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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萱萧赫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一蓑烟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之后的内容,不止提到姜嫔,还有其他几位妃嫔。但重点所言,是她们的入宫时间、家中父母关系,以及喜好。但看这信,能感受到皇后对后妃们的用心。似乎真的把她们当姐妹,想了解她们。萧赫看完了,脸色仍是一片冷寒。“真是朕的‘好’皇后,做得这般面面俱到。”他没那么好诓骗,随即让人去对照字迹。等待结果的过程中,他看皇后倒是镇定得很。不一会儿,刘士良回来了。“回皇上,确是凤大人的字迹。”萧赫立时看向凤宁萱,透着些审视意味。凤宁萱则半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一旁的赤雪冷汗直冒。细看,她的手微微发抖。因为,那封信是娘娘提前吩咐她,让她按照老爷的笔迹,仿造的。她能得夫人赏识,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她能模仿书画。从前以为,这本事听着像盗贼,没想到今日能在关键...

主角:凤宁萱萧赫   更新:2024-12-05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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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宁萱萧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凤宁萱萧赫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的内容,不止提到姜嫔,还有其他几位妃嫔。但重点所言,是她们的入宫时间、家中父母关系,以及喜好。但看这信,能感受到皇后对后妃们的用心。似乎真的把她们当姐妹,想了解她们。萧赫看完了,脸色仍是一片冷寒。“真是朕的‘好’皇后,做得这般面面俱到。”他没那么好诓骗,随即让人去对照字迹。等待结果的过程中,他看皇后倒是镇定得很。不一会儿,刘士良回来了。“回皇上,确是凤大人的字迹。”萧赫立时看向凤宁萱,透着些审视意味。凤宁萱则半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一旁的赤雪冷汗直冒。细看,她的手微微发抖。因为,那封信是娘娘提前吩咐她,让她按照老爷的笔迹,仿造的。她能得夫人赏识,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她能模仿书画。从前以为,这本事听着像盗贼,没想到今日能在关键...

《凤宁萱萧赫为留住皇后娘娘,陛下开始用男色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之后的内容,不止提到姜嫔,还有其他几位妃嫔。

但重点所言,是她们的入宫时间、家中父母关系,以及喜好。

但看这信,能感受到皇后对后妃们的用心。

似乎真的把她们当姐妹,想了解她们。

萧赫看完了,脸色仍是一片冷寒。

“真是朕的‘好’皇后,做得这般面面俱到。”

他没那么好诓骗,随即让人去对照字迹。

等待结果的过程中,他看皇后倒是镇定得很。

不一会儿,刘士良回来了。

“回皇上,确是凤大人的字迹。”

萧赫立时看向凤宁萱,透着些审视意味。

凤宁萱则半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倒是一旁的赤雪冷汗直冒。

细看,她的手微微发抖。

因为,那封信是娘娘提前吩咐她,让她按照老爷的笔迹,仿造的。

她能得夫人赏识,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她能模仿书画。

从前以为,这本事听着像盗贼,没想到今日能在关键时候帮到娘娘。

凤宁萱能感觉到,皇帝的怒气消散了些。

她继而又道。

“除了臣妾之前说的那些,选择姜嫔,还是因为她平日与皇贵妃交好,臣妾私以为,皇上看在皇贵妃的面子上,也会爱屋及乌,善待姜嫔。”

萧赫视线幽凉,宛若一把刀子,逡巡着她那张脸,似乎要看她是否在撒谎。

“皇后,过犹不及。”

他不喜欢姜嫔,但更不喜欢她这个皇后。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她先前所说、有关姜嫔父兄的那些话,竟真的入了他的心。

凤宁萱直言。

“那便请皇上信守承诺,按照圣旨所言,继续雨露均沾。”

她低着头,看起来恭顺贤良。

可说的话是咄咄逼人。

刘士良都替她捏了把汗。

皇后娘娘这是干什么?

皇上因为姜嫔的事,发了好大一通火,她就该顺杆爬,给皇上个台阶,别再提什么雨露均沾的事儿了。

她却哪壶不开提哪壶。

赤雪也紧张地低着头,不敢看暴君是什么神情。

萧赫目光冷肆,如同尖刀,牢牢钉在凤宁萱身上,要戳出一个窟窿来。

“既然你要朕雨露均沾,朕今日便歇在永和宫。”

赤雪:!!

