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荷沈纪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回来后满级大佬她造反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客听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子说完,有几个体质不太好的小姐退了出去。等众人抉择好,夫子便宣布开始考核。夏云意喜静,不爱骑射,但身为皇家公主,这些都是她必须会的,因此,虽不喜欢,却也做的很好,拿了个“优”。本为武将之家,向来便活泼好动的穆明姿在马背上那叫一个英姿飒爽,骑射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因此她也取得了极好的成绩,拿下了优。李芳然和杜含薇眼巴巴看着二人都拿了优,心里更是爬满了嫉妒。眼看着便到沈纪辞上场了,李芳然眼里闪过一丝疯狂。“月季院甲班学子沈纪辞,骑射考核开始,准备上场。”随着夫子话音落下,沈纪辞接过小厮手中的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小辞加油!”身后传来穆明姿的鼓劲声,沈纪辞回头一笑,恍若冰雪消融,另一位好友夏云意也朝她鼓励一笑。“驾!”一扬马鞭,墨...
《快穿回来后满级大佬她造反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夫子说完,有几个体质不太好的小姐退了出去。
等众人抉择好,夫子便宣布开始考核。
夏云意喜静,不爱骑射,但身为皇家公主,这些都是她必须会的,因此,虽不喜欢,却也做的很好,拿了个“优”。
本为武将之家,向来便活泼好动的穆明姿在马背上那叫一个英姿飒爽,骑射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因此她也取得了极好的成绩,拿下了优。
李芳然和杜含薇眼巴巴看着二人都拿了优,心里更是爬满了嫉妒。
眼看着便到沈纪辞上场了,李芳然眼里闪过一丝疯狂。
“月季院甲班学子沈纪辞,骑射考核开始,准备上场。”随着夫子话音落下,沈纪辞接过小厮手中的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
“小辞加油!”身后传来穆明姿的鼓劲声,沈纪辞回头一笑,恍若冰雪消融,另一位好友夏云意也朝她鼓励一笑。
“驾!”一扬马鞭,墨发飞扬,红衣恣意,好一个鲜衣怒马的女子!
“咻!”挽弓搭箭,一支羽箭稳稳落在靶子上,正中靶心!
十分!
靶子按照距离从靶心至边缘一共十环,越靠近靶心分数越高,正中靶心为十环,得十分吧,其次为九环、八环、七环……,得分为九分、八分、七分……
骑射考核一共有十支箭,九十分及以上为“优”,八十至九十分为“良”,七十分至八十分为“中”,六十至七十分为“合格”,六十分以下为不合格。
不一会儿,沈纪辞便已射出了五支箭,全部都正中靶心。
再次拉弓搭箭,第六支箭正要射出去,意外突生!
身下的马突然发起了狂,在马场内狂奔乱撞。事情发生的突然,沈纪辞险些被掀翻。
此时若被掀下去,不说被摔死,发狂的马儿也得将人踩死。
“所有学子退后!防止误伤!”负责考核的夫子见此情景,急忙令众人后退。
“小辞,你小心呀!”穆明姿二人脸上满是焦急,其余同窗也是一脸担忧,唯有李芳然二人脸上满是幸灾乐祸,其中还有一丝隐秘的畅快。
沈纪辞的脸上满是肃然,在此种危急的情况之下,她反而愈发冷静。
双手紧紧拉住缰绳,双腿死死的夹住马腹,马儿现在完全是凭着本能四处乱撞,她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摔下去。
由于她双腿紧紧夹着马腹,马儿更是受到了刺激,马的前蹄高高翘起,马嘴大张,不停地撞击着马场的围栏。
缰绳有一部分已经陷入了沈纪辞的双手之中,此时她却顾不得受伤的双手。
命都快没了,还管手疼不疼?
