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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淼顾焱被准嫂子虐杀塞进礼物盒后,偏执狂哥哥杀疯了小说

不等戈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不知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个男人。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欲昏厥,可随即更强烈的疼又使我更加清醒。我就像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没有了气息。灵魂飘荡在上空,我看见白露被人围在中间,依旧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还是露姐会教训人,有魄力有手段,真有正宫风范!」「像这种不知好歹的小狐狸精,就该让她尝尝苦头!」「可是咱们把人整死了,顾少不会怪罪吧?」白露的脸一拉:「不过是个小三,他难道还会为了一个野女人,跟我这个未婚妻生气?」「再说了,我要不教训得狠一点儿,往后冒出个小四小五怎么办?」大家纷纷赞叹她有远见,白露亦是十分得意。「把她给我装起来,我要给顾焱一个惊喜!」我被硬塞进了一个礼物盒里,送到了订婚宴的现场。哥哥站在草地上,穿着西装,冷...

主角:顾淼顾焱   更新:2024-12-08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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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淼顾焱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淼顾焱被准嫂子虐杀塞进礼物盒后,偏执狂哥哥杀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不等戈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个男人。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欲昏厥,可随即更强烈的疼又使我更加清醒。我就像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没有了气息。灵魂飘荡在上空,我看见白露被人围在中间,依旧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还是露姐会教训人,有魄力有手段,真有正宫风范!」「像这种不知好歹的小狐狸精,就该让她尝尝苦头!」「可是咱们把人整死了,顾少不会怪罪吧?」白露的脸一拉:「不过是个小三,他难道还会为了一个野女人,跟我这个未婚妻生气?」「再说了,我要不教训得狠一点儿,往后冒出个小四小五怎么办?」大家纷纷赞叹她有远见,白露亦是十分得意。「把她给我装起来,我要给顾焱一个惊喜!」我被硬塞进了一个礼物盒里,送到了订婚宴的现场。哥哥站在草地上,穿着西装,冷...

《顾淼顾焱被准嫂子虐杀塞进礼物盒后,偏执狂哥哥杀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我不知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欲昏厥,可随即更强烈的疼又使我更加清醒。
我就像只坏掉的破布娃娃一样没有了气息。
灵魂飘荡在上空,我看见白露被人围在中间,依旧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还是露姐会教训人,有魄力有手段,真有正宫风范!」
「像这种不知好歹的小狐狸精,就该让她尝尝苦头!」
「可是咱们把人整死了,顾少不会怪罪吧?」
白露的脸一拉:「不过是个小三,他难道还会为了一个野女人,跟我这个未婚妻生气?」
「再说了,我要不教训得狠一点儿,往后冒出个小四小五怎么办?」
大家纷纷赞叹她有远见,白露亦是十分得意。
「把她给我装起来,我要给顾焱一个惊喜!」
我被硬塞进了一个礼物盒里,送到了订婚宴的现场。
哥哥站在草地上,穿着西装,冷峻凌厉的眉眼变得柔和,此刻正不断看着腕上的手表,满脸期待。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
可我此刻正躺在他面前的盒子里。
白露走了进来,哥哥扬起笑意:「怎么这么晚才来?」
她撒着娇扑进哥哥怀里。
「阿焱,我去给你准备礼物了。」
哥哥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你总是这么乖巧懂事。」
哥哥被白露牵着走到礼物盒前。
「喏,自己打开看看吧。」
哥哥笑着打开了箱子。
浓烈的血腥味儿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
白露笑嘻嘻地搂着他的手臂:「是我送你的礼物呀,喜不喜欢?」
「你怎么把人弄成这样了?」
许是他语气里的责怪让白露不高兴了,她瘪了瘪嘴:
「这小贱人欺负人家嘛!」
