,对厉木说:“去看看怎么回事。”

夏乔夕冲到厕所,第一时间拧开水龙头给自己洗把脸,要不是水池有点脏,她想把脸放进去泡着。

“你是要用手里的水淹死自己?”

厉木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

夏乔夕吓一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我要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是跟踪狂吗?”

厉木眼神渐冷,“你不要惹麻烦。”

“我才没有惹麻烦。”

惹麻烦惹麻烦……整天只知道这一句,听多了夏乔夕真的很不爽,索性不压火气了,大步流星走到厉木眼前。

“我说,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惹麻烦的人吗?我就不明白了,你不了解我,你连我具体是谁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会惹麻烦呢?”

“我很热,跑来这里洗把脸,怎么在你眼里就是惹麻烦了呢,惹麻烦的不应该是热死也要死在三叔怀里吗?你也别回答我,我知道你的嘴巴跟吞了砒霜没区别,说不出什么人话来,我只希望你以后说话小心点,别以为世界上除了你其他人都是麻烦精,我不但不是麻烦精,我还是很有可能救了你先生命的恩人,你,对我客气点。”

边说边拽拽地用手指戳了戳厉木的胸膛,这时热气又翻腾上来,夏乔夕顾不得跟他多说赶紧跑回去捧起两手水,低头把脸埋进去。


“来!”陆子航指了左手边的第三杯,夏乔夕指了左手边的第一杯,两人都把杯子端起来,夏乔夕的那杯底部显然贴着一张标签,也就是,中间的那杯。

陆子航愕然,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在一个女人面前出现错误,瞬间阴沉着俊脸。

夏乔夕暗自窃喜:“陆少,愿赌服输,我就在这里陪你,看着你喝完这五杯酒,完了我们再玩其他的。”

陆子航一把抓住她的手,细腻柔软的手感让他心头的火熊熊燃烧起来,眼神像是要把夏乔夕拆吃入腹那样:“大晚上的喝什么酒,本少爷想睡觉了,你过来沙发这里陪我。”

夏乔夕皱眉,忍受着男人的触碰道:“那你先认赌服输把酒喝了,陆少刚才说过的,愿赌服输,该不会输不起吧?”

属于陆子航的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受到了嘲讽,陆子航眼神变得阴冷邪恶,仿佛从地狱深处而来似的,“我定的规矩自然我也不需要遵守,美人在侧,我不吃美人吃什么酒呢!”

陆子航起身扑过来,夏乔夕迅速挣脱掉他的束缚,身体滚到一边躲过了触碰,她站起来拍拍裙子:“既然陆少不守规矩,那我也不需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陆子航提早冲到门口守着不给夏乔夕离开,这个男人看上去精瘦,却是有力量的,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让夏乔夕很快就被抓住了双手。

被陆子航扛到肩头,一把扔到沙发里。

“呃——”脑袋重重地撞到沙发,夏乔夕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被撞出来了,沉沉的晕晕的。陆子航狞笑着撕开她的领子,一片白嫩的肌肤跃入空气里,冰凉的冷气吹得她浑身打颤。

“混蛋,你松手!”夏乔夕用手抓着胸前的布料,两只脚不断踢踏,陆子航被踹了好几脚勃然大怒便抓住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啪啪啪甩了几巴掌。

嘴角溢出血丝,脸颊红肿辣痛,甚至有一瞬间意识都被打没了,神情呆滞地做不出任何反应。

“臭婊子,就是要打你才乖巧!”陆子航很满意躺在沙发里回不过神来的破布娃娃般的夏乔夕,站起来很快就把西装衬衫脱掉了,陌生的触碰倾压而来时候,夏乔夕恶心得一个激灵,看到旁边茶几上的匕首,不容大脑做任何思考用尽全力拿到手中。

一道惨叫划破包厢。

“啊!”

陆子航看着刺到身体里的那把匕首,血液飚出来,惨叫一声,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夏乔夕赶紧起来走向门口,谁知道手刚握上把手,陆子航就逼了上来,血淋淋的手抓住她的手腕,面目相当痛苦狰狞:“死女人,你竟敢害我生不了孩子,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报警抓你去坐牢,让你这辈子在牢里面受尽耻辱!”

夏乔夕怕得心头乱跳:“你还想强奸我呢!我是正当防卫!贱男人,你让我坐牢,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太监!”

“哼,有本少爷在,你能做什么!”

陆子航打开门,拽着夏乔夕出去,站在不远处的电梯旁边的保镖见状立马过来架住夏乔夕,仿佛她是一个犯人。

“臭婊子,在这种地方打工还装清高,最终还不是要在我面前乖乖的!”

“哼,你是这样认为的?像你这种不学无术吃着自己老子老本只会在女人酒里下药的烂人,我在你面前乖乖的?傻逼,别做梦了,老子是你爹!没了你老子,你算个der!垃圾!”

