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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三年,夫君却要我让出妻位大夏明德全文

明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管怎么说,肯定不是驸马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一天满城人都知道了。人人都笑驸马爷喜当爹,头顶好大一片绿草原。也有人笑说:“真以为人家不知道,人家精明着呢,没准就是为着这个闷头亏,才能连升三品位至侍郎,孩子嘛,再生就好了,可是公主只有一个,我瞧着这买卖不亏。”他挤眉弄眼,话音却又一转:“只是公主只有一个,驸马还真不一定只能有一个。”言罢哈哈大笑。门口宁律脸色漆黑的像个锅底,冷冷瞧过来,却在触及我视线时愣了一下,转身离去。他这人素来心高气傲,在外人面前也永远是副谦谦公子的模样,这次吃了这么大的闷亏,定然咽不下这口气。果然没多久就听说驸马爷在城外抓回来了一位公子,那公子肤白如瓷,黑发如瀑,一双凤眼挑眉看来,就让不少妇人小姐失了魂...

主角:大夏明德   更新:2024-11-28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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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夏明德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三年,夫君却要我让出妻位大夏明德全文》,由网络作家“明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管怎么说,肯定不是驸马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一天满城人都知道了。人人都笑驸马爷喜当爹,头顶好大一片绿草原。也有人笑说:“真以为人家不知道,人家精明着呢,没准就是为着这个闷头亏,才能连升三品位至侍郎,孩子嘛,再生就好了,可是公主只有一个,我瞧着这买卖不亏。”他挤眉弄眼,话音却又一转:“只是公主只有一个,驸马还真不一定只能有一个。”言罢哈哈大笑。门口宁律脸色漆黑的像个锅底,冷冷瞧过来,却在触及我视线时愣了一下,转身离去。他这人素来心高气傲,在外人面前也永远是副谦谦公子的模样,这次吃了这么大的闷亏,定然咽不下这口气。果然没多久就听说驸马爷在城外抓回来了一位公子,那公子肤白如瓷,黑发如瀑,一双凤眼挑眉看来,就让不少妇人小姐失了魂...

《成婚三年,夫君却要我让出妻位大夏明德全文》精彩片段

不管怎么说,肯定不是驸马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一天满城人都知道了。
人人都笑驸马爷喜当爹,头顶好大一片绿草原。
也有人笑说:“真以为人家不知道,人家精明着呢,没准就是为着这个闷头亏,才能连升三品位至侍郎,孩子嘛,再生就好了,可是公主只有一个,我瞧着这买卖不亏。”
他挤眉弄眼,话音却又一转:“只是公主只有一个,驸马还真不一定只能有一个。”言罢哈哈大笑。
门口宁律脸色漆黑的像个锅底,冷冷瞧过来,却在触及我视线时愣了一下,转身离去。
他这人素来心高气傲,在外人面前也永远是副谦谦公子的模样,这次吃了这么大的闷亏,定然咽不下这口气。
果然没多久就听说驸马爷在城外抓回来了一位公子,那公子肤白如瓷,黑发如瀑,一双凤眼挑眉看来,就让不少妇人小姐失了魂。
再仔细一瞅,嚯,那眉眼竟和驸马有三分相似,只是却明显比驸马爷更加俊俏。
大家都伸长了脖子每日盯着侍郎府瞧个不停,等着看热闹。
叶婆子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后台算账,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这收益越来越好了,看来又可以开家分店了。