见哥哥没有立刻站在她这一边,白露又道:「而且她还侮辱淼淼,阿焱,我能受委屈,可怎么能容忍别人说淼淼的不好呢?」
果然,哥哥在听见我的名字时,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我拼命摇头,想向他解释,解释箱子里的那个人就是我,就是他最爱的妹妹。
可他浑然不觉。
白露身后的小跟班也添油加醋道:「是啊顾少,这小贱人不光挑衅露姐,还骂顾小姐是残废呢!」
「露姐虽然下手重了一点儿,可也是为了帮您和顾小姐啊!」
哥哥的面色一点一点阴沉了下来,白露见状立马嘟起嘴,委屈巴巴道:「就是,人家也是因为太爱你了,有什么错?」
哥哥声音森寒,看着盒子里的我像是在打量什么不堪入目的垃圾。
「既然如此,那你的惩罚还是轻了。」
他招手叫来手下:「去,把这东西找个荒郊野岭给丢了,再抓几条野狗。」
我恐惧地看着手下将箱子拖走,而哥哥却面无表情地擦擦手,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搂着白露往回走。
「走吧,淼淼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一直期待着要见你,还说要把妈妈留下的东西送给你,好好打扮打扮,给她留个好印象。」
白露乖巧地点点头,一把搂住了哥哥的脖颈。
「我还有一个惊喜要告诉你。」
「刚才的那个小贱人,其实是你的小情人,没认出来吧!」
那是一段机场外的监控。
哥哥看见我拎着箱子走出机场时,目光瞬间一亮。
可紧接着,他的牙关一下子咬紧了。
嚣张跋扈的白露将我扇倒在地上;
她撕扯着我的头发,用鞋子狠狠踹了我几脚;她周围的跟班们拦住了想要上前阻拦的路人;我就这么孤零零地,无助地倒在地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们殴打,凌辱……哥哥的目光由震惊变得愤怒,又忽地升腾起一抹恐惧。
他周身气压低得叫人喘不上气,眼睛里泛起了漆黑的浓云,紧紧盯着屏幕里的画面,几乎要把电脑屏幕烧穿。
我被拖上了车,像是在拖一条死狗。
他再也忍不住了,闭上眼睛,嘴唇早已咬出了血。
他合上电脑,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息,想要压下心中的念头。
可颤抖不止的手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郑秘书小心翼翼地劝道:「顾总,说不定白小姐当时不知道小姐的身份,知道了以后就会放了她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毕竟白露带来的那具尸体,是他亲手处理的。
若那人真的是顾淼,他不敢想象顾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顾总,现在……」
「把她找回来。」
「谁?」郑秘书没反应过来。
哥哥艰难地开口,他不愿说出那个名字。
「淼淼,」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把她给我找回来!」
我躺在太平间里。
尸身早就被狗啃得残缺不全,几乎看不出个人样了。
饶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郑秘书,也忍不住别过了头,不忍心看我尸体的惨状,哥哥像尊雕塑一样立在我面前,眼神空洞,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
没过多久,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我认出了他来,是哥哥的好友。
从前经常陪我玩的一个哥哥。
他目露不忍,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嘴巴张张合合,不知该怎么告诉他这个消息。
「你说吧,我受得住。」
他叹了口气。
「DNA鉴定没那么快出结果。」
「但是我检查过了,尸体的腿上确实有旧伤,现在的伤是愈合之后,又被硬生生打断的。」
哥哥的身体猛然一震。
「从旧伤上来看……这确实是淼淼。」
说罢,医生也红了眼眶,似乎是想起了我从前乖巧地叫他哥哥的样子。
没人比他更清楚我生前都遭遇了什么样的折磨。
他握紧双拳,声音愠怒:「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怨啊,把她害成这个样子?」
哥哥接过他手中的尸检报告,每看一行,脸色就苍白几分。
当看到我被十几个人凌虐到内脏流出,再被塞进新婚礼物盒中,他彻底崩溃了,报告单落了一地,他一拳锤在墙上,爆开一朵血花。
「顾总!」
郑秘书心头亦是强忍着火气。
我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咬牙切齿:「我去把那个女人抓来,让她给小姐偿命!」
「不。」
哥哥沙哑着出了声。
他面色青白,双目猩红。
可脸上却变得意外地平静。
像是怒极之后的空白,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今晚的订婚宴,照常举行。」
「什么?」郑秘书惊讶,可他到底跟了哥哥这么久,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我明白了,这就去准备。」
哥哥换了一身西装,重新回到了订婚场地。
