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林忆的女频言情小说《攻略第五年,妻子为了白月光背叛我白月光林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我没理她,掏出手机,直接给保安打了电话。在我的眼里,林忆现在和神经病没什么区别。后来,她是被保安拖走的,离开时,脸上都是颓然的表情。为了躲她,我搬到了另一个城市。何瑜声来接我去新家的时候,路上她问我:“栾树,你……真的不喜欢她了吗?假设之后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也不会继续喜欢她了吗?”她的语气里不知为何带着些小心翼翼,这样的问题,她已经问过两次了。“不会的,背叛过婚姻的女人不值得我原谅,更不值得我回头。”这一次我回答得斩钉截铁,因为我明白只有朝前看,才会圆满。听了我的话,何瑜声似乎松了一口气,在下车的时候,她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回头看向她,路边的灯光打在了她的脸上,昔日只会跟在我屁股后面的爱哭包,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样子。她的手心很热...
《攻略第五年,妻子为了白月光背叛我白月光林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说完我没理她,掏出手机,直接给保安打了电话。
在我的眼里,林忆现在和神经病没什么区别。
后来,她是被保安拖走的,离开时,脸上都是颓然的表情。
为了躲她,我搬到了另一个城市。
何瑜声来接我去新家的时候,路上她问我:“栾树,你……真的不喜欢她了吗?
假设之后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也不会继续喜欢她了吗?”
她的语气里不知为何带着些小心翼翼,这样的问题,她已经问过两次了。
“不会的,背叛过婚姻的女人不值得我原谅,更不值得我回头。”
这一次我回答得斩钉截铁,因为我明白只有朝前看,才会圆满。
听了我的话,何瑜声似乎松了一口气,在下车的时候,她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回头看向她,路边的灯光打在了她的脸上,昔日只会跟在我屁股后面的爱哭包,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样子。
她的手心很热,几乎有些滚烫。
她咽了咽口水,像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就在她要开口的那一瞬间,时间静止了。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宿主检测到林忆对你的爱意值已经高达百分百,这一次我将让你们永远在一起,请问你是否愿意?”
“不愿意。”
几乎没有思考,我就脱口而出,没有人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即使这一次她爱我。
得到答复的那一秒,周边恢复了正常。
何瑜声正要开口:“栾树,我喜……”我捂住了她的嘴,抢在她的前面开了口。
“我喜欢你……”听到这句话,何瑜声的脸迅速涨红,我们在月光下四目相对,看着看着就轻笑出了声。
再次听到林忆的消息已经是两个月后,她没有和周正燃分开,而是举行了婚礼。
邀请了一堆媒体进行了现场直播,屏幕里,我看她缓缓地朝周正燃走去,只是快走到的时候,她突然一个快步,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朝周正燃的腹部和下半身捅去。
血色染红了白纱。
现场陷入了混乱,有人尖叫,有人哭泣,而林忆却好像没看到一样,淡定地面向镜头,我听见她在喊我的名字。
“栾树,你看看我,我把周正燃处理掉了,孩子也打了,你能回来吗?”
“能回来吗?”
她明明是在对我说,可我心里却一点波澜都没有。
周正燃没有死,腹部伤得不重,只是下半身伤得比较严重,没了生育能力。
而林忆因为故意杀害罪,被抓了进去,至于受了多重的处罚,我没去在意。
得知这个消息,何瑜声目瞪口呆,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发顶。
过去的事情皆与我无关,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四年前,我决定要个孩子,原因很简单,我希望和她有个爱的结晶。
但生孩子这件事主要还是得看林忆的意见,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所以我和她商量。
可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我的,她说:“栾树,我妈生我的时候差点死在了手术台上,我害怕我也会这样,所以我不想生小孩。”
她说这话的时候红了眼眶,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一下子就妥协了。
而后来的身体体检,医生也说她身体受损严重,生育会有危险,因为这句话我彻底断了要孩子的念头。
我心疼的要命,果断做了结扎,这样可以彻底安心,不会再让她承受孕育的凶险了。
她平安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可我怎么都想不到,她现在却要为周正燃生孩子!!
她说她一直在将就,她说她想帮周正燃生孩子,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小忆,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为什么要离婚?
不行,我不同意离婚。”
我坚定地说道:“小忆,你知道的,我很爱你,我们不能离婚,要是离婚了……我……我会忘记你的。”
我的语气带着乞求,可林忆闻言也只是冷笑一声,语气极尽残忍:“爱?
你的爱太廉价了,我可不敢要。”
“今天我就一次性把话跟你说清楚点,不管你忘记我,还是感冒癌症,就算马上就会死,这个婚我是离定了,由不得你拒绝。”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站着。
医院来来往往的人都听清了林忆说的话,此时正掩着嘴巴窃窃私语,看我的笑话。
我眼前阵阵发黑,扶住桌角大口呼吸,才没跌倒在地。
从这天起,林忆开始用冷暴力逼我妥协,无论我发什么消息,她都不回,哪怕我找到公司去,她都不肯下楼见我。
可我每天都能在各路媒体上看见她的身影。
“林氏集团总裁和男友街头拥吻,甜蜜指数羡煞旁人。”
“堂堂林总竟然是个恋爱脑,花费千万为其购置限量超跑!”