她脸颊高高耸起,眼睛青肿,一条腿眼瞧着已经断了,看我出来就砰的一声给我磕了个头,再抬头眼泪就出来了。
我扶起她,她声音嘶哑:“夫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求夫人救救豆子的命吧。”
公主不是个好相与的,从来不把他们这些下人当人,一不痛快拳打脚踢那是常事。
自从宁律把那位公子带回来,府上每日更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原来那公子是江南那带有名的小馆,名苏御。
公主和他春风一度后虽欢喜却也没想和亲归途带他回来,只给他留下一大笔钱,不知有意无意,里面藏着一枚代表公主身份的玉佩。
结果公主一行人没走多久,这人就因言行不当惹了祸,关键时刻那枚玉佩救了他一命。
这人这才知道错过了什么,他又是个心思活泛的,当即自己赎了身,往京城而来,这才有了被驸马带回来的一幕。
驸马把他带回来本是想要个说法,可这人也是个厉害的,三言两语就让公主把他留下了。
说什么堂堂公主的孩子岂能没有亲生父亲的照料,这简直是生生打驸马爷的脸呐。
刚开始公主还因怀孕一事对驸马爷心怀愧疚,柔情蜜意。
时间一长,旁边有个苏御一直百般讨好公主,驸马却依旧对公主冷冷淡淡,公主就越发不痛快。
这天公主叫驸马吃饭,驸马竟然留在了通房那边,这一下可是了不得了。
公主当即带人杀了过去,翠河被当场杖毙,血流了满地,公主却只是摸着手指甲冷冷开口:“一个贱婢,仗着肚子里的一块肉也敢和本宫争人。”
驸马瞬间红了眼眶,心心念念盼了好久的孩子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眼前。
他全身颤抖,怒急攻心,打了公主一巴掌。
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她摸着自己的脸,眯着眼睛叫人围了府。
“驸马爷好大的气性,全府的人都靠本宫养着,不过是个贱婢肚里的死肉,就让驸马爷生了勇气敢对本宫动手,除了驸马要上朝,所有的人都给本宫关在府内,不供一粥一食。”
最先受不了的是宁老夫人,她仗着自己是婆婆,觍着脸要坐公主旁边吃饭。
刚要坐下就被侍卫叉了出去,关了起来。
叶婆子讲到这里猛地抓住我的袖子,语音颤颤。
她说公主看大家饿的脚步虚浮,终于笑了,“本宫今日心情好,想射箭,有人敢头顶红枣让本宫射箭,本宫赏他一个馒头。”
叶婆子脸色惨白:“豆子他还小,禁不住饿,只听见可以有馒头吃,当即就满心欢喜地跳了出去,那么长的箭生生射中他的肩膀,血顿时喷了出来。我没办法,守着灶房,给他偷点公主喝剩的汤,结果被公主身边的人发现了,一顿好打。还是驸马下朝回来发现饿晕在房里的老夫人,当众给公主跪下认错,这才有了一条活路。”
送走叶婆子,夜里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公主这般势大,若是哪天瞧我不痛快,我定没有反抗之力。
打定主意,第二天我带着食盒登上了镇国公府的门。
我冷眼看着这个面目全非的男人,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认为他是个良人。
婚后三年,我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他言语间总是提及自己渴望有个孩子,又为我担着婆母的催促,我不忍他夹在其中两头为难,本想为他抬个妾室,可还没等我有所动作,他就收了婆母身边的丫鬟。
美其名曰:“不忍夫人日日受母亲的搓磨。”
我把和离书重重拍在桌上:“既如此,便合离吧,总好过两看生厌。”
似是没有想到我这般反应,他轻蔑道:“这世道可没人愿意要个破鞋,你要想好,今日和离后你便只能守寡一辈子。”
看他一副要我讨好他的样子,怒气不断升腾又被我压了下来,以后就是个陌生人,没必要生气。
“那便不是你宁七郎可以操心的事了。签字吧。”
看我铁定心思和离,他终于正形了起来,拿过和离书一看,霎时额角青筋爆出,随即一声哂笑:“急着跟我和离就是为了这些身外之物?陈秀娘,你可真是满身的铜臭味,不愧是个商户女。”
我不理他,他牙齿咬的嘎吱作响:“你可不要后悔!”