白露已经化好了妆,看见姗姗来迟的哥哥,嗔怪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阿焱,你去哪儿了?」
哥哥的手臂一僵,紧接着面色如常道:「公司有点事,去处理了一下。」
白露没有察觉到哥哥的异常和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方才迎宾的时候有多风光。
「对了,淼淼还没来吗?我给她准备了礼物呢!」
哥哥一僵,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可这笑却没有触及眼底。
「是吗?」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宾客都来齐了,白露风光无限地站在台上,挽着身旁的男人,模样活像一只得了胜的大公鸡。
哥哥冷眼看着台下的一切,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我心头忽然一跳,有些不安。
白露满面春光地说完贺词,然后把话筒交到了哥哥手上。
郑秘书从台下推上了一辆板车,上面好像堆着什么东西,用一块红布盖了起来。
「这是我为我的未婚妻白露小姐准备的礼物。」
「大家可以猜猜这是什么。」
台下众人纷纷猜测,有说珠宝的,有说古董的,白露听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灿烂。
「都不是。」哥哥忽然笑了起来,我心下一惊,这笑容我曾在他脸上见到过。
在他杀死害了爸妈的仇家的时候。
红布掀开,露出了我形容可怖的尸体。
台下宾客吓得惊叫。
白露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
她沉下脸,不满道:「顾焱,你什么意思?这是我们的订婚宴,你把这个小狐狸精放在这儿干什么?」
哥哥目光森寒。
「你叫她什么?」
白露不悦:「小狐狸精,怎么了?还护上了?你要是再这样,今天这婚就别订了!」
以往她像现在这样使小性子,哥哥都会立马上去哄她。
可今天,她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上前安慰。
只听身后一声冷笑。
「好。」
「今天的订婚宴,取消。」
哥哥大手一挥,数不清的保镖涌了上来,把守住了四边的门,不许任何人出去。
白露慌了:「你干什么?为了这个小贱人,你还要跟我算账不成?」
哥哥一脚踹在她胸口,白露狠狠摔在了地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她才不是什么狐狸精。」
「她是我的亲妹妹,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白露惊呆了。
她磕磕绊绊地说道:「不可能啊,你妹妹明明是个瘸子,她怎么可能是你妹妹?」
「一定是认错了,」她爬到顾焱脚边,一脸希冀地拉住他的裤脚,「阿焱,你一定是认错了!」
哥哥嫌恶地将她一脚踢开。
「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他拎着白露的头发,把她按在我尸体前跪着,然后招了招手,身后的保镖们瞬间拥进宾客群里。
在场的宾客都吓坏了,叫骂的,求饶的,不明所以的,整个礼堂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
不过很快他们就安静下来了。
因为保镖从人堆里揪出了几个人,全都扔在了台上。
我认出来了,那些是当初跟着白露一起折磨我的人。
白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跌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看着哥哥。
「你……你不能这样,我是白家大小姐,你想跟白家作对吗?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哥哥勾了勾唇角。
「差点忘了。」
下一秒,郑秘书拖着一个血人上了台。
白露愣了一瞬,随即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爸——」
哥哥冷冷地看着她:「既然养出你这种贱人,那么淼淼的死他也有责任。」
台上众人全都抖如筛糠,伏在地上不敢看他。
「你们,都是怎么对我妹妹的?」
他语气森寒,见无人应声,索性拿白露开刀。
「啪啪」两巴掌,白露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举报的,从轻处置。」
话音刚落,那个当初帮着白露打我最凶的女人一下子抬起头来。
「顾少,我要举报,白露她……她踩了小姐的手!」
「我,我也要举报,她用钢管打断了小姐的腿!」
白露气急败坏:「你们这群贱人,之前当我的狗不是当得很起劲吗,现在居然敢背叛我!」
其他人也不吃她这一套了,白总死了,白露就是条丧家之犬。
「当初是你逼着我们动手的,我们要是敢反抗,挨打的就是我们了!」
白露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哥哥从地上拾起一根钢管朝自己走来。
「不要,不要,你说过我是你最爱的女人……啊!」
哥哥下手毫不留情,白露痛苦地瘫在地上,抱着被敲断的双腿哀嚎。
哥哥是变态偏执狂。
十岁那年父母遇害,我为救哥哥断了两条腿。