折腾了一会儿,沈纪辞全身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她看着仍旧发狂的马儿,眼里闪过一丝坚定。
将右手的缰绳并到左手之中,双腿死死的夹住马腹,趁马儿扬体的一瞬间,上身整个贴在马背上,右手顺势抽出靴子里的匕首,狠狠地扎进马脖子之中,鲜血瞬间飙射而出。
一刀下去,马儿未死,反而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发狂的更厉害了。
沈纪辞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再次抬手将匕首扎进马脖子之中,一下又一下,在发狂的马背上稳住身形,已经用了她几乎全身的力气。
此时全靠强大的意志力将匕首刺进马儿的身体之中。渐渐的马儿震颤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发出了一阵不甘的嘶鸣……
马儿倒地的瞬间,沈纪辞当机立断跳下马背,双手护住脑袋,朝一旁滚去。
沈纪辞刚落地,马儿也倒下了,马眼圆睁,口吐白沫,哀鸣声越来越小,最终没了声息。
看着一旁的马儿,沈纪辞拖着已经脱力的身体,走到马儿身边,合上了它的双眼,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小辞,小辞,你没事吧?快,我扶你出去!”穆明姿越过围栏,几步跑到沈纪辞的身边。
夏云意也几下子到了她的身边,和穆明姿一同将她扶了出去。
“对不起,是我的失职,没有检查好考核的马匹。”夫子在一旁道了歉。
夏云意闻言,看了一眼夫子,饱含皇家公主的威压,夫子不由得将腰弯的更低了。
”去请御医来。“夏云意收回眼神,解下身上的腰牌,递给了夫子。
”别担心,我只是有些脱力,没什么大碍。“沈纪辞勉强笑了笑,安抚着两位好友。
一旁的穆明姿闻言,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怎么没事,你看看你这手,都快废了!“
”马儿怎么会突然发狂,此事必有蹊跷!“穆明姿恨声道。
沈纪辞由着二人扶着,到椅子上坐下,”去请院长。“说完。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李芳然二人。
李芳然和杜含薇二人突然觉得后背一凉,抬眼一看,正好看到沈纪辞冰冷的眼神,加上脸颊上沾染的鲜血,二人不由得心里发毛。
”呵。”看见两人的反应,沈纪辞在心里冷嗤了一声,就这点儿胆量也敢出来害人。
“院长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围着的人群让开了一条路。
沈纪辞起身行礼,“学生沈纪辞,见过院长。”
“身上的伤不要紧吧?你请我过来,所为何事?”院长看了看沈纪辞的伤,和蔼问道。
沈纪辞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然后开口说到:
”学生适才参加骑射考核时,身下的马儿突然发狂,学生险些命丧马场,还请院长您彻查此事!“
院长听她说完,也变得严肃起来,”你放心,我绝对会查清楚此事,给你一个交代。明山书院绝对不允许这样狠毒的人存在!“
”有劳院长,学生在此谢过。“说完,俯身行了一礼,接着说道,“马儿突然发狂,想必是有人为了令其发狂的药物,因此,所有靠近马厩的人都有嫌疑。”
“我知晓了,你且安心回去养伤。”院长吩咐完,转身离开,去调查此事了。
“夫子,我只射了五箭,马便发狂了。我的成绩该怎么算?”
夫子闻言,皱了皱眉,“虽说你五箭都是满分,可毕竟只有五十分,只能算作不及格。”
沈纪辞眼神暗了暗,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穆明姿便说到:
“哗!”小厮嫌弃刘大山,从院子里舀了盆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下雨了!下雨了!”刘大山猛地坐了起来,人还没清醒,只以为是下雨了。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青松喝了一声。
“绑了,带回去!”
…………
“大公子,人带来了。”
“直接带到刑堂。”沈锦程冷声吩咐道。
“刘大山?这药是你买的?”
刘大山被铐在刑凳上,装着风信草的药包落在了他面前。
“不,不是。小人不认得这东西。”他瞳孔缩了一下,却没有承认。
“你最好说实话!要我把店小二叫进来跟你对质吗?”
沈锦程在一旁没说话,全都由青松代为开口。
“小人说的就是实话。”刘大山梗着脖子,好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
盛京卖风信草的铺子那么多,一天有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他就不信店小二能记住他的模样!
面前这人肯定是诈他的!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青松说完这话,吩咐侍卫把店小二请进来。
来人是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长相普通,但他有一个优点——记忆特别好。
而且,他其实不是店小二,而是店里的学徒。
刘大山见青松真把人请来了,瞬间就有些慌张了。
“孟小哥,你前几日见过这人吗?”
