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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去世多年的儿子无删减全文

一颗会写作的花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七年前,我的儿子突然离世了,从那天起,世界变得一片灰暗。七年后,我偶然间看到一个和我儿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周围人认为我已经疯了,我只能自己着手调查,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真相摆在眼前,一切也随之水落石出。一·今天是儿子去世七周年忌辰,我来到儿子墓地,举起他最喜欢吃的芒果慕斯,轻轻放在他墓碑的旁边。“儿子,妈妈没有忘记你。”我悲从中来,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回程路上,正直放学期间,马路上来来往往的学生和车辆川流不息,我驾着车小心翼翼的穿过人潮。突然,人群中一张熟悉的脸从我车旁擦肩而过。那张脸棱角分明,浓眉如画,黑眸清澈,眼如明灯,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眉心中间那颗凸起的痣。那是我儿子的脸,是我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脸。“你叫什么名字?”我跑过去...

主角:小宝陈嘉年   更新:2024-12-14 1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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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宝陈嘉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看到了去世多年的儿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颗会写作的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年前,我的儿子突然离世了,从那天起,世界变得一片灰暗。七年后,我偶然间看到一个和我儿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周围人认为我已经疯了,我只能自己着手调查,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真相摆在眼前,一切也随之水落石出。一·今天是儿子去世七周年忌辰,我来到儿子墓地,举起他最喜欢吃的芒果慕斯,轻轻放在他墓碑的旁边。“儿子,妈妈没有忘记你。”我悲从中来,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回程路上,正直放学期间,马路上来来往往的学生和车辆川流不息,我驾着车小心翼翼的穿过人潮。突然,人群中一张熟悉的脸从我车旁擦肩而过。那张脸棱角分明,浓眉如画,黑眸清澈,眼如明灯,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眉心中间那颗凸起的痣。那是我儿子的脸,是我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脸。“你叫什么名字?”我跑过去...

《我看到了去世多年的儿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七年前,我的儿子突然离世了,从那天起,世界变得一片灰暗。

七年后,我偶然间看到一个和我儿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周围人认为我已经疯了,我只能自己着手调查,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真相摆在眼前,一切也随之水落石出。

一·今天是儿子去世七周年忌辰,我来到儿子墓地,举起他最喜欢吃的芒果慕斯,轻轻放在他墓碑的旁边。

“儿子,妈妈没有忘记你。”

我悲从中来,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回程路上,正直放学期间,马路上来来往往的学生和车辆川流不息,我驾着车小心翼翼的穿过人潮。

突然,人群中一张熟悉的脸从我车旁擦肩而过。

那张脸棱角分明,浓眉如画,黑眸清澈,眼如明灯,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眉心中间那颗凸起的痣。

那是我儿子的脸,是我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脸。

“你叫什么名字?”

我跑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噙着泪水颤声问道。

男孩明显被我吓到了,他瑟缩了一下,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重复了一遍,不自觉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我叫……”男孩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沉重的“你是谁”打断了。

“爸爸”,男孩挣脱了我的手,朝着身后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跑去。

“这是你的孩子吗?”

我情不自禁地向前迈出一步,盯着那名男子眼睛询问道。

男子脸色阴沉,一脸防备,他蹙起眉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毫不客气地拉着男孩的手扭头就走,似乎不愿与我继续交谈。

“他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在哪里读书?”

我步步紧逼。

男子把男孩塞进车里,回过头对我厉声说道: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骚扰,我警告你离我和孩子远点,否则我就报警。”

随后上车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了。

趁着车子还没发动,我小心翼翼的掏出手机,隔着窗户偷偷拍下了两人的侧脸,然后又绕到车后拍下了车牌照。

我匆匆前往警察局,找到当年处理我儿子案件的邓警官,“我在枫树林中学门口看到了我儿子,我怀疑7年前他根本没死,而是被人拐走了。”

“这,这个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吗?”

邓警官一脸诧异。

“邓警官,可以给我看一下我儿子案子的卷宗吗?”

“不好意思林女士,按照规定,只有辩护人可以在检察院审查起诉阶段查阅、复制相关案卷材料,家属是没有这种权利的。”

“其实我特别理解你,亲眼看到儿子在自己面前发生意外,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承受,希望你能早日走出阴霾,回归工作岗位。”

邓警官拍了拍我的肩膀。

“可是,儿子出事的时候我不在现场啊。”

我望向他,满脸不解。

“是吗?”

邓警官推了下眼镜,拍了拍头:“可能是我记错了。

我这积压的案子太多了,脑子也变得混沌了。”

“我就不打扰您了。”

我转身告辞,我对警察不抱有希望,我决定自己着手调查。

二·我回到家,拿起手机给陈嘉年发了一条微信:今晚你务必要回家,我有重要事情与你说。”

自从儿子离世后,我们夫妻关系变得冷淡,每当他与我亲密接触,我都会感到心脏有一股的莫名痛感,那股痛蔓延到五脏肺腑,痛得我无法忍受。

其实,我不怪他,我只是怪我自己,毕竟,七年前的事,我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一会儿,陈嘉年就急匆匆的赶到家了。

“有什么紧急的事突然喊我回来。”

陈嘉年一边换鞋一边焦急的问我。

我拉着婆婆坐到沙发上,然后一脸郑重的宣布:“我今天在路上看到小宝了。”

陈嘉年和婆婆面面相觑,一脸愕然。

见二人不可置信的样子,我接着说道:“是真的,就在枫树林中学门口,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小墨啊,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小宝的事情,但是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小宝户口都注销了,怎么可能出现在你面前?”

