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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失忆后要追回拜金初恋陈子期苏晚晚无删减+无广告

苏晚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孩子月份小,我在医生建议下做了人流手术。手术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被推出来。麻药的劲还没过,我整个人神智都不太清楚。可却能清晰地看见陈子期抱着手机笑容满面,他专注无比,直到护士大喊:“谁是家属?”他才后知后觉地起身,眼神瞬间暗淡下来。把我推到病房,他有几分欲言又止,最后支支吾吾地说:“我们先提前预约一下离婚时间吧,晚晚等不了。”我此刻脸色苍白,应该像个厉鬼,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却只感到恶心。“好。”我淡淡地开口,不想跟他多说。他看出我赶人的意思,走之前给我打了一壶热水,让我好好照顾自己。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回头对我说:“苏芸,你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在心里冷笑,而后是无尽的悲凉。我自小不喜欢小孩,是陈子...

主角:陈子期苏晚晚   更新:2024-12-11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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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子期苏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失忆后要追回拜金初恋陈子期苏晚晚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苏晚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孩子月份小,我在医生建议下做了人流手术。手术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被推出来。麻药的劲还没过,我整个人神智都不太清楚。可却能清晰地看见陈子期抱着手机笑容满面,他专注无比,直到护士大喊:“谁是家属?”他才后知后觉地起身,眼神瞬间暗淡下来。把我推到病房,他有几分欲言又止,最后支支吾吾地说:“我们先提前预约一下离婚时间吧,晚晚等不了。”我此刻脸色苍白,应该像个厉鬼,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却只感到恶心。“好。”我淡淡地开口,不想跟他多说。他看出我赶人的意思,走之前给我打了一壶热水,让我好好照顾自己。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回头对我说:“苏芸,你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在心里冷笑,而后是无尽的悲凉。我自小不喜欢小孩,是陈子...

《老公失忆后要追回拜金初恋陈子期苏晚晚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孩子月份小,我在医生建议下做了人流手术。
手术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被推出来。
麻药的劲还没过,我整个人神智都不太清楚。
可却能清晰地看见陈子期抱着手机笑容满面,他专注无比,直到护士大喊:
“谁是家属?”
他才后知后觉地起身,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把我推到病房,他有几分欲言又止,最后支支吾吾地说:
“我们先提前预约一下离婚时间吧,晚晚等不了。”
我此刻脸色苍白,应该像个厉鬼,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却只感到恶心。
“好。”
我淡淡地开口,不想跟他多说。
他看出我赶人的意思,走之前给我打了一壶热水,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回头对我说:
“苏芸,你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我在心里冷笑,而后是无尽的悲凉。
我自小不喜欢小孩,是陈子期缠着我想要一个自己的宝宝我才开始备孕。
现在倒成了孩子的错了。
夜里,苏晚晚来到我的病房。
与我的苍白脆弱不同,她面色红润,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苏芸,听说你流产了,我特地给你做了点补身体的东西。”
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她慢条斯理地打开盖子。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还伴随着酸涩腐臭。
是胎盘!
胃里不住地反酸,我俯下身子干呕,一把将保温桶打翻。
耳边是苏晚晚得意的笑:
“苏芸,怎么这么暴躁啊,这可是我专门从医院买下来的,你一直期待的宝宝呢。”
“可惜了,你为陈子期付出那么多,最后却抵不过天意的安排,你很恨吧,恨也没有用。以后,陈太太就我来做喽。”
我咬紧牙关,嘶哑着声音让她滚。
余晚晚欣赏完我的痛苦,扬长而去。
独我一人地病房安静地吓人,我内心的恨意却在汹涌增长。
天意的安排?
