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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黄皮子的不解之缘看香冯为民全文

奔放的程序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吴寿祥上下打量我,然后问我,你想好了吗?他这是话里有话,我不太明白,又不敢发问。吴寿祥端着茶水说:“老程,你把规矩和他说明白,别这么稀里糊涂的。”程实把我拉到一边:“小冯,出马的具体流程你知不知道?”我茫然地摇摇头。程实说:“首要是打窍和通灵。出马做香童,必须要会通灵,和灵界打交道。而且通灵这种本事,一旦打通就没有回头路了,说日后我不想通灵要做回普通人,那对不起,没有办法。到时候后悔只能害人害己,香童和仙家的道行和福报都要受到很大损害。”我听得懵懵懂懂:“程老师,你的意思是,一旦通灵就没有回头路了。”程实点点头:“对。至于通灵潜能激发之后,你能做到哪一步,要看每个香童的资质。有的人通灵之后就能打通天眼通和天耳通,有的人也仅仅是有一些...

主角:看香冯为民   更新:2024-12-06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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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看香冯为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黄皮子的不解之缘看香冯为民全文》,由网络作家“奔放的程序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寿祥上下打量我,然后问我,你想好了吗?他这是话里有话,我不太明白,又不敢发问。吴寿祥端着茶水说:“老程,你把规矩和他说明白,别这么稀里糊涂的。”程实把我拉到一边:“小冯,出马的具体流程你知不知道?”我茫然地摇摇头。程实说:“首要是打窍和通灵。出马做香童,必须要会通灵,和灵界打交道。而且通灵这种本事,一旦打通就没有回头路了,说日后我不想通灵要做回普通人,那对不起,没有办法。到时候后悔只能害人害己,香童和仙家的道行和福报都要受到很大损害。”我听得懵懵懂懂:“程老师,你的意思是,一旦通灵就没有回头路了。”程实点点头:“对。至于通灵潜能激发之后,你能做到哪一步,要看每个香童的资质。有的人通灵之后就能打通天眼通和天耳通,有的人也仅仅是有一些...

《我和黄皮子的不解之缘看香冯为民全文》精彩片段


吴寿祥上下打量我,然后问我,你想好了吗?

他这是话里有话,我不太明白,又不敢发问。吴寿祥端着茶水说:“老程,你把规矩和他说明白,别这么稀里糊涂的。”

程实把我拉到一边:“小冯,出马的具体流程你知不知道?”

我茫然地摇摇头。

程实说:“首要是打窍和通灵。出马做香童,必须要会通灵,和灵界打交道。而且通灵这种本事,一旦打通就没有回头路了,说日后我不想通灵要做回普通人,那对不起,没有办法。到时候后悔只能害人害己,香童和仙家的道行和福报都要受到很大损害。”

我听得懵懵懂懂:“程老师,你的意思是,一旦通灵就没有回头路了。”

程实点点头:“对。至于通灵潜能激发之后,你能做到哪一步,要看每个香童的资质。有的人通灵之后就能打通天眼通和天耳通,有的人也仅仅是有一些对灵界的低灵敏度。但是这一步,是每个香童必须要走的!”

“那打窍呢?”我问。

“打窍是你自家的仙家为你做的。”程实解释:“你要在这里先开启通灵潜能,这是修行的开始。你想获知修行的最终目的,就要亲自去尝试去感受。想会水就要下水。这事不勉强你,你不想做,现在我就可以带你回去,一切还来得及。”

我陷入了沉思,说实话,和程实相识这两天,又听了他的凄惨故事,我对二丫姐的事不像开始那么狂热和偏执了,似乎懂了一些道理。

我现在有了自发的意愿,真的想去做一做出马香童,去体验一下修行的开悟。

想了想,我说:“好吧,我要通灵。”

程实拍拍我的肩膀,带我来到吴寿祥近前,对吴老先生说,规矩都交待明白了。

吴寿祥站起来:“你们随我来吧。”