婆婆不以为然。

“是啊,你是不是忧伤过度出现幻觉了。”

陈嘉年也跟着附和道。

见二人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反倒给我泼了一盆冷水,我有点生气:“是真的,我还拍了照片。”

我忙不迭的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想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陈嘉年眼皮都不抬一下,对我的手机毫无兴趣,语气平静:“小宝都去世7年了,你说你看到小宝了,那他现在应该上高中了,模样都已经大变了。”

“就是他,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无论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我都认得出来。”

我大声吼到,“他和小宝一样,眉心上都长了一颗痣。”

“就凭一颗痣,”陈嘉年嗤之以鼻:“这世界上眉心长痣的人多了去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咱们儿子。”

陈嘉年的话令我如梦初醒,是啊,我确实没有证据,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就是我儿子。

我相信,每个母亲都对孩子有着强烈的心灵感应,他的神态、举止、表情,都和我的儿子如出一辙。

“他就是小宝,他一定是小宝。”

我带着哭腔,情绪非常激动。

“如果他真的是小宝,这么多年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如果他现在在念高中,这些年是谁在养育他,如果他还用着陈立恒的身份证,警察早就发现并且告知我们了。”

陈嘉年抛出一连串的问题,企图打击我的积极性让我回到现实中来。

“谁在养育他?”

我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中年男子的面容,儿子喊他爸爸,一定是他在从中作梗。

“陈嘉年,是你害死小宝的。”

泪水在我脸上肆意地流淌着,我边哭边用双拳狠狠地击打着陈嘉年的肩膀,带着满腔的懊恼和无尽的怨恨。

婆婆拉着陈嘉年进了房间,我贴在门缝上听到他们在里面窃窃私语。

“她是不是疯了?

明天带她去医院看看吧。”

婆婆一改往日的温柔,言语中充满了恶意。

“妈,那件事她已经忘记了,千万不能刺激她让她恢复记忆。”

陈嘉年的声音冷冰冰的,他们之间仿佛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们在说什么?”

我推开房门,大声质问。

“你怎么进来了。”

婆婆显得有点惊慌失措。

“墨儿,”陈嘉年走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小宝已经死了,陈立恒,他已经死了。”

“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推开他,失望至极。

我把拍下来的车牌号发给好友张栩生,他人脉广,应该能帮上忙。

很快,就收到了他的回复:“车主名叫董鑫涛。”

此时,电视上正播放着晚间新闻,主持人一本正经的播报:“今天上午,我市知名企业家董鑫涛为占大悲小学慷慨捐赠1000万元用于学校集体建设。”

画面中,董鑫涛梳着光亮的头发满面春风的接受采访,我心中一惊,这不就是小男孩的口中的爸爸吗?

董鑫涛,我市杰出企业家代表,大名鼎鼎的盛大集团董事长。

相传,他与高层来往密切,在我市可以只手遮天。

儿子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我并不畏缩,管你是什么涛什么浪,我都要把你拍在沙滩上,为了儿子,我愿意付出一切。

三·第二天,我全副武装,换上一头灰白的假发驱车来到儿子学校。

今天是端午节,按照惯例学校中午就开始放假。

我在车内焦急的等待着儿子的身影,离我不远处,董鑫涛正站在校门口静静等候着。

董事长都这么闲的吗?

天天亲自接送孩子,我心烦意乱,不一会儿,我看到儿子背着书包从校门口出来,董鑫涛牵着他的手往车上走去。

我一路紧跟,突然,车子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了下来,董鑫涛和儿子一前一后走进超市。

隔着货架,我看到董鑫涛在生活用品区挑挑拣拣,儿子则在他旁边的货架上兴致勃勃的挑选零食,父子俩隔着货架相谈甚欢。

我装出一副步履蹒跚的样子,悄悄走到儿子身后,在儿子打算推着购物车离开时,趁他不注意,迅速从他购物车里拿了一袋东西放在货架上。

“我的果冻呢?”

轮到他们付钱结账的时候,儿子发现果冻不翼而飞了。

“是不是放在称重的地方忘记拿了?”

董鑫涛提醒儿子。

“应该是,爸爸你在这里等着,我回去拿。”

儿子说完这句话就朝称重的地方狂奔而去。

就在他左顾右盼的时候,我一把将他拉到了货架中间。

“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的妈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我捂住他的嘴轻声安慰道。

听到“妈妈”这个两个字,儿子身体明显放松了一下,望向我的眼神从惶恐不安到逐渐平静。

时间紧迫,我塞给他一张纸条:“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有任何困惑和需要倾诉的时候都可以联系我。”

“董子胜,你在哪儿?”

董鑫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来了来了。”

儿子慌慌张张地回应道,急急忙忙的从我身边逃走了。

正当我驱车离开时,董鑫涛的车拦在了我的面前。

他下车敲了敲我的窗户,“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他的声音有些刺骨,让我不寒而栗。

肯定不安好心,我重踩油门,甩开了他,然后驱车来到儿子落水的那条河,这里如今已经围起了栅栏,周围布满了摄像头,警示牌随处可见。

这里要是早点建护栏就好了,我自言自语道,思绪不由得回到了七年前,那个让我痛彻心扉、悔恨交加的儿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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