我倒要看看他们“纯粹”的爱情能维持多久。
我要笑着,看他们每个人哭。
我出院后,陈子期迫不及待催我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在签字的时候,他握着笔停顿下来,另一只手按压太阳穴。
那一瞬间,我以为他想起来了。
陈子期看出我的想法,立刻狠狠地甩头,企图把脑子里的疼痛驱赶走。
他不再犹豫,龙飞凤舞地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出民政局的时候,陈子期想在我脸上探寻一些痛苦的痕迹,可惜并没有。
他嗤笑道:
“果然钱到手了,就一点也不难受,刚开始装放不下我舍不得孩子,真是难为你了。”
我无视他的阴阳怪气,闺蜜开着迈巴赫在大门口等我,还贴心给我放了礼炮。
“芜湖!让我们为这位女士喝彩,重新拿回自己人生的主动权~”
“走走走,直接给你点八个男模,抚慰你破碎的心。”
离婚后的陈子期高兴地带着余晚晚旅游散心。
他挥斥千金给她准备浪漫,奢侈品如流水般送到余晚晚身边。
所有他们幸福的瞬间,都不用我视奸,余晚晚事无巨细地发送到我手机上,其中不乏夹杂着一些挑衅的言语。
“苏芸,人各有命,你羡慕也没用哦。”
我望着屏幕笑出声来,内心计算着陈子期为她购置的东西的价格。
十八岁的少年,好在心思纯净爱恨分明,爱一个人就all in,毫不保留。
可坏也坏在这里,这样不加节制地消费,陈子期的钱包应该很快就负担不起了吧。
我们再一次见面是在机场,我在跑商单,他俩在度蜜月。
余晚晚扭着腰肢走到我面前炫耀。
“呦,都追到机场来了,可惜不管你做什么,子期都不会回头看你一眼的。”
身旁的投资人向我递来询问的眼光,我微笑解释:
“让您见笑了,这是我那短命前夫的小三,两人都快活不起了,我也不好棒打鸳鸯。我一个女人家,但凡有多的办法,都不会追着烦着您讨口饭吃。”
投资人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再听我说话不自觉多了几分带有可怜意味的耐心。
余晚晚张牙舞爪地叫着。
“苏芸你敢咒我们,你才快活不起了呢,我要告诉子期,你等着完蛋吧!”
看样子苏芸还不知道陈子期几乎净身出户的事。
她的反应更是证实了我的话,投资人护着我离开。
“这世道真是变了,小三还敢舞到原配面前,你就是性子太软,还是要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啊。”
说实话,我并不为此羞耻,也不觉得丢人。
他们不要脸出轨,破坏别人家庭,我有什么必要为他们的错误惩罚自己。
我的眼泪,早就在他出轨的那天流干了。
我细心地调理了自己的身体,我有钱有时间没孩子没老公,简直不能更爽。
过了大半年,陈子期不知从哪儿搞来了我家的地址,敲开了我家的门。
他一脸狼狈,早就没有了离婚时的春风得意。
“苏芸,财产分配不合理,我要求重新划分。”
陈子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院了,他拜托许多共友给我递消息,甚至让我闺蜜给我传话。
“芸芸,你前夫都找到我这来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高岭之花卑微求人呢。”
我看着手里的餐厅名片,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
自上次从医院离开后,我拉黑删除了陈子期的联系方式。
一别几月,净身出户的陈子期凭借自己多年的人脉,很快拉到了投资。
他本身就是个有能力的人,赚钱对于恢复记忆的他来说不是难事。
只是没想到,陈子期兜了很大一个圈子,就为了约我去吃饭。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赴约将话说清楚。
陈子期预定的是一家法餐厅,琴声悠扬,各类装潢堆砌着浪漫的氛围。
我率先出声打破平静:
“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子期并不着急应声,对我浅浅一笑,细致地切着牛排,等完成后递到我手边。
“你记不记得大学的时候,路过法餐店,你总说要在情人节的时候一起来吃一次。那会儿太穷没有钱吃,有钱了以后又太忙,这一拖就搁置到现在。”
“芸芸,之前的事是命运弄人,我们每个人都没占到好。我知道过去的我在无意中伤害了你,但现在以及将来的我都会加倍补偿你的。”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很难想象这样煽情的言论出自陈子期的口中。
也许我该感动吗?或者多少有些怅然,顺着他的话接两句忆往昔才对。
可我心里无比平静。
什么波澜都没有。
我将盘中切好的肉放进嘴里,仔细咀嚼着牛排。
“陈子期,我的肠胃不好,从来不吃三分熟的牛排。”
我停顿了一下,望着着他错愕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立刻让后厨重做一份全熟的......”