程实带着我,跟随吴寿祥进了后面的建筑群,里面错综复杂,楼阁狭窄,过道和楼梯层层相叠,跟迷宫差不多。

穿过几栋楼,我们来到一处院子前,月亮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一个字,“默”。

吴寿祥道:“这里是默者抄经的地方,走进这道门,谁也不准说话,这是规矩。”他对我说:“你要想通灵,就得进这里抄经,一会儿我会指点你。你将在这里呆上三天。三天之后你若没有通灵,就说明不适合吃这碗饭,祖师爷没有赏饭吃,你就断了这个念头吧。”

我听得心跳加速,手里攥着一把汗。

吴寿祥道:“切记,这三天时间里,你不准出院门,出来就算是自动放弃,也不要出声说话,说了也是前功尽弃。君子不欺暗室,不要存侥幸心理,以为偷着说话就没人知道。”

我实在忍不住问:“吴老先生,这地方有什么历史吗,你给我讲讲,要不然一肚子疑问我进去也得胡琢磨。”

吴寿祥道:“这里是九尾灵狐大仙的道场,它当年设立了一处方便修行人静思面壁的场所。印度人讲究苦修,其实不说话也是一种苦修,一会儿你进去之后会看到种种修行人苦修的场景,不要吃惊也不要害怕,要做到视而不见,这也是一种境界。”

“里面还有其他人?”我好奇地问。

吴寿祥严肃地点点头:“有很多从东北其他地方来的大老板,每年都会到这里进行闭关静默的苦修。现在更人性化一些,苦修的时候不让自残,在这里要么面壁静思,要么抄经,不要妨碍别人。”


我倒觉得,仅仅是为了风眼婆婆的一个问题,不至于跑那么远去请教。我们本村就有个大仙儿的堂口,王神仙嘛,就近问问就行。

我回到村里,直接去了王家,王二驴正在院子里干活,看见我便道:“我一大早去找你,上哪去了,怎么不在?”

“我去找风眼婆婆了。”多余的话来不及讲,我问他爷爷在不在家。

王二驴道:“还真是不巧,我爷爷马上要走。”正说着,王神仙挎着包出来,招呼王二驴一起走。

我赶忙上前:“王爷爷,你这是去哪?”

王神仙道:“八里坡有个急活,有人发癔症中邪了,挺严重的,我得过去看看。”

“那去多少天啊?”我急了。

王神仙挠挠头:“那可说不准,八里坡可偏了,听说那家人在沟沟里,还不知棘不棘手呢,打个来回怎么也得三四天,还是少说的。我让石生跟我一起去,锻炼锻炼他。”

王二驴乐得蹦高,这小子就爱凑这个热闹,赶紧回屋拿东西去了。趁这个空当,我赶紧问王神仙:“王爷爷,我也不耽误你多长时间,只有两个问题问你。”

“你说你说。”王神仙道。

我说:“有人问我这么个问题,说修行的目的是什么。这是第一个问题。”

王神仙咧着嘴笑:“这话题太大了,就好像问我‘道’是什么一样,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理解和看法。不是几句话就能够表达的,不答不好,答了就是狂妄。这个问题不是用言语回答的,而要等你真正修之后才能明了。”

这时王二驴从屋里出来,我知道今天是得不到答案了,赶紧把那张地址拿出来给王神仙看,王神仙一看就愣了:“程实这个人我知道,确实有道行在身,不过早好几年他就不在江湖上混了,很久没有音信,你怎么有他的地址。”

“有人想让我去拜访一下他,说他知道‘修行目的’这个答案。”我说。

王神仙看看地址,又看看我,眼睛眨了眨,忽然明白了什么,诡秘一笑:“好,你去拜访一下也好。”

我是真不愿意去那么远的地方,可为了二丫姐没有办法,前面再多的困难也要咬牙顶下来。

我头一次感觉到“力量”的重要性,人活在世,如果不想受制于人,就得拥有“力量”。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就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能力。