青松手指指向刘大山。
“见过,他来我铺子里买风信草,当时我见他身体并未有不适的样子,就多嘴问了一句,他只说是买给他弟弟的。
这样的情况也说得过去,我便卖给了他。”
刘大山万万没想到这人还记得他,勉强强自镇定,“这风信草是我买的又怎样?
我无事便不能买了吗?你镇国将军府再厉害也管不到人买药的事上吧!”
“死鸭子嘴硬!那你买的药怎么会出现在常开的屋里?你家里突然多了那么多银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我,那药定是被常开偷了去!至于银子,,我路上捡的!”
“你确定不老实交代吗,我不介意让你试试生不如死的滋味儿。”站在一旁的沈锦程开口了。
平时里温润如玉的公子,脸上仿佛布了一层寒霜。
“我说的都是实话!”刘大山心里害怕,但还是硬扛着。
一室寂静,沈锦程冷冷地看着他。
“青松,他来一趟将军府,总得长长见识,将刑堂的刑罚给他过一遍吧。”
依旧是平淡无波的声音,却在刘大山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
“此事交给你了,审出来再找我。”说罢,沈锦程转身出了刑堂。
“我倒是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先上第一道吧。”
青松取了墙上的鞭子来,“鞭刑是最轻松的一道,不过就是鞭子加辣椒水,好好受着吧。”
“啪!”一鞭子抽在了刘大山身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血痕。
“啊!”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刑堂。
一刻钟后,刘大山身上已是伤痕累累。
“鞭刑就到这儿吧,后面还有几十道刑罚呢,咱们得抓紧了。”
青松摆了摆手,旁边的人便端了夹板上来。
“第二道,夹指。这刑罚可能略痛些,你可千万扛住了!你且放心,手脚都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动手吧!”
“别,别!我说,我全说!”刘大山急忙出声。
刘大山在这之前,不过就是一名普通的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刑罚?
其实,在受鞭刑时,他便已经是硬撑了。
此刻,终于是扛不住了。
青松闻言,示意端刑具的人退下。
“风信草确实是我买的。”
刘大山顿了顿,接着说道:“骑射考核那一日,我在马厩当值,一位小姐突然来了那里。
当时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到她,只有我看到了。她也正好看到了我,便一把将我拉到了角落里。
又塞了一把银子给我,问我沈三小姐平日里常骑的马是哪一匹。
我知道沈三小姐常骑的是那匹白马,便指给了她。
她便让我给那匹马下药,我不敢去。她便威胁我,她说她爹爹是三品的光禄大夫,我若不做,她便让人打死我。
她还说,只要我乖乖给马儿下了药,她便给我一千两银子。
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又怕她派人打死我。
我便给马儿下了药。”
“那药是她给我的,她说那药只会让马儿走不动,她只是不想让沈小姐参加考核罢了。
我心里便没什么负担,就按她说的做了。”
“只是跑不动?你可知那药让马儿发了狂,险些害的我家小姐命丧当场!”
“我,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后来才听说了这事。”
“你是怎么让马儿吃了那药的?你下午不是没去当值吗?”青松问道。
“那小姐将药给了我便走了。
我将药粉用水和开,抹在马槽内部,只要一给马儿喂水,那药肯定会溶在水中,让马儿吃下去。
正好,马厩每日下午都要给马喂水。”
“那你买风信草又是做什么?”
“我知道,马儿出事必定会有人来排查,所以我要制造我不在场的证明,以便于洗脱我的嫌疑。
所以我就去买了风信草,在吃午饭时吃了下去,造成腹痛的样子。
恰好我的好友常开在那儿,我便让他看到我腹痛的样子,让他成为我不在场的证明。
我又故意说起领班的严苛,让他主动代我当值,这样,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可以将事情推到他身上。
到了下午,我听说了马场的事情,心里十分害怕,也知道自己惹出了祸事。
我虽暗恨那找我的小姐,却也不得不想办法把自己摘出来。
因此,我便伪造常开父亲的口吻,写了封信,催促他回老家,制造出他畏罪潜逃的假象。
另外,在他走时让我替他看家,我便将我买的风信草藏到了他的家里,假装是他害我中毒。”
“你倒是好算计!”青松冷斥道,“若不是我们日日都派人盯着你,你怕是早就逃之夭夭了。”
“是我一时迷了心智,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还望您放我一条生路!我真的知错了!”
