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漫宋青山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青山来时路程漫宋青山》,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成双生子文里炮灰男配的第三年,宋青山还是没能攻略成功妹妹程漫。任务失败,一个月后他就要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那晚的家庭聚会上,程漫得知了姐姐程瑶怀孕的消息。回到家,她红着眼掐住他的脖子质问,“为什么你不如我姐夫厉害?程瑶三年前嫁给他,我也三年前嫁给你,为什么我没怀孕?”宋青山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一年前他们就曾有过一个孩子。却被她自己弄没了。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宋青山的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你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请尽快想办法解除眼前困境。他只是讽刺地笑了笑,就这么解脱吧,他和程漫,从此两相忘。程漫却在最后关头忽然松了手。宋青山的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落,跌坐在地上,弯腰剧烈咳嗽。那样失控的程漫像极了一头野兽,理智尽失,浑身上下...
《完结版小说青山来时路程漫宋青山》精彩片段
穿越成双生子文里炮灰男配的第三年,宋青山还是没能攻略成功妹妹程漫。
任务失败,一个月后他就要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那晚的家庭聚会上,程漫得知了姐姐程瑶怀孕的消息。
回到家,她红着眼掐住他的脖子质问,“为什么你不如我姐夫厉害?程瑶三年前嫁给他,我也三年前嫁给你,为什么我没怀孕?”
宋青山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一年前他们就曾有过一个孩子。
却被她自己弄没了。
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宋青山的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你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请尽快想办法解除眼前困境。
他只是讽刺地笑了笑,就这么解脱吧,他和程漫,从此两相忘。
程漫却在最后关头忽然松了手。
宋青山的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落,跌坐在地上,弯腰剧烈咳嗽。
那样失控的程漫像极了一头野兽,理智尽失,浑身上下充斥着暴戾,可他并不是第一次见。
上一次是在她的姐夫沈怀瑾被富家千金搭讪时。
那晚的酒会,程漫的姐姐程瑶不在,程漫把搭讪的富家千金赶走,又拉着沈怀瑾的手不放。
周围异样的目光像箭一样射来,宋青山走过去小声提醒,“青山,沈先生毕竟是你名义上的姐夫,大庭广众……”
程漫扭头看他,那一眼让他不寒而栗,仿佛有凉意从脚底蔓延全身,“宋青山,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恶毒。”
程漫说完这句就拉着沈怀瑾大步走出去,十指相扣,握得那么紧,仿佛手里的就是她的全世界。
那件事之后,程漫和姐夫关系不正常的传闻一度喧嚣尘上,很快传到了宋家父母耳中。
宋家父母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宋青山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家世背景,程漫从一开始就不会嫁给他。
父母借家宴的机会将他喊回去,留他在家住下,以此倒逼程漫登门道歉。
那段日子程漫家里的公司资金链紧张,还仰仗宋家出手相助。
后来,她确实登门了,当着他父母的面澄清了和沈怀瑾之间的传闻,并朝他温柔地伸出手,“老公,别闹脾气了,跟我回家。”
只是回去的路上,程漫坐在车里一言不发,连余光都没施舍给他一个。
车行至半路,程漫就以公司有事为由,把他赶下车丢在路边。
车门关上前,她又喊住了他,“宋青山,你再敢在外面败坏沈怀瑾的名声,我一定不放过你。”
……
门被甩得轰隆作响,宋青山收回思绪,扭头看向空荡荡的门口。
程漫走了,他知道她今晚不会再回来了。
她每次心情不好,就会去找那个养在外头的舞蹈系男学生,何晨宇。
何晨宇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相貌只算中等偏上,勉强称得上秀气。
只一样,他眼角长了一颗红色泪痣。
而一模一样的位置,沈怀瑾也有一颗。
程漫曾在喝醉时靠在宋青山怀里,疯了一样吻他,手指摩挲着他的眼角,“为什么你这里没有一颗红痣呢?”