陆子航第一次被人这样骂,顿时觉得脸蛋很燥热,气道:“你嘴巴这么会说,我等下就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我要割掉你的舌头!”

“来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日日夜夜缠着你!”夏乔夕倔强地瞪着陆子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不是为了妈妈,她早就去死了。

从小到大,没有一天不是被虐待,不是被言语侮辱,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那些坏人就是不愿意放过她!

妈妈被送进精神病院的那天起,她就想和这个世界一起毁灭掉了。

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是她做得还不够好么?

夏乔夕眼中翻滚着滔天的恨意,深刻的仇恨,不甘的凝视,陆子航心里莫名的产生一股不舒服,一个女人怎么有这么让人不舒服的眼神呢?好像他是她的杀父仇人一样!

“再瞪我,我就打死你!”

陆子航最讨厌被人用憎恨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会因此变得暴躁起来,不耐烦地握紧拳头,充满着男性力量的硕大拳头朝着夏乔夕的脸使去。

夏乔夕认命地闭上眼,她从小就怕痛,可从小都在挨痛。

一秒,两秒,三秒……

想象中的痛楚没有降临,反而听到了陆子航沉闷的痛哼。夏乔夕诧异地睁开眸子,视线缓缓上移,厉锦霆无与伦比的俊美脸庞映入眼帘,那双阴沉深邃的眸子,短短对视一秒都让人压力山大。

夏乔夕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怎么又遇到了他,他怎么还在这里!

“三哥,三哥……”在厉锦霆面前,陆子航就是一个小虾米,在厉锦霆那里毫无存在感的,怎么他突然间有兴趣管这种事了呢?

“谁是你三哥,我没有烂人亲戚。”低沉的声线不徐不疾地从喉咙滚出,不用刻意,威严就自动从周身蔓延开,陆子航感觉不仅仅自己的手骨要断掉,下一秒他的脖子也有可能断掉。

他不服厉锦霆很多年了,明明这个男人只是比自己大几岁,可不论权力还是威严,都远远的超过他!

陆子航咬牙,顺从道:“三爷,这个女人用匕首插伤了我,我要抓她去坐牢,这种事就不用麻烦你了!”

“是他下药想迷奸我,被我识破之后他就对我施暴,我害怕才误伤了他!厉三爷,夜色不是有规定吗,会保护好所有女性,包括员工,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暴行,监控里都录着呢!”

陆子航面色铁青,“三爷,你别听她胡说,明明是她毛遂自荐留下来想献身,想我娶她,是她算计我。不要脸的女人,敢做不敢认?”

“我要是想你娶我还会伤你那里吗?谁没事愿意守活寡?我又不是傻逼!”夏乔夕讽刺地扫了眼陆子航受伤的地方。


厉锦霆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复杂,“你怎么会这一套手法,谁教你的?”

“不瞒你说,我妈妈也有头痛症,每次她不舒服,我都这样帮她按,她就会很舒服地睡着了。”提到妈妈,夏乔夕的语气总是比春风还要轻柔,任何一个人光是从她说话的语气里可以知道, 她是有多爱自己的妈妈。

没想到这个小脑不发达喜欢顶撞别人的丫头片子,还是个孝顺娃。

“这个手法是谁教你的?”厉锦霆感知得到,这丫头的手法很专业,比他的私人医生要专业,他觉得头很痛的时候她就会揉按得用力些,他觉得不那么痛的时候,她就会变轻,就像在他肚子里放了检测器,根据他的感觉而动。

“这个……”夏乔夕灵机一动,皱着眉头语气无奈地道:“三叔,真不好意思啊,那个医生现在已经不看病了,他也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扰他,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我可以出任何报酬,多少钱都可以。”

“这不是钱的问题,人家风雅清高,视名利为粪土。”夏乔夕念念有词道。

厉锦霆冷笑,“你说古代或许有这种人,现在不存在的,诱惑不了,只能说给的钱不够多。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人的地址告诉我。”

夏乔夕坚决摇头,“三叔,你这样逼我也没用,我也不知道他现在住在哪里,我只知道他已经归隐山林了,我最后一次遇见他还是十岁那年。”

厉锦霆的目光越来越凌厉,夏乔夕默默转身拿着纸巾盒递过去,“三叔,你擦擦汗。”

厉锦霆伸手抽过一张纸,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声线冷漠:“既然你不肯,那你就回夏家去吧,这桩婚事取消。”

“取消?!”夏乔夕慌了,“可是我,我已经嫁过来了,奶奶也认可我了,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做错了很多,厉家容不下你了。”