我有种强烈的渴望,想得到一种能力,那就是“神鬼”的力量。拥有这种能力,至少就不会眼看着最亲最近的人被侮辱,就不会自己挨揍没有还手之力。

我和爷爷匆匆打个招呼就走,爷爷看到我身上的伤,担心地问怎么回事,我支吾了两声跑了出来,一口气跑到小公汽汽车站,坐车到火车站。

在路上我订了一张去丹东东港市的车票,什么行李也没有拿。上了火车,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紧张起来,心跳激烈加速,直冒冷汗,不知道此行是否顺利。

车上颠簸了几个小时,下午到了东港市。

在客运站找到了去大孤山景区的车,一口气又到了大孤山区。

红姨给我的地址上来看,程实住的地方非常偏僻,大孤山本身就偏,他住的更偏。我一路打听,居然这个地方连很多当地人都不太清楚,终于在路口打听一个卖煎饼的大婶,她给我指点了方向。

我七扭八拐进了一条胡同,走到胡同尽头,出现一栋农家院,听到里面传来二人转的声音。


这老太太有意思,先前她死乞白赖找我,我那时不愿意,现在我想学了,她反倒拿起来了。

“我不明白,”我说:“婆婆,你不说明白我是不会走的。”

风眼婆婆道:“现在的你戾气太重,我若把堂子交给你,以后恐怕祸患无穷,我不放心。”

我懵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以为到这里马上就能继承风眼婆婆的堂口,黄小天上身,坐地变超人,马不停蹄解救出二丫姐。谁知道风眼婆婆居然拿起架子来了,以前说过的话不算数,还要把我赶出去。

我非常不高兴,脸上带了出来:“婆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风眼婆婆歪着脸,似乎在用看不见的眼睛瞅我:“你现在的心态不适合继承堂口出马,身上戾气这么重,你还是先回家反省反省吧。”

我气急败坏:“婆婆,不带你这么耍人的,我大老远过来一趟,你又说我不适合了,这不是耍人玩吗?”

风眼婆婆真是翻脸不认人:“怎么?你还想打我?”

我一时语塞,当然不能打个老太太,我说道:“出尔反尔,你这么做人不好。”

风眼婆婆阴森的脸上露出一丝讥笑:“哦,什么都由着你,这就是人品好?拒绝了你就是人品不好?合着我人品好不好全看你一张嘴。”

我气得直哆嗦,心里着急,二丫姐被他们抓去肯定没好事,这要是深陷魔窟,我都不敢想象。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争分夺秒,晚了就一切都完了。

“那你说,怎么才能给我?!”我急了。

风眼婆婆道:“奇怪了,我为什么要给你?当初选中你,是看中你和我掌堂大教主黄小天的家世渊源,再一个看你的人品还算可以。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你心浮气躁,戾气满身,就像一个被偷了糖的孩子,我如果把这门机枪给你,你会做出什么事无法想象。”

她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我家老仙儿黄小天虽是散仙,可也要讲究规矩,也就是所谓的天条,六重条十八轻条。真要跟了你,你惹出大乱子,不光自己完蛋,连带着我们都要吃挂落。黄小天也会灭了道行,身背因果,可能好几百年都缓不过来。我们这是何苦的。你还是回去吧。”

我几乎要哭了,咬了咬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婆婆,我求求你了,你是不是跟黄小天商量商量。”

风眼婆婆瞅都不瞅我,自顾自抽着烟:“黄小天别看神法幽玄,可年纪在这摆着,他初入人间,没有太多的人世经验,老太太我和他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责任替他把关,选择下一个出马弟子。你的心态不行,我不放心把他交给你,你还是走吧,我要另选弟子。”

我跪在地上,给老太太磕头。

老太太不为所动,用烟袋锅敲着棺材,扯着嗓子喊:“小红,小红呢?”