宋青山以为她只是醉了,提醒她,“漫漫,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沈怀瑾,是宋青山……”
这句话让程漫眼底有一瞬的恍惚,很快又归于死寂。
“是啊,你不是他。”
她踉跄着站起来,粗鲁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宋青山转移了视线,“漫漫,别这样……”
程漫高高在上看着他,眼里没有柔情,只有嘲讽,“宋青山,你是男人,你不是最喜欢这种事了吗?再说了,你是我的丈夫,这是你的义务。”
宋青山只是有些无法接受,每次她和自己做这种事时,心里想的都是另一个男人。
那晚程漫拉宋青山玩得很疯,等最终停下来时,发现自己流了很多血。
她骂了一声,似乎是嫌晦气。
最后还是在宋青山的强烈要求下去了医院,就是在那晚,她弄丢了和他的孩子。
宋青山怕她伤心,所以没告诉她。
兴许是因为孤男孤女共处陌生的城市,夜色放大了欲望,那晚的程漫特别疯。
情到极致时,她浑身上下湿漉漉地趴在宋青山耳边,粗重地喘息。
宋青山的目光越过她的头顶,看向窗外那一轮月亮。
又大又亮,像个圆盘。
不知不觉中,一周又过去了,而他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应该就只剩下最后一周。
程漫的声音在这时从他耳边传来,“青山,我给你生个儿子好不好。”
宋青山浑身僵住。
还没来得及回答,程漫已经又开口,声音仿佛蒙了一层灰,“程瑶肚子里的是女儿,所以我一定要生个儿子,赢程瑶一回。”
窗外,漆黑的夜空好似瞬间被乌云笼罩住了,再也看不到月亮。
宋青山闭上了眼,“好。”
不会再有孩子了,什么都不会有了。
他只剩下一周时间,然后就会被当作一堆废弃数据抹去,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
出差回去的路上,程漫在车里接电话,宋青山靠着旁边的车窗睡着了。
东倒西歪的时候,好似有一只手,将他扶正。
于是,旅途中扰人的颠簸就少了。
车开到小区门口,程漫忽然紧张地喊了停车。
宋青山扭头看去,她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大步流星朝一个方向走去,走得那么急。
沈怀瑾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
“怀瑾哥,你不好好在家休息跑出来干什么?夜里凉,你这样很容易生病的。”
沈怀瑾握住她的手,“漫漫,阿瑶又出差了,她总是那么忙……我晚上在老宅辗转反侧,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找谁。”
程漫沉默片刻,“怀瑾哥,我打电话给你司机,让他现在就来接你回去。”
沈怀瑾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漫漫,你不要我了吗?不陪我回老宅了吗?我知道我娶了阿瑶你很不开心,可我是阿瑶的丈夫,我不能背叛她,我不是那样的男人。
“漫漫,我们这辈子无缘做夫妻,但依旧能做最好的朋友,彼此关心,好不好?”
宋青山站在一边远远看着。
有时,他真的很羡慕沈怀瑾,拥有男主才有的特权。
愣神的间隙,程漫已经牵着沈怀瑾的手走到他面前,见到他,她明显愣了一下。
“程漫,你要走吗。”
“宋青山,已经到门口了,你走回去吧。”
“那你呢。”
“我今晚不回来。”
她说完这句,就和他擦肩而过。
宋青山固执地转过身,目光追随着他们的背影。
程漫上车前停下来,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在原地站了两秒,最后弯腰坐进车里。
车开出去,很快消失在视线里,宋青山收回视线一步步往回走。
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半夜的时候,何晨宇又发来消息,这次不再是照片。
姓宋的,你够了!霸占漫漫这么多天还不放人?
程漫有一阵子没去何晨宇那儿了。
宋青山知道,他已经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漫漫喜欢的是我!她早就厌烦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可以做一整晚,我都累了,她还不肯放过我。
她最喜欢我从后面,吻我眼角的那颗泪痣……
宋青山,我和你相比,不过是输了出身!但我会向你证明,即便没有财力雄厚的家世,青山也早晚会是我的囊中之物。
宋青山只回了一句:报纸上的那些照片,是你找狗仔偷拍,故意发给媒体的对吗。
他还曾经傻傻地想着,如果程漫知道他们失去过一个孩子,会不会心痛或惋惜,现在终于知道答案了。
她根本没感觉到丝毫的心痛或惋惜,否则,就不会当众那样羞辱他。
门外好不容易被拉开的两人,又打到了一起,震耳欲聋的混乱和嘈杂。
宋青山将自己整个裹进被子里,一片漆黑中,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
醒来后的第二天,他的病房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是程漫和沈怀瑾。
当时宋青山正在护工的照顾下喝粥。
沈怀瑾红着眼冲到他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青山,你看起来憔悴极了。”
宋青山抬头,眸子里倒映出沈怀瑾的一张脸,容光焕发。
和沈怀瑾相比,他看起来像个沧桑的孤魂野鬼。
目光扫过沈怀瑾身后的程漫时,宋青山浑身僵住,“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宋青山。”
她脸色黑得厉害,看起来就要发作,却被护工眼疾手快地拉出了病房。
房里只剩下他和沈怀瑾两人。
沈怀瑾走到宋青山床边,在原本护工坐的那张小板凳坐下。
宋青山抬手要继续喝粥的时候,沈怀瑾从他手中拿过碗和勺子,“青山,我来喂你。”
沈怀瑾舀了一勺子粥送到他嘴边,宋青山正要张嘴,沈怀瑾却忽然手一歪。
粥从宽松的病号服衣领漏进去,宋青山被烫得低呼了一声。
“哎呀青山,抱歉,我来帮你擦……”
“不用了我自己来。”
宋青山想要从沈怀瑾手里拿过碗和粥,沈怀瑾却忽然站了起来,将碗整个反扣。
整整一碗粥,全部撒到宋青山的大腿上,他被烫得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
腿刚落地,眼前就一阵晕眩,因为身体虚弱摔倒了,他狼狈地坐在病房冰冷的地面上。
沈怀瑾手环在胸前,一步步朝他走近,高高在上看着他。
“青山,你怎么总这么毛手毛脚?我好心好意喂你喝粥,你却把发脾气把碗打翻了,你看,就连我的手上都烫红了一小块呢,漫漫看到该多心疼啊。”
“沈怀瑾,你为什么这么做?”
