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时服药,生活上做好记录,暂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只是,随着时间推移,你身边要有人照顾才行,你老公知道这事吗?”
我勾勾唇角,略微苦涩的笑了一下,“我没有老公。”
“哦,抱歉。那你要怎么打算?对不起,可能这么问你有点残忍,但是,确实要做好打算。”
“嗯,谢谢你!”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也确实还没有做好打算。
“对了,你和林曙初还有联系吗?”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他,“没有联系,怎么了?”
“他下个月结婚。”
“是吗?那不错。”我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就像说着和我无关的事,也确实和我无关。
“新娘你也认识,上学的时候总来找他的那个小姑娘,对了,就是昨天给你报告的那个医生。”
“她怎么会在你诊室?”
“她留学回来就安排在我这。”
“哦。”
崔昊见我对此毫无兴趣,就换回了原来的话题,关于我的病情。
可是这个话题我也不想聊。
他说了几句,见我漫不经心的回应,便也不再多说,空气似乎凝结,有些尴尬。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无礼,“谢谢你!虽然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但是主治医生是老同学,我还是感觉幸运。”
“别这么说,无论作为医生还是同学,都是应该做的,况且也没帮上什么忙。我知道你情绪不好,遇到这样的事,谁都是这样的,你不用自责。”
我去买单的时候,崔昊又付过了,我感觉这个人情欠的有点大。
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欠了的一定要还。
崔昊执意要送我回家,我说家离得不远,他用玩笑的口气说我是病人,必须要送的,我便没有推辞。
在楼下与他告别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我按了静音后,没打算接,崔昊却示意我接这个电话,我疑惑的看着他,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