“两人或许好事将近。”
我点进去一看,模糊的视频中,一对男女正在公司楼下亲密地依偎着,女人身上是我熟悉的的优雅气质。
林忆微微仰首,目光温柔地凝视着身旁的男人,隔着屏幕,我仿佛都能感受到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深情。
而网友的评论全都在祝贺:“男俊女美,从没见过那么般配的人!
“听说林总这么多年不结婚也不谈恋爱,就是为了等这个男生。”
“这么专情,简直就是恋爱标杆,希望他们能够修成正果。”
除了身边少数好友没人知道我和林忆结婚了,当初我想公开被林忆制止了,她说除非隐婚,否则不婚,为了娶她,我只好妥协。
可现在却方便她立深情人设,我看着手机上一条条祝贺的评论在滚动,呼吸好像停止了。
我对着空气沉默了很久,久到太阳逐渐西沉,再没入地平线。
在黑暗彻底笼罩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在这场婚姻里我从来都没有被公平对待过。
余光瞥见手机屏幕上弹出了一条信息,是个陌生号码。
不知怎么的,我的心头瞬间涌上不好的预感:“栾树,我说过你斗不过我的。”
“现在外面的人都说我是她的先生,她不爱你,拜托你别死赖着她行不行。”
“我听说你为了挽留她,连失忆这种借口都说出来了?
你是把人当傻子,还是你自己就是傻子啊!”
如此狂妄嚣张的语气,不用说也知道是周正燃发过来的。
我反唇相讥:“周正燃,人要脸树要皮,你当男小三还当出自豪感了?”
消息发过去没一会儿,对方很快就回复了“比起你我还是差点,头上的绿透了还能忍。”
文末附带了一张照片。
我点进去一看,顿时浑身僵硬,如遭雷劈。
照片里的男女躺在一张大床上,衣衫凌乱,肩颈肌肤袒露在外,壁灯洒下昏黄的光线笼罩在他们身上,暧昧又旖旎。
林忆娇俏地缩在男人的怀里,嘴唇红肿得不成样子,而她身侧的周正燃半阖着眼,神态慵懒满足。
我突然想起在医院里,林忆说过要为周正燃生孩子的话。
心里仿佛有个苦苦支撑东西轰然倒塌了,铺天盖地的绝望毫不费力地击倒了我。
不得不承认,这场拉锯战林忆赢了,我给她发短信:“我同意离婚。”
此话一出,一连半月没有音讯的人,不到半分钟便回复了:“明天上午八点半,民政局门口准时见。”
我轻笑一声,八点半正好是工作人员上班的时间,她就这么迫切?
要赶着第一批离婚?
原来心疼到麻木,是真的没有感觉的,这一晚我没有睡觉,从黑夜熬到天亮,然后出了门。
抵达民政局时,看见结婚窗口前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一个小姑娘正拉着男朋友的手撒娇,对方也是一脸的宠溺和幸福。
跟三年前,我和林忆领证时的情形简直是天差地别,也跟现在我脸上的死气沉沉,对比鲜明。
现在想想,我跟她之间的婚姻,本就是一场意外。
“还挺准时的呢?”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听进耳朵里却显得有些刺耳。
林忆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裙,眉目精致如画,好看极了。
我笑不出来,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句不该问的话:“小忆,如果我真的忘记你,你以后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林忆的笑意瞬间消失,她用嫌恶的神情看我:“又扯这些没用的话,栾树,你这样真的很让我倒胃口。”
“我庆幸还来不及,怎么会后悔,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她白了我一眼,径直越过我走向柜台。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就在钢印盖下的那一刻,我的心脏突然皱紧,好像瞬间停止了跳动一样,难受到不行。
而我起身的那一刻,却撞上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周正燃。
他穿着和林忆一样的白衬衫,林忆看到他,瞬间挽上了他的手臂,两人站在一起般配极了。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盯着林忆的脸,忍不住嘲讽了一句:“把他带来,难道是想前脚跟我离婚,后脚就跟他领证做夫妻?
林忆,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说这句话时,我插在兜里的手都在隐隐颤抖。
自认识林忆以来,我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别提讽刺挖苦了,可她最近几日的一举一动,都让我觉得反胃恶心,难以接受。
“是又如何?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做什么与你何干?”
林忆拧眉道:“这么挖苦有意思吗?
都离婚了,好聚好散不行吗?”
“你婚内跟别的男人厮混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好聚好散。”
许是我声音有些大,大厅的工作人员,全都朝我们看了过来。
可能是我的语气挑刺太明显了,他们两个面上都有些挂不住:“栾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但面上还是强装镇定,面无表情地回复:“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林女士请你让开。”
结果林忆却拿起手机,在上面划拉了一番,扬起屏幕给我看:“你为什么要卖掉房子,你知不知道这是我们的婚房。”
“嗤”原来她是在气这个,我瞬间觉得有些好笑:“林女士,我们已经离婚了,哪来的婚房,那是我的财产,无论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她盯着我怒吼出声:“我不信,栾树,我们之前很多美好的事情都在那套房子里面发生。”
她红着眼眶:“你知不知道,我们一起在那里面住了五年,承载了太多回忆。”
“在哪里,我们一起养花,一起……够了……”林忆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我垂下眼,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能不能别这样,关于你的事情我已经统统不记得了,那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回忆,不是我的,可不可以别再缠着我。”
“你的新任丈夫肯定在家里等着你,快走吧!”