宋青山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沈怀瑾明明已经得到程漫全部的关注和爱了。
沈怀瑾笑了,“讨厌你,这个理由够不够。”
“不论是程瑶还是程漫,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就算无法拥有,也不能喜欢上别的男人。”
宋青山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程漫不喜欢我。”
沈怀瑾的目光忽然变得狠戾,“对,但那是因为我及时干预,不然,谁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愿意搭理我这个姐夫呢?”
“对了宋青山,再告诉你一件事,何晨宇也是我故意安排到程漫身边的。”
“女人容易在床上臣服,我做不到的事就让何晨宇替我做,反正他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替身,可笑那个蠢货还一心想跟你争名份。”
宋青山终于明白了一切,“沈怀瑾,就连这次何晨宇自导自演的绑架,也是你背后挑拨。”
沈怀瑾笑了,“你真聪明,你又聪明又英俊,还跟漫漫日夜想对,让我怎么放心得下?不过我可不是挑拨,我是军师,整件事都是我的手笔。”
他话音刚落下,身后的病房门忽然被推开。
宋青山知道,自己这个丈夫,于程漫而言应该也就只有这些作用。
发泄欲望的工具。
和维持好妻子人设的傀儡。
在那之后没几天,程漫和何晨宇的绯闻忽然上了本地报纸的八卦版头条。
已婚豪门千金情迷舞蹈系男学生,深夜车内激吻后共同出入爱巢。
报纸最醒目的位置刊登着狗仔偷拍的照片。
照片上拍摄的角度很好,虽然光线不甚明亮,但两个主角一览无遗。
男人黑色卫衣,身形高大挺括,而搂着他胳膊的男孩儿年轻娇嫩,菟丝花般缠着他。
如果不是标题里的已婚二字太过扎眼的话,两人俨然是一对相配的情侣。
那几天,程氏集团股价波动得厉害,股东大会上,几位世伯联名提出了罢免程漫集团副总裁的职务。
风波后的第三天,程氏集团举办了新闻发布会。
发布会上,程漫在媒体镜头前和宋青山十指相扣,看着他笑得温柔又笃定,“大家都看到了,我老公比照片上的男人要帅上百倍,我怎么会放着他不要去出轨?”
兴许是程漫的演技着实高超,发布会后,原本对她深恶痛绝的网友们开始支持她。
只知道程氏集团总裁程瑶秀外慧中,没想到副总裁程漫也丝毫不逊色,这对姐妹花简直是女性标杆!
程漫说是怕老公被绯闻伤了心,才特意召开的发布会,这么体贴的妻子,换作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有人说照片是合成的,也有人说是程氏集团的竞争对手故意泼脏水。
总之,程漫坐实了自己的好妻子形象。
而这件事之后,程漫更是充分意识到了营造人设的重要性。
开始时常带宋青山在各种场合抛头露脸。
有时是酒会晚宴,有时是程氏集团下面的项目动工或庆祝仪式。
他不擅长喝酒,更不擅长与人应酬,大部分时候只是独自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对着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现场出神。
等程漫有需要了,她会走过来牵起他的手,走去人前扮演恩爱夫妻。
面对别人的吹捧和夸赞,她总能那么自然地笑着看向他,眼神里都是对他的爱意。
有时连宋青山自己都恍惚。
就好像他和程漫当真门当户对,鹣鲽情深。
几天后,程漫去临市出差,那个城市以樱花闻名。
正值早春,城市里到处浮动着淡粉色的花海,吸引了众多媒体和记者去采风。
程漫出差时带上了他。
在景点观光的时候,有几个小孩子追逐打闹着从他身边跑过时,险些将他撞到。
“小心!”