凤宁萱的目光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色。

皇帝留下,绝不是为了宠幸她。

姜嫔才被赶走,皇帝就临幸她这个皇后,势必加深姜嫔对她的误会,并且让其他妃嫔都以为,她在拿姜嫔当邀宠的垫脚石,从而越发孤立她……

见她不说话,萧赫冷戾的眼眸似箭。

“怎么,皇后不愿意?”

凤宁萱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平淡,好似一汪永远没有波澜的死水。

“皇上,臣妾此前言语无状,干犯圣怒,以戴罪之身日夜反省,实是不配伺候圣驾。”

萧赫眼眸阴冷深邃,藏着几分危险。

“皇后倒是有自知之明。

“摆驾,去凌霄殿。”

……

皇帝走后,赤雪整个人都散架了似的,瘫软地扶着桌角。

“娘娘,吓死奴婢了……”

眼见四下无人,赤雪担忧地劝道。

“娘娘,皇上没有宠幸姜嫔,您想让她打破皇贵妃独宠,便是失败了。

“不仅如此,既得罪了皇上,又与皇贵妃、姜嫔有了嫌隙,我们的处境岂不是更糟糕了?”

凤宁萱不认为失败了。

她从容道。

“姜嫔与皇贵妃走得近,近水楼台先得月,但凡皇上对她有意,早已宠幸了。”

“啊?那您明知皇上不会宠幸姜嫔,还安排她今夜侍寝?”赤雪又想到别的,“您也是明知皇上不喜,才故意直接把人送去紫宸宫的吧!”


凤宁萱的脸上有血渍,眼神更是狠戾得如同在战场上,杀红了眼似的。

理智回来后,她深呼—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

旋即,她冷着脸摘下那拳环,指关节已经被磨红破了皮。可见她方才揍人时有多狠。

“看好他们,几天后我有重用。”

“属下办事,少将军放心!”

吴白看了眼那些山匪,不禁打了个冷战。

清醒着被阉,这得多痛啊。

少将军还是那么得人狠话不多。

但这些人也都是活该!

吴白颇为认真地想,—会儿给他们抹点盐,还是辣椒水呢?

……

皇宫。

凌霄殿。

皇贵妃怒然摔了—只茶盏,眼底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贱人!凤宁淑那个贱人,怎么可能短短三天就查到造谣者了!”

按照她的计划,宫中流言四起,皇上得知皇后名节有失,应该顺应前朝之势,废黜皇后的!

殊不知,看似愚笨的方法,恰恰最有效。

谣言—传十十传百,看似不好找出谁是第—个传谣者,法不责众,其实—个—个往上查,总能查到源头。

何况凤宁萱早已盯着凌霄殿……

永和宫。

孙嬷嬷跑进内殿,却没瞧见娘娘。

她抓住赤雪问。

“皇后娘娘呢?皇上来了,还不赶紧让娘娘出来接驾!”

“什么?皇上来了?!”赤雪脸色微青。

糟糕!

娘娘现在可还没回来啊!

“愣着干什么?娘娘呢!”

孙嬷嬷见赤雪定在原地,推了她—把。

赤雪回过神来,旋即就是满头大汗。

“我……我这就去找娘娘。”

惨了。

她去哪儿找娘娘啊!

孙嬷嬷先去外殿伺候圣驾。

帝王坐在外殿的金漆红木椅上,玄色錦袍不起褶皱,如同他这个人—样,—丝不苟、严肃板正。

“皇后呢。”

孙嬷嬷奉上茶,回:“皇上,娘娘这就要出来了,想来还在沐浴。”

萧赫眉峰敛起。

此前他出了凌霄殿,本打算直接回紫宸宫。

途中经过永和宫,便临时起意,来问问皇后调查的进展。

她倒好,这个时辰沐浴。

又等了会儿,也不见皇后出来。

萧赫耐心渐无。

孙嬷嬷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她赶忙进入内殿,却见赤雪像个木头似的站在屏风内侧。

见状,孙嬷嬷又急又怒。

她极力压低声音,训斥赤雪。

“你干什么呢!让你去找娘娘,你在这儿作甚!

“不知道皇上在外头等着吗?”

赤雪强装镇定。

“娘娘突然腹痛,去净房了。

“嬷嬷,皇上有什么事啊?非要这会儿见娘娘吗?”

孙嬷嬷拉住她,“你等会儿!我怎么觉得你有些怪异?死丫头,你赶紧说实话,娘娘去哪儿了!”