我说得很坚定,可林忆却觉得我是因为吃醋,说着违心的话。
“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回去就马上和他离婚。”
她抓住我的手,迫切地说道。
我突然有些反胃,用力挥开了她的手:“滚。”
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太恶心了,真的恶心!
这晚过后,她开始没日没夜的对我进行骚扰,不仅堵在我家门口跟哭丧一样一跪就是一晚上,还主动和周正燃划清了界限,说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
误会吗?
可我却听说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周正燃的孩子啊!
我几乎是躲着她走的,没有和她发生正面冲突,最后一次我报了警。
林忆被带走后,便没再出现在我面前过。
一个月后房子卖了出去,我在忙着搬家。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出现的时候,我在家门口看见了林忆。
她应该是在我家门口坐了一整夜,看见我的时候,直接站起身,但却因为体力不支,直接倒在地上。
“栾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伸手。
她的声音里面带着乞求,但我只是说:“麻烦让让,我要出门。”
说罢我抬腿要走,却被她绊住了脚步,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栾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
“我相信只要和我在一起,你的记忆会很快恢复的。”
她像个孩子般,哭起来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形象。
我没有回答她,空气突然变得好像不流通了般,静得可以听到针落在地上的声音。
半天过后,她才又说道:“你明明之前那么爱我,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你这要让我怎么过?”
“你怎么可以这样放下我?”
我深吸一口气:“林女士,别装得一副你很深情的样子,我是失忆了,不是傻,是你先劈腿的。”
“你现在找我没有用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爱你,现在不爱,以后也不会爱。”
想不起来有多久没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了,那时候,我以为是到了情感倦怠期,便变着法子制造惊喜,虽然林忆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我寒心,可这么多年的感情,让我依旧坚持。
周正燃回国那天,她美其名曰去接风洗尘,让我不要多想。
连系统都从刚开始的“宿主放心,女主绝对会追夫火葬场的”变成了“宿主,这个世界的风景也挺好的。”
有时,我会问自己,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但是我对林忆付出的沉默成本太大了,总是幻想或许我再努力一些,就能到90%了。
却没想到,像她这种自私的人,怎么可能对一个人付出90%呢?
时间没有让林忆感受到我的爱,被困在回忆里的也只有我自己,我可以大方地向所有人介绍林忆是我的爱人。
可是她不行,她甚至讨厌被冠上我的名字,拒绝与我出席各种公共场合宴会。
我不解,她却只会说:“我是个独立的人,我不想被别人说我的成功是靠别人。”
我曾经甚至会安慰自己,她只是比较独立,太想证明自己了。
现在看来,是我太蠢,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要爱上林忆。
“轰”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很快就没了意识,等我再次醒来,只有惨白的墙壁,还有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儿。
只有何瑜声陪在我身边,看到我醒来,她整个人都很兴奋。
那么大的车祸大家都以为我必死无疑,没想到却还能活着醒来,不仅如此,除了一点皮外伤,我的身体几乎没有缺失。
何瑜声跟我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口中的“林忆”是何人?
何瑜声在我疑惑中嘴巴越张越大,吓得她连忙去喊了医生过来。
一番检查后,我被确诊了“选择性失忆”,而选择的对象就是林忆。
一开始我还对失忆这件事,有些不知所措,可在听完何瑜声讲完我和林忆之间的那些事后,突然觉得失忆也未尝是一件坏事。
在医院养病的这段时间,有很多人来看过我,但最意想不到是我那选择忘记的前妻林忆的白月光周正燃。
他特意选了何瑜声不在时候,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眼泪汪汪地朝我扑来:“对不起栾树,我就不该回国,不该插足你和林忆之间的事,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一点很疼吧,对不起。”
他看起来委屈极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歉意,我给你跪下了好不好?”
我大惊失色,连忙拽起他的手。
“不是,你谁啊?
这么闹事我要报警了啊!”
我打断了他的话,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个巴掌朝我迎面挥了过来。
“栾树,你个混蛋,到底想怎么样?”
我捂着发烫的半边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看起来愤怒极了,还在持续输出着:“栾树,离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出车祸和阿燃有什么关系?
你凭什么对他这么咄咄逼人?”
我听得满脸惊悚,不解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你们是谁啊,谁咄咄逼人了。”
眼前的女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展开了一个嘲讽的弧度:“你又在玩什么把戏,装失忆装不记得我?
你当我会在乎吗,你不记得我正好,你天天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我身边,我早就恶心的要命了。”
虽然我不认识她是谁,但从她说的话,我还是能判断出,面前这个女人是我的前妻林忆。
我瞬间头痛得很,努力平复心情,一字一句地解释:“这位女士,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是他主动来找我道歉的,跪也是他要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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