刘大山哭倒在地上,乞求青松能够放过他。
“你描述一下指使之人的长相。”
刘大山闻言,老老实实交代了,不一会儿,一幅画像便出来了。
“他们二人分别尝试了千刀万剐和噬心,现在,轮到你了。”
“你很幸运,所以,你可以两种同时尝试。”
“我会在上半身给你抹上蜂蜜,然后割你下半身的肉喂给你。”
“你看,你是不是很幸运?”
司夜话音落下,用匕首挑开了刺客的衣服,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身躯。
泛着银光的匕首从心脏处划过,然后缓慢而轻柔的刺了进去。
由于蒙着眼,其他的感官比平时更加灵敏。
刺客仿佛听见了匕首划破皮肉的声音,还有血液滴落在地上的“嗒!嗒”声。
在一片寂静的黑夜中,这些动静全部都放大了无数倍,刺客心里的恐惧也放大了无数倍……
“瞧瞧这鲜红的血,多么漂亮呀,好看,好看!”司夜声音好似癫狂,一边说这话,一边用匕首一道道划着刺客的胸膛。
疯子!这个疯子!刺客心中的恐惧一层叠着一层,额头上,汗如雨下。
“来,尝尝你自己的肉,看看味道如何,有人说是酸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司夜魔鬼般的话语传入他的耳中。
刺客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他忍不住摇着头,紧咬牙关。
“我让你尝尝!你给我尝!”司夜的声音状似疯魔。
刺客鼻尖传来一阵浓烈的血腥味儿。
他快疯了!
“我让你尝尝!快点吃了它!”司夜的音量骤然拔高。
刺客的身子抖如筛糠。
“你尝尝吧,那是你自己身上剜下来的,不脏,你尝尝,赶紧尝尝呀。”司夜的声音又低了下去,满是诱哄的味道。
语调轻柔,却比之前更恐怖。
声音放轻了,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他强硬的掰开了刺客的下巴,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
血腥味在刺客的口腔内爆开,这样的感觉,仿佛整个人浸进了血液里。
终于,“我说!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只求你让我死的痛快一点。”
刺客几乎是吼着说完这话,吼出来之后,他的心里似乎卸下了千斤重担。
司夜闻言,移开了匕首。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了南风负责。
-——-——
盛京,晨光熹微,新一天的亮光大胆地浸润这浅蓝色的天幕,燕语低喃,衔来一天的伊始。
“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咱们该去书院了。”毓秀阁内,暮云对沈纪辞说道。
今日是课业考核的日子,因此,去的时间比往常要略早些。
马车才堪堪停稳,穆明姿便急急忙忙地跳了下去。
她从半开的帘子中看到了在门口等她的沈纪辞。
“小辞,你来的好早!”穆明姿一路小跑过去,拉着沈纪辞白嫩的手。
沈纪辞对她笑了笑,朝身后的暮云伸手。
“喏,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玫瑰酥。”一边儿说,一边儿将手中的的食盒递给了穆明姿。
“小辞你也太好啦!”明媚的女子雀跃地抱住了眼前那个有些清冷的姑娘。
“好了好了,云意也来了咱们一起进去吧。”沈纪辞轻轻拍了拍穆明姿的背。
学堂内。
“各位学子请安静,首先进行算术考核,考核时间为一个时辰,请大家诚信作答。”
夫子说完,将手中的试题分发到了各位学子的手里。
沈纪辞看了看手里的算术题:
远望巍巍塔七层,红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请问尖头几盏灯?
……
九百九十九文钱,时令梨果买一千。一十一文梨九个,七枚果子四文钱,梨果多少价几何?
……
竹原高一丈,末折着地,去本三尺,竹还高几何?