我轻快地放下手中的刀叉,金属与碗碟碰撞出声响来。
“不必了。如果是之前,你递来的任何菜我都甘之如饴。可刚刚那块牛排我吃进去,只觉得这种半生不熟的肉恶心。”
我抬起头,直勾勾地望着陈子期的眼睛。
“我们的关系,就像这盘肉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你明白吗?”
陈子期的眼神从木讷迟钝逐渐变为一种我无法形容的神情,好像是哀怨。
这样的神情,我在镜子里看见过无数次。
“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中的刀叉。
“我打胎那天,余晚晚从医院买了孩子的胎盘,放在保温桶里送给我。”
“陈子期,我不是没考虑过忘记那一切。可是,我闭上眼睛就想到那个血淋淋的胎盘,他本来会长成一个健康的宝宝。。”
听到我提孩子,那个本寄存着无限希望的宝宝,陈子期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一片。
“芸芸,我当时记忆丢失,什么都不明白,被苏晚晚蒙在鼓里才会犯下这么大的错。他不是我。”
说罢,陈子期无比痛苦,双手捂住脸。
其实在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刻,我也在反复思索着这件事。
记忆是一个人的部分,恢复记忆的陈子期和十八岁的陈子期,或许真的是割裂开的两个人呢。
可我无法理智,无法客观。
作为这场意外的受害者,我做不到像个合法判官一样去为陈子期的错误主持公道。
难道我说一句原谅,我的孩子就能回来?
如果陈子期没有恢复记忆,那我又该怎么办呢?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看,我们只能带给彼此痛苦,我无法当做一切没发生,我想你也是一样。”
这顿饭没什么吃的必要了,我起身拿起外套离开。
一场车祸后,老公的记忆停留在十八岁。
无论我怎么证明这些年爱的过往,
陈子期都不为所动,一心只有初恋苏晚晚。
他皱着眉,眼里全是不耐烦。
“抽个时间去离婚吧,错误的婚姻该终止了。”
我彻底死心,选择成全他十八岁时的甜美爱情。
可后来他却后悔了。
……
陈子期睁开双眼,迷茫地看着我。
“你是谁啊?”
我心里泛苦,还是露出积极的笑容。
“我是你老婆苏芸呀,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一脸不可置信,上下打量我。
“不可能,我怎么会和除晚晚以外的人结婚?”
他话语的坚定刺痛了我。
在一番沟通后,我彻底明白,陈子期不仅真的失忆了,他的记忆还定格在了十八岁。
他最喜欢余晚晚的时候。
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不相信我真的是他的老婆。
我找来他共同的朋友证明,他双手环抱,嗤笑说:
“你可真行,花了多少钱雇他们来骗我?”
我拿出我们的照片合集和结婚证,上面的笑容骗不了人。
他微微皱眉,我以为他想起来了。
没想到他依旧坚持己见。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你结婚,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心里只有晚晚,抽个时间,我们去离婚吧。”
我心态彻底破防,结婚七年,我一向自诩冷静,在这一刻忍不住痛哭。
“陈子期,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啊。”
他不再像往常一样,我一落泪就惊慌失措地来哄我。
反而厌恶地望着我,对我避之不及的样子。
“苏芸,你哭起来好难看。”
我尝试控制住眼泪,抓着他的手解释。
“子期,你失忆了一下接受不了很正常,我们慢慢找回属于我们的记忆好不好?”