拿着被签字后揉成一团的和离书,我叹了一口气,总算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第二日,我开始收拾箱笼,一箱一箱的字画珠宝络络不绝的搬出府门,我那一向眼高于顶的婆母终于坐不住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不会下蛋的母鸡,嫁进我家三年无所出,我儿对你真心,没有休了你,你竟不要脸的转移我儿财产。”
不理会她疯言疯语,我叫人加快搬东西的速度。
看着不断被抬出的箱子她眼睛都红了,冲过来拉扯我却被人拦下,便一屁股坐下嗷嚎大叫,嘴里污秽不堪。
闹哄哄中来了个手持圣旨的太监,后面跟着一声官服意气风发的宁律。
太监大喝一声,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缓缓道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爱女明德,贤淑有才,容貌秀美,户部侍郎宁律仪表堂堂,人品端方,朕心甚悦,今特赐婚二人,择吉日完婚。钦此。”
随着小太监的离开,宁律一身喜气,转头居高临下的瞧着我:
“如今我官升三品,以后更是一片坦途大道,我说了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是不会顾念旧情的。”
他娘更是像只斗胜了的大公鸡,斜了我一眼, “呸!赔钱货,快滚快滚,别脏了我家的门槛。”
那些财物也不再入的了她的眼,她嘴角下撇,一脸晦气:“真是个见识浅的玩意,这些破烂货还急哄哄的往外拉,丢人现眼,快拉走,别挡了公主的路。”
底下的下人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当初我把他们雇来,虽待他们大方和善,可人往高处走,一面是公主一面是个商户,是个人就知道怎么选。
只有灶上的叶婆子红了眼,当初她儿子病重,是我为她请了大夫,救了她儿一命。
我对她点头示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公主大婚没几天,城内就传遍了小道消息,据说新婚夜公主身子不爽快,太医一查公主竟然有孕了,已有两月之久,满城哗然。
要知道公主和亲回来都没有两个月,这孩子,谁的?
她满面怒容的去和公主理论,公主理都不理她。
气急了她就口出狂言:“萧德容,你这样待我还有没有王法了?小心我让我儿休了你!”
这下可是触了公主逆鳞,公主当即沉了眼,皇家威严不容侵犯。
听说公主当时放下燕窝,懒懒的掀起眼皮, “可惜了,本宫就是王法。来人,给本宫掌嘴,没有本宫吩咐不准停。”
公主命人堵了她的嘴,开始思虑和离,在公主府里潇洒不比在这里守活寡让人嚼舌根来的强。
当下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进了宫门。
宁律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躺在门口奄奄一息的老娘。
他眼眶发烫,安顿好他娘后去找公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对赤裸裸的身子,顿时一股热流直冲脑门,目眦欲裂,当下拔起剑就刺了过去。
门外突然射进一颗石子打歪了他持剑的胳膊,手掌发麻,剑也掉了下去,被女卫押下去等在门外。
笑话,当然是得等公主办完了事再说,不然公主发怒,倒霉的不还是她们这些下人。
公主容光焕发,吃着剥去皮去掉籽的葡萄满身惬意。
宁律咬牙切齿:“萧德容,你这个毒妇。”
公主眼神一凛,随即就有人抽了他两个大嘴巴子。
一双柔荑轻轻触摸那张泛着掌印的脸,语气惆怅:“七郎啊七郎,本宫待你真心实意,你却越发登鼻子上脸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谁给你的勇气?嗯?”
一但撕开往日温情的口子,没了情意,公主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指甲用力陷进他的脸里,上扬的尾音也带了几分寒意。
泛着阴狠的眼里却又透出几缕柔光:“不过念在那日你在朝堂上对本宫确是真心实意的份上,今日放过你,他日再对本宫不敬本宫要了你的命。”
眼神扫过站在墙角的丫鬟,丫鬟端来一碗药。
“只是本宫的孩子到底是因你流掉了,这笔账本宫得为那孩子亲自讨回来。就送你一碗绝嗣药吧。”
对公主来说,谁的种不重要,自己肚子里的那就是自己的孩子。既然撕破了脸,新仇旧恨一起算。
看着乌黑麻漆的药碗,宁律终于害怕了,他焦急的对公主喊:“容儿,容儿,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孩子的。”
公主斜他一眼,笑了。
“宁侍郎,本宫已请旨和离,你一而再再而三触本宫逆鳞,竟还妄想和本宫孕育子嗣,你也配?”
