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员外,秋记食肆能开到几时,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最后连这些钱也拿不到。”
“跟老娘说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点寒酸样。”
顾夫人这里行不通,那卢员外还不死心,竟然用强!
6.
我已经很小心了,知晓他龌龊的心思之后,我再没有独行过,平日也早早打烊关店。
可我还是在某天关上房门后,闻到了一阵迷香,醒来身上已经是大红的喜服,手脚都被绑住。
我身体还是有迷药的作用,使不上什么劲,又害怕地颤抖。
那个年纪能做我爹的卢照林大腹便便地坐在床边,奸笑着靠近我……
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么糟糕的结果,所以我找人学了几招防身,时间太短、学艺不精,唯独有一样出师的就是解绳子。
我解开绳子,拔出头上的簪子划伤了卢照林,又往他脆弱那处踹了一脚,才赶紧往外跑。
卢照林气急败坏要来抓我,满院子的仆从,我无处可逃,直到有人喊了一声:
“走水了!快来救人!”
卢府大乱,慌乱中有人拉着我的手,踹翻几个家丁,带着我逃了出去。
裴卓拉着我跑了好远才停下来,远到看不见卢府的火气听不见卢府的哭喊。
裴卓就是那个教我防身的人,也是那年给我地霉种子的人,托他的福今年地霉挣的钱比我开店挣的还多。
“你为什么要放火?”我问他。
“我说是为了救你,你信吗?”他直勾勾看着我,摆出一副真心的样子。
“你和他一定有私仇,不过还是谢谢你,顺手把我捞出来,早知道当年那碗面多给你加点料。”我喘匀了气就起身打算离开。
“我回去了,你的那点仇怨我就不沾染了,咱们从今以后两清吧。”
“你说这卢照林要是明天找不到纵火犯,会不会把一切都赖在你身上,毕竟秋娘子这两年多卖面卖酒开铺子可是赚了不少银钱,抓了别人不一定能回血,抓你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