门帘一挑,叫小红的那娘们走进来。风眼婆婆挥挥手,示意把我带出去。小红过来拉我,我哭着说:“姨,你帮我求求婆婆,让我做她下一任的出马弟子。”

小红姨低声说:“小冯,你先跟我出来吧,别惹婆婆不高兴,有什么话咱们外面说。”

我也不是死乞白赖那种人,说实话要不是为了二丫姐,我才不来呢。我咬了咬牙,跟着小红姨往外走,刚到门口,风眼婆婆忽然道:“你先弄明白修行的目的是什么再说吧。”

小红姨领着我出来,到了外面的堂屋。秃头老男人也在,早晨还没有病友来看病,比较悠闲,老伙计正在摇头晃脑听着二人转。


幸亏我们躲得快,扔过来的茶碗摔碎在地上。王二驴嘬着牙花子说:“赵哥,报警吧,那家人把精神病放在你这,纯粹是祸害你呢,哪有这么干的。”

赵土豪揪着头发说:“不能这么干,我们两家是世交,我这一报警就算把那家人给得罪了,乡里乡亲的不能这么绝。”

他倒是好心,可精神病不管那些,满客厅撒欢跑,遇到什么砸什么。屋里还有几个老娘们,都是赵土豪找来的,对着罗迪围追堵截,堵着了不敢用强,只能软语安慰。闹的是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我和王二驴对视一眼,打定了主意,王二驴朝手心吐了口水:“赵哥,这件事交给我们哥俩了,老冯,上!我他妈就不信让一个精神病给治住!”

“别,别,”赵土豪拦住我们,他擦擦胖脸上的汗:“以前他们家把他送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折腾,我便找了几个工地上的民工把他治服。刚捆上,他们家人就冒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丧良心,虐待他们家孩子。这给我骂的,还讹了我不少钱呢。”

王二驴没招了:“那怎么办,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得,就由着他这么折腾。”

“要不我试试?”一直沉默的二丫姐忽然说话。

我们都看向她。二丫姐走了过去,来到罗迪面前,低声说:“小弟弟,你好,我叫二丫,你叫什么?”

二丫姐说话很温柔,身上自带有一股母性,说来也怪,罗迪竟然不闹了,呆呆地看着她。

二丫姐拉着他的手,来到沙发上,坐在他的旁边,细细叨叨的跟他唠嗑。屋里人都看傻了,没想到二丫姐还有这一手。

罗迪不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二丫姐,二丫姐说着家长里短,温柔至极。忽然罗迪哭了,一把拉住二丫姐的手。

我和王二驴在旁边看着大气都不敢喘,要是这精神病犯浑,对二丫姐做出不敬的事,我保证给他屎打出来。

罗迪哭得特别伤心:“翠儿,你干嘛要这么对我,你干嘛要这么对我?”

“翠儿是谁?”王二驴疑惑。

赵土豪道:“当初和他谈恋爱的打工妹叫田翠,说的应该是她。你们这位叫二丫的小姑娘可以啊,这么快就让他哭了。哭了好,把情感发泄出来有好处。”

罗迪哭得越来越伤心:“我是爱你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二丫姐轻轻说:“你不要伤心,我离开你只是想到外面去寻找更好的生活机会。我还会回来的,你要好好的等我,好好保重自己。”

别说二丫姐真是挺聪明,马上能说出符合情景的话。

突然罗迪表情变了,在沙发上退后一段距离,惊恐地说:“不要,你不要回来找我。”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吗?”二丫姐不明白地问。

他的五官猛然扭曲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惧到了极点,歇斯底里地喊:“你是坏女人,你要害死我,你要害死我!你为什么要方我?!”说着暴跳而起,径直向二丫姐扑过去。

我和王二驴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怕的就是这个。看情形不好,一左一右夹攻上去,把罗迪死死压在身下。他在我们身子下面直折腾,两条腿上下甩动,声音喊得又尖又高:“坏女人!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二丫姐吓得面无人色,跑到赵土豪背后,瑟瑟发抖看着。

屋里几个老娘们也过来帮忙,好不容易把这个精神病治服。罗迪还真是精神病人,刚才折腾的鸡飞狗跳,一会儿工夫就睡着了,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哈喇子流了一嘴。

赵土豪擦擦汗,冲我们说:“几位贵客,你们多担待吧,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小子是我命里的克星,我现在被他吃得死死的,一点招都没有。”

我问他,此人发病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赵土豪告诉我们,还不到一年。

“你想到了什么?”王二驴果然熟悉我,知道我在想办法。

我摸摸下巴,想了想说:“你们注没注意到他刚才发病时候,喊的什么话。”

“什么话?”王二驴问。

我说:“他说‘你是坏女人,要害我,你为什么要方我’。他说的‘方’,是不是方人的意思?”