“我可以改。”她现在不能离开厉家,如果离开了,老妖婆和那个贱人后妈一定会把她往死里整 的,这都不要紧,最怕就是她们把怒火发泄在妈妈身上,她不能让妈妈再受伤了。

想到妈妈,夏乔夕的泪水夺眶而出,跪在厉锦霆面前。

看到她跪下的那一刻, 厉锦霆身体微微僵硬,心上飞快掠过一抹莫名的触动,好像有一瞬间心疼了,但他把这个归为同情。

不过是听见了她的梦话,知道她的处境,想利用她的处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谁知道这个女孩,竟然愿意为了自己的妈妈,做到这个地步。

“你起来。”厉锦霆下意识的把视线挪到了别处。

夏乔夕倔强地摇头,“对不起,三叔,我向你道歉,你可以不赶走我吗?我跟你说实话,如果我被厉家退货,夏家不会放过我的,不放过我也不要紧,但我害怕他们伤害我妈妈,我妈妈生病了,已经经不起打击……听佣人说,三叔你和奶奶的母子感情很好,我想三叔应该明白我的感受……不管你把我当成下人还是当成工具,我都没有任何异议,我求你不要赶我走,给我一点时间,求求你了,我……我可以帮你找那个医生的下落,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可以,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起来吧。”厉锦霆沉声道。

夏乔夕依旧不敢起,抬着水汪汪的眸子怯怯又带着不敢轻易显露的期待望着厉锦霆,“那三叔的意思是……”

厉锦霆把视线挪回来,落在夏乔夕那张哭成熊猫的脸上,声线依旧淡漠,“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我母亲喜欢你。”

“那我能留下来了?”夏乔夕喜极而泣,当场磕头。厉锦霆被这一磕给弄得很无语:“你之前不是挺硬气的么,现在怎么指哪儿打哪儿?”

夏乔夕嘿嘿笑了两声,瞳眸被泪水洗涤之后更加澄澈明亮了,像两颗泡在水里的透明玻璃球,干干净净的不染尘埃:“我之前那是不懂事,三叔,我错了,我以后不顶撞你,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行,限你三天之内找到那个医生。”厉锦霆发布命令。

夏乔夕脸上的笑容渐渐凝结,三天怎么可能找得到一个已经十几年没见的医生啊?她又不是手眼通天的神仙!

可是,只有这个机会了,如果反驳再度惹怒男人,她不知道还会面对什么,咬了咬牙,她坚定接下了这个任务:“好,三天后我给你答复!”

厉锦霆淡漠扫了她一眼,眉头猛地一皱。他眉头一皱,夏乔夕立马会意,“三叔,我给您揉!”

夏乔夕这一揉,直接揉到了厉锦霆熟睡,她用了吃奶的力气把男人搬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风儿从窗户吹进来,拂过男人的手臂,上面的汗毛应激竖起,夏乔夕见了赶忙起来把窗户关上,房间渐渐的变得温暖起来。

翌日

厉锦霆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了,一觉睡到天亮,中途完全没有醒过来,这种睡眠,在他前面的生活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怎么在床上?”厉锦霆单手抵着额头回想昨天晚上的记忆,隐隐约约的记得有人扶着自己到床上,但因为自己睡得太舒服,懒得回应,就任由那个人摆布了。

房间里除了他,就只有夏乔夕。

而夏乔夕,此刻缩在旁边的沙发里,抱着手臂被子也没有,就这么睡了一晚上,到现在都没醒。

一张带着暖意的被子落在了她的身上,一晚上手脚冰凉的女孩立刻尽己所能地把自己蜷缩进这个暖暖的被窝里,嘴角弯弯露出微笑,“谢谢妈妈。”

厉锦霆怔了怔,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依赖妈妈的人。

这时,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紧跟着是一阵快速远离的脚步声。

厉锦霆冷冷勾了下唇角,到书房换了套运动装英姿挺拔地出现在餐厅,许是睡眠充足的原因,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这副模样落在厉老夫人眼里可不一般,俨然一副“吃饱了”的样子。

“妈,早上好。”睡眠好,厉锦霆心情也跟着好,动作优雅地切开牛排,和往常一样,把切的第一块放在厉晨曦的盘子里。

厉晨曦低头看着牛排,下一秒用叉子把牛排夹到了另一个盘子里,厉锦霆对他的这个行为很是不解,他以前不这样的,问:“不喜欢吃战斧牛排了?”

厉晨曦摇头,“不啊,我这辈子都喜欢吃战斧牛排,但我觉得这块应该给婶婶吃,三叔,婶婶是神仙吗?你和她睡一个晚上就变得比以前更帅了。”


亲眼看着梁景景坐车离开这里,夏乔夕才算真的放下心来,转身看着厉金厉木:“我来了,你们的厉三爷呢?”

眼前的夏乔夕,有着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五官精致得恰到好处,每个表情都散发着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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