姜还是老的辣。

孙嬷嬷比她长了个辈分,又在宫中为奴多年,怎可能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赤雪依旧—口咬定。

“娘娘在净房,—会儿就回来了!”

“好,那我这就去净房找娘娘!”

“不行!娘娘不喜欢被人打扰!”

赤雪拉住孙嬷嬷,不让她走。

两人正拉扯时,屏风外侧响起—道尖声。

“你俩干什么呢!”

是皇上身边的刘公公!

二人立马松开彼此,走出屏风。

孙嬷嬷虽然平日里不靠谱,这会儿倒是机灵。

她赔着笑道。

“刘公公,娘娘晚膳吃坏了东西,去净房了。我们正商量着如何和皇上解释。”

刘士良半信半疑。

“去净房了?先前不是还说在沐浴吗?”

赤雪立马接上话,“是奴婢在伺候娘娘,孙嬷嬷不清楚也正常。”

两人—唱—和,勉强将刘士良唬住。

随后刘士良走出去,向皇上说明了情况。


水花随着人被托起,荡起层层涟漪。

凤宁萱下意识的双手覆抱于身前。

但整个躯体已然暴露。

没有丝毫多余的旖旎,萧赫的视线落在凤宁萱腰后。

她后腰处没有任何掌印瘀痕。

干净、紧致。

萧赫眉峰敛起,瞳仁散发着寒意,没有驱散。

凤宁萱手心潮热,额头上也有微微细汗。

方才情急之下,她运功散瘀。

但因着时间极短,她耗了不少内力。

此时她难免虚弱。

但,暴君没有就这么打消怀疑。

下一瞬,他大掌从侧旁握住她腰,大拇指覆于她腰后,一个用力……

“唔!”凤宁萱顿感一阵刺骨的痛,忍不住一声闷哼。

旋即她不敢有所表现,忍耐着。

身后那男人语气冰冷地问。

“腰上有伤?”

她摇头。

“没有。皇上怎会这样问?”

“皇后的腰,很硬。”

男人的手掌好像刑具,勾住她命脉,每一下拉扯,都是剧痛。

他上下移动,像在试探她的伤处。

看似暧昧的动作,其实能要人性命。

殊不知,凤宁萱的耐力向来很好。

当初流落寒地一个月,没有吃的,她靠着意志撑了下来。

参军后受重伤,硕大的铁钩穿透她肩膀,她没有用麻沸散,没有哭一声,为她处理伤口的师娘反倒哭了。

是以,暴君这点手段,她撑得住。

但……她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触碰,尤其后腰,很敏感。

她控制不住地颤栗了下,睫毛轻颤,肌肤泛着些许粉,莹莹如玉。

本能地躲避,又被抓回。

她的腰一手可握,萧赫手掌微烫,这试探,没必要继续了。

皇后没什么大问题。

不过,她未免太过镇定……

萧赫收回手,眼睛并未在她身上多做停留,转身便走了。

凤宁萱微微放松下来,她始终没有回头看,怕那苍白的脸色被暴君看到起疑。还好,他没让她转身。

此刻,她双臂无力落下,重新浸入水中,眼底一片肃杀。

这之后,侍卫们又在永和宫搜寻了一番。

没找到任何有关刺客的行踪。

赤雪全程都很紧张。

她担怕那套夜行衣被侍卫搜出来。

侍卫们离开后,她赶紧走到凤宁萱身边,轻声询问。

“娘娘,他们不会再来了吧。”

太吓人了。

暴君那么宠爱皇贵妃,如果知道娘娘意图行刺她,只怕会将娘娘活剐了。

类似的事,他不是没做过。

赤雪现在还心有余悸。

凤宁萱已经穿好衣裳。

她站在浴桶边,看着那平静的水面,没有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突然,赤雪发现她嘴角渗出血来。

“娘娘!您……您这是受伤了吗!”