方人是我们这里的土话,“方”是个动词,大约是诅咒的意思,用巫术手段来祸害人。

王二驴家里供着老仙儿,他从小耳濡目染,对这个特别熟悉,马上敏感起来:“你的意思是,那个叫田翠的女孩子害了罗迪,所以才导致现在这样?”

赵土豪也来了精神:“石生啊,你爷爷是老神仙,你是个小神仙,你帮着琢磨琢磨,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王二驴被“小神仙”叫着,舒服得飘飘欲仙,想了想说:“还真是有可能。罗迪的症状很像是‘撒癔症’。”

撒癔症也是东北土话,和医学上的“癔症”概念不完全一样。医学上的癔症指的是精神疾病,歇斯底里症,我们东北的“撒癔症”指的是类似鬼上身。

王二驴说:“从现在来看,他应该是失魂了。”

“怎么讲?”屋里人都凑过来,一起问他。

王二驴说:“人有三魂七魄,失魂就是有魂魄丢了,魂魄不全就跟个行尸走肉差不多嘛。”

赵土豪赶紧道:“石生啊,你能解决吗?”

王二驴脸红的跟大红布似的:“我道行太浅,还没有出堂呢,我可看不了。”

赵土豪说:“找你爷爷!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多少钱都行,我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方面的事。”

我赶紧拦住:“别急!”

赵土豪有些不明白。我拉着王二驴到一边没人地方,低声说:“这件事不能让你爷爷出马。”

“怎么呢?”王二驴摸着下巴不明白。

“咱们干什么来的?”我问。

“林场的狐狸精说你的掌堂大教主在这里。我爷爷也说,要解决你的问题,只能到赵家庙。”王二驴说。

“你知道我掌堂大教主是什么吗?”我问。

“那谁知道。”

我拍拍手:“咱们谁也不知道掌堂大教主是什么仙,不过有一条可以肯定,它不管是什么,以后总要掌我的堂,说明它是有修行有道行的。”

“嗯嗯,继续说。”王二驴听得入神。

“咱们来赵家庙两眼一抹黑,上哪找这样的仙儿?现在就有个好机会,让赵哥在赵家庙挂出悬赏榜,看看谁能看好这个精神病,主动引我的掌堂大教主现身。”我说。

“不错不错,就这么办。老冯,你够聪明的。”王二驴兴奋地说。

我们商量已定,王二驴编了一套说辞,跟赵土豪说他爷爷正在闭关,不方便出面,只能找当地的“大仙儿”解决。

赵土豪说:“二位,跟你们说实话吧,我闺女前些年撞邪,大仙儿我没少请,本地的来了两个,可都看不好。后来还是王神仙给看好的。我对本地的香童报马非常不信任,没有信心啊。”

这时,有个老娘们插嘴:“他老赵大哥,咱们这有个风眼婆婆,你知道不?”

赵土豪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老娘们说:“她家就住在步行街后面,是今年才出的堂,可灵验了。我们家好几个亲戚都在那里看过,口碑相当不错,可以找她来看看。”

赵土豪说:“步行街不远,现在你就过去请她。”他从兜里掏出一张一百的红钞塞到老娘们的手里:“跑腿费,快去快回。”

老娘们乐得眉开眼笑,却没接钱:“风眼婆婆有个规矩,她看事不出屋,只能把人带过去。”

“那现在走吧。”赵土豪说。

老娘们拦下:“先看看她有没有档期,风眼婆婆一天只看五个人,都是提前预约好的。没提前预约的,根本不给看。”

赵土豪笑了:“有点意思了。你帮我问问,这件事办好了,大家都有赏钱。”