可上天并不给我机会。
苏晚晚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连夜赶来医院,此时抱着一束百合进了病房。
她一如往常,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子期,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她的神态欲说还休,眼角微红,很是委屈的样子。
陈子期看见她眼里顿时有了神采,急忙甩开我的手,慌忙地跟余晚晚解释。
“晚晚你终于来了,你别误会,是她非要缠着我的。”
真是可笑,我老公在前任面前撇清跟我的关系。
病房里明明是三个人,却一下变成他俩的重逢专场。
我擦干眼泪,起身挡在他们中间。
“余晚晚,你来干什么?你害的我老公还不够吗?”
余晚晚垂下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陈子期猛地把我一扯,我身体后倾,摔倒在地上。
“别一口一个老公的,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还有,谁允许你这么和婉婉说话的?”
余晚晚眼里的喜色抑制不住,走到陈子期面前,抚摸着他头上的绷带。
“是不是很痛啊?”
陈子期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口。
“你来了我就不痛了。”
我的手撞到金属质地的桌角,划出了一道血痕。
比这更疼的,是我的心。
陈子期过了很久才注意到我,他脸上有几分不自在,嘴上仍厉声说道:
“别针对晚晚,她是无辜的。赶快去看医生吧,别严重了想赖上我。”
我意识到十八岁的陈子期短期内是很难改变的,脚步虚浮地离开。
出病房的时候我没忍住回头望,十八岁的陈子期望向余晚晚的眼神是那么深情。
远离掉那些糟心的人和事,我开始一头扎进工作里。
人生辽阔,除了爱恨还有太多东西了。
海外市场是片净土,我对此跃跃欲试,整个人都在为出国做准备。
我工作和办签证两手抓,整个人忙的不着北。
陈子期多次找我约饭都被我一一回绝,偶尔会在生意场上遇见。
有一次酒会,陈子期从别人那儿得知我要出国的消息。
他拎着酒杯,半响露出一抹带着苦意的笑。
“恭喜啊,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就一直想出国,后来跟我结婚就耽误了。现在终于又可以追求自己的梦想了。”
我微微颔首,没有言语。
自上次让他大出血后,我们的关系变得平和了不少,起码不是剑拔弩张的仇人。
在商言商,成年人的生活没有那么多情绪可言。
“苏芸,后天晚上空出会儿时间,我给你准备个送行宴会。”
我想了想,这次出国估计没个三五年回不来,就答应了。
结果那天,工作上出了点突发事故,我整个人一直忙到半夜才休息下来。
后知后觉错过了约定时间,我象征性回了个电话,没想到陈子期秒接。
“喂,不好意思,我今天太忙给忘记了。”
话筒里传来几声咳嗽,陈子期温和地说着没关系。
“现在忙完了吗?我在你公司楼下。”
我愣神,毕竟是凌晨一点。
下楼后,冷冽的风灌进我的衣服里,浑身打颤。
陈子期就站在不远处昏黄的路灯下,带着毛线帽,整个人脸色发白,身形单薄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散。
看见我的瞬间,陈子期的眼睛闪亮着星点。
“生日快乐。”
他一提醒,我才意识到今天是我农历的生日。
从他冻得发白的指尖接过蛋糕,我一时无言,只是礼貌地回了句谢谢。
回去路上,他开车送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什么时候走?”