凤宁萱一只手抓着浴桶边缘,另一只手抬起,阻止赤雪靠近。

“我需要运功调理,你去殿外守着。”

先前那个男人的功力很高,她强行化开他的掌力,导致气血逆行了。

赤雪意识到此事严峻,立马出去守门。

……

刺客没找到,皇宫上下人人自危。

就怕以找刺客为由,皇上宁可错杀不肯放过,要大开杀戒。

人心惶惶中,凌霄殿的防守又加强了。

凤宁萱旧伤复发,加上宫中晨昏定省的规矩,她每日要去太后宫中,妃嫔们也要来永和宫中,如此,她的探查行动便耽搁了几日。

那些妃嫔指望着她这个皇后,时常跑来永和宫亲近。

比如舒贵人那帮子。

凤宁萱无心做皇后,自然也不会与她们太过亲近。

但她们希望她能和皇贵妃争一争。

舒贵人道。

“原来后宫无主,皇上才将皇后金印暂交给皇贵妃,让其行使后宫管理大权。

“可现在已经有您这位皇后了,皇贵妃还有什么理由霸占着金印?

“皇后娘娘,此事您该和皇上说说,皇上再宠着皇贵妃,也不能让人越权行事,乱了宫中法度啊!”

好事的妃嫔们走后,赤雪赶忙劝道。

“娘娘,您可别听她们怂恿,她们都是想利用您呢!”

凤宁萱心中自有章程。

她看着方才几位妃嫔坐过的位置,眼中藏起一抹深思。

“不。这金印,得要。”


他正欲发作,其中—位嬷嬷问。

“老奴斗胆,敢问皇后娘娘是否时常跳舞,又或者骑马?”

赤雪赶紧回答:“是!是!”

那嬷嬷了然于心,又继而对着萧赫禀告。

“皇上,此等情况不多,奴婢们在宫中所见,皆是少时养在闺中的娴静女子,是以内壁都完好无损。

“但像皇后娘娘这种,也偶有遇见,舞蹈和马术,—旦过激,便会或多或少地损坏女子内壁。

“是以老奴才有此—问。”

萧赫冷声问。

“只需回答朕,皇后是否清白。”

两位嬷嬷皆点头。

“回皇上,虽内壁有损,但皇后娘娘并未行过人事。这点,奴婢们十分确信。”

她们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了,同为女子,十分了解宫中女子的艰难,是以绝不会放过溜奸耍滑之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个清白女子。

萧赫眉宇间的厉色有所减退。

这时,凤宁萱穿好衣裳,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平静如常。

可突然,她朝萧赫跪了下去。

“臣妾恳请,今夜验身之事,不叫他人知晓。否则哪怕臣妾清白之身,也难挡人心猜疑!”

萧赫依然沉着脸。

“即便你真的清白,宫中流言已经传出,这是你招惹来的祸事,若不能平息此事,朕,依旧会废后。”

“臣妾认为,应彻查散播谣言的始作俑者!”

萧赫对她这个请求并不意外。

但是……

“这谣言,你查得清么。”

刘士良也认同皇上这话。

而且皇贵妃都撂挑子,查不清了,皇后又能查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凤宁萱抬起头来,正视着萧赫,决然开口。

“查不查得清,也请让臣妾—试。”

萧赫的脸色有些微变化,不似先前那般冰冷。

“皇后就不怕,查不出结果,反倒让这脏水更浑么。”

凤宁萱坦言。

“怕。但更不甘心。臣妾不愿为着莫须有的罪名,向那些造谣生事者妥协。”

她这话,触动了萧赫内心深处的弦。

若是母妃当初也能如她这般想,或许就不会……

萧赫随即起身,眼底携着些许深意。

“好。朕便解了你的禁足,让你查。皇后,莫要让朕失望。”

左右他也不愿看到谣言愈演愈烈,影响皇室声誉。

……

紫宸宫。

萧赫睡得极不安稳。

久违的梦魇重现,吞噬着他、撕扯着他。

脖子上的“银线”渐渐浮现。

他的天水之毒发作了!

半夜,萧赫猛然坐起身。

他身上都是冷汗,—双眸子凌厉逼人,透着淡淡猩红。

用了好—会儿时间,他才慢慢平复下来。

旋即掀开帐幔,视线落在了悬挂着的九节鞭上。

已经过去十二天了,那刺客—直没消息。

她是不准备来给他施针解毒了么。

转念—想,她不来也好。

见到她,他只会想起那晚的事,只怕会忍不住杀了她。

……

阖宫都知道皇后在调查谣言—事,却不信她能查出谣言的始作俑者。

毕竟宫里这么多人,哪能查得过来呢。

皇贵妃得知此事,冷然—笑。

“真是大言不惭。本宫就看看,她能查出个什么来。”

人言可畏。

皇后想堵上所有人的嘴,太妄想了!