她拿着试卷大概过了一遍,心中有了底,便开始下笔了。
约摸过去了半个时辰,她已经做完了所有的算术题。
她倒也没有提前交了卷子,而是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确认无误了,便静坐在位子上,看着窗外的飞鸟。
等到了一个时辰,她才同其他人一起,将卷子交了上去。
“云意,小辞,你们考的怎么样呀?”穆明姿一手挽一个,开口问道。
夏云意笑了笑:“这次的考核不是很难,我都做出来了。”
沈纪辞也跟着附和的点点头。
三人能同在月季院甲班,那天赋都是不差的。
“走吧,赶紧去吃饭吧,下午考核的可是骑射!”沈纪辞拉了拉穆明姿,止住她越来越兴奋的话语。
“芳然,下午是月季院的骑射考核,咱们去看看吧。”
杜含薇拉着李芳然的胳膊,对她说道。
“不去!我才懒得看穆明姿那贱人得意的样子!”
穆明姿出生武将之家,又一向喜欢骑马射箭,因此,骑射课自是表现的很好。
“芳然,我听说沈纪辞从小体弱多病,怕是不善骑射,咱们去瞧瞧嘛。”
杜含薇当然知道穆明姿骑射好,但她要看的是沈纪辞。
谁不知道镇国将军府有个含着都怕化了的病秧子小姐?
说不定在马背上颠两下,命都没了。
杜含薇在心里畅快地想到。
她讨厌沈纪辞那张清冷的脸,仿佛比谁都高贵!
她恨不得挠花了她的脸!
一个女人的嫉妒也太可怕了。
李芳然也想到了,她也同样不喜欢沈纪辞。
赏花宴上沈纪辞骂她是狗的事情她还耿耿于怀。
还和穆明姿搅在一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或许,就是恨屋及乌吧。
“好呀,那咱们便一起去看看。看她怎么从马背上跌下来!”李芳然冷笑道。
从马背上跌下来会摔死吧?听了李芳然的话,杜含薇不禁在心里想到。
摔死,,,摔死,,摔死她!
这个念头在杜含薇的心里愈发强烈,眼神则越来越阴狠。
她看了看身旁脸上爬满了嫉妒的李芳然,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
“射、御属君子六艺,对于我们十分重要,希望大家可以全力以赴对待这门考核!”
负责考核的夫子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也不能逞强,如若有体质不佳者,请自行退出,切莫参与此次考核!”
骑射的运动强度很大,如果体质不好的话,很容易受伤,因此不建议参加。
例如上辈子的沈纪辞,就从未参加过骑射考核。
识时务者为俊杰,闹事男心里一激灵,连忙开口道歉:“对不起,是我误会花满楼了,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搞清楚状况再说话。”
道歉、弯腰、鞠躬,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儿停顿。
他怕再晚一点他就走不出花满楼了。
周围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的他瑟瑟发抖。
这一群色令智昏的人,太可怕了!
他决定从心。
“没事儿,说清楚了就好。欢迎下次再来呀。”红姨一脸大方。
说罢,又转向其余客人:“今晚的事情始终是打扰到大家来了,因此,众位客人今夜的消费,打五折!”
红姨霸气挥手。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今晚花满楼的消费达到了新高。
周大夫等人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至于闹事男和装病男,则灰溜溜的离开了。
尤其是装病男,花满楼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他以后见了花满楼恐怕都得绕路走了。
“小姐,劳您担心了。”红姨去暗阁见了沈纪辞。
“无碍,那些个带头闹事的人已经抓起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打一顿丢到倚翠阁门前去。”
沈纪辞点了点头,那些都是小喽啰,不必放在心上,打一顿给他们个教训便是了。
这才过了一年,倚翠阁那爪子又伸出来了。
看来是缓过劲儿来了。
还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是。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今儿这事儿就到这儿吧,倚翠阁我会想办法解决,你不必操心,交给我就行。”
“是!小姐,劳您忧心了。”
“嗯,我先回府上了,若是有事情只要差人去找我便可。”
“我知道了。”
沈纪辞点点头,没再多言,悄悄从暗门出去了,带着浅竹和暗一翻过墙头,回了毓秀阁。
…………
“诶,你听说了吗,毓秀阁那老鸨昨夜死了。”
“听说了听说了,我三表姑家大侄子的媳妇的兄弟的朋友在里头当伙计,说是早上的时候,姑娘们起来没见着老鸨,便去敲了她房间的门。
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姑娘们担心出事,便直接将门撞开了。
进去一看,那老鸨躺在床上一脸安详,姑娘们一摸,啧,身体都硬了,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你知道死因吗?”