赵土豪让她们把罗迪抬到一楼的房间里,然后带我们到楼上客房入住。王二驴问他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赵土豪自豪说:“多亏了王神仙,我闺女现在可健康了,我怕再出什么邪乎事,和她妈商量之后,把闺女送到澳大利亚念书去了,躲个清净。”

他安排我们住下,那边来了信,老娘们和风眼婆婆联系过了,明天还有一个名额,让我们明天下午三点以后过去。

我们在赵土豪的家里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去看罗迪的状况,他一直没醒。据赵土豪说,罗迪发病时像任性的熊孩子,不发病的时候就闷头睡觉。非常缠头。

到了下午将近三点的时候,罗迪还没有醒,我过去摸摸他的鼻息,生怕他死了。


程实说,那天他大醉了一场,沉睡的时候,从后殿出来一个人。这是个年轻的后生,面白如玉,穿着打扮跟古人似的,头上还有纶巾,着实是一个翩翩的美少年。说句冒犯的话,仅凭面相上还真就看不出这人是男是女来。太秀气。

这位后生站在程实面前,非常有礼貌,拱手说,程居士,整件事我已经知道了,都是我的错,没有严管子孙,导致不孝的孩子到人间乱世,我有很大的责任。

程实这才明白,这位貌美后生就是九尾灵狐。他好歹是香童,见过一些世面,就想着从地上爬起来还礼。可不知为什么,当时怎么也动不了,就死死钉在地上。

九尾灵狐极其坦诚,对程实说,它修行上千年,在此地享用香火也有几百年,修为也算大成,子孙无数,性子便倦怠起来。有句话说得好,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是没有止境的,过于安逸便会退步。所以,九尾灵狐提出一个不情之请。

说到这里,程实苦笑:“小冯,你知道它的请求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想不出来。

程实说:“它要我隔三差五就来道场,指着鼻子骂它。”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为什么呢?”

“九尾灵狐是个极为坦荡的大神,它告诉我,一是这件事上它该骂,二是它希望有人骂骂它,它可以经常三省吾身,不至于忘本。”程实说。

我长舒一口气,回头看看大殿深处的神龛,里面的九尾灵狐像在黑暗中,隐约只见轮廓,有些森森然。

程实幽幽:“自从这件事之后,我就散了堂,再也不出堂看事。我只想尽一些自己的微薄之力,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便开始照顾那些神经头,减轻他们家里人的负担。我一个孤寡老头子,能做的也无非就是这些了……”他深吸口气,对我说:“小冯,我领你来这里,又和你讲了我最痛心的一段往事,你知道用意吗?”

我想了想说:“你在变相告诉我,修行的目的是什么。”

程实笑着看我,很是欣慰:“除了我儿子,你是我见过最有灵性的年轻人,一点就透。那你知道什么是修行了吗。”

我茫然:“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朦朦胧胧的,说不出来。”

程实点点头:“这就是开悟的契机,你随我来,我让你看一些东西。”

他站起来,径直往后殿走去,我心中纳闷,也只得跟了过去。

怀着满腹疑问,我跟随程实向后殿走去。九尾灵狐的道场修建得极为精妙,古香古色自不必说,占地面积看着不大,方寸之间却是建筑重重,亭台楼阁间或错落,犹如精巧的搭方块一般的智力玩具,充分运用每一处空间,看的是眼花缭乱。

到了后殿,是一个天井小院,四面都是古风楼阁,先前穿着蓝色工作服的老头,正坐在小院的大树下喝茶。

他看到我们招呼:“老程,骂完了?”

程实低声和我说:“你一定要和这老头搞好关系,这是个高人。”

嘱咐之后,他拉着我来到老头面前:“我来介绍介绍,这位老先生是看护灵狐大仙道场的高人,叫吴寿祥,小冯,你管他叫吴大爷就行。”

我毕恭毕敬地说:“吴大爷,你好。”

吴寿祥冲我点点头,问程实:“怎么个意思这是?”

程实道:“这小伙子有志于出堂做香童,目前还没有通灵,我想把他留在后殿抄经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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