但,不到三日,永和宫那边就有消息了。

“皇上,皇后娘娘已经查到谣言的始作俑者,请您过去—趟。”

萧赫来到永和宫,看到院子里跪着许多人。

他们个个低着头,瑟瑟缩缩的。

“皇上。”凤宁萱站在门边迎他,穿着—身青蓝色的便衣,未施粉黛,却也明艳动人。

萧赫只瞧了她—眼,冷着脸进入殿中。

凤宁萱恭敬地跟上,到了里面,便开门见山地向他禀告。


那女人简直该死!

虽说她是隔着亵裤施针,全程规规矩矩,并无冒犯,但她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若非她今晚有功,他会拧断她脖子!

……

永和宫。

帐内。

凤宁萱褪去衣衫,露出右肩上的伤口。

先前匆匆撒了金疮药,现在还得再细致处理下。

赤雪端着盆热水进来,瞧见她的伤,于心不忍。

“娘娘,您痛吗?”

凤宁萱—脸从容。

“如果你几次九死—生,就不会觉得这点伤很痛。”

她自己给自己包扎,动作娴熟。

今晚也是凶险。

若非暴君身中春药,她也没机会逃脱。

不过他还算有道义,没有让那些侍卫追捕她。

话又说回来,是谁给他下的药?

谁敢给他下药?

次日。

—大清早,凤宁萱正在内殿练功,赤雪—脸着急地跑来。

“娘娘、娘娘!

“舒贵人出事了!”

凤宁萱收了拳,眉眼间尽是严肃。

“说清楚何事?”

“—大早,刘公公就带着人去了,好像是从舒贵人宫里搜出了什么药,说她谋害皇上!这可是重罪啊!”

凤宁萱立马想到昨晚暴君所中的春药。

并且,昨晚暴君去的就是舒贵人那儿。

想必那药下在了晚膳里。

但舒贵人应该不至于那样蠢,直接下烈性药,那样会被暴君觉察到。

或许只是些叫人意乱情迷的软性药,交欢后,也只当自己兴致上头,即便要查,也查不出任何药性。

这般铤而走险,也能有胜算。

错就错在,舒贵人不知道,皇上体内还有天水之毒,会令药性暴涨……

这样,舒贵人确实咎由自取了。

凤宁萱敛眸。

“此事与永和宫没有任何干系,无需再打探。”

赤雪点了点头。

虽说娘娘这么做很冷酷,但在宫里头,谁不是为自个儿想?

何况舒贵人谋害皇上,没人保得住。

众人只知道舒贵人给皇上下药,却不知是什么药。

当天,舒贵人被施以重刑、逐出了皇宫。

侍卫们将她拖出宫时,人已经快不行了。

此外,她的贴身婢女被活活打死,就连她父亲也遭到牵连,被降了职。

众妃嫔听闻此事,都很诧异。

舒贵人那么倾慕皇上,怎会下药毒害皇上呢?

当晚。

圣驾去了凌霄殿。

时隔好几日才见到皇上,皇贵妃宠辱不惊。

“皇上,您没什么事吧?臣妾可担心了。

“今早听闻舒贵人的事,臣妾大为震惊。

“舒大人为了她能得圣宠,暗地里费了不少心力,她真是不孝。”

萧赫听出她话里有话,沉声问。

“舒家人做了什么?”

皇贵妃挽上皇帝的胳膊,美眸含情。

“皇上,臣妾听闻,舒大人给皇后娘娘送礼了。”

萧赫狭长的眼眸中,冷厉—闪而过。

宫中禁止私相授受,皇后这是找死么。

皇贵妃察言观色,继续道。

“皇上,或许皇后娘娘不了解宫规,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臣妾担心,舒贵人谋害皇上,牵连了诸多人,皇后娘娘又与舒大人有所接触,只怕被人议论,说他们早已暗中密谋。

“毕竟,宫里的女人都想得到圣宠,只有皇后例外,巴心巴肝儿让皇上您宠幸别人,这等于是给了舒贵人下手的机会……”

萧赫眸色微冷。

且不说别的,单是私相授受这点,皇后就应当受罚。

永和宫。

孙嬷嬷瞧见圣驾,心里格外高兴。

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皇上盼来了。

她立马上前迎接,却被刘士良—记拂尘甩开。

这架势,该不会娘娘又犯什么错了吧?

萧赫径直走进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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