“不知道呀,听说一个月前便精神不济了,时常精神恍惚,说不定呀,那时候就已经得病了。”
“可真是世事无常,人呀,活着的时候一定得好好享受,不然指不定哪天就没了呢。”
“是呀,你看这老鸨,好不容易上位了,才当了一年多一点儿,就死了,倒是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你们说,会不会是倚翠阁的风水不好呀?不然老鸨无病无灾的,怎么会死。”
……
“你们听说了吗……”
……
……
“你们知道了不,听说倚翠阁风水不好,会克死人哩”
“咋不知道?我四舅家儿媳妇儿的堂哥在里面当伙计,便是前年死在里面的,死的时候才三十来岁呢。”
“还有去年,倚翠阁的客人老是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的我还以为是他们故意闹事呢,没想到是倚翠阁的风水有问题。”
沈纪辞:那真是我找去闹事的人,跟风水没关系。
越穿越离谱。
于是,老鸨的死就在众人的讨论下歪楼了。
众人们的关注点渐渐从老鸨的死转移到了倚翠阁的风水上。
三人成虎,倚翠阁风水不好,成了人们认定的事实。
渐渐地,去倚翠阁的客人越来越少,老鸨死后不到半年,倚翠阁便已经惊醒不下去了。
楼里的姑娘跑的跑,逃的逃,只有一些没选择的人继续胆战心惊的留在楼里。
没错,倚翠阁的人也觉得是这个地儿的风水不好。
又过了一个月,倚翠彻底倒闭了。
沈纪辞花了四十万两银子接手了倚翠阁,更名为花满楼。
又将原本的布局做了改动,还找了个道士改了风水,从前的倚翠阁也一跃成了新的花满楼。
由于花满楼的名声早早地便打出去了,因此,改头换面的倚翠阁也受到了众人的欢迎。
这个花满楼,还是交给红姨经营。
做完这一切,又近年关了。
这一年里,沈纪辞杀了个老鸨,开了两个医馆,治了个司夜。顺便还完成了书院考核,提前从明山书院毕业了。
自从倚翠阁二次派人骚扰花满楼开始,沈纪辞便琢磨着要怎样才能使倚翠阁不敢闹事。
她想了想,人总是有劣根性,只要利益足够吸引人,他们是不会长记性的。
但是死人不一样,死人什么也做不了,所以,她便打算将人杀了,一了百了。那老鸨没少干坏事儿,死了不亏。
反正她那儿多的是让人无声无息死掉的法子。
她花了些银子,打听到那老鸨有睡前喝一杯牛乳的习惯,她便派手底下的人每天去给她下药。
反正手底下培养了那么多人,那些人虽然闯不了皇宫,但给一个老鸨下药还是没问题的。
一人下一天,接连下了一个月,老鸨便无声无息的死在睡梦之中了。
那药无色无味,刚开始服用会精神恍惚,慢慢的夜里多梦,睡眠时间逐渐加长,到最后再也醒不过来。
老鸨死了,她又让人散播倚翠阁风水不好的谣言,最后顺理成章的接手了花满楼。
重生回来两年了,她的产业也基本铺开了,锦姿堂开了多家分店,银子的事情不用发愁了。
手底下训练的人也能得用了,有许多事情都好办了。
送进宫的丝玲,在这一年多一来,已经取代了李夫人已经成了宫里最受宠的妃子,从当初的昭美人成了如今的昭婕妤。
至于丝玲会不会依附成帝,背叛沈纪辞?
大可放心,谁会对自己的杀父仇人动心?