和公主和离后的宁律在官场上开始步步维艰,首先弹劾他的就是当日死了独子的镇西将军。
相处融洽的官员们也都开始对他爱搭不理,一个没有家族支持又没有后台的官员能走多远?不值得费心思。
更何况这人最近多种小手段层出不穷,各种作死,没了公主谁还配合他,只会对他行径越发不齿。
往日风评极佳,人缘良好的状元郎一时之间成了大家口诛笔伐的对象。
再加上皇上因公主和离一事明显对他不喜,更是成了朝堂上的活靶子。
一有屎盆子就往他头上扣,皇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慢慢地,宁律私下里的各种小动作也不断被人挖出来上报。
不挖不知道,一挖吓一跳。
贪污受贿,买卖官职,仗势欺人,各种给人开后门的事简直是罄竹难书。
官职一路下滑,整个人也颓丧狼狈的不成样子。
给他致命一击的是三皇子手下大将呈上来的证据,皇上当场大怒,下令抄家没收财产,七日后问斩。
由户部经手的将士军资被他倒手换了大部分。
米是陈米不说,更有发霉变质的参杂其中,保暖的棉衣里面更是换成了柳絮。变卖了大量银子收入囊中。
满朝大臣面面相觑,随即一阵痛骂出声。
这会儿正在打仗,败了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简直可恨,该杀。
军士们可以撑过去是因为我把多年赚的银子通通买了粮食,又变卖了几处地契酒楼补上了一部分才熬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间,撑到给皇上呈上了证据。
宁老夫人得知儿子要被问斩的那天,疯疯癫癫的跑了两条街,跪在公主府大门前不住地磕头,声音凄惨。
围观的百姓却烂菜叶子臭鸡蛋不断地扔了她一身。
“还有脸来求情,战场上饿死的士兵找谁讨命?他们的老子娘又是怎样的伤心欲绝?”
一辈子潵泼打滚的老太太第一次没有怒骂,只是跪在地上弯了腰忍受。
日头西下,大家都散了,公主府里走出来一个下人呸了一声:“真以为磕几个头就能救儿子?想的美。”
无知的宁母不知儿子犯的罪谁也保不住,只有死路一条,那小厮也只是随口一句牢骚。
把心一横,一头撞死在公主府大门石狮子上,死前还在喃喃自语,希望公主大发慈悲救救她的儿子。
宁律行刑那天我没有去,只是听人说他路过一个豆腐摊,突然就停住不走了。
身后的人推搡他,他语气卑微,讨好的说道:“这位差哥,能不能让我喝碗豆腐汤?”
那人一口浓痰吐他脸上:“滚滚滚,快走,耽误了时辰老子抽死你。”
又一刀甩在他后背上,骂骂咧咧道:“喝你娘的豆腐汤,老子兄弟在战场上不知道饿不饿呢?饿你几天你他娘就受不了了,可去你大爷的,砍了头当个饿死鬼去给弟兄们赔罪去吧你。”
这年春节三皇子登了基。
明德公主也死在了去年冬天里,镇西将军发现自己儿子是受公主挑拨,旧皇一死,新皇和她又有隔阂,公主没了倚仗,当即命人对公主下了死手。
娇滴滴的公主就这样被人推下了寒潭,活活冻死了。
日子越过越好,消息传过来时,我正在熬豆腐,两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孩围着我要豆腐汤,我大手一挥,给他们一人盛了好几碗。
又是一年春天,状元郎策马游街,意气风发,街头巷尾热闹不凡,欢呼声响彻云霄。
年轻的状元直直望向酒楼之上我的眼,神采风扬,满脸的骄傲自豪。
我抿嘴一笑,当状元娘子哪里有当状元娘来的痛快!