程漫将他一把拉进怀里,抱得那么紧。
“咔嚓。”
不远处亮起白色刺眼的光,他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和她松开。
程漫却在这时踮起脚来吻他。
她温热的手掌捧着他的脸,吻得那么温柔缱绻,那么疼惜……
“程先生,这位就是您太太吧,真的好美,你们夫妻感情真好啊。”
记者拍到了有话题性的照片,心情也格外好,小跑上前和他们打招呼。
程漫微笑着默认。
她的手忽然抬起,从宋青山的发顶掠过,声音也温柔,“别动,沾到花瓣了。”
宋青山低下头去看她。
她的头上也掉落了很多花瓣,淡粉偏白的早樱,风一吹花瓣就落满头。
程漫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忽然笑了,“老公,我头上也有吗,是不是很难看?”
他摇头,“不难看,就是远远上看去,像头发白了一样。”
程漫怔了怔,又笑了,“是吗,那倒是跟你共白头了。”
因为她这一句话,宋青山觉得鼻子有些酸。
程漫有一句话是对的,宋湘君做那些事,都是为了他。
宋湘君位高权重,她的位置有多少双眼盯着,每一次徇私,都是给对手留下把柄。
可她还是那么做了。
不过是因为看出他不受程漫待见。
她和他的养父母竭尽全力,也不过是希望他在程家的日子好过些。
可惜,就连这么简单的心愿都实现不了。
“程漫,我再说一次,我没有买凶绑架何晨宇,我的家人更没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程漫握住手腕,拽着往外走。
“去跟我向何晨宇道歉!”
“放开,我根本没做过,为什么要道歉……”
下楼梯的时候,她走得太急,他被她拉得摔了一跤,撞到了扶手上。
钻心的疼痛传来,额头上一股腥热的液体缓缓流下来。
宋青山迟钝几秒,抬手去摸,才发现满手都是血。
“程漫,我头疼……”
这是他有意识时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接着,整个人便陷入了黑暗中。
宋青山好像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
梦里,他站在一片花海里,那样无边无际的粉红,和他和程漫在临市看到的一模一样。
不远处的樱花树下,一个帅气的小男孩在朝他笑。
他喊他爸爸。
他摇头,“我不是个好爸爸,没能保护好你。”
孩子嬉笑着跑远了,他迈开腿想去追,却好似被一只手从背后抓住,在原地动弹不得。
最后,是不知何处传来的女人争吵声将他惊醒的。
睁眼的一瞬,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
他身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正躺在医院单人间的病床上。
门外的争吵仍在继续,隔着一层房门,仍然那么清晰地传来。
“程漫,你还是不是人!青山那么好的一个人,结果娶你之后,三番四次地受伤……”
“宋湘君,你少在这儿装正人君子,你看宋青山的眼神是正常姐姐看弟弟时该有的吗?你扪心自问,对他没有不该有的心思?”
“砰”一声,骨骼撞击皮肉的声音,接着传来惊呼,“你们怎么在医院打架!”
宋湘君的声音明显染上了几分癫狂,“我打死你这个贱人!程漫,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答应父母,让青山娶你!”
“你自己数数,他跟你之后受过多少次伤了?在宋家,我们连打他一下掌心都不舍得,你却这么欺负他!”
“程漫,我每一天都在后悔,三年前你害青山摔伤头那次,我就该把他带走!”
宋青山的脑子又开始痛了,耳边有挥之不去的嗡嗡的杂音。
宋湘君说他三年前摔伤过头,这件事,他竟然没有一点印象。
门外的吵闹声渐渐小了,似乎是医生护士及时赶来,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强行分开了。
程漫仍不肯罢休,扬言不会对宋湘君客气。
她说的话,有那么几句,就这样清晰地传进宋青山耳中:
“宋湘君,宋青山就算摔死了,那也是以我程漫丈夫的身份,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想让他死,就是死他都没得抱怨!”
“我还就告诉你了,就算在这医院的病床上,我也一样能打他,谁让他是我老公。”
耳边好似有尖锐的金属划过的声音,宋青山什么都听不见了,喉咙也仿佛被一只手扼住,接触不到一点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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