况且,丝玲身边得用的人都是沈纪辞安排的。
丝玲也知道这一点,也没有不满的意思,她只想替父报仇。
她这一辈子,也没别的愿望,就等小姐大业成功杀了成帝以后,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好好度过余生。
“她的伤也无大碍,不过她想见您。”浅竹答道。
“那带她过来便是。”
浅竹点点头,去厢房里找柳茹了。
不一会儿,柳茹就随着浅竹进来了。
她朝沈纪辞跪下,感激道:“多谢小姐救命之恩,从此,您便是奴婢唯一的主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待奴婢将父亲安葬后,便来您身边服侍。”
从自称来看,柳茹已经将沈纪辞当做主子了。
“我买下你,只是不忍你遭了孟奇均的毒手,并非是想让你做我丫鬟。”沈纪辞说道。
“小姐买下了奴婢,便是奴婢的主子,我父母双亡,已经无处可去了,小姐,您便让我跟着您吧,您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柳茹恳求道。
沈纪辞也想到了柳茹的身世,如今她确实无处可去。
如今沈家与孟家算是结了仇了,孟奇均不敢拿她如何,却可以将气撒在柳茹身上。
想到这里,沈纪辞同意了柳茹的请求。
“罢了,那你便跟着我吧,你可会些什么?”
“奴婢家里从前是开医馆的,不过奴婢只略识些草药,但我算数极好。”
沈纪辞知道柳茹会算数,但是有些惊讶了,便问道:“想必你也是识字的。”
“奴婢识字的,当初家里还算富裕,给我请了先生。”她想到从前的日子,眼神都变得灵动了几分。
“这样吧,你先在我这儿拿了银子去,将你父亲安葬之后再来我这儿。”沈纪辞说道。
“是,小姐!”
柳茹朝沈纪辞磕了头,才退出门外。暮云领着她去拿了十两银子,又安慰了几句,这才将她送出府去。
天阶夜色凉如水,云袖笙歌舞难休。
孟奇均此时正在乐台前喝着美酒,品着佳肴,看着舞姬柔软的腰肢,白日里的恐惧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金銮殿上,林全例行公事地喊到。
“陛下,臣有奏!”御史大夫韩文清说道。
韩文清是沈家老夫人的嫡亲弟弟,其母亲去的早,家中又有庶母,全靠沈老夫人护着长大。
韩文清为人清正,处事公允,且十分护短。
“韩爱卿有何事啊?”成帝微微有些不耐烦,他还想回去陪李夫人呢。
“回禀陛下,孟庭州之子孟奇均长期横行霸道,残暴不仁,强抢民女,这些年来,被其害死的女子不计其数。孟庭州身为国子监祭酒,应为天下英才之表率,却连自己的儿子也教不好,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可见其立身不正,臣私以为,孟庭州此人,不配做天下英才之榜样,不配担国子监祭酒一职。”韩文清一番话掷地有声,砸的孟庭州不知所措。
他不知自己儿子又闯了什么大祸,只得满头雾水地跪在地上喊冤。
孟庭州此人学问倒是极好,可惜出了个混账儿子。
“哦?竟有此事?可有证据呀?”成帝问道。
“回陛下,臣有证据!”
成帝示意林全接过韩文清手里的证据
成帝召开,上面是受害女子的家属写下的血书,还有一些是证词,受害者多达几十人!
“孟庭州,此事你怎么说?”成帝没想到竟有这么多受害者。
他有些恼怒孟庭州的不争气。
孟庭州是自己提拔上来的官员,上任才不过半年,如此教子无方之人竟得到了重用,那百姓岂不是会认为自己是个昏君?
“臣有罪,是臣没教育好儿子。请陛下责罚!”孟庭州带着满脸愧色说道。
“你知错便好,如此,便撤去你国子监祭酒一职,着降为兰台令史!至于你儿子孟奇均……赏他五十大板吧,另外,终生不能入仕。”
“臣,谢陛下隆恩!”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孟庭州心里发苦也不得不谢恩领旨。
国子监祭酒是天下英才之表率,虽无实权,但却有很大的升迁机会;而兰台令史只是个典校图书的闲职,不出意外,一辈子也不会有升迁的机会。
“陛下圣明!”满朝文武皆喊道。
下了朝,孟庭州不顾百官的指指点点,让侍从驾着马车一路飞奔回了府上。
下了马车,直接进了其夫人刘氏的院子。
“老爷回来了,可是有什么急事?”竟跑的这么累……刘氏后面半句话还未说出来便被孟庭州一巴掌抽回了肚子里。
刘氏这是第一次被打,还是当着许多丫鬟仆人的面被打的,既是委屈又是不解,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老爷一回来便打人,这是何道理?”林氏委屈道。
“哼,你这愚妇,都是你教的好儿子!”孟庭州对刘氏骂道,又扭头吩咐管家:“去把那个不成器的狗东西给我绑来!”