我成了他唯一的亲人,也成了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嘲笑我是残废的人,被他亲手敲碎了骨;对我动手动脚的人,被他碾成肉泥。
后来他夺回家产,成了海城谁都不敢得罪的活阎王,却唯独将我宠成了小公主。
所有人都知道,顾少的妹妹碰不得。
他把我送去国外最好的机构治疗,重新站起来这天,我收到了哥哥的结婚请柬。
「瑶瑶,我们马上就有新家人了。」
听说准嫂嫂是大户千金,温婉贤淑,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见她,想把妈妈留下的玉镯送给她。
可她却带人将我抓到了废弃烂尾楼里。
「你这骚浪贱的小狐狸精,我把你这张勾引男人的脸皮剥下来,看你还怎么跟我抢男人!」
她摔碎妈妈的遗物,打断我的四肢,剥下了我的脸皮,又找来十几个男人,把我活活折磨致死。
最后将我打包塞进狭小的盒子里,送到了哥哥面前。
「亲爱的,这是我们的新婚礼物,你喜欢吗?」

那只装着我尸体的漂亮礼物盒被送到了哥哥面前。
脸皮被人生生撕了下来,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手脚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被折断。
小裙子被撕成了烂布条,我身上遍布着被凌虐的痕迹,鲜血混合着内脏流出,惨不忍睹。
昨天还在电话里冲哥哥甜甜撒娇的我,此刻像一只残破的布娃娃一样被塞在盒子里,等着他亲自打开。
今天是哥哥的订婚宴。
走出机场时,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女人。
是白露,哥哥的未婚妻。
知道哥哥谈恋爱以后,我缠着他讲了好多和女朋友的恋爱细节。
在他口中,白露美丽温婉,虽然出身富贵,可从来不仗势欺人,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女孩儿。
因此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亲切。
她好像认出了我,带着人向我走来。
我以为她是来接我的,立马扬起笑容,打算将妈妈留给儿媳的手镯交给她。
可迎接我的是重重的一巴掌。
我眼前一黑,愣在了原地。
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扯住狠狠往下一拽,我没站稳,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尖利的高跟小皮鞋踩在了我的手上。
「啊!」
我痛得大叫,脸却被白露狠狠掐住,锐利的指甲陷进肉里。
「你这骚浪贱的小贱人,还敢勾引我男人?」
「你在男人床上也是这么叫的?」
我眼眶里痛出了泪水,不住地摇头。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勾引——」
还没等我说完,白露又是一巴掌。
「当小三还不敢认?我告诉你,我和顾焱马上要结婚了,你这个时候出现,不是抢男人还能是什么?」
嘴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儿,我脸颊红肿,口齿不清地解释:「你误会了,我和哥哥没有不正当关系。」
她的脸一下子黑了,抬脚就朝我胸口狠踹:「你这死绿茶,叫谁哥哥呢?你就是用这幅狐狸精嘴脸勾引他的吧!」
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小浪蹄子,你听听自己有多骚!」
里面传来我和哥哥打电话的声音,哥哥温柔宠溺的嗓音从录音笔中传了出来,白露的脸又阴沉了几分。
录音并不完整,只录到了我和哥哥互道晚安的片段,旁人听来确实容易误会。
我刚想解释,她身后的小跟班就一脸鄙夷地看着我:「我还从没听过顾少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跟谁说过话呢,你这小三挺有本事啊。」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白露的脸扭曲狰狞。
「别以为自己长了张狐媚子脸,就能把顾焱从我身边抢走,我告诉你,顾焱最宠我了,除了他妹妹,我是他最重要的女人!」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下贱货色,也敢跟白大小姐抢男人,不知死活的东西。」
我抬手想要挣脱她的桎梏,可她却一眼看见了我手腕上的镯子。
白露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她还用刀划小姐的脸!」
「她把小姐的脸皮扯了下来。」
「她们,她们当时都按着小姐,不许她反抗!」
所有人为了自己活命,都纷纷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
哥哥冷笑着,从怀里掏出刀,把白露在我身上做过的事在她身上都做了一遍。
白露苦苦求饶,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倒在地上「嗬嗬」抽着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肉。
有人吓得尿了裤子,哭着求哥哥放她们。
可哥哥早已杀红了眼。