说来还是得益于那几年的用心经营,我把京城贵妇人的喜好摸了个一干二净,选来选去只有镇国公夫人是个突破口,她素来好美食,我恰巧这方面有天分,一来二去有了几分薄面。
她的女儿嫁给当朝三皇子为妃,三皇子握有兵权,养兵就需要钱。
而我有很多很多钱,日后还可以源源不断的赚更多钱。
走出镇国公府后,我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这日子啊,总算是有了几分盼头。
天色已有些黑了,迎面走来一个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宁律。
往日俊美异常风度翩翩的状元楼好似变了个模样,他身形单薄,满脸阴郁,眼底是化不开的墨色。
看见我他眼底一亮,快步走过来,对我一笑:“秀娘这是又来给国公夫人送吃食了?”
我一语不发,只是快步越过他,他却像个狗皮膏药样贴了过来。
“秀娘,我记得当初你为我在家琢磨出了多种吃食,和夫人们相处融洽,消息灵通,各位大人也乐得卖我面子。”
似是想起往日柔情,他语气越发温和:“这次不知又是做了什么新花样?可能让我尝一尝?”
我闻言停住脚步,不耐的看向他:“宁侍郎,我们之间已经和离,还望你能把握好分寸。”
似是没料到我这样冷言冷语,不近人情。
他一把扯住我的胳膊,絮絮叨叨。
“秀娘,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父亲兄长都死在战场上,那年要不是公主去和亲,我就要去充军,战场无情,你难道就忍心我死在战场上?”
“公主回来,皇上赐婚,于情于理我都义不容辞。”
心脏密密麻麻的泛起针扎般的疼痛,脑中不由得想起国公夫人说过的话。
“你啊,也是个命苦的。这些年为宁侍郎掏心掏肺,累死累活的奔波,结果呢?你身子久积成疾,他却在朝堂上当场请求尚公主。”
公主未嫁前便是出了名的跋扈,偏生眼光又高,一般人瞧不上。这次回来皇上为公主婚事发了愁,彼时满朝大臣喏喏不言,通通低头做个锯嘴葫芦,明德公主脸色青白,神情怨愤。
只有宁律下跪求娶公主,情真意切。
“下官科考前曾有幸见过公主一面,惊鸿一瞥,铭记于心。知道那便是为我们大夏和亲止战的明德公主,便一心努力读书,只盼能报效圣上与公主,如今公主回来,秀娘亦感念公主恩德,自愿为妾,只要公主不嫌弃,下官愿意求娶公主。”
一番情真意切,公主当场便红了眼。
圣上大喜,哪管他言中里几分真几分假,公主一点头,当场下旨封他为户部侍郎并赐婚明德公主。
我次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里不自觉带了几分凄凉:“是义不容辞,还是满心欢喜迫不及待?宁律,你扪心自问,你说这话自己不臊的慌吗?”
三年的夫妻柔情比不上对公主的一见钟情。
一心为他,得到的就是一句自愿为妾。
就当这些年的真心喂了狗吧,我整理好心绪继续往前走。
他语气带了几分急切:“秀娘,你信我,那日与你和离只是我一时意气,你竟对我不闻不问好些天,我一生气就口不择言。
“你又句句和离,我一赌气就签了那和离书。”
“这些天我一直想起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你待我真心实意,我是真的爱你啊秀娘。”
“我承认,我确实是曾对公主略有好感,可那时我尚未遇见你……”
打断他喋喋不休的是站在门口等他回来的公主,公主一脸狠毒地瞧着我,冷冷一笑,宁律霎时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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