管家得令,带着人去了孟奇均的院子。
去时,孟奇均怀里还搂着女人,看着歌舞,好不自在!
“少爷,得罪了,老爷请您过去一趟。”管家进门,看到了这幅场景,叹了口气,拱手对孟奇均说道。
随即,示意几名小厮将孟奇均架着去了正院。
“狗奴才,你们干嘛呢?行不行我把你们剁了喂狗!”孟奇均挣扎着吼道。
可管家等人听命于孟庭州,并不怕他,只装作耳背听不到的样子。
奴才们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都知道自家老爷正在气头上,不敢有半点儿的耽搁,只半刻钟,便将孟奇均带了过去。
“娘!你看这群狗奴才,居然敢押我!”孟奇均喊道。
“你给老子闭嘴,废物,你又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好事”这两字,孟庭州咬的尤其重。
“老爷,均儿一直都很听话,怎么会干坏事呢,你是不是误会他了。”刘氏着急道,生怕自己的儿子受了委屈。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他往日里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孟庭州朝刘氏吼道。
又转过头恨声道:“你读书不成器,偏爱女色,因为这个惹出了多少乱子?你以为你母亲私下与你一起解决了我便不知道了?只要没惹出大乱子,我便不管你。可如今却是不成了。
你说说,你倒是惹了何人!为父刚坐上国子监祭酒的位置,不过半年,便因为你被撸下来了!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这逆子!”
“均儿,你赶紧说说,你是不是得罪谁了?”刘氏劝道。
“娘,我最近,最近安分着呢,,没,没得罪人……”孟奇均嗫嚅道。
夫妻俩一听就知道他说这话都是心虚的,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撒谎?
“好哇!如今已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愿说实话?你是要害死全家吗?”孟庭州怒道。
刘氏听了这话,心里也慌了,“老爷,究竟发生了何事啊?怎会如此严重啊?”
“今日在朝堂之上,韩文清弹劾我教子无方,纵子杀人,不配为天下英才之表率,还呈上了这孽子杀害了那些女子的罪证!我真是辩无可辩!如今,还不说实话!也不知是得罪了谁……”说到这里,孟庭州悠悠的叹了口气。
“均儿,你赶紧跟你爹说吧,你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刘氏得知了事情的严重性,再次开口劝道。
“娘,,我,我没得罪人……”他还是不敢说。
孟庭州见他还不知悔改,不说出得罪了何人,暴怒地一脚将孟奇均踹翻在地,还不觉得解气,又补上了几脚。
“孽子!管家,上家法!”
“爹,爹!我错了!我说,我说!”孟奇均哭道。
孟庭州瞥了他一眼,不发一语。
“两三日前,我在街上看中了一名女子,便想将她强抢回府,打伤了她的侍女,还绑了她,……后来,沈锦沅将我打了一顿,说那女子是沈锦沅的亲妹妹,镇国将军府三小姐,后来,沈锦程也来了,将我骂了一顿,便带着那女子走了……”
“你居然敢绑了镇国将军府的小姐!你是活腻了吗?这么大的事,事后为何不同我讲?”孟庭州质问道。
“我想着沈锦沅将我打了一顿,沈锦程也骂了我,这事儿便是两清了,而且,,,我怕爹您骂我……”
“骂你?我恨不得打死你!那是镇国将军府的小姐!也是你能惹的?你还以为你绑了人家,是你被打一顿就能抵消的?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蠢?啊?”孟庭州又给了孟奇均两脚,转身拿过管家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身上。
孟庭州下令禁足了孟奇均,又吩咐刘氏备好礼物,这才任由仆人将孟奇均拉下去。
此时孟庭州站在庭院里,想着自己的仕途,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他鞭挞儿子并非是因为他害死了许多人,而是因为影响了自己的仕途。
说到底,他只在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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