他朝郑秘书使了个眼色,郑秘书心领神会地带着保镖,将这些人拖麻袋一样拖了出去。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白露浑身颤抖着,勉力睁开眼,看着这个曾经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
明明她马上就要嫁给他了,明明不久前两人还恩爱地聊着婚礼的事。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痛吗?害怕吗?」
哥哥掏出剪刀,开始剪她的衣服。
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白露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眼祈求地看着哥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只是徒劳。
「你说,淼淼当时是不是也这么无助?」
「她才十八岁,还那么小,她的人生才刚开始。」
「可却葬送在了你的手里。」
哥哥声音淡漠,却透着一股叫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你说,你该不该死?」
他附身凑到白露耳边:「不让你经历一遍她受过的伤痛,我怎么甘心放你去死呢?」
他身后走出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他们都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想必能满足你吧。」
白露的眼里露出深深的绝望,眼睁睁看着这些目露凶光的男人向她走来。
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整个礼堂。
哥哥打开大门,黑夜不知何时已悄悄降临。
吓坏了的宾客们蜂拥而出,他没有阻拦。
哥哥走回我身边,瞥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白露,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他像捧起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我包裹起来,抱在怀里。
我担忧地看着他。
「顾总,您这次做得太过火了,恐怕没那么好摆平。」
郑秘书走了进来,看见地上已经一动不动了的白露,皱起眉头。
「你带着小姐先走吧,我留下善后。」
可哥哥却没有动。
他将我的身体轻轻放进郑秘书怀里。
郑秘书一愣:「顾总,您这是干什么?」
外面想起了警笛声,不知是哪个宾客报的警。
郑秘书面色一凛:「顾总,您先走。」
哥哥目光空洞,轻轻笑了笑。
「我不走了。」
「我答应过淼淼,不再伤害别人的。」
「我食言了,该受惩罚。」
他拖着脚步向外走去。
我惊恐地大叫,抬起双臂想要拦住他,可他却径直穿过了我的身体。
我拼命想要拉住他,抱住他,可他却浑然不觉,原本锐利的眼睛如今死寂一片,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
「哥哥,哥哥你不要出去!」
眼泪涌了出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哪怕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没有如今即将失去哥哥的恐惧更深。
我跑到郑秘书身边,手胡乱地拍打他。
「郑叔叔,你快拦住哥哥,他会被抓走的,他会死的!」
可郑秘书头一次没有上前。
他抱紧了裹着红布的我,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哥哥被警察带走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他承认了所有人罪名,就连郑秘书找来的律师都被他赶了回去。
这件事震动了整个海城,所有媒体都争相报道这桩惨案。
哥哥的仇家想要趁乱浑水摸鱼,全都被郑秘书按了回去。
我被葬在了墓园里,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许是入土为安了,我的灵魂越来越透明,已经隐隐有了要消失的征兆。
可我不想消失,我还没有等到哥哥。
消息来得猝不及防。
哥哥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我来陪你了。
哥哥的葬礼很简单,他被葬在了我身边。
我趴在墓碑上,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可还是用最后的力气,逼着自己不要闭眼。
再等等,再等等,哥哥就会来陪我了。
可身体却慢慢变轻,飘向上空。
不,我不要消失,我还没有见到哥哥。
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只是这一次,墓碑上出现了一滴小小的水渍。
前来吊唁的人们没有注意到这处异常。
可我的意识却渐渐清明。
「淼淼。」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笑了起来。
我们一家人,终于要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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