“半个月以后。”
“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什么事都要小心。”
“好。”
最后到我家门口,陈子期说想问我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我没有失忆,我们会不会…”
“没有如果。”
他泛起苦涩的笑,我别过头不想看。
回到家,我拆开了蛋糕。
是个很丑的草莓蛋糕,看的出是做的人多么生疏笨拙。
我控糖很久,现在也是个严格自律的生意人。
踌躇半天,还是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吃起来。
嗯,齁甜,吃着吃着,觉得有点苦。
在我到达大洋彼岸的第三个月,我收到了陈子期的死讯。
死于脑癌。
那些零碎的,若有若无的记忆,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不知怎么就成了无药可医的顽疾。
他的资产全部留给我,还有很多没寄出的信件。
我忽然觉得很空,整个世界都无声起来,脑海里只剩最后一次见面他带的毛线帽。
真难看啊。
命运,总是这么反复无常。
它在我和陈子琪感情最好的时候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一切捣毁,又在最糟糕的时候把一切归置正规。
现在,关于我们的故事,真正划上了句点。
次日,公司新研制出的产品开启发布会。
这次的活动是我精心准备已久的项目,没想到会被余晚晚的突然到访毁掉。
就在我上台讲话的时候,话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掐断,紧接着余晚晚的声音响起。
“苏芸,你这么大个企业家,究竟为什么要缠着我老公,你水性杨花不要脸,就不要怪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拆穿你的真面目!”
偌大的会场一片哗然,记者的长枪短炮纷纷变转方向,都瞄准我和余晚晚的方向。
余晚晚的肚子醒目,一看就是孕妇的模样。
无论何时,桃色新闻都是最吸睛的。
余晚晚神色得意,像是预料到自己终将站在道德高地一般。
“苏芸,你当初趁着子期生病,哄骗他净身出户,害他将多年打拼的产业拱手让你。现在他好不容易在我的陪伴下东山再起,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又去勾引他!”
在场人看我的眼光大变,都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
记者们听到这些消息,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朝我涌来,话筒直往我面前怼。
“苏女士,请您正面回应一下,这位女士说的是真的吗?”
会场大乱,人群涌动,保安和保镖都无法控制住场面。
我整个人在左右前后的拥挤中,声音虚浮,根本无法传达出去。
最后是警方的介入下,才平息了现场的纷乱。
余晚晚买通了营销号,又将偷拍我和陈子期吃饭的照片加工,在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打开手机,各个平台上都是扑面而来的恶评。
“现实版,我给前夫当小三吗?”
“看面相就觉得长得特别心机,没想到做人这么恶心。”
“也是给现任这种老实人逼疯了,不然不可能闹这么大。”
陈子期看到消息迅速赶到我家中,我正在接视频会议被董事会问责。
公司的企业形象现在大受影响,股票更是大幅度跳水。
陈子期一脸歉意,低着头跟我说抱歉。
“芸芸,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去你那里闹......”
没等他话说完,我狠狠甩了两巴掌在他脸上。
陈子期的脸被我扇的微微侧过头,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毕竟从认识到现在,在他的印象里,我几乎是连重话都不会言说的。
“陈子期,你没有离婚为什么要来犯贱招惹我?管不好自己老婆起码别放她出来胡乱咬人!这个项目我付出了多大心血,现在被她毁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我气得手微微颤抖,公司公关早就拟定了律师函,起诉余晚晚的不实言论。
余晚晚以为几句春秋笔法,模糊事实的招数就能击垮我,真是天真。
可一见到陈子期这张脸,我满腔的怒火就没出撒。
陈子期眉眼低垂,耷拉着肩膀向我承诺会解决一切。
某天,我接到了余晚晚的电话。
她声音颤抖,仿佛在巨大的恐惧中。
“苏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让陈子期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电话被挂断,只剩下一阵忙音。
后来还是在圈内的聚会里,我听说了关于陈子期和余晚晚的事。
“天呐,陈总看着是个好脾气的人,对他老婆可心狠了。五个月的孩子直接引产了,孩子都成型了。听说还把流掉胎儿给她老婆看,直接把人吓疯了,现在他老婆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嘘,我听说的版本是那孩子不是陈总的。他老婆给他带了绿帽子,还闹自杀不离婚呢。”
我意识到自己真的走出来了,听到余晚晚的下场,我没有大仇得报的畅快,像在听陌生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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